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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2.第952章 化風行萬里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裡的男人指的是所有的男人,沒有例外的那種。


  當然,除了沒長鬍子的閹人。


  這世上,沒有哪個兩條腿的男人能經得起查。


  即使沒有干過壞事,也在幹壞事的路上,或者說骨子裡也有那種準備幹壞事的想法。


  果然,三天後,遠在國外談項目的戴玉河就被帶到楊軍跟前。


  這人不僅有前科,而且抓他的時候,他正和兩頭大洋牛鬥地主呢。


  戴玉河被帶到楊軍跟前的時候,整個人都走不動道,必須讓人攙扶著。


  不要誤會,他不是累的,而是被打成這個樣子的。


  楊軍沒讓人動他的臉,就是不想讓楊榆看出什麼。


  「知道婁曉樓為什麼現在還躺在醫院嗎?」


  看著眼前匍匐在地上的戴玉河,楊軍忍住心中的怒意問道。


  「不知道。」


  看到楊軍的那一刻,戴玉河整個人就癱了。


  此時,淚流滿面的祈求道:「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戴玉河匍匐在地,雙手想要抱楊軍的腿,卻被一旁的孫招財一腳踢翻。


  楊軍聞言,眸子里閃過憤怒。


  為什麼每個人都是這樣,一犯錯誤,就乞求別人原諒?

  你一句原諒就能讓這事揭過去?

  既然敢做他楊軍的妹夫,那就要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就不要再有其他心思。


  可他們倒好,一旦得了楊軍的勢,立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以為在外面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早就被人知道了。


  以楊軍目前的地位和能力,想要調查這種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要是他認真的話,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秘密啊。


  「記不記得,你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就讓人揍了你一頓,那時候,我就是在給你警告,沒想到你非但沒長教訓,反而當耳旁風,那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楊軍道。


  「大哥,我錯了,看在楊榆的份上……不,看在你外甥圓圓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戴玉河乞求道。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


  楊軍一腳把他踢翻:「既然知道怕,早幹嘛去了。」


  「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吧。」


  戴玉河也知道楊柳前夫的事,就是因為背叛了她,楊軍才把他弄死,不僅人弄死,還讓他家破人亡。


  他以為,自己也會像楊柳的前夫一樣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是越想越害怕。


  「放心,不弄死你,不過,得在你身上割點東西。」


  說完,楊軍兩眼死死地盯著他的襠部。


  戴玉河見狀,感覺下邊涼涼的,下意識的雙腿一夾。


  「哥,我還年輕,我不想變成那樣啊……」


  戴玉河以頭搶地,咚咚咚的給楊軍磕頭,額頭上都磕出血來了。


  「哥,再給一次機會,我保證下半輩子再也不敢了。」


  「我還想再給你添幾個外甥呢,求求你不要這樣。」


  楊軍聞言,冷哼一聲。


  揮了揮手:「動手。」


  話音剛落,一群警衛員一擁而上,直接撲了過去。


  沒費多大事,戴玉河就被扒了個精光,渾身赤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孫招財手裡拿著刮鬍子的摺疊刀,正笑眯眯的向他走去。


  這種刀刃薄鋒利,一刀下去乾淨利落,人還沒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婁曉樓就是這麼過來的。


  「大哥,住手。」


  正當楊軍準備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楊榆衝破門口的警衛沖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護在戴玉河身前。


  「榆兒,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一看到楊榆,戴玉河就像見了救星。


  楊榆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哥,放他一馬吧。」


  楊軍道:「你不是說讓他進宮的嗎?」


  楊榆聞言,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嘴上說是那麼說,可事情真到頭上的時候,她就心軟了。


  這人畢竟是自己的愛人,還是孩子的父親,她不忍心把他送進宮去。


  「哥,人家都說事不過三,我不要三,你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要是他下次還這樣,我絕不攔著你。」


  楊軍聞言,長長嘆了口氣。


  「傻丫頭。」


  說完,走過去,手指蹭了蹭她臉頰的淚水,柔聲道,


  「哥聽你的,只希望他能體會到你的良苦用心。」


  楊榆聞言,再也忍不住,淚水簌簌落下。


  「哥,謝謝。」


  「傻丫頭,哥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


  那邊的戴玉河聽了,破涕為笑,一股從劫後餘生的感覺湧上心頭。


  「哥,榆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要是再敢,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閹了。」


  楊榆任憑淚水糊了眼眶,也不願意看他一眼。


  她之前還不相信,現在一旦事實擺在面前,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沒有離婚的勇氣,又不願意原諒他,就只能這麼僵持下去。


