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皮皮影特別的屁股
“我對女人的屁股不感興趣,對別人的屁股也不感興趣,就是對你的屁股感興趣。”錢步科知道這是一場持久戰,索性坐了下來,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說道。
皮皮影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子,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努力壓製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吼道:“為什麽是本大爺!本大爺跟你不熟!”
“嗯,我知道,我們第二次見麵,你是我的病人,以後慢慢的就會熟悉起來了。”錢步科的一雙勾魂眼看著皮皮影,掩飾住心裏的激動,緩緩說道。
“本大爺要睡覺,你出去!”皮皮影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知道怎麽的,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慌亂。
外麵的千悠悠與藍然軒對視一眼,走了進來。
皮皮影看到來人,立馬欣喜無比:“王爺,你趕緊的讓他出去!他是個怪人!”說著,就要下床。
“睡下!”錢步科皺著眉頭將皮皮影按了下去,“七步,隻要你走七步,馬上死!”錢步科的語氣裏是從未有過的嚴厲,倒是讓千悠悠疑惑不已。
皮皮影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有出聲,他也知道這人是為他好,便躺了下來。
藍然軒微微一笑,道:“皮皮就是這個性格,錢公子多當代一些。”說著,古怪的眼神在錢步科身上瞟動著。
一旁的千悠悠也是十分的疑惑,道:“對了,你要的藥明天給你,希望能盡快配製出解藥。”
“沒問題。”錢步科笑著說道,隨即轉身,看了一眼皮皮影卻見他閉著眼睛,不禁失笑,然後對著藍然軒道,“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直到錢步科的身影徹底離去,皮皮影才睜開了眼睛,狐疑的看著兩人,道:“你們時從哪裏找的這個人,怎麽那麽奇怪?”
“因為要看你屁股嗎?”千悠悠調侃著,坐了下來,“既然別人要看你就給他看嘛!”
“呸!”皮皮影紅著臉啐罵了一句,看著藍然軒的道,“他就是一個怪胎,居然有這樣的愛好!”
千悠悠秀眉微挑,道:“不,他沒有這樣的怪癖,皮皮,你真的對他沒有印象嗎?”
“你什麽意思?”皮皮影疑惑的看著千悠悠。
“是這樣的,錢公子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感覺十分的奇怪,我們想,是不是你們之前就認識。”藍然軒解釋道,“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皮皮影十分肯定的說道,“我沒有見過他。”
“算了,改天我去問問他就是了,你好好休息。”千悠悠笑著說道,“不過,我挺好奇你的屁股到底有什麽的。”說著,立馬跑了出去。
皮皮影咬牙切齒的看著藍然軒,吼道:“你的娘子!你好好管教!”
藍然軒忍著笑意,幹咳幾聲,這才離去。
兩人一離開,皮皮影臉上的表情便凝固了,十五歲以前的記憶他已經沒有了,十五歲後他的確沒有見到這樣的人,難道說,這人與自己有關?想著皮皮影的腦海裏不禁浮現了錢步科的樣子,要看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屁股很正常,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啊!
“罷了,本大爺要睡覺,這小子,弄得本大爺心裏十分的煩躁!”皮皮影自言自語的嘀咕一句,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夜晚,一道黑影躲過重重禦林軍,來到了太醫院,那花白的胡子泄露了他的年齡,看著裏麵亂七八糟的藥材,雲嵐饒了饒頭,十分的不滿,嘀嘀咕咕:“怎麽那麽多種?亂七八糟的。”臉上的皺紋越來越深。
環顧四周,突然看到一個單獨的盒子,眼睛一亮,四處一看,見並沒有人發現,便走了過去。剛一打開,便看到了便是自己所要的東西。
突然,手裏一麻,暗叫不好,拿起東西往懷裏一扔,立馬衝了出去,身形一顫,突然碰到一個棍子,響聲引來了禦林軍。
雲嵐微微一愣神,做出了判斷,立馬朝另一邊奔去。身後的禦林軍拿著火把直直的衝了過來。眼看已經無處可逃。雲嵐閃身進了宮殿裏麵。
正在與青嵐說著體己話的太後,愣住了。
“你是誰?居然擅闖太後寢殿!”青嵐怒吼著看著雲嵐,立馬擋在了太後麵前。
雲嵐一愣,太後?不禁勾起了唇角:“看來,我雲嵐命不該絕。”
雲嵐!
