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第238章 我預計兩年內是可以解決的

  第238章 我預計兩年內是可以解決的

  又是一個春節！


  望著外面流光溢彩的煙花如曇花般在黑夜的天空中一閃即逝，趙默突然想念起了遠在粵省的楊嬋，枕邊人不在身邊過年，讓他頗感不適。


  這是他重生后的第三個春節，同是春節，全家歡聚，感覺和之前兩個春節又有不一樣。


  如今的他，全身等級全部升到了LV8，智慧所需要的經驗值只差一萬就可以升級到LV9。


  如今的他，需要參加各種各樣的非學術活動，大多時候都是作為吉祥物來著。


  如今的他，被人上門拜訪的次數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多，所參與的行業也越來越廣，尤其是在這個春節期間。


  ……


  時間是一劑良藥，撫平各種艱難困苦，同時也是一劑增長劑，讓人沉澱增長。


  相比起前兩個春節，如今的他已經成長為中國科學家不容忽視的一個存在。


  前兩個春節，他是鋒芒畢露，但更多的是橫空出世。


  現在，他一樣鋒芒畢露，而且基本上是鋒芒畢露！


  「哥，放煙花吧~」


  趙蘭搬來了一個大煙花，又急沖衝去拿了一根香過來遞給他。


  「好！」


  趙默回過神來，接過燃燒的香，走到庭院中間將煙花點燃。


  咻咻咻~

  嘣嘣嘣~

  煙花炸響在天空，照耀在家人的臉上，笑容燦爛，都在祈禱著來年的更好。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趙默心中只有豪情，意志堅定如鐵。


  優勢在他，當勇猛精進，不可沽名學霸王。


  ……


  2009年開年，新年新氣象。


  初一，是趙默去各位師長家拜年，也是不少人來他家拜年的一天。


  初二初三，趙默飛到了楊嬋家中拜年，第二天就返回了京城，然後帶著楊嬋去和高三英語老師張文芳家拜了年，尊師重道。


  到初四和初五時，趙默就沒有再出去了，帶著家人在京城遊玩了兩天，主要是爺爺奶奶他們難得來這麼長時間。


  到初六的時候，趙默就開始進入了到了全部的工作狀態，沒有了時間給家人陪伴了。


  也在這一天，新的時代開始了，阿美莉卡史上第一個黑人總統正式宣誓就職，並於當天就宣布開啟新的亞太戰略。


  許多人看到這個新聞時，立即就知道，阿美莉卡的重心調整到了大部分都放在我們這邊。


  但絕大部分人並沒有這個概念，只是當做正常的換屆而已。


  趙默當然知道這一點，但只是當新聞看了。


  不管阿美莉卡如何，只要我們堅持發展，一切問題都將得到解決。阿美莉卡只是外因，內因才是主要的，也是決定性的力量。


  趙默關注了航天領域的另一件大事，那就是嫦娥系列衛星的發射任務，胖五總師李棟帶著嫦娥號總師孫洲找到了他。


  嫦娥系列衛星的發射任務我國探索月球計劃的重要一環，嫦娥一號已經在2007年10月份已經成功發射了，目前在軌一年多，按航天局的計劃，再過一個月將控制嫦娥一號衛星撞向月球，完成毀滅前的最後一項任務。


  嫦娥二號已經正式立項並開啟了研製工作。


  嫦娥二號原來是嫦娥一號的備份衛星，目的就是在嫦娥一號失敗時能夠及時頂上去。而這也是我國航天的傳統了，做任何事情都要兩手準備，以防萬一。


  現在嫦娥一號已經順利完成了任務目標，所以備份衛星就轉正上崗，被命名為嫦娥二號，在十月份的時候完成了總體方案設計。


  按照原先的計劃，嫦娥二號和嫦娥一號是一樣的，都是搭載的鎳氫電池，但是總裝備部告知了他們超級電池的存在。


  孫洲把來意說了，同時介紹了現在嫦娥系列衛星任務的現狀。


  「所以，你們是想找我給嫦娥衛星做電池？」


  趙默笑問道。


  孫洲說道：「不僅僅是嫦娥衛星，還有月球車~」


  「月球車？」


  趙默先是一怔，然後脫口說道：「玉兔號？」


  「玉兔號？哎，這名字好~」


  孫洲頓時眼睛一亮，拍手叫好道。


  一旁的李棟念叨了「玉兔號」幾遍，也是拍掌叫好道：「這名字不錯，嫦娥和玉兔，絕配啊，你怎麼想到的？」


  趙默：「……」


  擦，嘴說得太快了。


  他現在反應了過來，「玉兔號」這名字還是網友起的，當時航天局徵集的時候他也參與了網路投票，熱鬧一時。


  現在么，還是叫月球車，還沒起名字呢。


  「就這樣想到的，嫦娥有了，她整天抱著的玉兔肯定也得有不是？」


  趙默含糊這解釋了一句，然後便答應了下來：「做電池可以啊，榮幸之至。」


  見他答應了，孫洲很是高興，連忙表示感謝：「趙教授，太感謝了，有了你的加入，我們的衛星和玉兔號工作的時間就可以大為延長了。」


  「應該的~」


  趙默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第二天，趙默的研究表上就多了一個「嫦娥衛星以及月球車的電池方案」的方案。


