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時月碑中萬千法 守夜人出起風雲
田愛琴走到玉京森林公園的深處。那是一個小山丘。穿過樹林，是一塊空地，在空地里她見到一座土地廟。
已經荒廢了很久。
「我委身於此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
田愛琴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揮手將原來的土地像變成她的模樣。
她清楚的記得，她來過這裡。或者說田愛琴來過這裡。當時她在這裡祈求父親能原諒她。為此她願意獻出心臟。
可是，直到田愛琴死去。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可憐的田愛琴呀，就這樣被不知名的存在白嫖了心臟。
不過也不能說白嫖，畢竟昨天她從田愛琴父親的話里看出他們從來沒有嫉恨著自己的女兒。想到這裡田愛琴有些惱怒。為什麼她會有田愛琴的身體，會有田愛琴的記憶。但是她清楚她並不是她。從復活那一刻她就知道。
田愛琴撕下了自己的臉皮。露出了原本屬於天啊起來的臉。這張臉皮是為了見田愛琴老父親的時候自己做的。她並不想讓田愛琴父親又傷心一次。雖然她沒有心但是依舊見不得別人難過。
最晚離開后，她就將這張臉收好。她想嘗試接受自己的身份。因為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復活后精神出了點問題的田愛琴。所以她想勇其他人的心試試看。能不能把那種是她但又不是她的感覺消除乾淨。
話說，昨天被她奪取心臟的那幾個混混也是比較悲慘的。他們都活的非常麻木。各自有各自的苦楚。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傷悲。
田愛琴見不得這樣。所以提前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也許這樣會好一些吧！
她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走進了土地廟裡。
今天的天空依舊是晴朗的。陽光總是公平的，它依舊是不分貴賤的照耀著這芸芸眾生。不論是超凡的超自然生命。還是以普普通通地為了生活奔波的人都在享受著這午後的陽光。
蘇夢潯也是如此。他走出了教室，來到德信摟的天台。在陽光下，他十分寧靜的享受著。風清雲蘿和他說過，她就是風，也是雲，她來自於天地間的風雲變化。而蘇夢潯的靈力都是來自於她。想要提高自己的靈力，必須去感受世界萬物，同事加強和自己的聯繫。
蘇夢潯就是這樣做的。
蘇夢潯還是幸運的。因為風清雲蘿選擇的了他，同時為他帶來了一套完整的修鍊體系。是的，風清雲蘿並不是蘇夢潯自己的「斬魄刀」。她嚴格說一柄名劍，能和使用者一同成長的名劍。當使用者死亡后，她也會「絕情」的尋找下一位使用者，教導他和他一起成長。
「風無痕，雲無相。風和雲之間能創造出無窮的力量。這個雖然是漫畫裡面的劇情，但是我應該能參考一下吧。」蘇夢潯將新買的風雲漫畫鋪在臉上，擋住刺眼的陽光思考著。
雖然風清雲蘿把修鍊靈力的辦法告訴了他。但是領悟和提升還是要靠他自己。這個讓蘇夢潯有些苦惱。他總是夢想著自己能在獲得自己的靈劍以後一飛衝天，劍斬蒼穹。可是這個並不實際。他依舊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法考狗。
午後的陽光，雖然溫和但是長時間的靠著太陽也讓人混混欲睡。
「我什麼時候才能變得和桔梗一樣強呢？」蘇夢潯思考著。
目前在官方公布的數據來了。此次的超自然生命復甦現象里，桔梗應該是這些生命中的戰鬥力天花板了。這次現在已經從玉京開始向全世界擴散。不然其他國家的「特殊人才」不會瘋狂向玉京奔來。這次事件是控制不好是要命的。
不過比較幸運的是，在得到桔梗的允許后他們將修鍊靈力的方法在全國的治安系統和軍隊中普及。雖然事件比較短，但是架不住東夏人口基數大，總有幾個天才能凝聚出足夠她們射一箭的靈力。於此同時，東夏自古的傳承也開始在這次超自然復甦中開始一點點的展露頭角。特別像是符籙和咒語。君不見，玉京治安局裡天天播放著超度的經文。雖然不知這些「阿飄」們回去哪裡？但是他們留在人世總是不太好。