太後與青嵐十分的震驚。
“快,青嵐,扶哀家下去看看。”太後立馬站了起來,青嵐不敢怠慢,快速上前攙扶起太後。
雲嵐的手顫抖的厲害,身體也似乎僵硬起來。
太後看著雲嵐,有許多話要問,但是突然傳來了禦林軍統領的叫喊聲:“太後!可有陌生人前來?奴才剛看到一個黑影朝這邊衝來了。”
禦林軍首領現在全身都在冒汗,要是太後出了意外,怕是滅了九族也不足以平複皇上的怒氣。
“吱呀”一聲,青嵐走了出來,禦林軍首領立馬走了上去,“姑姑,太後可有事?”
“什麽事?”青嵐狐疑的看著他,“太後已經歇息了,沒有人麽陌生人前來,依我看定是來了個障眼法。”
“姑姑說的沒錯!”禦林軍首領聽此,大罵自己粗心,立馬拱手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青嵐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走進了內室,床上的雲嵐已經昏睡了過去,太後皺起眉頭,微微歎了一口氣。
禦書房。
“什麽?沒有抓到?”藍折霜咬牙啟齒的看著下麵的人,“廢物!繼續尋找!”
“是,皇上!”禦林軍首領立馬奔了出去,哀歎一口氣。
藍折霜緊緊的握著龍椅,一雙眼睛冒出了火花,皇宮他都能來去自如?哼,朕倒是想看了他!
“王妃,您安心的坐下來吧,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如此慌張?”白靈看著千悠悠四處轉悠的,神情十分的擔憂,疑惑的問道。
千悠悠兩手纏繞著,搖了搖頭,看了看外麵的天,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回王妃,已經是寅時了。”白靈奇怪的看著千悠悠,恭敬的說道。
“寅時,師父是子時出去的,已經這麽久了,還是沒有音訊,難道……”想到此,千悠悠不敢怠慢,立馬道,“白靈,給我梳妝,我得去皇宮一趟。”
白靈見此,更加奇怪了:“王妃,不與王爺商量一下嗎?”
藍然軒?千悠悠緊緊的皺著眉頭,昨日藍然軒有事情要處理便沒有回到房間,向此,道:“你先梳妝,我等下去王爺那看看,對了,王爺睡在哪?”
“在書房。”白靈笑眯眯的說道,“王妃,你放心,王爺要是去了那些夫人房間裏,奴婢立馬告訴您。”
千悠悠無奈的笑了,這白靈倒是個直爽的性子,無意中發現了她,便將她提了上來,白絮養病在床,便有白靈伺候著。
梳洗完畢後,千悠悠囑咐白靈替白絮上藥然後便來到了書房。外麵的侍衛見此,立馬恢複了朝氣:“王妃!”
“你們下去休息吧。”千悠悠微微蹙眉,這守了一夜得有多累。
兩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疑著都不敢動。
“去吧,我會跟王爺說的。”說著,便走了進去。
“謝王妃!”兩個侍衛眼裏滿是欣喜之意。千悠悠剛走進去,便看到藍然軒迎了過來,正要看口,藍然軒笑了。
“我聽到了,也該是休息了,都守了一夜了。”
“嗯,師父還沒有回來,我怕他出了什麽事,想去皇宮一趟。”千悠悠說了自己的目的。威武歎了一口氣,眉宇間滿是焦急之意。
藍然軒一愣,道:“師父還沒回來?”看來,是出了什麽事情了,若是真的落到了他的手裏,怕是難辦了。
“軒?”千悠悠喚了一聲,藍然軒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道,“再等等,我讓人去探探虛實。”
千悠悠知道自己莽撞了,的確,就算自己進宮也也探不出什麽來,道:“嗯,是我思慮不周。”
藍然軒歎了一口氣,看著神色不好的千悠悠道:“昨晚一夜沒睡?”
