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赵占元家,老李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坛酒,海棠也挽起衣袖,说是要亲自下厨,好好感谢二哥,这一下倒弄的刘傲城不好意思了,赵春桂在旁边一脸坏笑,看着自己这个兄弟。
“二姐,你笑啥?”
“你小子还真不赖,是条汉子,够个爷们儿,不过这海棠花怕是要开了……”
“姐,你别瞎说!”
刘傲城转身离开了厨房,赵春桂却哈哈大笑起来,海棠在一旁听到他们姐俩的对话,脸上一片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太热。
很快,一道道的菜摆到了桌子上,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却可以说是人间美味,老李和赵占元觥筹交错,喝的满脸通红,刘傲城在一旁也陪着,突然这老李把手里的碗一举。
“来,大侄子,叔敬你一碗!”
刘傲城正吃的满嘴流油,一听这话,赶忙把手中的酒盅举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叔,哪能让您敬我呢。”
“你救下了海棠,就是咱老李家的恩人,咱爷俩走一个!”
这时老李低头看到了刘傲城手里的酒盅,眉头一皱,“咋使这么个小家伙,去,海棠,给你二哥换个大碗!”
海棠本不愿意,但是听到爹说话又没办法,就折中的拿了个中碗,倒满了酒。
“来,干!”
“李叔,干了!”
说着刘傲城一仰头把这碗酒是喝了个一滴不剩,可谁知道这酒是辛辣非常,喝到嘴里,从嗓子眼烧到了胃里,不由得咳嗽起来,还流出了眼泪,海棠一见,赶忙过去稍微用力的拍打着刘傲城的后背,一边嗔怪着自己的爹。
“爹!二哥不比您的酒量,您别老这样!”
老李听完哈哈一笑,“唉,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大侄子你这酒量得练啊!哈哈哈哈!”
海棠臊了个满脸通红,瞪了老李一眼,接着轻声的问,“二哥,你没事吧!”
刘傲城抹抹眼泪,“没事,没事,这酒,真是谁喝谁知道!”
这一晚,刘傲城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还是海棠扶起他,晕晕乎乎的走回了自己那个小屋。
喝了口热茶,好像舒服了很多,接着刘傲城走出屋门去洗了把脸,这头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以后可不敢这么喝了,这东北自家酿的烧锅实在是太厉害了!”
甩了甩头,又回了屋,可进屋他发现海棠竟然坐在了床上,上身只脱得剩下了一个红色的贴身肚兜。
刘傲城一见赶忙转身,“海棠,你这是干什么!”
海棠咬着嘴唇,低声地说,“二哥救了我,我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就把这身子给了二哥吧。”
“这,这万万使不得!那我不成了趁人之危了么,我刘傲城要真这么干了,那就禽兽不如了。”
屋内忽然一片寂静,接着在他背后传来了低低的抽泣之声,刘傲城没办法只能回过身,他看到海棠坐在炕上是暗自垂泪,没办法,只能走过去.
“海棠,你怎么又哭了?”
“我知道我家穷,配不上二哥,你看不起我这个穷丫头!”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哪样的人!”
“那你说为什么?”
“我…”刘傲城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开口,“海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话说从前有个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有一天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上了大雨,便来到了一个空屋避雨,到了晚上这雨还没停,没办法就只能在这屋里将就一宿,可这屋内只有一张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还没那啥。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个字条,‘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真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结果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个字条,上写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海棠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在刘傲城肩头一捶,“二哥,你真坏!”
刘傲城望着海棠的脸颊,白净的脸上透着绯红,雪白的皮肤在灯光和大红的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是格外刺眼,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加上晚上喝了酒,浑身上下忽然十分的燥热,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海棠这时轻轻靠了上来,在刘傲城耳边低低地说,“二哥,我美么?”
吹气如兰,撩拨得刘傲城此时是心猿意马,“你,我,他”,咱也不知道哪来这么三个人。
“你美!”
海棠这时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刘傲城滚烫的双手,让她的娇躯不由得微微一颤,接着她又低声说,“二哥,你可是禽兽不如?”
这个时候的刘傲城是再也绷不住了,其实从第一次见面,他对海棠就有这么几分好感,但是没想到进展能这么快,一翻身上了炕,一把将海棠揽在怀里,深深地吻着她,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海棠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肚兜被扯开,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热,她神智混乱,轻吟出声,
霎时间,满屋春色盎然。
第二天,天色大亮,海棠躺在炕上,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在怀中,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她动了一下,身后的人立刻发现她醒了,气息紧紧地贴过来。
“海棠。”
海棠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渐渐地颈后背轻轻触吻,这时房门一开,赵春桂走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她那个大嗓门。
“兄弟,你这酒量也太……”
赵春桂的话忽然停在了半空中,接着看到屋里的一切,声音提高了八度。
“刘傲城!你这个畜生!”
这一嗓子,让刘傲城和海棠都醒过了神,看着海棠,再想起昨晚上讲的笑话,配合上赵春桂的话,刘傲城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这回还真是“畜生”了。
海棠慌忙拉起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惊慌失措的说,“二姐,你别怪他,是我自愿的!”
赵春桂一转身,“你个瘪犊子,收拾收拾,给我出来!”
两人慌忙穿好衣服,刘傲城慢慢地走出屋门,一出屋就看见赵春桂满脸的怒气,赵占元老两口脸上也没有表情,最可怕的是,老李也在!
这是要三堂会审啊,刘傲城双膝一跪,“爹!是儿子的错,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这时候海棠也赶忙跑出屋,跪在了刘傲城旁边。
“爹,赵叔,这事都是我的错,不干二哥的事!”
老李一脸怒气,“哼,你当你爹真是老糊涂吗,这事是一个人能干的么?”
“那您说怎么办?”
“好小子,有种,你是认打认罚?”
“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讲?”
“认打,皮鞭子沾凉水,我抽你一百鞭!”
“认罚呢?”
“你娶我闺女做你老婆!”
听到这儿,刘傲城嘿嘿一笑,把头一抬,“我认罚。”
这时赵占元也哈哈大笑起来,“孩儿啊,起来吧。”接着转头看向老李,“这下你满意了吧?”
老李的脸上也是由怒转喜,“不错,有这么个姑爷,我不亏!”
老太太更是起身把海棠搀起来,“闺女,快起来,快起来,这地上凉!”
看着自己的这个俊俏的儿媳妇,老太太满脸是笑。
“赵婶,您…”
“还叫赵婶?”
海棠满脸通红的叫了一声,“妈!”
“哎!”
当天通知街里街坊,老赵家和老李家结亲,大伙儿都来登门道喜,又是喝了一天,眼下年景不好,也就简单办了一下,那间小屋拾掇一下就是新房,晚上两人回到了屋里,刘傲城看见了那块腰牌,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当家的,你咋了?”
“海棠,你说我要不要去投军?”
听到这里海棠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从心里讲,她肯定不想让刘傲城走,刚刚新婚燕尔,两人就要分开,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池中之物,以他的本事是要做出一番事业的,于是咬咬牙。
“当家的,大丈夫应该做番事业,一刀一枪戳出个功名来,你放心,家里的事有我了!”
刘傲城望着她,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真是我的好媳妇儿,今晚我要禽兽到底!”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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