這個讓老刀子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他這幾天已經送走了好幾批搗蛋搞事的鬼魂了。全國的治安局也在普及和學習這裡的超自然現象處理模式，並迅速普及下去。不過也有一個比較壞的消息。桔梗和杏仙要被調走了。這個讓老刀子放下了沒幾天的心有緊接著懸起來了。TM的玉京這裡還有一個超自然勢力組織——知命在偷偷摸摸的搞事。這兩尊大神一走。呵，他們這群弱雞就等著GG吧。
不過還好桔梗和杏仙留下來了。桔梗的想法他並不知道。杏仙是因為小李留在這裡的。他們兩個都在準備著孩子的名字了。泡泡唐經常奚落小李，說他是一個令自己佩服的人因為他有勇氣上樹。小李倒是沒說啥，但是杏仙吧泡泡唐吊在樹上吊了許久。
泡泡唐最近也是非常煩躁。因為他篤定的兇手會再次犯案的猜測並沒有出現。這個讓他只能將這幾起案件掛了起來。他看著自己辦公室里牆上管著一袋袋卷宗就有些睡不著覺。因為這每一起案件都有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每次心煩的時候他就想去老胡那裡坐坐。說起老胡，他也算是一位天才。因為他是玉京市治安局裡唯一一位凝聚出靈力的男同胞。但是他的靈力並並不是凈化熟悉的。而是一種中正品和的靈力。桔梗說這東西有些像她遇到過的陰陽師的靈力。但是與他們不同的是太中正平和，缺少一些詭異。更像是當初從大明過來的那些法師們身上的靈力。老胡倒是笑嘻嘻回答她：「管他黑貓白貓，能捉耗子就是好貓。」然後自己研究用法去了。因為這件事桔梗幫不上忙。
現在的桔梗已經不是那個出雲戰國時代的悲運巫女了。她更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治安工作者。環境的同化能力是真的可怕。她有時會和杏仙楚恬一起出去購物，有時會自己去東山上採藥，有時會去醫院和福利院里當義工順便幫助幾隻「阿飄」成佛。
泡泡唐來到老胡的辦公地點，這裡是在醫院的東北方。老胡特意選的。老胡依舊在看著一本本發黃的老書。見泡泡唐就是淡淡的一句話：「柜子里有茶，自己泡。」然後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看書。
泡泡唐也不客氣，拿了最好的一罐茶葉。找了個杯子，美美地來上一杯茶。
他喝了兩口就直接把茶水吐了出來。並不是因為茶水太燙，而是：「這都什麼東西？這麼苦？」
老胡瞥了他一眼，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就知道你小子奸，這茶葉我換過。」
泡泡唐想到了啥馬上說到：「這茶沒毒吧？」
老胡：「沒毒！苦丁茶對你有好處。」說完也不理會泡泡唐，繼續看著他的書。
泡泡唐還想重新換一杯。但是看著老胡的樣子他就知道估計這裡都是苦丁茶了。所以他本有的總比沒有強的原則。開始慢慢的品嘗起來。
茶依舊很苦，但是苦澀過以後是一會甘甜。泡泡唐：「先苦后甜嗎？」他陷入了思考，自己很努力也很有心。他對待每一起案件他都會認真負責的去一查到底，三年前的大理石案就是他翻了個底朝天。他永遠記得自己母親說過的話：「每一起案件都是一出悲喜劇，為民你能做到的只有儘可能的還原事情真相。讓委屈的靈魂得到慰藉，讓邪惡的人受到因有的處罰。」泡泡唐的父母都已經不再了。他繼承了母親的警號，繼續做著母親的未盡的事業。但是這段時間他太累了，看著自己牆上那些卷宗，他就感到羞愧難當。因為他本來應該為這些人訴說他們的痛苦，讓這些靈魂受到慰藉。可是他不能，就連1018案件他也不能弄個水落石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他已經沒法再查，再查下去他知道自己可能會死。他真的累了。
「累了就睡一會吧。」老胡這時已經放下書，提著茶壺去接水了。
