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飞逝而过,转眼又是一年。
过年,大家都磨刀霍霍向猪羊。
来找我妈帮忙的人可不少。
我妈也不推脱。
我变成了我妈的二把手。
我把所有工具备齐,整齐划一的摆在石板上;看着他们把两百多斤左右的猪拉到石板上,我妈把猪的脑袋一按;我了然的把装满清水里面加了点豆粉的盆子,递到我妈面前。
“放下面,接住血。”我妈就说了简明扼要六个字。
刀起血滴“扑哧……”猪的血喷我一手,那热腾腾的血让我心惊。
(我到现在都不吃猪血……你们……懂吗?)
接下来的程序我妈一套全会。
整个年过下来,我妈还是能挣点外快。
钱都挣了,那自然要吃好点儿。
我妈倒好,能将就,她就绝不会浪费。
有一天晚上,我妈叫我剥了蒜,剥了很多的蒜,她直接拿蒜煮了腊肉吃。
朋友们,吃多了蒜真的会上头,真的会辣得胃里很难受。
那晚,我跟我妈两个都在喊肚子疼。
………………困,我睡会儿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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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过头了,自从回老家动了一个小手术后就觉得疲倦,一会儿上班,地铁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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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收割完了,猪也养肥了,橘子也红了,年也马上到了;我爸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他背着一个破包袱,头发很炸毛,脸上胡子拉碴的,穿得也很怂;很难把他和刚走的时候,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联系起来。
当然,爸爸能回来我们还是开心的。
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一个人好像也很高兴。
那就是下房的满婆,我在房间里吃我爸带回来的零嘴,大老远我就听到满婆奇怪的喊声了。
“哎哟喂……侄儿回来啦?这次出门一走就是三年,肯定发大财了吧?”满婆那个大嗓门儿,说话声音又尖锐,真的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说话难听。
“我跟你说哈,你走了以后啊,罗二娃真的很能干;她把家里治理得紧紧有条,而且比个男人还能干;这几年帮乡里乡亲还杀了不少猪呢;哦……你不用担心,大家伙都是给了钱的;呵呵……你看,你在外面挣钱,她在家里挣钱,要说全村哪家日子好过啊,肯定就数你们家。”听听,这说话,那叫一个“艺术”。
呵呵,反正横竖听都充满了挑拨离间,尖酸刻薄的味道。
就连我一个11岁的小女娃都听得不舒服,更何况一旁已经黑脸的父母。
奈何她是长辈,再过分,我们都得让着她;就凭我们家那些不成文的老规矩,就知道我爸是个老古董;不管满婆再过分,我爸绝对不会就地“发火”。
老爸不仅没发火,还把带回来的零食分了好多给她。
满婆一边说不要,一边使劲往兜里揣,还不忘往嘴里塞;塞得满嘴都是还要讲话:“呵呵,这外面的东西还真的比家里的东西好吃;我装点回去给强娃儿尝尝鲜。”
我妈立马黑着脸往厨房走,理都不想理她。
我也跟着我妈的脚步“躲开她”,就留我爸一人应付她。
也不知道她跟我爸说了些什么,直到我和我妈都把午饭做好了,她都还在跟我爸说话。
我妈走进堂屋,看到满婆眉飞色舞的一个劲跟我爸讲话,我妈的脸黑得跟包公一样,眼看我妈暴躁的样子,放饭菜在桌上都是“碰……碰……碰”的,那架势就要原地发火了。
满婆是个聪明人,顺势笑嘻嘻的站起来。
然后舔着脸蹭到我妈面前,瞅了我一眼,然后凑我妈耳根子说悄悄话。
她也就是做做样子,那些话顺势还不是飘进了我的耳朵。
“二娃子,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传出去哈,偏房的二爸和你洗阿姐有一腿;而且好像还挺久了,我都好惊讶啊,哎哟,大家都是寡妇,怎么她就那么不守妇道呢……”
“不关我的事,不用跟我说,我只管我自家的人。”满婆还没说完,我妈掉头又去了厨房。
愣是把满婆甩了一个尴尬,我在旁边冲她笑笑,我老爸也不说话。
她留着也是尴尬,反正也没人叫她吃饭,最后识趣的走了。
话说,我这可吃了一个大瓜呀,连忙跑进厨房问我妈。
内心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妈,满婆说的是真的吗?”
我妈嗔了我一嘴,结果我对她抱着胳膊撒了撒娇。
“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个小孩家家的不要瞎打听。”
听到我妈的话,我一脸震惊。
这瓜可有点大呀,在我的脑海里,洗阿姐个子不高,是那种很大众的脸,一直从嫁过来到现在都喜欢梳两个辫子搭肩上;然后说话细声细气,加上一个快遮住眼睛的刘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毫无攻击力;永远柔弱无助的模样,怎么也联想不到她会做那种事。
“啪”
我妈拍了一下我肩膀,警告着说:“知道了也别到处乱说,这事可大可小,听见没?”
我默默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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