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見一次虐一次
第175章,見一次虐一次
鬥地主……
這哪裏能一樣啊!
林宛白如坐針氈般,手心裏全是汗。
她完全沒有賭博的經驗,也根本不會,隻憑借霍長淵的現場教學,沒什麽運氣,連續了兩把都輸了,托盤裏的籌碼已經少了一半,而對麵的李惠母女倆剛好相反,贏得眉開眼笑。
林宛白堅持不住的想要起身,害怕把剩下的籌碼全部輸光。
霍長淵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掌心暗中施力,仍舊將她按在椅子上,“別怕,有我在。”
那掌心順勢往下,停在她後背上,無形中有股力量。
林宛白不由坐挺了一些,桌上已經又開始發牌。
三圈牌發下來,桌上竟然隻剩下她和對麵的李惠,她手上的牌麵有些小,紅桃的“8、9、10”,底牌她剛才看了,雖然是相連著的,但和對麵李惠的三張“K”相比,還是沒有勝算。
哪怕她不懂,也知道同花順的幾率有多小。
籌碼跟的不多,林宛白想要放棄,霍長淵卻按住了她的手,並將托盤裏剩下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
“……霍長淵!”
林宛白受驚的低呼起來。
霍長淵沉斂幽深的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後道,“發牌!”
對麵的李惠連續贏了兩把,早已經得意,見她梭哈了,眼睛裏頓時冒出亮光,確認了一眼手裏的底牌,也毫不遲疑的將籌碼全部推上。
林宛白緊張的已經都屏息了。
她被發牌的聲音弄得心慌氣短,接過牌時,都不敢打開。
白人和李惠都陸續打開了牌,輪到了她,林宛白硬著頭皮將牌打開,出現的紅桃“J”令她震驚的差點把眼睛瞪出來,激動不已的掀開底牌。
桌邊一陣唏噓聲,同花順!
霍長淵把籌碼掃在托盤上,攬著她起身,“不玩了,我們走!”
林宛白緊盯自己的雙手,猶自的不敢置信著,還沒有從剛剛的激動裏回過神,人生中第一次參與了賭博,竟然還贏了?不光贏回了本,還又多贏了兩摞。
除了有更多的雀躍,同樣還有深深的後怕。
想到他那會選擇梭哈,她不由偏頭問,“霍長淵,你怎麽知道會有同花順?”
“蒙的!”霍長淵扯唇。
“天……”林宛白傻掉了。
她不由回頭望了眼,穿過人群,看到李惠母女倆還沒從賭桌上離開,臉色僵的不行,仍舊在死死盯著牌麵。
怪不得都說,賭博不能碰。
輸贏就在一線之間。
林宛白抿嘴的再次望向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霍長淵卻似乎知道她想要問什麽,沉斂幽深的眼眸微眯,“你是不是想問我有這麽多的牌桌,我偏偏選那一桌?原因很簡單,見一次虐一次!”
林宛白又呆了呆。
兩人沒再多做停留,到了前台籌碼贖回,多出來的那兩摞轉為現金,霍長淵塞在了她手裏。
林宛白伸出了兩隻手,才勉強接住,整整六摞的港幣。
她還沒有一次性碰過這麽多錢。
“我不要……”林宛白忙往回推。
“這是你贏的。”霍長淵懶懶的挑起眉尾。
林宛白還是搖頭拒絕,卻被他沉聲,“拿著!”
…………
同樣沒有在賭場裏停留的,還有林瑤瑤母女倆。
李惠的臉色很難看,出門時,還故意找茬訓斥了門童一頓,上車行駛出老遠,車廂內的氣氛也很凝窒。
林瑤瑤對著鏡子補妝,描畫了幾下,她就將手裏的口紅從車窗狠狠丟了出去,“該死的林宛白,她到底哪裏好啊!長淵哥哥怎麽就看上她了,竟然還帶她來澳門玩!”
李惠心裏也窩著火,到最後她不但沒贏錢,還都輸光了!
“她一個被趕出林家的小賤人,到底憑什麽啊,讓長淵哥哥現在連正眼都不再看我一眼!”林瑤瑤恨恨的攥著膝蓋上的名牌包,尤其是想到在賭桌上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樣子,她就嫉妒的不行。
李惠聞言,皺眉問,“瑤瑤,你還沒死心?”
“我喜歡長淵哥哥那麽多年了……”林瑤瑤噘嘴。
“上次在家裏你爸不是沒和霍總提起過婚事,但是被拒絕了,而且知道原因後,你爸也不敢再提……”李惠看著女兒,“瑤瑤,你現在年紀也不大,什麽事都來得及,名流的公子少爺們也很多,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挑!”
林瑤瑤聽後卻不同意,“可是整個冰城,誰也比不上長淵哥哥!”
李惠沒出聲,因為這話說的是事實,沒法反駁,恐怕整個冰城裏,論家庭背景還是品相勢力,都找不出比霍長淵更為優秀的男人。
“話雖是這樣說,但……”
“媽媽!”林瑤瑤皺眉打斷,昂起頭,臉上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決,“我不怕,就算高攀不上和霍家聯姻,我隻要能成為長淵哥哥的女人就行!媽,您不是也在爸身邊隱忍了許久,最後才上位的嗎,所以這些都不是問題!”
李惠聞言沒有出聲,一定程度上也是默許了女兒的話。
從她嫁進林家後,就成功將林宛白從林家趕了出去,對外林瑤瑤幾乎是林家唯一的千金,也是被自己捧在手心裏長大的,而且論樣貌還是身材,哪樣比林宛白差?
想到之前霍長淵曾護過林宛白,當時她就有些驚訝,沒想到剛剛在賭桌上又出現了一回,看樣子林宛白很討霍總的歡心,也不知道用了什麽狐媚手段,跟那個跳樓的媽一樣!
死都死了,現在林勇毅在睡夢裏,偶爾還會囈語出對方的名字,這樣想的時候,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才是小三。
林瑤瑤知道李惠在想什麽,挑起眉,“媽,你等著看好了,林宛白也得意不了多久的!”
李惠微怔,看到女兒臉上滿滿都是自信的表情。
“對了媽!你說林宛白會不會告訴爸啊?爸可是最討厭賭博的!”林瑤瑤忽然想到什麽,忙緊張的問。
“怕什麽!”李惠絲毫不慌,悠悠然的扯了扯衣擺上的褶皺,“就算敢告狀又怎樣,我到時隻要吹兩句枕邊風,再提到當年流掉的孩子,你覺得你爸會信她還是信我?”
母女倆相視,都心照不宣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