泡泡唐彷彿是收到什麼命令一樣。合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睡得很香甜。夢中他父母還健在，他也有了一個新的編號。他很努力，依靠著自己的能力他破了許多大案要案！在他三十歲的時候，他有了一個美麗的妻子就是整天和自己拌嘴的楚恬。他們共同養育了一雙兒女。再後來，父母也相繼去世，兒女也逐漸長大成人。嗯，泡泡唐和楚恬也變得蒼老。再後來，他沒有遺憾的在楚恬的哭泣中撒手人寰，此時他聽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大夢未覺我先覺，紅塵浮世明白月，蝶夢莊周夢蝶語，曉夢清寒人自知。為民，還不醒來嗎？」
泡泡唐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見老胡正提著茶壺滿臉笑意的注視著他。
「我這是怎麼了？」泡泡唐問到，直覺告訴他這茶有鬼。
老胡則笑著回答：「浮生夢的，感覺如何！」
泡泡唐瞬間激動的說：「老胡你琢磨出······」
老胡則將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然後在小聲的說：「我是琢磨出了一些東西。不過暫時不能讓別人知道。」
泡泡唐皺眉想了一下說：「你是懷疑他們？」
老胡並沒有回答泡泡唐，而是岔開話題說到：「你自己看看，身體里是不是有一股氣？」
泡泡唐感覺了一下。還別說，真有。這是一股灼熱的氣息，它游過泡泡唐的全身。將泡泡唐的疲倦和勞累一掃而空。
「感覺到了吧！這就是靈力。當一個人能明心見性的時候就能覺察出來這些東西。但是你的心裏面有太多的不滿和遺憾了，這些灰塵讓你的心並不能感受到世界上無處不在的靈氣。我這茶葉就是幫你洗洗心靈的。至於後面的夢則是幫你完成遺憾的。怎麼樣，滿意不，為民。」老胡的臉上洋溢著得意。
泡泡唐又說到：「那麼這種手段你還給誰用過？」
老胡說：「你是第一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泡泡唐怒道：「我說你這老頭子怎麼就這麼好心幫我，原來是把我當試驗品？」
老胡一本正經的說：「夠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泡泡唐噗嗤的笑了出來，他算是憋屈夠了，明明知道這是個大世開啟的序幕。參與進去的條件就是成為超凡。但是他曾經相近辦法都沒有感受到這股力量，現在好了他有了門票了，更要的是1018他能繼續查下去了。
此時此刻他由衷的說了一句：「胡老頭謝謝你！」
老胡倒是很受用這句話，他臉上得意得都要溢出來了。不過老胡卻臉色一變嚴肅的說：「唐為民，你自己要考慮清楚，1018可不是向表面那樣簡單。你想繼續搞下去，你也必需要有一定的硬實力。不然就算你搞清楚是誰在背後搗鬼，你都抓不住他。還會把自己賠進去。」
泡泡唐也嚴肅的說：「知道了，老胡，不過你研究這方法是準備給誰用，老刀子，徐佳慧？」
老胡一臉不屑的看著泡泡唐說：「你們這些小年輕呀！普及全國的修鍊方法是老刀弄出來的，一些粗淺的使用方法是老徐弄出來的，他們都比較低調而已。哎！還是太年輕。」
於此同時，在東山上的田愛琴。她感受到了一塊六棱方碑立在自己的識海里。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居然有東西在腦袋裡面安了家。不過，她也從上面獲得了一套完整的修鍊方式——山海法。
渾厚的山，寬廣的海的法。開篇第一句就是：「身死輪迴，草木榮枯，滄海桑田，世人多蹉跎，修我山法，雷電風雨屹立不倒。修為我海法，包容萬物悠久綿長。此二法得其一可長生。兼修則命隕。後學之輩切忌。」
之後的東西就被迷霧包裹。田愛琴也看不真切。她想可能是流傳下這種修鍊體系的前輩們怕晚輩好高騖遠所以要等選擇了以後才能看到後面的山法或者海法。
於是，她思考了以後選擇了山法。只見她心念一動，方碑上的迷霧就消失了三面。果然如此，田愛琴笑著。她很自信自己的判斷。當她想明白自己與田愛琴的關係以後她就充滿了自信。至於自己是什麼樣的存在她也不去考慮了。因為這沒有多少意義。她只要知道她承接下了田愛琴的果后她就是田愛琴，就好。自己是什麼東西，以後慢慢的她就會知道了。
田愛琴靜下心來開始仔細的閱讀碑文：「山之篇一，遙遙星河，皎皎月光，自葬古今養山之體······」