“額……”千悠悠低下了頭,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藍然軒想罵也罵不得,知道她是有理由的。
“去睡一會兒吧。”
“你陪我!”千悠悠想也沒想的開口道,“你也一夜沒睡。”說著“哼哼”了幾聲,一副,“你別想瞞我,我都知道”的樣子。
藍然軒啞然失笑,突然邪魅的挑了挑眼:“小悠兒,你這是在邀請我上床嗎?”
“.……”千悠悠無語,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道,“嗯,這一次讓你好好享受,我在上,你在下。”
“.……”
“太後,雲嵐前輩已經走了!”青嵐氣喘籲籲的跑到太後的寢宮,微微喘氣的說道。
太後一愣,臉色凝重起來,匆忙的走上前,道:“走,去看看。”
青嵐點頭,攙扶著太後走到了偏殿,床上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看著旁邊的信,太後拿起來一看:“多謝相助,日後必報。”
“哎,她還是這樣一個性子。”太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信遞給了青嵐,“燒了吧。”
“是,太後。”
一覺醒來,已經是午時三刻了,揉了揉眼睛,緩緩的坐了起來,紗被掉下,露出了香肩。微微一愣,羞紅了臉。
一旁的藍然軒睜開眼,滿意的看著千悠悠身上的吻痕,彎起了嘴角。
“王爺,雲嵐前輩回來了。”外麵,傳來了王權焦急的聲音,千悠悠聽此,立馬與藍然軒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王爺,王妃,雲嵐前輩暈在了府外,奴才們已經將他抬到了房間裏。”王權立馬交代著。
“帶路。”藍然軒急忙說道。若不是自己交代過王權,想必雲嵐前輩也不能及時的有消息,想到此,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
剛到雲嵐房間裏,千悠悠便跑了過去,看著嘴唇微微發黑的雲嵐,皺起了眉頭:“中毒了。”
“不錯。”後麵的藍然軒見此,立馬轉頭道,“去請陳公子與錢公子前來。”
“是,王爺。”
看著雲嵐懷裏露出的藥材,千悠悠鼻子一酸,忍著淚水走了過去,拿了過來。抿了抿嘴,道:“若不是我,師父也不會有事。真想不到,皇上居然如此的歹毒,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們下毒。”
藍然軒不是沒有想過危險性,所以他才在雲嵐前去的時候,提醒了又提醒,卻沒想到還是中了他得道,好在平安出來了。
不一會兒,陳謫羽便趕了過來,額頭上還有絲絲汗跡,千悠悠連忙讓開,陳謫羽微微一愣,看向藍然軒,見他點頭,這才走了過去,搭上脈搏,道:“沒事。”
千悠悠不相信,立馬抓起錢步科的手道:“你看,有沒有毒?”
錢步科走上前,細心管擦一番,然後同樣的搭上脈搏,斟酌一番,這才說道:“沒事,隻是一般毒藥。”說著,眼角的餘光瞟到了那藥材,不禁明白了。
“前輩醒來,替我多謝他。”說著,便將藥材拿了出去。陳謫羽早就收到了藍然軒的消息,知道了錢步科的來曆。
“我去熬藥。”陳謫羽也跟著走了出去。
千悠悠這才放下心來,替雲嵐掖了掖被子,道:“我們去看看皮皮吧。”
藍然軒點頭,兩人走了出去。還未走幾步,便看到王權心急如焚的跑了過來,一看二人,立馬道:“王爺,王妃,宮裏來值旨意了!”
“什麽?”藍然軒一愣,“可有查到是為什麽事情?”
“是給王妃派了嬤嬤過來學習禮儀。”王權皺著眉頭說道。
千悠悠聽此,挑眉:“我還以為他忘了,卻沒想到今日居然來了。罷了,走吧,接旨就是。”
看著眼前的嬤嬤,麵無表情,一雙眼睛發出犀利的光芒。千悠悠悠閑了喝了一口茶水,笑道:“從明日開始吧,不知道嬤嬤可否同意?或者,嬤嬤需要休息幾日?”