  這個研究項目，趙默當然不是自己去干，這並沒有太大的難度。有「超級電池」的珠玉在前，衛星和月球車的電池方案只需要在「超級電池」方案基礎上修修改改即可。


  當然，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譬如真空環境沒有氧氣、極度寒冷、溫差極大等等，都非常的考驗電池的技術。


  單純的超級電池打到太空中去，基本上是不能用的，必須改良才行。


  但是，這些問題不是不能解決的。


  趙默掛了個名，然後找到了趙步凡，讓他獨立負責這個項目的研究。


  對於趙步凡來說，這簡直是天降喜事！


  作為趙默前幾屆的學長，卻一直跟著趙默混，在無人機團隊中建立了功績，趙步凡不是太突出的，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被人有意無意的嘲諷，他自己雖然不太在意，但到底難堪。所以扶搖公司成立后，趙步凡進了扶搖公司，拿了點原始股，繼續干研發工作。


  只是，在公司做研發工作和做學術研究比較起來，趙步凡很快就發現還是做學術研究比較適合他。


  所以，趙步凡也不是沒找過趙默，說還是跟著他混比較舒服。


  只是趙默並沒有答應。


  趙步凡萬萬沒想到，過了個年居然峰迴路轉了。


  「趙神，謝謝您，太感謝了！」


  被叫道趙默辦公室，聽完趙默的說辭后，趙步凡連忙站了起來表示感謝，一臉激動的表情。


  他知道，這個機會非常難得。


  和國家的航天任務搭上了邊的研究項目那都是非常重要的項目，國家重視，舉國關注，更別提此次還是給繞月的嫦娥衛星和登陸月球的月球車做電池，重要程度更是說上了不知道多少個台階。


  毫不客氣的講，這個任務是目前中國最重要的幾個任務之一！


  放出去招標，全國上下不知道多少高校、團體，不知道多少教授、博士會來爭搶，那肯定是打破頭的。


  現在，被趙默輕飄飄的給了他！

  這份信任程度，可以說是無以復加的，他頓時有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激動情緒。


  趙默點了點頭，說道：「真要感謝我的話，就把這個項目做好了。別人信任我，我信任伱，可不能搞砸了。」


  趙步凡拍著胸脯表示：「您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一定圓滿的完成任務。」


  「好！」


  趙默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他，說道：「這是我寫的一份石墨烯電池的技術資料，應該對這個項目有幫助。」


  趙步凡連忙雙手接了過去，目光只是一掃，頓時大吃一驚道：「趙教授，這是不是之前您和我導師潘教授說的石墨烯電池？」


  趙默道：「也可以說是吧，但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真空環境畢竟不同於地面環境，你可不能就按這份資料去干。」


  「這個肯定的~」


  趙步凡笑了一聲，連忙說道。


  隨後，趙默就示意他可以走了，又叮囑了一句：「記得做好保密工作」。


  「好的~」


  趙步凡應了一聲，然後便轉身出去了。


  「砰砰砰~」


  趙步凡剛走沒多久，趙默正準備前往第十一研究所那邊，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請進~」


  趙默說了一聲，然後就見到數學主任周佐建推門走了進來，一臉的凝重神情。


  「主任，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趙默微笑問道。


  周佐建嘆了口氣，把手上帶進來的一份報紙遞給了他，同時說道：「你自己看吧，在楓葉國準備回國的數學任博士自殺身亡了。」


  「什麼？」


  趙默怔了一下，連忙將報紙拿了過來，然後看去。 果然，報紙上刊登了一則新聞，在不起眼的角落裡，只是一個豆腐塊的面積，上面寫著「痛惜我國數學家任博士在楓葉國身亡」。報道的內容也比較簡單，就是大概描述了一下任博士的生平和所做的一些數學成就，以及自殺身亡的原因，然後告誡大家要珍惜生命云云~

