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我是你丈夫
第638章,我是你丈夫
桑曉瑜所有的掙紮無濟於事,被他一路扛著塞進了卡宴裏。
不過唯一讓她慶幸的是,之前的那個女人不在……
入了夜的冰城,被霓虹點燃,卡宴就在這樣的街道裏橫衝直撞的,中間遇到紅色信號燈時,桑曉瑜扭身就想趁機打開車門逃走。
可秦思年似是早就料到她的舉動,在她手摸上門把手的瞬間,就“哢噠”一聲落下了鎖。
桑曉瑜憤怒的瞪過去,“你讓我下車!”
秦思年單手握著方向盤,桃花眼斜睨過去,冷嗬了一聲,“怎麽,不願意坐我的車,想要繼續坐前男友的車?”
“你……”桑曉瑜驚詫。
他怎麽知道?
張了張嘴,不等她出聲,秦思年嘲諷的聲音再次響起,“狗改不了吃屎,人也要活得有點臉。”
“你什麽意思?”桑曉瑜皺眉,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在麗江是誰口口聲聲罵著自己被劈腿了?”秦思年薄唇勾起的弧度都是譏諷,嗓音沉鬱,“他既然背叛了你,和別的女人有染,你居然還願意回頭一次次的找他?”
“別拿缺心眼當做癡情,否則你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哭,這樣的男人能背叛你一次,就能背叛你兩次三次,竟然還沒有記性的跟人家在那玩藕斷絲連!你是沒有自尊心,還是沒有羞恥心?”
昨晚看到的畫麵和今晚的重疊在一起,秦思年吐出來的每個字詞都很毒辣。
桑曉瑜被他一連串的嘲弄憋到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來,那些話都劈裏啪啦的像砸在了她的臉上,她不願解釋,氣急敗壞的怒聲,“對,我就是跟前男友藕斷絲連,怎麽樣,跟你有關係嗎!”
“下車,我要下車,禽獸,你放我下車!”
桑曉瑜推不開車門,隻能不停的拍打著車窗。
她此時又氣又惱,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攪的心肝脾肺全部都凝在了一處,整個人都顛倒了般,和池東一樣,一秒鍾也不想要跟他待在一起。
信號燈一變,秦思年第一個從線內衝出去。
雖然沒有像那天飆車一樣畫麵驚悚,卻也好不到哪裏去,沒有停車,更沒有要送她回家的意思,而是直接上了橋,一路最大馬力的狂奔著,眨眼間竟然已經行駛出了郊外,急刹車停在某條蕭瑟的小道上。
手刹拉起的瞬間,秦思年便陡然側頭,眼神凶巴巴的,說每個字的時候都發著狠,像是要把她活吞下去,“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桑曉瑜雖有懼怕,但性格裏的不服輸和倔強讓她梗起脖子,“我說幾遍都是跟你沒關係!秦思年,你別忘了,我們兩個隻是協議婚姻!”
“是嗎?”秦思年像是被他惹怒一般,桃花眼裏變了顏色,先是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漸漸的,那紅隨著他磨牙的聲音加深,“我也說過,協議婚姻也是婚姻,我可不想被人戴綠帽子!”
車門猛地被打開,桑曉瑜看到他從車頭繞過來,然後夜風灌入,她右邊的小臂被他的大手給捏住了。
桑曉瑜心裏狠狠一突,“你要幹什麽!”
“我今晚讓你知道什麽是女人的三從四德!”秦思年話落的同時,像是之前那樣用力將她拽出來,隨即拉開後麵的車門,再輕而易舉的將她推了進去,自己也隨之覆蓋。
那雙拿慣了手術刀的手,翻起了她的衣擺。
“禽獸,不要,你別碰我!”桑曉瑜徹底地大驚失色。
雖然這裏已經是開出了郊外,夜深人靜,周圍幾乎沒有什麽人,可她絕對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如此瘋狂。
秦思年半眯的桃花眼裏閃過一絲狂暴,呼吸間盡是征服的力量,“我是你丈夫,我要,你就得給!”
他很急,開始用蠻力扯著她的衣服。
“不要!”
“我偏要!”
秦思年用力,桑曉瑜也用力,隻不過兩人方向不相同而已。
一個發瘋的想要占有,另一個卻拚命的想要拒絕。
“禽獸,我可以告你婚內強暴!”桑曉瑜咬牙切齒,卻也氣喘籲籲。
“隨時歡迎!”秦思年薄唇勾起的弧度慵懶又倨傲,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嗓音又沉又沙啞,“不過在那之前,我得把這罪名落實了不是?”
女人在體力上永遠別想要占領男人的上風,桑曉瑜力量微薄,無助的尖叫起來,被他捏住下巴狠狠的吻住,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身前傳來涼意時,她感覺心也涼了。
沒有任何鋪墊,秦思年就直接進入主題。
之前那晚的記憶她是模糊的,今晚雖然也喝了酒,但意識卻是清醒的,以至於,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他強悍的占據。
“禽獸,你他媽的給我輕一點!”
桑曉瑜痛的呲牙咧嘴,承受不住的咬在他肩膀上。
秦思年卻是一聲悶聲過後,迸出兩個字,“做夢!”
夜色越發深了,遠離了城市的喧囂,月色都顯得更加靜謐,卡宴的車門關得嚴嚴實實,秦思年隻穿了件單薄的襯衫靠在車頭。
左手之間夾著根煙,眉眼微往左下方低著,看不清神情,隻能看到他指間的煙火明滅。
也不知道這樣站了多久,直到煙盒裏剩下的幾根煙全部抽光,秦思年才將手裏的打火機放回口袋,重新坐回車裏,車內他打了暖風,冷不防進來,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下,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秦思年偏頭,側眼看向後座上已經陷入昏厥的桑曉瑜,桃花眼越發的幽深。
今晚他的確是失控了。
除了穿上白大褂工作的時候,他向來給人慵懶的感覺,什麽事情都漫不經心,秦思年也很驚訝於她總能夠輕易挑起他的情緒起伏,而且在男女事情上,他一直都是你情我願,從不強求,而剛剛他卻控製不住自己。
她越是說不要,他就越想要占有她。
秦思年再次掃了眼後座,雖然有他的外套遮擋著,但仍能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被他撕壞幾乎遮蓋不全,而她一張不施脂粉的臉上,都是纏綿過後的紅暈。
收回視線,他發動著引擎,目光深沉的望著前方。
已經是後半夜,路上幾乎沒有車輛,卡宴的車速卻很慢,像是怕擾醒到後麵睡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