“謝王妃關心!明日開始便是!”劉嬤嬤響亮的聲音將千悠悠嚇了一大跳,微微點頭,“那劉嬤嬤先去休息吧。”說著,自己起身離開了。
劉嬤嬤眼裏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卻被藍然軒捕捉到了,站起身子,看著眼前宮裏的老人,笑道:“劉嬤嬤,既然你已經來了王府,自當按照王府的規矩來辦,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你在宮裏也知道。不看出身,隻管現在。所以,該怎麽做就應該怎麽做,可別讓本王發現有誰對王妃不敬,到時候就算是將那人給殺了,本王想,皇兄也不會說什麽。”
劉嬤嬤打了一個冷顫,立馬低頭道:“是,王爺說的是,奴婢謹記於心。”
“記住就好。”藍然軒笑了笑,離開了。
劉嬤嬤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直覺告訴她,這王爺似乎不想外界傳聞那樣。
藍然軒剛走進,便看到千悠悠搖了搖頭,一臉興味的聽著牆角:“聽聽,又開始了?”
“什麽又開始了?”藍然軒的話音剛落,裏麵的聲音便為他解惑了。
“你有完沒完?本大爺的屁股是那麽容易給你看的?”皮皮影冒火的聲音一波一波的傳了過來。
錢步科勾起唇角,也不怒,隻是笑;“哦,這麽說你是不想要解藥了?”
“解藥?”皮皮影一愣,眼裏露出了複雜的光芒,“你到底要怎麽樣!解藥你必須給本大爺,看本大爺屁股門都沒有!”
“噗嗤!”千悠悠笑了起來,努力的忍著,可是還是憋不住笑出了聲。藍然軒知道他們已經被發現了,索性推門走了進去。
錢步科一身紅衣的坐在一邊,手裏拿著的便是配置好的解藥,千悠悠笑道:“我說小科科,沒發現你有這樣的愛好啊!”
錢步科挑眉:“你不了解我。”
“嗯?”千悠悠嘴角微微抽搐,“你的意思是,你與皮皮真的有奸情?”
“屁!本大爺跟他毫無關係!”皮皮影差點從床上跳了下來,怒瞪著千悠悠,似乎她說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既然沒有奸情,那為什麽小科科要看你的屁股,難不成你的屁股比我好看?也不見得他要看我的啊?”千悠悠不滿的說道。
藍然軒立馬黑了臉,而錢步科與皮皮影則是滿頭黑線,一下子,均沉默了起來。千悠悠奇怪的看了眾人一眼,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麽。訕訕的笑了兩聲,朝皮皮影那邊移去。
“說實在的,錢公子一開始就對本王這個兄弟眼神有異,不如直接說出來可好?若是嚴重,本王想,皮皮也願意配合。”藍然軒皺著眉頭,盯著錢步科的眼睛說道。
錢步科微微一愣,知道若是不說清楚,皮皮影是不會給他看的,但是這件事關乎的太多。
想了想,道:“也罷,還請王爺將不相幹的人……”
“本王明白。”藍然軒立馬點頭,揮了揮手,所有的下人都告辭下去了。千悠悠奇怪的看著錢步科,難不成他還有另一種身份不成?
錢步科見門關上,盯著皮皮影,一動不動。
皮皮影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道:“你別這樣看著本大爺!”說著,十分不屑的扭動了頭。
錢步科笑了笑,將手裏的解藥遞給了千悠悠:“讓他喝下去吧。”
“給本大爺?”皮皮影疑惑的看了一眼錢步科,“嗯,態度不錯,若是你說的有理,本大爺不建議給你看看。”說著,一樣脖子,一“咕隆”的喝了下去。
“我隻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弟弟。”錢步科淡淡的聲音飄了過來,眾人驚訝的看著皮皮影,又看了看錢步科、
“咚咚咚。”藥瓶滾落了下來,千悠悠看著皮皮影震驚的神情,便知道這件事麻煩了。
果然,還未等錢步科繼續開口,皮皮影立馬叫道:“絕對不可能!本大爺孤身一人,沒有親兄弟!”
錢步科苦笑一聲:“聽我慢慢說完也不遲,再說,你為什麽那麽肯定?”
