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客廳的落地窗看出去,那副畫面像是一副油畫似的。
花叢里,顏夏小小的身子在裡面穿梭,認真地挑選著自己想要的花。
剪好一捧,她一臉笑意地捧起來。
走到客廳看見司景懷站在那兒,她頓了一下。
臉上才重新揚起笑臉。
「你回來了?」
她將花放在一旁的大桌上,上面有幾個形狀各異的花瓶。
司景懷微微眯了眸子。
上前將她樓進懷裡:「幾天不見,怎麼也不想我?」
聽他的聲音有幾分疲憊。
顏夏身子一頓,轉身看向他是揚起一抹明媚的笑。
「想你啊。」
「沈璃怎麼樣了?身體好了嗎?」
司景懷輕壓了一下唇角,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會兒。
見她似乎真的只是關心沈璃才問的這話。
輕挑了一下眉。
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
「嗯,好多了。」
顏夏點頭:「那就好。」
她說的真誠,說完后又回身將花朵擺好一朵朵插進花瓶里。
配好色,又剪成長短不一的花枝插就能瓶子里。
看她這麼淡然,司景懷忽然一用力,將她抱起來放到桌上。
讓她只能正面看著自己,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只有幾公分
樓下不是卧室,來來往往除了傭人還有司景懷找來看管自己的保鏢。
饒是顏夏臉皮厚,此時跟司景懷這樣的姿勢在客廳坐著。
顏夏的小臉到底爬上了幾朵紅暈。
她抬起小手去推司景懷:「你做什麼,這麼多人。」
她語氣嬌嬌軟軟的,帶著幾分嬌嗤。
「呵。」司景懷輕笑一聲,嗓音低沉。
「那你看看他們誰敢多看一眼。」 確實沒誰敢多看一眼,顏夏眼睛輕掃一圈。
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就只剩下自己跟司景懷兩個人。
她輕抿了一下唇,掙扎著要下去:「也不太好。」
但司景懷的手將她牢牢禁錮在桌上,明明是肉體。
卻跟鋼筋鐵骨似的,顏夏怎麼也推不動。
「新聞的事情,看到了嗎?」
顏夏下意識一頓,隨即楊起迷茫的小臉看向司景懷。
「什麼新聞啊?我天天關在這兒,像與世隔絕了似的。」
「最近外面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她問的一臉認真,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人時,讓人生不出一點懷疑的心思。
但司景懷輕挑了一下眉。
抬手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
「哦?」
「最近我要結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以為……」
說到這裡,他語氣一頓。
顏夏呼吸一窒,心臟沒由來的一緊。
司景懷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輕笑了一聲:「我以為,你已經看見那條新聞了。」
顏夏緩緩鬆口氣。
笑容也帶著幾分生澀:「哦,我,倒是沒有注意。」
司景懷不置可否,眼尾輕輕掃了她捏著裙擺的手一眼。
「你在緊張什麼?」
顏夏連忙搖頭:「我沒有緊張啊。」
司景懷不置可否,抬手將顏夏垂在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
露出她有些發紅的耳垂。
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落入顏夏的耳朵:「你說這件事情,是誰讓媒體傳出去的?」
「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