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傷心往事
“你要說葉家的大功臣,”葉琛靠在夏暖的耳邊,“那你應該給葉家生了一個小寶寶。”
夏暖的臉頓時就漲紅,“你在說些什麽呢。”
“是你說的你是我們葉家的大功臣的,而我的理解的大功臣則是給我們葉家生一個小寶寶才算是。”
“什麽?”夏暖嚇了一跳,生孩子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還在思考著葉琛的上一句話,就感覺身上又有什麽在亂摸,“你在幹什麽?”
“生孩子。”說完吻住夏暖的唇。
剛被折騰完的夏暖,又來夏暖有些承受不住,“別鬧了,太晚了,你剛剛才要完我。”葉琛的那一處有意無意的碰到夏暖,夏暖開始慌了,體力這麽好麽,明明離上一次隻有十幾分鍾而已,現在又有了反應,什麽也不動,任由葉琛擺弄,反正自己是沒有力氣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而葉琛隻是吻了吻夏暖的唇,就躺到一旁深呼了一口氣,“睡吧。”
感覺上方沒有人的夏暖,轉頭看向葉琛,剛剛都能感覺到他身體某個地方的複蘇,,現在怎麽停了,“現在就睡。”
葉琛單手撐著頭看著夏暖,“怎麽還想我繼續?”邪魅的一笑。
夏暖嬌羞的拉著被子蓋住臉,在被子裏說道,“沒有,睡吧我也困了。”伸手拉著被子改過葉琛的身上,還拍了拍,“睡吧。”,順道偷偷瞄了一眼葉琛。
此時的葉琛正看著夏暖的一舉一動,“看什麽?”
被發現偷瞄的夏暖,“我就看看你有沒有睡覺。”心虛的說道,其實她是想看一眼葉琛的睡顏。
“等你睡了我再睡。”之一單手撐著頭看著夏暖。
夏暖閉著眼,那我等你睡著了,我在偷偷的拍一張照片,今天因為李晴偷拍葉琛的側臉激起了她初中那會的迷妹狀態,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想象總是美好的,還沒等到夏暖感覺到葉琛躺下的動作,意識已經開始慢慢模糊,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外麵下起了蒙蒙細雨,還打起了閃電,夏暖從小就害怕打閃還有打雷,外麵的雷聲振振,夏暖嚇醒了,全身一顫,葉琛也被這雷聲弄醒了,立刻把夏暖抱進懷裏,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現在的夏暖渾身發抖。
不斷地安撫著夏暖,“沒事,有我在你身邊,別害怕了。”葉琛有些後悔沒有把房間裝上隔音,他居然把夏暖害怕打雷的事情給忘記了。
外麵的雷聲不停,夏暖隨著雷聲不斷的顫抖,“嗚嗚。”一直不停的哭著。無論葉琛說些什麽夏暖即使一直哭著。
夏暖現在滿腦子都是小時候雨夜那天,那天也是又打閃又打雷的,父親和母親大吵一架,父親甚至還打了自己的母親,那時候自己五歲而已,好像也是從那是時候開始知道父母的感情並不是那麽好,自己一個人躲在屋子裏哭,不敢走出屋子,聽著父母的吵架聲,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害怕打雷。
自己抑鬱症的那兩年,一下雨一打雷打閃,也是自己發病最厲害的時候,她著實不明白為什麽母親那麽愛父親,其實她也不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哭是因為害怕還是想那晚。
雷聲慢慢的停了,夏暖也慢慢的停止了抽泣,“今天能在家陪我一天麽,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出去。”
聽著夏暖的聲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恩,好好的睡一覺。”
“我現在睡不著,我想和你談談。”
夏暖靠在葉琛的懷裏,葉琛的頭抵在夏暖的頭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夏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深呼一口氣,盡量不讓自己因為哭泣抽噎的太過厲害,“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我為什麽害怕打雷。”
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是我五歲的時候吧,父親打了母親,沒有爭吵聲,就是父親一直責罵著母親,我躲在房間的門後麵,偷看著一句話都沒有,母親哭的淚流滿麵,父親卻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葉琛摸了摸夏暖的頭,親了一口聽著夏暖說的話。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麽母親為什麽要一直忍著父親的責罵,臨終前都一直愛著父親,不停的和我說不讓我恨他,他們以為他們藏的很好,他們第一吵架第一次打架,我都知道,我當時隻是想著父親在外開公司壓力很大,但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是外麵有了人。”眼淚又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葉琛用手擦了一下夏暖臉頰上的淚,夏暖笑了一下,“我沒事。”
