第40章 詔獄

  第40章 詔獄

  朱厚熜知道這傢伙怕是盯上自己了!

  而之後的對決中朱厚熜遇上了幾個慕容家的練氣圓滿修士,為了不讓自己表現得過分突出,都是和對方周旋一番,才以極高的戰鬥素養僥倖取勝。


  但儘管如此,朱厚熜一連連敗多位練氣圓滿的天驕,也是引起了在場諸多宗門長老的重視。


  「想必今日之後,青山宗朱厚熜的名號就要響徹武州國了!靈韻,聽說謝家是安排你帶他參加試劍大會的,不知道能否引薦一下?」


  「對啊!對啊!我們也想認識一下!」


  聽著耳旁各宗小姐妹在自己耳旁毫不掩飾的對朱厚熜的好奇。


  謝靈韻不知為何心中微微有些酸澀。


  她再次抬眼看擂台之上,又一次乾淨利落的擊敗慕容家的天驕練氣圓滿修士,意氣風發的少年。


  目光中滿是複雜。


  曾經她還想過要將朱厚熜收入自己麾下,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是多麼自不量力。


  想到這裡,她不禁自嘲一笑。


  現在的朱厚熜可沒有心情的去管底下的謝靈韻和那些觀眾的看法。


  畢竟下一場他就要正面對上那個行事古怪的慕容棕了。


  而剛剛的比試中,朱厚熜發現慕容棕也和自己一樣,默默的觀察著對方的每一場比斗。


  「你的戰鬥直覺強到可怕,有沒有興趣投靠我慕容家,謝家能給你的東西,我們慕容家全都可以翻倍。」


  兩人對視,慕容棕率先開口。


  他並沒有在意朱厚熜的修為和年紀,而是稱讚了朱厚熜高超的戰鬥直覺。


  「說笑了,伱的直覺和預判也是我平生僅見,謝家對我還不錯,暫時沒有改換門庭的想法。」


  「如此嗎……」


  聽到朱厚熜的話,慕容棕若有所思。


  「那就有勞了。」


  說吧,二人便貼身而上,不用法術,只用拳腳。


  但卻依然讓台下眾人看的是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喘。


  這是何等精妙的武藝,唯有在此道上最為精深的煉體修士方能理解一二。


  台下,有煉體武者看著看著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高呼自己前幾十年自以為小有成就,今日一見朱厚熜和慕容棕二人搏鬥,才知道自己方才是那井底之蛙。


  台上,朱厚熜越打越興奮。


  到如今,築基以下修士已經很少能讓他出第二拳的了。


  而對面的慕容棕眼中也劃過一抹驚詫。


  正當朱厚熜打算全力以赴時,面前的慕容棕突然跳開。


  「賢弟不願入我慕容家,真是可惜……相見恨晚,這試劍大會魁首之位,就讓與賢弟了。」


  說完,便飄身下了場。


  真是個怪人——


  朱厚熜想道。


  但……


  他看了看手中剛剛在搏鬥中抓到的那一抹木屑。


  心中思緒翻滾。


  如此,此次試劍大會便也落下了帷幕。


  眾人為朱厚熜的勝利而歡呼。


  台下,謝靈韻也同樣激動不已。


  所有人都知道,青山宗朱厚熜之名,因力壓武州眾多天驕,戰平青山宗掌門之子的戰績,今日之後,便將響徹武州大地。


  ……


  回到大明世界,乾清宮。


  時間正好過去了三日。


  朱厚熜把玩著手中那塊玄君令牌。 拿出儲物袋裡的築基丹。


  果然,還是被盯上了。


  回到宗門,謝寶樹聽說朱厚熜奪冠之後,謝寶樹便十分爽快的拿出了一顆築基丹外加一本煉丹心得換取了朱厚熜手中的玄水靈液。


  作為修仙百藝之一,煉丹術的價值甚至還要在築基丹之上。


  在得到了築基資源之後,朱厚熜便借口下山歷練突破築基。


  走到黑風嶺時,便感覺有神識窺探。


  還是靠著玄君令牌隱匿氣息方才脫身。


  朱厚熜翻開了手上這本煉丹心得。


  多是一些基本常識,和從練氣期到築基部分丹藥的丹方。


  神識一掃儲物袋的中的靈植和奇珍異獸。


  靈根移植,靈獸雜交等課題也要提上日程了。


  「三法司那邊有結果了嗎?」


  朱厚熜收起了儲物袋,召來黃錦呂芳等一眾司禮監太監,淡淡的問道。


  「陛下,三法司的主官們已經在門外跪了一夜,就等著求見陛下。」


  黃錦看見朱厚熜此次召見,身上的威嚴又濃郁了幾分,連忙回稟。


  「既然有結果,刑部大理寺拿人便是,在朕門前跪了一夜,是什麼意思?」


  朱厚熜冷笑一聲。


  「主謀是誰?」


  「聽說是壽寧侯府上的人,宮裡張太后那邊派司禮監太監以證據不足力保,三法司那邊也不好強行動手……」


  對於張太后,黃錦倒是沒有什麼忌諱,如實的給朱厚熜稟明目前的情況。


  壽寧侯張鶴齡——


  「當朝只有一位太后,那就是原興獻王王妃蔣氏,哪裡來的什麼張太后!」


  朱厚熜閉上眼,然後迅速睜開。


  「呂芳,去傳旨,讓駱安帶著錦衣衛沖了壽寧侯侯府,凡是與皇宮失火案有關的人,統統直接扔進詔獄,等候審問!」


  明朝的詔獄是一種特殊的監獄,專門關押六部九卿一級的高官,且需由皇帝親自下詔書才能系獄。如,明代的錦衣衛就是詔獄的一種,乃「明之自創,不衷古制」。


  眾人聽見朱厚熜話,神色皆是一凜。


  陛下,恐怕這次真的是要趁此機會對張家下手了。


  「讓宮外三法司的人該回哪去回哪去吧!裝模做樣的給誰看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蒙受了多大的冤屈,找朕訴苦呢?一群連人都不敢抓的廢物!也就欺負欺負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了!讓他們回去好好想想,該將功補過的將功補過,不行的就寫辭呈,每年的英才多的是煞費苦心還沒有晉陞之機的,我大明從來也不養尸位素餐的庸才!」


  聽著頭頂朱厚熜的陰陽怪氣,底下眾人更是噤若寒蟬。


  想必繼皇宮禁軍,天子親軍二十六衛之後,作為明朝中央刑獄系統的三法司,也將迎來一場大清洗。


  「還等什麼!還不快去辦!」


  聽到呂芳的話,眾人慌忙起身,前去傳令。


  宮殿內空蕩蕩的,只留下呂芳黃錦二人。


  「陛下今日可要臨朝!」


  呂芳問道,因為皇宮失火的關係,朱厚熜除了登基那天象徵性的上朝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之後。


  便再也沒有上過早朝。


  「最近朝中有何事?」


  聽著朱厚熜的問話,呂芳和黃錦對視了一眼。


  「除了之前錦衣衛查出的親軍中姦細三百餘人待陛下親決處理之外,便只有西南番兵昨日入寇成都,還有先帝在世未封賞的平定寧王之亂的功臣們待陛下賞賜。」


  西南番亂,還有……王守仁嗎?

  朱厚熜聽著呂芳的彙報,心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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