  楊軍見狀,把她摟在懷裡。


  「要是過不下去就離,一個人過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世上離了誰都能過的很好,不要怕,哥永遠在你身邊。」


  楊榆聞言,再也堅持不住,嗚的一聲大哭起來。


  「哥,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原諒他。」


  「我知道,以後有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說完,楊軍揮了揮手。


  「打一頓,送醫院去,讓他和婁曉樓住一個病房。」


  「是!」


  眾人應了一聲。


  隨後,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


  其實,即使楊榆不過來求情,楊軍也不會把戴玉河閹了的。


  總不能兩個妹夫都被閹了吧。


  先不說外人怎麼看,光是他兩個妹妹就不會輕易原諒他。


  有一個妹夫被閹割就夠了。


  婁曉樓和戴玉河情況不一樣。


  婁曉樓本身就有一定的身家和地位,即使離了楊家,他們也能混的風生水起,越是這種人,越難以掌控,而這種人造成的傷害和影響也是巨大的,楊軍怕婁曉樓的事影響他名聲,所以這才下狠手。


  另外,這是楊柳的第二段婚姻,妹妹已經受過傷害了,不能再讓人揭她的傷疤,所以,楊軍必須下狠手。


  但是,戴玉河就不一樣了。


  這貨就是個泥腿子,沒什麼背景,即使偶爾犯錯,教訓一頓就得了。


  他和劉志一樣,都是沒什麼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打一頓就不會再犯錯。


  所以,這也是楊軍廢了婁曉樓而沒有廢戴玉河的原因。


  當然,廢婁曉樓之前,楊軍是徵得楊柳同意了的。


  兩人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而且楊柳本身就有三個孩子,所以,婁曉樓能不能人道對她來說不重要了。


  要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走到離婚那一步。


  畢竟,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總是要照顧楊家面子的。


  楊軍好不容易把楊榆安慰好。


  讓人把戴玉河送醫院去后,他直接回屋了。


  一進屋,他就拿起電話,接通了門衛。


  「過去兩個人,壓著劉志去醫院看看他兩個妹夫去。」


  楊軍想著,正好趁著這次這次殺雞的機會,好好嚇唬劉志這隻猴。


  楊軍掛斷電話后,身邊的人全都捂著嘴笑了。


  伊秋水道:「哎,要是我娘家人硬氣一點的話,恐怕你現在也被送進宮了吧?」


  楊軍翻了翻白眼:「進宮不一定當太監,說不定是皇帝呢。」


  伊秋水氣得小粉拳亂舞:「姓楊的,你是欺負我娘家沒人嗎,要是郭伯伯還在的話,你還敢在外面尋花問柳嗎?」


  一句話,把黃雅妮她們羞得沒臉見人。


  她們幾個可不就是伊秋水嘴裡的那些花花草草。


  花花草草可不是什麼褒義詞,原意指的是輕浮賣笑的女人,一般指非良家女。


  面對伊秋水赤果果的嘲笑,她們可不敢頂嘴。


  伊秋水再怎麼樣,也是楊家的大婦。


  而且,人家背後站著的叔伯可都是大人物,不是她們這種小人物能比擬的。


  「你這話說得不對,要是郭伯伯在的話,他肯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楊軍笑道:「郭伯伯常常教育我,多生孩子沒錯,生他幾十個,總有一個能頂事的。」


  「你胡說,郭伯伯才不會這麼說呢。」伊秋水反駁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隔壁小區,道:「他已經言傳身教了,怎麼就胡說了。」


  伊秋水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隔壁小區住的什麼人,她非常清楚。


  裡面住的都是郭草地的那些女人和孩子,郭草地可不是言傳身教嗎。


  「姓楊的,你欺負人。」


  伊秋水委屈的哭了。


  楊軍見狀,連忙過去哄。


  「好了,我錯了,別哭了。」


  伊秋水蹭了蹭眼裡,委屈道:「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到時候你做我的女人。」


  「好好好,我做你的女人。」楊軍舉手投降。


  他和伊秋水吵架的模樣,引來一種女人的羨慕。


  「對,秋水姐說得沒錯,下輩子我們都做男人,老楊你做我們幾個人的女人。」孟文雅道。


  「就是,也讓他嘗嘗當女人的痛苦。」


  「到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都翻他的牌子,讓他大姨媽來了都得浴血殺敵。」納蘭清夢道。