“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第一次知道夏安的身份麽,那是我第一次打架,第一次承認不想承認的事實,我曾偷偷看到父親給她買新衣服,而那個衣服是我看中了許久怎麽央求他也不給我買的衣服。”
嘲笑般的笑了一下,“真是覺著可笑,在我小的時候,經常小公主小公主的叫著我,媽媽不給我買棒棒糖,他總是偷偷買給我吃,無論他和我媽怎麽吵架他都對我很好,好像一切都是從我初中那會開始,父親對我態度越來越差,我考的不好他會責罵我,有時候會動手打我。”
“從我上高三以後,我幾乎就沒有再和他說過一句話,大學錄取通知書到的那天,我回到家,家裏一片狼藉,母親就坐在沙發前,頭發散落著,父親懷中抱著金靜涵,那個女人肚子還懷著一個,看到這個場景我真的不想麵對,我走進屋子,看著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我狠狠大的甩了一耳光給金靜涵。”
“他們離婚了,第二天我和母親選擇去英國,可能是倒黴的事都堆到了一起,父親並沒有給我們過多的生活費,很快錢就不夠花了,我的英文又不是那麽好,我和母親開始打工,又一次打工母親直接暈倒了,還流著血,一去醫院查出是血癌,我當時就覺著我整個人生都崩塌了。”
說道著夏暖再也沒有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她這件事憋了好久,以前都是斷斷續續和葉琛講著。
夾雜著哭聲夏暖又繼續講著,“我和你剛分手,母親又查出血癌,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又身無分文,沒有錢給母親治病,一直跟醫院拖欠著醫院費,看著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我背著母親回了國,在雨中跪求了父親一夜,那一夜真的好漫長,雷聲也好大,每一聲都打到我的心裏。”
“第二天我去機場,身上的機票因為晚上在雨中跪了一夜,濕了沒辦法用,躲在機場角落裏蹲著,也就這個時候我任何了白翼澤,”說道白翼澤,夏暖看了一眼葉琛,葉琛並沒有因為提到而生氣,“他幫我回到英國,並且幫我給母親治病。母親知道我回了國,生了很大的氣,那也是母親第一次動手打我。”
葉琛握緊手,雖然表麵並沒有因為夏暖提到白翼澤而生氣,他隻是因為自己沒有在夏暖人生最痛苦的時候陪伴著她而生氣著,“對不起。”
被葉琛的對不起而打斷,抬頭親了一下葉琛的下巴,“又不是你的錯。”
摸了摸夏暖的頭,“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可是來英國之前已經是血癌晚期了,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母親瞞了我十八年,最終還是沒有瞞住,讓我知道了,臨走的時候一直看著門外,那眼裏滿滿的期待,我知道那是等著父親來看她,那後期母親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在她快走的那一刻,說的斷斷續續,別恨你父親。然後撒開了我的手,離開了我。”
“母親走了以後,我兩年來一句話都沒有說,母親下葬以後我對外界一直沒有了任何感知,醫生判定我得了自閉症,白翼澤那兩年一直照顧著我,隻有在他說出關於你的名字,我才有所反應,這兩年他就不停的和我說關於你的事情,奇跡般的兩年後,我對外界有了刺激,慢慢的恢複了正常,他替我找了大學,我再英國待了七年,直到晴晴結婚之後,我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現在你有我了,沒喲任何在能欺負你了,也沒有再能讓你傷心了。”
“我一直不敢和你說我的抑鬱症,我不想被別人知道我曾經有精神上的疾病,我怕我配不上你,當時母親走的時候,我就覺著生活沒有任何的意思了,母親不在了,你也不在了,我慢慢隔絕外界,抵觸任何的人的碰觸,也是你慢慢的接受外界。”緊緊的抱著葉琛。
“其實我很感激翼澤,如果沒有他,我都不知道我在英國那七年該怎麽度過,我英語那麽好也都是他教給我的。”夏暖從來都沒有恨過白翼澤,她對白翼澤隻有虧欠,如果當年沒有他,自己可能還是個病人,“他對我那麽好,我用錯誤而方法回報他,到最後我也深深的傷害了他。”
“你這小腦袋瓜,剛剛因為你父母而傷心,現在又開始心疼起白翼澤了?”
“我這不是順著說下去麽,就提到了白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