她仔細的將三頁碑文讀完。發現這第一篇主要是講述觀想和連體。在心中觀想一粒沙，將自身的三魂七魄都觀想承一粒沙，同時用上面的鍛體法鍛煉自己的體魄。這二者缺一不可，不然，只是修鍊體魄不修鍊靈魂自己的身體因為太堅硬會將靈魂擠碎，身死道消，只修鍊自己的靈魂不管體魄，則會因為靈魂高度凝聚將身體逐步壓垮，身死道消。雖然田愛琴很想嘗試下靈魂被擠碎，身體被壓垮的感覺，但是她還是選擇的老老實實的按照上面的方法去修鍊。
她按照上面的圖畫觀想起砂礫，身體也擺出了山法中介紹的樣子。比如手抱著雙腿仰面向天，此為不動，比如背手抱腿撲在地上，此為負天·····總之，開始秀良山海法的田愛琴有些心力憔悴。因為她必須既要保證自己在好好的觀想，又要保證同時自己在淬鍊體魄，而且兩者必須齊頭並進。不然就會出現身體破碎或者靈魂破碎的情況。
不過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修鍊的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田愛琴覺得自己靈魂開始凝實，體魄變得比以前強健。她原本就有的靈力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體能開始出現一絲東西，這東西比靈力高級但是並不排斥靈力。她通過碑文了解到這是法。對的，碑文上寫的就是法並不是法力。它是驅動山海法中的各種法的源頭。但是也只是過渡用的東西，碑文上介紹，這要修成山法這東西可有可無，心念一動，言出法隨。當然只是一張大餅，田愛琴知道，著就和老師講課時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能上清華一樣。這個只是用來激勵學生的，就像是碑文上的話就是用來激勵後學者的一樣。田愛琴，清楚自己要到達那個層次可能要走很長的路。
她拋開腦海中的雜念開始一心一意的繼續修鍊起來。可是練著練著她覺得自己被這方天地排斥了。像是有一道枷鎖在阻止著自己繼續修鍊下去。她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縮小。她原本一米六的個頭此時已經變成了80cm。這下直接從乙女變蘿莉了。同時她發現她原先能感知萬物的能力也在逐漸減弱，彷彿這個世界都在阻止她修鍊下去。
「這就是小說里說的天道枷鎖嗎？」田愛琴想到。不過她又想，既然她有這樣的感覺那麼說明她修鍊方向對了。也說明《山海法》很強。被天地所懼怕。你不懼怕，為啥要阻止有人修成這類法呢？田愛琴欣喜有固執的繼續修鍊起來。她的身體繼續變小，70cm、60cm、50cm。最後到2.5cm時。她的變化停止了。然後在她靈魂深處傳來了蹦！的一聲。像是某種東西被斷了。然後她腦袋裡的方碑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她整個人同樣發出耀眼的光芒，直衝天際。
在此之後，元星的每一個角落的天空開始出現一顆顆璀璨明亮的流星。耀眼明亮的灑向元星的每一寸土地、湖泊、江河、海洋里。
桔梗看到這一幕立即走到外面，杏仙則已經變成一顆參天古樹覆蓋著整個治安局。
老胡則激動的拉著老刀子來到天台上。
「帝流漿！帝流漿。這世界是真的變了。」老胡有些激動。
老刀子則盯著這些流星，眉頭緊鎖。徐佳慧也來到了天台上他看著眼前的兩人。有些不知道怎麼插進去，只能默默的站在他們旁邊，一起看著流星雨。
過來一會，老刀子說話了：「老胡，你說杏仙和桔梗能不能抗住，我們能不能抗住！」
老胡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他依舊激動的說：「這是帝流漿，老刀，這是帝流漿，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帝流漿！這意味著這天變了，時代也變了。」山海關外，北疆天水市，一個衣衫襤褸的糟老頭子看著這漫天的流星說到。
「爺爺，這天變了是什麼意思呀！甜甜不是很懂耶！」老頭手牽著的一位小女孩奇怪的問道。她歪著頭向兩隻辮子一甩一甩的甚是可愛。