  楊軍坐在旁邊聽了,樂得合不攏嘴。


  「姓楊的,你笑什麼?」


  眾女人對他嗔目相向。


  楊軍笑道:「我在笑,搞來搞去還是我們幾個,不管是我擁有你們還是你們共同擁有我,有什麼不同嗎?」


  「哼,我們要是男人,你學你一樣……」


  「嗯?學我怎樣?」楊軍笑眯眯的看著她。


  孟文雅小聲道:「我們就跟你一樣天天折磨你。」


  她本來想說像楊軍一樣在外面找女人的,可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們是妾室的身份,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哪怕是開玩笑,她們也不敢隨便開。


  「求之不得呢。」


  楊軍的話引來一眾女人的嬌嗔怒罵。


  隨後,聊著聊著就聊到伊秋水回老家掃墓的事。


  「對了,你父母那邊有了消息。」


  楊軍起身回到書房,拿出一個文件袋出來遞給伊秋水。


  伊秋水迫不及待的接過來。


  「你確實有個親生妹妹,不過在她二歲的時候,因為天花夭折了。」


  伊秋水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著急的問道:「老公,你這消息準確嗎?有沒有可能我妹妹還活著?」


  楊軍聞言,嘆了口氣。


  「我走訪了當年你爸媽身邊所有朋友和同事,他們都說你這個妹妹沒了。」


  「不過,想一想就知道了,當時當時那個醫療水平,再加上收養你妹妹的那戶人家也是個窮苦人,在那樣的環境下,天花基本上是無治的。」


  不過,說到這兒,怕伊秋水傷心,於是轉圜道,


  「你也別太傷心,資料上的也不一定準確,說不定有什麼紕漏呢。」


  伊秋水聞言,搖了搖頭。


  「老公,你就別安慰我了。」


  「我本身就是個醫生,那樣的條件下,存活的幾率微乎其微。」


  楊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沒必要絕望,這次咱們不是回鄉掃墓嗎,正好順便再去調查一下。」


  伊秋水突然道:「老公,當年收養我妹妹的那戶人家你查到了嗎?」


  楊軍想了一下道:「當年形勢緊張,你爸媽匆匆的把你妹妹寄養在老鄉家,不過由於時間太緊,他只記得那戶人家的主人姓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後來你爸媽犧牲后,郭伯伯他們也多次回去尋找過你妹妹,可是當地並沒有姓扈的人。」


  「不過,你放心,扈姓是小姓,也不難排查,我已經讓人排查整個川省了,一有消息就回通知我們。」


  伊秋水聞言,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老公,我……真想這個妹妹還活著。」


  「嗯,知道。」


  楊軍安慰道:「只要她還活著,我一定要找到她。」


  「老公,拜託你了。」


  「說什麼胡話,一家人用得著這樣嗎。」


  隨後,楊清香她們幾個也過來安慰伊秋水,說是一定能尋到妹妹的。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楊軍陪著一眾女人聊天。


  他一手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兒子,哼著曲子逗著孩子。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我壓力的風景等著說給你來聽,」


  「而你似那泡影小時在我世界里,」


  「……」


  隨著楊軍哼著曲子,客廳中越來越安靜。


  所有的人都靜下心來,靜靜地看著楊軍神情的哼唱。


  懷裡抱著孩子,膝前幾個孩子抱著他的腿玩耍,這一幕幕和諧的畫面讓人感到非常溫暖。


  大家忍不住融進了這和諧的畫面中,隨著楊軍的輕柔溫暖的歌聲漸漸地沉淪……


  「就一句對不起,就結束當初的約定,」


  「你轉身離開的毫不猶豫,」


  「被遺忘的曾經,又泛起了漣漪,」


  「有多可惜卻無能為力,」


  「……」


  隨著曲調漸入佳境,所有人都被這優美的曲子帶進一個其樂融融的環境。


  就連懷中的孩子也睜大雙眼手舞足蹈的配合著,孩子們漸漸忘記玩耍,全都停下來看著他們的爸爸。


  隨著曲子一遍又一遍的哼著,楊軍的那些女人也跟著哼了起來。


  「有人提你姓名,我假裝著不在意,」


  「可心裡的傷,已經抹不去,」


  「花凋零的寒季,等不來你的歸期,」


  「……」


  「我化風行萬里,越過大海尋找你,」


  「你卻似一場雨落入了我的心底,」


  「關於我的一切,因你才風和日麗,」


  「你怎麼狠下心,把我丟在黑夜裡。」


  「……」


  不知不覺,所有的人都沉寂在這首歌中。


  伊秋水她們臉上也掛滿了淚水。


  哪怕楊軍停下,她們依舊不停的哼著這首歌。


  楊軍見狀,愣了一下。


  隨後笑了。


  他沒想到,隨便哼了一首哄孩子的曲子,就把這幫娘們弄哭了。


  「姓楊的,下一句怎麼唱?」


  孟文雅跑過來,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


  「就是,別聽啊,我們還沒學會呢。」納蘭清夢催促道。


  「繼續,繼續,別停,你不領著,我們不會唱。」


  「你要勒死我啊?」


  楊軍瞪了孟文雅一眼,沒好氣道:「哪一句?」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下一句是什麼?」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再下一句呢?」


