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到達頂層的時候,不出意外只在頂層看到了一個包間。
頂層的豪華程度跟整個會所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倒是挺符合司景懷這樣的人的身份。
只是當她推開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一片凌亂的包間。
包間里,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迹,甚至還有血跡和槍擊的痕迹。
只是一眼,顏夏就知道這裡之前發生過劇烈的衝突。
顏夏垂頭看著地上已經發黑的血跡。
在想這個血跡會不會是司景懷的。
會所沒有開燈,她只能用手機的光在地上仔細尋找著,看看現場有沒有遺留下什麼東西。
但地上太過凌亂。
顏夏找了很久,忽然,眼睛定格在了一片碎裂的玻璃酒瓶中間。
她輕輕蹙眉。
蹲下身子去扒拉開酒瓶的碎片。
然後從地上撿起來一隻熟悉的戒指。
「司景懷!」
如果沒有認錯,這個戒指就是司景懷經常戴在食指上的那一顆。
她不會認錯。
所以,司景懷真的是從這裡消失的!?
她目光四下搜尋,企圖找到一些跟司景懷火拚的人留下的痕迹。
但還沒有找到。
原本被她關上的房門,忽然嘭的一聲被人踹開。
她一愣。
抬起頭朝門口看過去的時候,眼睛卻忽然被一道十分刺眼的光線閃了一下。
刺眼的光線讓她下意識閉上眼。
以至於她沒看清楚來人。
卻在下一刻聽到了一個不太好聽的男聲。
「喲,我當時誰呢。」
「這不是我那堂弟的小情兒嗎?」
「怎麼?知道司景懷死了,來找他,打算下去做一對鴛鴦是吧?」
來人收了燈光。
轉而打開了包間內的燈。 顏夏總算睜開眼,看向不遠處正朝自己走來的男人。
男人一臉的不懷好意。
她咬著牙:「司景澤,真的是你。」
司景澤哈哈一笑:「可不是,就是我。」
「嘖,瞧瞧,都受傷了。」
司景澤蹲下身來拿著顏夏的手,滿臉憐惜地搖著頭。
顏夏垂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破。
鮮血從掌心流了下來。
估計是剛才燈光刺眼的一瞬間的,她沒注意。
也沒感覺到疼。
但現在司景澤的觸碰讓她噁心的要命。
用力將手從司景澤的手抽了出來,抬頭怒視著司景澤:「滾,別碰我。」
「臟死了!」
顏夏說的咬牙切齒。
司景澤見狀臉上的表情 忽然變得陰沉可怖起來。
不過片刻后又冷笑一聲。
「臟?」
「你他么嫌我臟?」
司景澤說的咬牙切齒。
忽然抬手捏住顏夏的下巴,眯著眼一臉陰狠地說:「你就是司景懷的一個洩慾工具。」
「嫌我臟?」
司景澤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逆鱗,捏的顏夏的下巴生疼。
她煩躁的抬手打斷了司景澤的手。
抬頭瞪著司景澤。
「呵呵,挺有性格。」
「之前就想辦了你,你既然送上門,那我今天就卻之不恭了。」
司景澤之前在魏南那兒吃了癟,正是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
現在看見顏夏這個司景懷在乎的人,他自然不會放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