藍然軒眼見皮皮影激動起來,立馬按住了他,道:“皮皮,本王知道你的性格,你是不想連累家人,但是你要知道,血緣是斷不掉的。”
聽到藍然軒如此一說,錢步科立馬感覺到皮皮影身上肯定出了什麽事,嚴肅的說道:“我與我弟弟在他十五歲的時候遇到了刺客,走散了,一直以來我都在尋找,但是依舊沒有消息。直到那日我看到了你,皮皮影。”錢步科盯著皮皮影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的麵貌沒有多大改變,我們是親兄弟已經有一半的可能,隻要你讓我看一下你的屁股上是否有桃花烙印,若是有,那麽你是我弟弟無疑。”
皮皮影微微一愣,有些失神。
藍然軒見此,歎了一口氣,道:“本王便是在他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救了他,當時他滿身是血的倒在路邊,等到救起來後便再失憶了。然後他便去尋找記憶。”
“記憶沒找回,倒是學了一身的神偷本事。”千悠悠調侃道,意圖將氣氛弄得活躍點,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那麽,你可以讓我看一下你的屁股嗎?”錢步科神色緊張起來,按照他們這樣說來,皮皮影是自己的弟弟的概率十分的大!
皮皮影向後挪了挪,顯然是沒有做好準備。千悠悠見到了錢步科失望的眼眸,想了想,道:“明日吧,明日你在來,讓他好好想想。”
錢步科聽此,望向了皮皮影,見他點了點頭,眼裏這才有了亮光,道:“好,明日我再過來!”
門剛打開,便看到了一臉焦急之意的幻藍:“怎麽樣?有看到嗎?”
錢步科搖了搖頭,幻藍咬緊嘴唇,低下了頭。
“幻藍,小科科,你們也不要太難過,畢竟皮皮是第一次,讓他一下子接受不可能,等他想一天便會明白了。”千悠悠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無奈的說道。
錢步科見此,微微一笑,道:“悠悠,多謝你,當初的承諾不用作數了。”
“不,退一萬步,你救了我師父,不管如何,若是有用到我的地方,你盡管提,我千悠悠一定不推遲。”
“還有本王。”藍然軒笑著說道,“不知,交個朋友如何?”說著,藍然軒伸出了手。
錢步科笑了,大手揮了過來,兩個大男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千悠悠與幻藍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幾人走了出去,剛好荀樂峰、荀樂雨、甜兒走了過來,當下藍然軒讓人上了酒席,請來了陳謫羽,將事情說了一遍。
荀樂峰皺了皺眉頭,道:“屁股上的烙印嗎?我倒是沒注意,雖然說我跟皮皮在一起洗了不少的澡。”
“嘿嘿,那你有跟我們家王爺洗過澡嗎?”千悠悠來了興趣,兩隻眼睛閃亮閃亮的。
甜兒與荀樂雨臉紅的不敢抬頭。幻藍則是四處張望著,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當然!”荀樂峰自豪的說道,“我們四個可是不分彼此的。”
“哦!”千悠悠故意拖長了聲音,“是這樣啊,那你們四個,哪個最大啊?”
“什麽最大?”荀樂峰疑惑的看著千悠悠,順便喝了一杯酒,奇怪不已。
藍然軒最先反應過來,幹咳幾聲,眼神四處張望著,也不答話,陳謫羽的臉微微紅了點,與一邊尷尬不已的錢步科假裝交談起來。
“就是這個。”千悠悠絲毫不覺得有什麽的,纖纖素手一指,笑眯眯的說道。
荀樂峰順著千悠悠的手望去,然後尷尬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左右為難著,求救的眼神射向了自己的兄弟們,可惜兩人當做沒看到一般。
“說啊!”千悠悠不禁催促道,“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們家王爺的我看到了,你隻要告訴我誰比我們家王爺的大就成。”
“噗!”一口酒水就這樣噴了出來,錢步科連忙道歉,幻藍將手裏的絲帕遞了過去。
藍然軒見此,知道不能讓千悠悠再說下去了,立馬夾起了一筷子的菜放進了她的碗裏:“小悠兒,多吃點。來。”
“哦。”千悠悠撇了撇嘴,知道他們是害羞了,十分的不滿。
荀樂雨抬起頭,也幫著轉移注意力:“這麽說,明天就能知道皮皮到底是不是錢公子的兄弟了?”