  楊軍翻了翻白眼:「算了,我給你們把歌詞寫出來吧。」


  話還沒說完,手裡就多了幾個本子和幾支筆。


  這幫娘們剛才在他哼唱的時候,就已經在記歌詞了。


  楊軍瞅了瞅,撿了一個記得比較多的本子拿了過來。


  修修補補,把歌詞補全。


  幾人拿到歌詞,全都圍在一起研究。


  「從來沒見過這種唱法的,感覺歌詞里有無盡的愛意似的,讓人奮不顧身。」


  「是啊,傷感走心深情催淚,字裡行間卻充滿無盡的愛,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真是太好聽了,我還從來沒聽過像這樣美妙的歌曲,真是太震撼了。」


  這首歌本就是為親情而寫,楊軍只不過是有感而唱罷了,沒想到一下被她們喜歡。


  「姓楊的,今晚你不用睡覺了,不把我們教會,你甭想睡覺。」伊秋水帶頭叫道。


  「對,必須把我們所有人都教會才行。」


  楊軍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們一對一教怎麼樣?」


  「不行,必須一視同仁。」眾人齊聲道。


  楊軍撓了撓頭,一副為難的樣子:「一起也行,我盡量不掉鏈子吧。」


  「臭老楊,你又想啥呢?」


  楊軍找來眾女人群毆,就連孩子們也跟著一起加入討伐他的隊伍。


  ……


  第二天,楊軍頂著黑眼圈來到池塘旁。


  孫招財和羅小軍他們正在往池塘里投放魚苗,見到楊軍這幅樣子。


  兩肩一聳一聳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二貨,你要是敢笑,我就把你扔池塘里。」楊軍道。


  孫招財小聲嘀咕道:「你為什麼不扔小軍哥?」


  「老子愛扔誰就扔誰。」


  孫招財不敢再頂嘴。


  楊軍那副樣子,顯然到了爆發的邊緣,他不敢再挑戰他的底線了。


  楊軍直接往躺椅上一躺,有氣無力道:「去,讓崔捷給我燉個湯。」


  崔捷是他的私人醫護,專門負責他身體健康的。


  孫招財愣了一下,不解道:「楊叔,開什麼方子啊,你不是有藥酒嗎?」


  楊軍聞言,氣得站起來就給他幾腳。


  「我都這樣了,還讓我喝藥酒,嫌我死得不夠快?」


  羅小軍在一旁見了,捂嘴偷笑。


  這個二貨欠揍。


  怎麼說楊軍也是個要臉面的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和藥酒,不是讓他下不來台嗎。


  「不都是補那個嗎,怎麼不一樣了?」


  孫招財愣頭愣腦的樣子,看的楊軍想生氣都生不了。


  「你……」


  楊軍哭笑不得道:「一個事前用的,一個事後用的,能一樣嗎?」


  「行了,跟你也說不明白,趕緊按我說的去做。」


  孫招財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搞不懂有什麼不一樣,反正我事前事後都不用。」


  「你給我站住,我踢不死你。」


  孫招財也不傻,雖然不知道哪裡說的不對,但是他能聽得出來,楊軍此刻已經很氣憤了。


  這傢伙,撒腿就跑。


  跑著跑著,就露屁股溝子了。


  楊軍和羅小軍見狀,哈哈大笑。


  「師叔,一共投了五萬條魚苗,您看夠不夠?」羅小軍道。


  「投這麼多,怎能顯得著我的釣術?」


  說完,楊軍小聲道:「這麼大的池塘,五萬條是不是有點少?」


  「噗嗤!」


  羅小軍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但是看到楊軍那吃人的眼神,一本正經道:「師叔,是有點少,別看這口池塘不大,但是深得很,養十萬條魚根本沒不在話下。」


  楊軍聽了,老臉一抽一抽的。


  「你確定投這麼多,不會影響我釣術?」


  「不會,根不不會。」


  羅小軍努力的控制著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師叔您釣術獨步天下,堪比姜子牙直鉤釣魚,哪怕不放魚餌,也能釣上魚來。」


  說完,忍不住的雙肩聳動。


  楊軍見狀,眨巴眨巴眼睛。


  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記得下次再說這種話的時候,動作和表情一定要控制到位,聽到沒有?」


  「是,師叔,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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