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喝酒聊天
第382章,喝酒聊天
紐約的夜景一直很美麗。
尤其是從整麵的落地窗往外望過去,霓虹燈影像是個華麗的夢境一般,林宛白雙手抱肩的站在那,卻無心欣賞,不是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表盤。
秒針每轉動一圈,她心裏的焦急就更深一層。
已經顯示快半夜12點了,可霍長淵卻還沒有回來!
從餐廳出來以後,道別的時候,霍長淵突然叫住了打開車門的燕風,說是要禮尚往來,找個地方請後者去喝一杯,她想要跟著去,可卻被兩個男人同時拒絕了,而且被強製的送回了酒店裏。
林宛白從回來後,就坐立難安的。
霍長淵和燕風雖然以前也算是舊識,但自從有她在中間以後,兩人的關係其實一直以來都很微妙,而且四年前兩人還曾因為她的關係而大打出手過。
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喝酒,她哪裏能放得下心!
身後的大床上有了些動靜,林宛白忙回過頭去,見小包子從被窩裏坐起來,兩隻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半睜半閉的,兩隻小手在揉著,“寶寶想尿尿~”
她快步上前,將小包子從床上抱起走到浴室裏。
晚上她回酒店沒多久,姑父親自將小包子給送回來了,隨著時間的分秒流逝,小包子早早都睡下了。
用濕紙巾給小包子擦了擦手,重新抱著他躺回在枕頭上,房間裏開著空調,林宛白將被子重新往上拽了拽。
隻露出個腦袋瓜的小包子,惺忪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宛宛,你還不睡哦?”
“寶貝乖,你繼續睡,我很快就睡!”林宛白彎著嘴角。
“你是不是在等粑粑?”
“嗯。”林宛白點頭。
小包子聞言,不忘逮到機會坑爹,“粑粑好不懂事~”
“睡吧,大寶貝!”林宛白莞爾,伸手拍著他的小身板。
小包子本來就是被尿憋醒,說了兩句話後,很快就又歪著小腦袋睡著了,打著小小的鼻鼾聲。
林宛白重新走回落地窗邊時,忽然聽到了走廊裏有動靜。
她迅速轉身,朝著玄關便小跑過去,趴著貓眼往外看,果然霍長淵高大的身影立身在門外,似乎正在從褲兜裏翻著房卡。
林宛白將門打開,刺鼻的酒氣撲麵而來。
霍長淵身上的西裝外套被他拎在手裏,襯衫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好幾顆,露出古銅色的胸口皮膚,而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裏此時都是醉意,門打開後,健碩的身軀直直倒向她。
林宛白忙伸出雙手去扶住,“霍長淵,你沒事吧……”
“沒事!”霍長淵眉毛挑高。
張開雙臂,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是巨型犬一般將整個重量都放在她身上。
走廊裏還有零星有人在走動,林宛白忙將他給攙進來,回手再把門關上。
見他長腿都有些打晃,她不由皺眉,“……你怎麽喝醉成這樣了!”
霍長淵一聽,眉毛比剛剛還要挑高,不屑的冷哼了聲,“你的燕風哥,比我喝的醉多了,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還是我親自把他給扶上車的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林宛白無語。
不再多說,她努力攙扶著他往套房裏走。
“霍長淵,要不要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不用!”霍長淵抬手,他這個樣子也根本沒辦法洗澡。
看了眼已經躺在床上的兒子,他指了指外麵客廳的沙發,“我今晚在沙發上睡!”
“我這就扶你過去……”林宛白點頭,也怕他渾身酒氣驚到小包子。
見他健碩的身軀扶在了沙發上,她返身去了臥室,拿了枕頭和被褥,然後輕手輕腳的把門關上了。
再回來時,霍長淵已經自己改為了仰躺的姿勢,一條手臂搭放在眼睛上,另一條手臂正在往下拽著西褲,而轉瞬身上脫的就隻剩下一件平角褲。
林宛白快步過去,將窗簾拉上,然後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然後頭疼的看著某個暴露狂。
她蹲在旁邊,用手輕輕碰著他,“霍長淵,你先把這杯溫水喝了!”
“唔。”霍長淵勉強支起上半身。
接過後,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林宛白徹底無奈了,幾乎都能想象得到他和燕風在酒吧裏是怎樣喝酒的,看來此時他真的醉的不輕,似乎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喝成這樣。
她忍不住湊上前了一些,好奇的套話問,“霍長淵,你晚上都和燕風哥做什麽了?”
“喝酒。”霍長淵薄唇扯了扯。
“隻是喝酒?”林宛白皺眉。
“嗯,還有聊天。”霍長淵抬手摩挲著下巴。
“聊天?“林宛白感到驚訝,不由抿起了嘴角,小心翼翼的問,“你們……都聊什麽了?”
聞言,霍長淵驀地轉臉看向她,沉斂幽深的眼眸懶懶的半眯著,裏麵都是滿滿的醉意,卻又似乎有著幾分炙熱。
林宛白被他盯得有些發毛,嘴巴張了張,聲音還未出來,就被他忽然伸手拽了過去。
轉瞬間,視線往上就已經是天花板。
林宛白在他身下掙紮,下一秒,被他忽然捧住了臉頰。
晚上霍長淵和燕風聊了很多,最重要的一點是,四年前某個一直芥蒂卻未曾說出口的誤會,得到了澄清。
“宛宛,是我不好!”
沉靜的嗓音因酒後有些沙啞,她困惑於他突如其來的自責,“什麽啊……”
“你是我的!”霍長淵酒氣衝天的宣告。
“好,我是你的……”林宛白歎氣,不能跟酒鬼一般見識。
她伸手推了推他,想要起來,霍長淵卻整個覆蓋上來,將她壓的嚴絲合縫,還抬手將旁邊礙事的靠枕都扔到地毯上,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林宛白無奈的提醒,“你小點兒聲,豆豆已經睡了……”
“那你等會也小點聲!”霍長淵在她耳邊不懷好意的說。
然後,便開始——
醉酒耍流氓!
林宛白掙紮了兩下,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大發,最終隻好放棄,像是一灘春水般癱軟在他身下任其索取,破碎的聲音時不時從唇齒間逸出。
眉眼泛紅間,隻覺得他用力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似是恨不得弄到她滿身痕跡。
耳邊,還有他咒語般的念念有詞,“這裏是我的,那裏也是,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