  「抑鬱症自殺身亡？」


  看著這個死亡原因，趙默只覺得可笑。


  「主任，您信嗎？」


  他揚了揚手中的報紙，問周佐建道。


  周佐建無奈嘆息：「我也不信，但公布出來的調查結果就是這樣。可惜了，任博士是非常優秀的數學天才，我還想把他邀請到我們這任教來的，沒想到卻~」


  趙默道：「主任，所以你現在理解了我為什麼不願意出國吧？」


  周佐建：「……」


  抑鬱症，的確存在，但這玩意到底需不需要吃藥，這是個大問題。


  堂堂一個著名的數學天才，竟然會因為抑鬱症自殺，而這個人前段時間還在和家人通報說馬上就能學成歸國了，所以心情很開心。


  怎麼看都是充滿了詭異。


  一想到之後多個在國外的我國科學家「自殺」、「車禍」身亡的事件，趙默可以無腦相信，這絕對是被「自殺」、被「車禍」的。


  一想起這事，於是趙默便在周佐建離去后，轉身去找到了楊教授。


  「楊老，您看看這則新聞~」


  趙默把報紙遞給了楊教授。


  楊教授好奇的接過看了起來。


  不一會，他就抬頭看向了趙默，臉色沉重的問道：「你是懷疑他並不是自殺的？」


  趙默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懷疑這事，我來是想問下張首勝教授的事情，上次和您提起之後，我並未見到他回國。」


  楊教授頓時明白了過來，趙默這是再次提醒他，趕緊把張首勝給叫回來，否則難免出現任博士這樣的被「自殺」。


  他不禁嘆息了一聲，然後回答道：「五道口已經在和他接洽了，他已經答應今年下半年之前會回國來五道口任教。」


  趙默神色一松，笑道：「這樣再好不過了~」


  說完這事，趙默就準備走人。


  楊教授卻叫住了他，詢問他NS方程的研究問題：「最近有進展了嗎？」


  NS方程歸根結底是物理問題，用數學的方法去解決物理問題，學術界也是有人在做這項工作的，不過都進展不大。


  楊教授就知道，在燕大那邊，不少數學家在想辦法在數學上解出來，可惜一直以來都沒有太大的進展，甚至聊勝於無。


  比較起來，他反而更期待趙默在NS方程上的突破。


  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歲！

  趙默在LHC首次運行的海量數據中發現希格斯粒子，讓他確信此前他並沒有看錯趙默，趙默沒有辜負他的信任和重視。


  現在，聽說趙默在嘗試解決NS方程，他心裡立即有了期待。


  聽到這個問題，趙默咳嗽一聲，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暫時還沒有太大的進展，估計還要很長一段時間。」


  楊教授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些許失望的神情，但轉念一想，沒有進展也屬正常，於是收斂了失望的神情，轉而微笑著安慰趙默道：「別著急，我對你有信心。一兩年不行，五年十年總是能把這個問題解決的。」


  五年十年？


  這也太長時間了！

  趙默想到這麼長一個時間跨度，他的大推力火箭發動機黃花菜都涼了，於是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這肯定不會，我預計兩年內是可以解決的~」


  楊教授：「……」


  好傢夥，剛才還在安慰你別太氣餒，話音剛落地你就說兩年內可以解決？

  這可是世紀難題NS方程，可不是其它什麼阿貓阿狗的小問題？

  你確定兩年內搞的定？

  他頓時就怔住了，想了一會也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接下去了。


  趙默見他沉默，多少有些猜到他的心裡想法，不由得笑了笑道：「楊老，十一研究所那邊還有事，我就先過去了~」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


  這幾個月來的研究，他發現他小瞧了NS方程這個物理問題。


  哪怕他現在LV8的智慧，只是弱於面前楊教授的巔峰時期，依然對NS方程這個物理問題有些撓頭。


  哪怕是單純的從數學上去求解，依然有許多問題困擾著他。


  他只能在心底暗暗感嘆：真不愧是世紀難題！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可能說出兩年內解決這個問題的話。


  但他不是一般人，他說出的預估時間是對自身實力的了解和自信，更是對「智慧」屬性即將升為「LV9」等級的自信。


  當然，僅憑這個肯定是不夠的，還得「肝」！

  「這小傢伙~」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楊教授忽然開口笑罵了一句。


  果然是年輕氣盛！

  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也是這麼的氣盛，充滿了鬥志。


  另一邊，離去的趙默再次發動了鋼鐵意志。


  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具有挑戰性的問題了，他迫切的想要挑戰成功。


  於是，三點一線成了常態，第十一研究所、五道口、家中。甚至在楊嬋出差期間，他變成了兩點一線，只在第十一研究所和五道口來回，睡覺要麼在學校解決，要麼在第十一研究所解決，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第十一研究所解決。


