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章 意外攔截
意外攔截
抱著劉水現扶正就跨上了車。
劉秉祁直視前方,一路疾馳,語氣不容置疑,“哥,以後上別人的車還是先問原因的好。”這句話竟然帶了警告的意味在裏邊,劉秉移還真沒有見過這麽嚴肅的劉秉祁,他不禁扭頭審視。
劉水現眨了眨眼,眼睫撲閃,表情居然有些迷糊,這是什麽情況?劉秉祁就這麽跟蹤他們到這裏來了?不過,看劉秉祁剛才那句“他腿傷了?”的表情是真的吃驚啊,這不像一向隻顧嬉笑的他的作風呢,難不成又出了什麽大事?劉水現一邊狐疑,一邊穩定了心緒聽下文。
可這邊的劉秉移卻不知道在打什麽如意算盤,低頭用眼掃過周邊一切,竟是示意任由劉秉祁開車。
“我駕車技術不好,未滿十八歲不許考駕照啊你妹!”劉秉祁氣急敗壞的猛敲方向盤,一個盤旋徑直遠離了原來的方向。
你以為我就有駕照?
劉秉移無奈,從後駕駛座上翻身到前邊奪過方向盤,緊握住,“去哪裏?”
劉秉祁笑得戲謔,“哥,你就這麽放心把劉水現扔在後駕駛座?”
“別廢話,你這不是有急事嗎?難不成你整我!”劉秉祁也受到了情緒感染,握住方向盤的手用力的緊了緊。
“劉水現的家已經不安全了,現在去西格堂家的老房子,快!”
劉秉祁的聲音突然拔高,緊張的一點都不像遊手好閑語氣輕浮的他的風格。
西格堂的老房子?為什麽?看樣子劉秉祁已經慌了頭腦,劉秉移毫不猶疑的將油門猛的一踩,斜駛進一條不易追蹤的小路。
一路無恙,車抄小路四平八穩的駛進西家,劉秉移打開車門趕緊把右腳有傷的劉水現抬了下來。劉秉祁不如往日鬧騰,沉著冷靜的觀察四周有無可疑之處,摸出手機細細的查看全球定位係統,確定無誤後和劉秉移一起進入西家。
西家的宅院比起劉家算不上豪華,但雅致靜謐,不失為一個好的躲藏之地,隻是放眼望去未免荒蕪了一點,不說先前進門劉秉移就感覺到了一股陰風,直到進入這裏才發覺是人去樓空!
“到底怎麽回事?”劉秉移驚愕道。
劉秉祁利索的摸出鑰匙打開門,四周顧盼一下確定安全,才領著劉秉移劉水現坐在沙發上,鬆了口氣般慢悠悠的說,
“西格堂死了。”
這句話無來由的讓劉秉移的心一下子緊了。
具體原因不知道的情況下由不得他灰心失意,劉秉移趕緊問,“怎麽回事?”
“自從你到劉呈決那裏後,我們這邊出了很多事。”劉秉祁的臉色蒼白,疲倦一閃而逝,強打起精神從沙發上坐起,眸子尖銳,“直奔主題吧,研究室的人來了。”
“研究室?”連劉水現都產生了好奇心。
“哦,是這樣的。”原來他們是不知道這個機構的嗎?“研究室是八十年代組建的一個科學研究組織,主要研究的對象就是基因傳遞一類的生物係研究,劉水現之所以回憶得起他早期的記憶……嗯,這個不準確,畢竟劉水現和以前那個生化人不是同一人而是劉呈決為了複仇強加的罷了。反正這段回憶的鏈接是靠這個研究室完成的。就西格堂死前透露的消息來看,研究室共有五人,至今剩下三人,另外兩人得到了一大筆錢後離開了中國。最近劉呈決的工作出了問題,內部事務複雜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從爸爸那裏得知劉呈決快要下台了,而上級覺得這是鏟除劉呈決的好機會,也有不少內部人員查到了劉呈決的真實身份,礙於老爸的麵子遲遲沒有動手。現在,借助研究室的力量正好。”
“也就是研究室打算出賣劉呈決?”
“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換回你。”劉秉祁看著劉水現一字一句的說。
“換回他有什麽作用?”
“唉,哥,誰都會碰上這樣的事,做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第三小問,隻要你前麵步驟正確計算無誤,哪怕這一題再難你也可以憑運氣搞出來,但是,即使這一題你全對又怎麽樣呢?你就一定可以考出150分?”
劉水現搖搖頭表示茫然,而劉秉移憑借多年和這貨的生活交流聽懂了,“你是說那個研究室的人再也弄不出像劉水現這樣記憶失而複得的了?”
劉秉祁趕緊不滿的努努嘴,“隻是強加記憶罷了,什麽失而複得啊。”
“也就是他們那幫人試圖通過我的存在去威脅劉呈決的地位,然後把我拿去繼續研究?”反正在他們眼裏我都是一具無需要的標本而已?劉水現嗤笑一聲。
“那為什麽不抓我去?”劉秉移尋思道,“況且,我對於劉呈決的意義不是更大嗎?”
因為你沒有記憶嘛!劉秉祁心裏大吼,想必這也是他們都知道的。
看著劉水現下垂的睫毛,劉秉移突然有些不忍,一方麵惱火在研究室眼裏自己的價值沒有劉水現大,一方麵又暗自慶幸強加記憶的不是自己,這些小小的自私很快被那個話所覆蓋,對劉呈決的意義大不大這樣的話題,本來就不該挑明了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現在討論這個不是很無聊嗎?劉秉移又不是為了顯擺,隻是想不到劉水現接踵而至的坎坷命運。
還真是未完結的曾經。
躲避研究室不是那麽簡單,既然明確了他們的目的不是劉秉移而是劉水現,有的事情就好辦得多,至少周旋方麵有劉秉祁助陣,實在不行劉秉移掩護也不差,隻要保護好劉水現平安無事即可。
但很多事都不是這麽簡單的。
逃命畢竟不是遊戲,何況這件事發生在劉秉移和劉水現這麽相似的人身上。
如果真的是抓劉水現,以西格堂的能力怎麽可能輕易死去?
呆在這裏絕不是完全之舉,劉秉祁一定還有什麽事瞞著他。
劉水現受傷,劉秉移細心的打來熱水給他熱敷好後他就睡了。誰也沒有疑慮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