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8章,和Dylan是什麽關係
沒等聽他說完,忽然看到什麽的趙姐,衝她的身後頷首。
“秦總好!”
郝燕愣了下轉過身,就看到秦淮年不知何時走進來,後麵跟著任武。
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裏麵是白襯衫,很簡單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卻是卓爾不凡,鼻梁上銀邊的無框眼鏡,將他溫文爾雅的氣質發揮到極致。
眸光裏藏著雍容的鋒芒,隨時隨地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郝燕也忙站直叫人,“秦總!”
對於秦淮年會出現,她倒是也不覺得意外。
剛剛來的時候,郝燕就注意到,旁邊會議廳正在舉辦招商融資會,而背後最大的資本家便是秦氏,秦淮年作為集團總裁,會出席這樣的重要場合也很正常。
秦淮年雙手插兜,眸光淡淡的兩人臉上掠過。
隻是收回時,又頓了頓。
郝燕今天穿的是職業裝,藕粉色的襯衫,下麵是包裹著臀部的A字裙,裙擺一直沒到膝蓋的位置,腳下是一雙矮跟的高跟鞋,兩條小腿纖細筆直。
為了配合裝扮,頭發在腦後梳成了發髻。
額頭飽滿光潔,隻有兩鬢有幾縷碎發,耳垂全都露出來,上麵小小的燕子,在會場大廳的水晶燈下流光溢彩。
秦淮年眸底不留痕跡的劃過一絲笑意,他淡淡應了聲,“嗯。”
隨即,便帶著任武從她們麵前走過。
待秦淮年走到會場中央的沙發上入席坐下後,趙姐嘀咕道,“秦總的氣場真強,感覺每次見到他,我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郝燕認同的點了點頭。
的確,秦淮年的氣場非常強大,她最懂伴君如伴虎的那種荊棘感。
入口處略微有了些嘈雜聲。
郝燕下意識的看過去,不由皺了皺眉。
趙姐也看了過去,頓時低呼,“天呐,汪詩藝怎麽又來了?”
剛剛的嘈雜就是汪詩藝引起的,有跟隨著她的粉絲,被保安給攔截了下來,不允許隨便入內。
汪詩藝今天穿的很正式,利落的純白色西裝,腳下是近乎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有幾分女強人的風範,到底是演員,扮上什麽便會像什麽。
“我想起來了,她是秦氏選的形象代言人,而且她又和秦總有著不言而喻的關係,所以她會來也不稀奇!”趙姐撇嘴道,“不過燕子,咱們這回躲著她點,省著再被她碰瓷弄髒裙子!”
自從經曆過上次活動的事情,趙姐對汪詩藝一點欣賞感都沒有了。
郝燕點了點頭,“嗯!”
她倒是想退避三舍。
隻是自從汪詩藝在秦淮年的車上撞到了她,就明顯把她視為情敵了。
隨著人員的陸續到齊,文藝座談會正式開始。
顧東城是最後到的,他很低調,從後門進入後直接坐在了最後一排的位置。
隻是他和秦淮年是同類的人,不管放到哪裏,都是會自動把周圍淡化成背景的人。
郝燕隻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視線。
文藝座談會很沉長。
郝燕中途有些打瞌睡,她和趙姐打了聲招呼,準備去洗手間裏洗把臉精神一下。
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
郝燕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裏麵走。
身後響起腳步聲,似乎是一路尾隨著她過來的。
郝燕並未多想,可手剛將洗手間的門推開,頭頂就突然降下來一片陰影。
緊接著,熟悉又迫人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
腰上一緊,天旋地轉之間,郝燕就被身後的人宛若龍卷風一樣帶進了洗手間裏麵。
熱吻襲來。
郝燕被抵在門板上麵,任君采摘。
吻勢快又急,她大腦裏麵混混沌沌的,唇齒間都是他火熱的氣息。
秦淮年放開她的時候,那隻溫厚的大掌都已經從她後腰的衣擺裏鑽了進去,粗糲的指腹在她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個細小的疙瘩。
郝燕小腿肚子發軟,全靠攀在他肩上的手支撐著。
秦淮年抬手將她鬢邊的碎發掖在而後,隨即眸光停頓在她的耳垂上,勾唇問,“最近一直戴著?”
剛剛在會議廳外麵看到她戴著耳釘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吻她了。
郝燕突然有那麽一絲羞窘。
她抬手輕覆在耳釘上,臉頰爬上朵緋紅,“我挺喜歡的!”
耳釘的確是她收到很心儀的生日禮物,那天秦淮年給她戴上以後,她就一直沒有摘下來。
郝燕不忘拍馬屁,眼睛裏都是亮晶晶的諂媚,“主要還是秦總眼光好,特別會選!”
秦淮年明顯很喜歡聽,薄唇勾起的弧度又深了些。
驀地想到什麽,鏡片後的眸光又突然一凜。
秦淮年問,“你和Dylan兩個人是什麽關係?”
郝燕一怔。
隨即便想到,應該是那會兒他從電梯裏出來,聽到了她和趙姐的對話,她眼神飄動的回答說,“我們是學長學妹的關係……”
秦淮年沉默的望著她。
隔著一層鏡片,那眸光卻依舊犀利,仿佛要將她穿透一樣。
郝燕抿抿唇,她隻好又補充了一句,“我媽媽和顧東城的爸爸是故友,她病逝後,托他收養我,所以我曾經在顧家生活過一段時間……”
秦淮年聞言,似是沉吟了下,眸裏的利芒漸漸斂起。
經過剛剛的一番熱吻,郝燕兩瓣唇顏色粉嫩,眼睛濕漉漉的清湛如泉,在窗外折進來的光線裏泛出瀲灩的光。
尤其眼波流轉間,有她不自知的嫵媚。
秦淮年心底剛剛才冷卻下來的火苗,再一次被點燃。
他想要將她就地正法。
秦淮年捏起她的下巴,再次覆蓋上,這可把郝燕給嚇壞了。
這裏可是洗手間,公共場合,隨時都可能再有人進來……
幸運的是,手機很適時的響起。
郝燕鬆了口氣,見秦淮年接起放在了耳邊。
線路裏,任武的聲音明顯透著小心翼翼的焦急,“秦總,馬上到您發言了!”
秦淮年蹙眉,“嗯,知道了!”
目送男人高大的背影離開,郝燕氣若遊絲的來到洗手池前,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紅透如番茄的臉,她感覺十分羞恥。
這下真得洗把臉才行了。
擰開水龍頭,洗手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