  然後，五道口、第十一研究所很多人就看到，趙默每時每刻都在工作當中，不是看書就是寫寫畫畫，不管吃飯還是走路。


  五道口的人驚詫了一會就習慣了，因為趙默不是第一次這樣。


  趙默在五道口時，周佐建過來看了一會，見他辦公室內寫著的手稿，一疊又一疊，上面密密麻麻的是數字和數學符號，夾雜著許多塗改，然後就沒有在意了，只吩咐趙默的助手蔡斌好好保管這些手稿。


  楊教授在聽到消息后，感到一陣稀奇，然後便想道：「來了靈感嗎？」


  前幾次，趙默都是這樣完成突破的，在他看來這就是靈感來了才會發生的事情，譬如他自己曾經做研究時就是這樣。


  只有第十一研究所的人震驚莫名，心想：「這可比我們還要猛啊，這麼干真受得了嗎？」


  在秦嶺忙了幾個月回來的譚凱華見到這一幕，甚至和高所長議論著要不要找趙默談談心，這樣搞不行啊。


  「我們當時和李虎搞技術攻關，三百多人搞了幾個月，那也是有空閑時間的，像他這樣無時無刻的工作，身體也吃不消哇？」


  譚凱華感慨一聲，然後建議高所長出面和趙默談談。


  高所長立即答應了，找到了趙默。


  結果卻是他說什麼，趙默都說好，轉過身又繼續。


  高所長：「……」


  合著他說的話趙默只是過了下腦子，然後什麼都沒留下。


  沒辦法之下，高所長甚至找到了五道口和楊嬋，向他們說明情況，請他們去和趙默談談心。


  「趙教授沒事的，等做完了研究他自動就好了~」


  這是五道口的說辭。


  「哦，高所長您不用擔心，我家趙默是這樣的，遇到研究上一時之間解決不了的問題，他通常都會進入這種狀態的，一定要解決了才會出來，所以這是正常的。」


  這是楊嬋的回答。


  高所長：「……」


  行吧，你們都這樣說了，我一個外人還能幹啥？只能由著他了。


  趙默當然不是真的什麼也聽不到記不住，他只是會自動過濾那些對他來說暫時不重要的信息。


  只要和研究無關的，只要和家人或者自己健康有關的，都被他視作暫時不重要的信息。


  那些信息，除了給他提供一些情緒價值之外，並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所以等他解決完問題再去思考也來得及，沒必要為了一些情緒價值而去浪費寶貴的研究時間。


  周佐建找他說了很多事他是知道的，還說了和他比較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長江學者和傑青的申情，他也只是說了一句「好」，然後就拋在了腦後。


  當然，和研究相關的事情，他也關注了。


  一個是3月1號的時候，嫦娥一號被控制撞向了月球，圓滿的完成了所有的任務，趙默特意去遙控中心觀看了這一幕。


  不得不說，太震撼了！

  在深邃的冰冷的太空，遠隔幾十萬公里，我們指揮著我們的造物撞向了我們幾千年來都在遙望和暢想的月球。


  某種程度上講，這是中國人首次和月球有了接觸，無疑是振奮人心的。


  第二個就是在4月初的時候，挪威計算機專家發現了第47個梅森素數，這是數學界的一大新聞，趙默都被驚訝到了。


  素數方面的問題有很多，是否存在無窮多個梅森素數就是其中之一。比較著名的還有孿生素數猜想、黎曼猜想等，都是目前世界上的未解之謎。


  第47個梅森素數的發現，似乎沒什麼了不起，並沒有解決什麼問題，但其實每發現一個梅森素數，對於數學的素數的研究以及整個數學的認識都會迎來進步。當然，計算機方面也會迎來發展。


  從剛開始的手算，到現在用計算機去尋找梅森素數，就是計算機領域的進步。


  時間一晃就是四個月~

  到5月下旬的時候，趙默出關了一段時間，他用來研究大推力火箭發動機主體特種鋼材的大模型終於完成了全部的搭建工作，可以進入到新的階段了。


  「趙教授，可以開始了嗎？」


  姚教授調給他的兩個人站在計算機面前，一臉緊張的看著趙默問道。


  「開始吧~」


  趙默平靜的說道。


  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間非常大的研究室，大量的計算機陳列其中，其中一個大屏幕上顯示著此次的大模型的界面，上面海量的參數在跳動。


  隨著一聲令下，一股數據洪流被接入了大模型之中，顯示屏幕上的內容立即開始了刷新，瀑布一般。


  與此同時，在另外的計算機界面，大模型也在輸出著大量的數據。


  不過一個小時，團隊中立即有人驚喜的喊了出來：「導師，第一組方案出來了~」


  「好，趕緊按照方案去做實驗驗證！」


  趙默隨口回答道，眼睛依然盯著大屏幕沒有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