“原則上是的。”千悠悠砸吧砸吧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什麽意思?”甜兒不懂,湊了古來。
“若是明天皮皮依舊不配合,我們也隻能等,等到他自己願意配合的時候。”想了想,轉頭看著錢步科道,“還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他的屁股。”
“哈哈!”荀樂峰第一個笑了出來,然後感覺不對勁,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訕訕的說道,“這個辦法,似乎不錯。”
“那就由你偷看吧。”錢步科很不留情的將這件事推給了荀樂峰,去見他一臉的苦相。
陳謫羽微微勾起了唇角,優雅的拿起了酒杯,看著滿臉笑意的千悠悠,愈發移不開眼光來。
身邊的幻藍明顯感覺到了,看了看千悠悠,搖了搖頭,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很啊!
房間裏,皮皮影想著錢步科的話,愈想愈覺得心裏煩,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起一麵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腦海裏浮現了錢步科的影響,果然,還真是有那麽一點相像。可是,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嗎?若是,他該怎麽麵對?
“真是煩透了!”皮皮影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然後不知道想了什麽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裏,這的有個烙印?”可惜,長在後麵,自己想看也看不到。
突然,皮皮影想到了什麽,興奮的站了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皮皮大爺,王爺問您是否要吃點東西。”推門進來的丫鬟,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驚,大叫一聲,“下流!”奔了出去。
皮皮影聳聳肩,不是本大爺下流,誰讓你進門不敲門的。可憐的小丫頭卻正在一個小屋子裏哭哭淒淒,想著自己會不會長針眼。
心裏忐忑起來,拿著鏡子,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說到底,他是希望有親人的。但是,十一年了,這是十一年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突然冒出來親人讓他十分的不習慣。
他也會擔心,擔心他的家人是否會喜歡他。若是不喜歡,那……
“看!”一聲怒喝,皮皮影站了起啦,“婆婆媽媽的真不像本大爺!”皮皮影自言自語的說道,點燃了幾根燭火,然後撅起了屁股。
右手將鏡子拿起,放在了一邊,努力的照著。
“真是奇怪了,哪裏有啊?”皮皮影撅著屁股歪著頭,努力的伸長脖子看著鏡中的影像,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看到所說的桃花烙印。
“難不成自己真不是他的兄弟。”皺了皺眉頭,皮皮影換了一個邊,一個影響一閃而過。
“砰”的一聲,鏡子碎了,不大,很小,但是,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一朵血紅的桃花烙印。
皮皮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穿好衣服的隻覺得心裏很亂。
提筆,立馬寫了一封信,然後推開門,縱身一躍,消失在天空之中。
“哈哈!荀樂峰,你輸了!看來,你是逃脫不了去邀請皮皮洗澡了!”千悠悠大笑道,捂著肚子坐了下來。
幾人猜拳,輸了一方便去邀請皮皮影洗澡,很明顯的荀樂峰輸了。
見此,荀樂峰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扯了扯嘴角,道:“去就去,又不是去殺人,有什麽好怕的!”
說著,便朝外跨去,眾人自然不會錯過,立馬跟了上去。來到房門,荀樂峰敲了敲門,可是並沒有人答應。再敲了敲依舊沒有人。
身後的人由剛才的興奮轉到疑惑。
錢步科皺起了眉頭,道:“進去看卡。”說著,便踏出了一步。荀樂峰點頭,一推門。
走進去,隻有滿地的碎片,床上一個人也沒有。
眾人互望一眼,藍然軒立馬看到了書桌上的紙張,拿起來一看,緊緊的握在了手裏。
“怎麽回事?”千悠悠走了過來,皺起了眉頭。
錢步科接過那一張紙,抿了抿嘴,突然笑了起來:“抓小狐狸的事情,就讓我這個大狐狸去辦!”說著,一轉身,拉著幻藍離開了。
千悠悠歎了一口氣,道:“原來,皮皮影是娘們兒的外表娘們兒的心。”
“怎麽說?”眾人不解。
千悠悠嘴唇抽搐,翻了一個白眼,十分不雅的說道:“哪有爺們兒的心是這樣婆媽的!我那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