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沒有也沒關係
她明明說買的是睡衣,可麵前的哪裏能叫做睡衣?
桑曉瑜的表情可以說用萬分驚愕來形容了,她連脖後都紅了,瞪大著眼睛死死盯著手裏的那件所謂的“睡衣”,仿佛要看破一個洞似的。
完全是透明的一層黑灰色薄紗,重點的地方都根本什麽遮擋不住,還有幾根她現在稍稍一用力,就幾乎會扯斷肩帶上的細繩……
她要的是舒適的純棉睡衣,這隻禽獸竟然買回來一件情趣睡衣!
抬手捂住臉,桑曉瑜感覺嘴角都在抽搐。
以前她倒是曾經給閨蜜林宛白出過餿主意,讓她穿上這種衣服去取悅霍總,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自己竟然也有這麽一天!
浴室外麵,秦思年低沉的嗓音懶洋洋的傳遞而來,“怎麽了,尺碼不合適?”
合適個鬼啊!
桑曉瑜咬著牙根,“不是……”
剛剛進來時就順手把衣服給洗了,想等著晾幹了明天穿,而且災區水資源有限,包裏麵也都是髒衣服沒有可以換的,總不能圍著浴巾睡覺吧!
桑曉瑜閉了閉眼睛,心裏一橫。
算了,情趣睡衣也是睡衣!
桑曉瑜硬著頭皮穿上以後,再外麵又裹上了浴巾,想要等會進了被窩,燈光一關後,什麽也就看不見了。
可理想和現實總會有差距的,在她悶聲不吭的繞著床尾爬上床時,斜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的秦思年,一抬手,就將她裹著的浴巾給扯掉了。
“啊!”
桑曉瑜頓時低叫出聲,手忙腳亂的遮擋。
一口煙霧吐出來,秦思年桃花眼裏都變了色,“尺碼剛剛好!”
床頭橙色的燈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仿佛籠罩著兩層朦朧的薄紗。
桑曉瑜被他直勾勾盯得很害羞,慌忙的掀開被子往裏麵鑽,她快,他也很快,手裏的煙蒂撚滅在煙缸裏,便躍身而上。
秦思年瞳孔快速緊縮著,她臉上的羞澀和她身上的性感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真是能要人命!”
突起的喉結滾動,他低咒了聲吻住她。
桑曉瑜被他吻得暈暈乎乎,還在想著明明是他買回來的……
待在災區整整一周的時間,他們兩個人每晚都擠在一張單人床上睡,除了親吻和擁抱以外,沒再做過更親密的事情,如今自然不可能虛度。
呼吸越來越急促時,見他動作突然頓住,不禁抬眼朝他看過去。
英俊的五官此時微微扭曲,聲音沙啞,“你帶沒帶岡本?”
桑曉瑜聞言,滿臉通紅的瞪過去,“我是來工作的,怎麽可能帶那種東西!”
“這裏好像沒有!”秦思年眉頭輕蹙。
正常來說一些安全措施在客房裏都是常備的,隻是剛才他在床頭櫃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應該是打掃客房時忘記給放上了。
桑曉瑜咬了咬嘴唇,聲音像蚊子一樣,“沒有也沒關係……”
秦思年渾身一震,低眉桃花眼緊緊的攫住她,突起的喉結在上下劇烈滾動,沙啞的聲音裏抑製不住的興奮,“秦太太,矮樓那天你說的話時真的?”
當時在那種危險的境遇裏,他有試探的提出來想讓她生個孩子,雖然她也親口答應了,但對於這件事,心裏還是有一絲不自信,這會兒聽到她這樣說,血液都瞬間沸騰了。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桑曉瑜害羞的別過臉。
他怎麽可能不願意!
秦思年單手捧著她的臉,便重重的吻下去,唇齒之間的呢喃邪氣又霸道,“今晚你最後哭求我也沒用,不做夠三次你別想睡!”
因為兩個人都有工作在身,雖然是逗留,但也僅僅有三天的時間。
最後一天,他們租車去了鬆讚林寺,從山腳望上去,簡直像是個小布達拉宮,想要走到上麵的寺廟,需要走一百多層的台階,對於體力也是個不小的考驗。
可憐的桑曉瑜,昨晚被他變著花樣折騰,後半夜才勉強放過。
早上從被窩裏被拽出來的時候,她還哈欠連連的,桑曉瑜擦著額頭上的汗,再抬頭看了眼已經越過她走上好幾層台階一臉神清氣爽的秦思年,她下定決心今晚說什麽都不從他了,實在不行就再開一間房!
遠離禽獸,珍愛身體!
秦思年每走幾層台階,就雙手插兜的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等著她。
這裏台階陡峭,如果背著的話會有危險,而且他左腿傷口的地方剛拆線沒兩天,怕她太累,轉移話題的問,“小金魚,你還有沒有別的想去旅行的地方,國內外都算!”
“想去的地方多了去!”桑曉瑜哼哼。
“說來聽聽!”秦思年來了興趣。
桑曉瑜砸吧著嘴,開始一個個暢想起來,“比如西藏雪山上看落日,撒哈拉大沙漠摘仙人掌,亞馬遜原始森林劃船看鱷魚,北極愛斯基摩滑雪橇等等之類的……”
其實這是上大學時她環遊世界的夢想,那時還甚至想著可以和池東婚後一起去,沒想到全都成了泡沫!
秦思年聽後,沉吟的說,“雲南和西藏相鄰,隻是因為地震的關係,很多路都還沒通,再加上這次時間有限沒辦法進藏,否則你說的第一個是很容易滿足的!”
“我就那麽一說,這裏也很美!”桑曉瑜聳聳肩,並不在意。
秦思年不疾不徐的勾唇說了句,“無妨,以後每年找時間我都會帶你去!”
這個每年的話,就變相說他們的婚姻還會年複一年的持續……
桑曉瑜咽了咽唾沫,還在失神時,聽見他懶懶道,“我們到了!”
寺廟很大,每個殿都想要跪拜的話,也需要一番功夫,而且還有很多吸引人的藏族文化,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他們沿著台階離開寺廟。
走到山腳下後,桑曉瑜好奇的看向他,“禽獸,你許什麽願?”
剛剛在最後正殿裏時,兩人都跪拜在蒲團上,等她拜完起身時,見他還跪在那沒動,雙手合十,五官英俊的臉上表情是那樣赤城與認真,不知在許下什麽樣的願望。秦思年唇角淡弧裏有一絲邪氣,“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