「庚申夜月華，其中有帝流漿，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纍纍貫串，垂下人間，草木受其精氣，即能成妖。這是古人對於帝流漿的描述。但是天降帝流漿，就以為這枷鎖被打破了。哎，這是盛世也是亂世哪！」老頭自顧自的說著。
「爺爺，這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甜甜說到。
老頭慈祥的看著小甜甜：「這意味著，我和甜甜要回江南了，甜甜也要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了，這不好嗎？」
小甜甜繼續問道：「回江南不好嗎？媽媽做的東西可好吃了呢！爸爸倒是那樣，甜甜不喜歡爸爸，他會和甜甜搶零食。」
老頭溫柔的撫摸著甜甜的頭說到：「甜甜，你看的故事書里，你最喜歡哪一個故事。」
小甜甜興奮的說：「大鬧天宮，甜甜最喜歡這個了。」
老頭看著滿天的帝流漿繼續問道：「那麼甜甜覺得裡面的神仙鬼怪一起有嗎？」
小甜甜揪著自己的小辮子說：「應該是沒有的吧！老師不是說這些都是神話故事嗎？」
老頭感受著身體里的變化，繼續說到：「甜甜，爺爺告訴你，其實神仙也好鬼怪也罷，曾經也是有的。」
小甜甜聽了更興奮了，她激動的說：「我要去找孫悟空，讓他教我筋斗雲！爺爺告訴我他在哪裡，甜甜要去找他！」
老頭笑著回答身邊的小女孩：「那猴子應該是小說人物，不過筋斗雲這種神通倒是有的。」
甜甜有些失落不過她還是向老頭問到：「爺爺。」不過此時老頭正感受著著自身的變化沒有聽見甜甜的話。甜甜繼續喊道：「爺爺。司徒爺爺！」
老頭反應過來說：「怎麼了，甜甜？」
甜甜揉著腦袋說：「爺爺，你知道哪裡能學到筋斗雲嗎？」
老頭說：「不知道。」
小甜甜大叫著：「爺爺欺負人哼！」然後扭過頭去不理老頭。
老頭蹲下身子，把鬧彆扭的小姑娘抱起來說：「因為，很久以前方寸山的法就失傳了。所以說，爺爺也不知道。」
小甜甜奇怪的問道：「爺爺為什麼會失傳了。」
老頭抱著甜甜走到旁邊的一塊石頭下坐下，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說：「很久以前，這世界上是有神仙和精怪的，那時候什麼筋斗雲，七十二變都是存有的。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法。像是儒家的立言立德，道家的清靜無為，墨家的兼愛非攻。
這些都是法，那是一個無比璀璨的時代。各種各樣的法層出不窮，你所求的筋斗雲只是道門的一種法而已罷了。可是後來出了一個強大的存在，她的名字爺爺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說不了，因為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法。她出於某種目的開始不斷抹殺這個世界的法。將這些法的過去和未來抹除。最後這個璀璨的世界變成了現在這樣。神仙和鬼怪只存在於傳說中。因為支撐他們存在的法已經沒有了。山川草木，飛禽走獸也變得頻繁和普通。都不能通過修鍊某種法變得強大。只能遵守天地的規則。」
小姑娘聽完老頭的故事滿頭都是問號：「爺爺，甜甜聽不懂哎！不過是不是筋斗雲失傳了的意思。」
老頭：「對就是失傳了。」
小甜甜繼續問到：「那麼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老頭：「這個關係可就大了。因為我和甜甜就是阻止這些法出現的人。」
小甜甜：「那麼爺爺，我們這次是要回銅川去抓法嗎？」
老頭：「不是，我們去玉京。」
小甜甜：「為什麼？」
老頭：「因為法的墓碑在那裡！」
帝流漿持續了半個鐘頭左右。當帝流漿結束以後，元星人都發現自己身體里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
而田愛琴則覺得天地對自己的壓制變小了，她原本的能力變又回來了，同時她也可以自由的變化身體了。
不過她依舊把自己變得只有一寸左右，因為這樣住在土地廟裡比較寬敞。在弄些傢具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