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殺戮天使
第120章 殺戮天使
「你們在等什麼,不殺了他,最終我們都會死!」
他大吼一聲,隨後直接衝殺過來,其餘七人也是如夢初醒,他們雖然很害怕林風,但現在是生死之際,絕對不能退縮。
十幾個人一同出手,他們的攻擊密密麻麻,幾乎封鎖了林風所有的退路,讓林風避無可避。
林風眼眸一眯,這時候他忽然鬆開了握著女人脖頸的左手,右手化爪猛然探出,一爪扣在了那漢子的肩膀上,然後狠狠一拽!
漢子慘嚎一聲,隨後林風猛的往旁邊一拉,直接將他甩出去了幾米遠,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漢子狂噴一口血沫,隨後他掙扎的爬起,卻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完全粉碎了。
他驚駭欲絕,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至極,再也沒有了戰意。
其餘的人見狀,一個個面色凝重,不敢輕易上前。
林風冷笑一聲,然後淡淡的說道:「還有誰?儘管放馬過來,我一一接下。」
眾人皆沉默不語,林風的實力毋庸置疑,而且他兇悍至極,連武器都沒拿,赤手空拳就能將漢子秒殺,這份實力確實強大的令人髮指。
林風環顧四周,最後視線落在一名壯漢身上,冷聲問道:「你還要與我爭奪嗎?」
壯漢面色陰沉,隨即他看向身邊的人,冷聲說道:「還等什麼?」
「上啊!」
一聲大吼,眾多殺戮使者再次一擁而上,林風眼神一凜,渾身殺意涌動,隨即他身影一晃,沖入了殺戮人群之中。
一聲聲金鐵交鳴的聲音響徹整個擂台。
林風的每一次拳頭都能爆發出巨大的威力,一圈一圈的勁風蕩漾而出,震的眾人耳膜生疼。
一名殺戮使者一劍刺穿了林風的肚子,可是林風的眉毛都不皺一下,他的身體微微的一顫,隨後猛地一扯。
這名殺戮使者被他硬生生的從腰間扯成兩半,腸子流淌一地,血腥味瀰漫開來。
這樣恐怖的畫面,簡直讓剩下的殺戮使者膽戰心驚,他們知道林風是一個狠人,但卻沒想到林風居然如此的兇殘,殺伐決斷,不講絲毫情理。
林風冷漠的盯著這些殺戮使者,隨後冷聲說道:「既然你們找死,我就成全你們!」
他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就猶如一陣旋風一般沖了過去,然後他直接一拳轟出,拳勁洶湧澎湃,瞬間籠罩了周圍五六個人。
接下來只見到五六聲沉悶的炸響聲傳出,五六名殺戮使者倒飛出去,他們的身上布滿了血窟窿,鮮血汩汩的冒出,他們的生命氣息也是瞬間萎靡。
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就解決掉了七人,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其餘的人,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逃跑。
可是規則就是規則,斗獸場中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這些人都想要活下去,所以他們只能拚命的戰鬥。 但是,林風就像是虎入羊群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壓力。
他的步法非常玄妙,在人群中不斷穿梭著,隨後他猛的躍起,凌厲的一腳猛然踩下,隨後一腳踢在一人的腦袋上。
嘭!
一名殺戮使者被林風一腳踢暈,隨後林風猛然伸手,用力一扭,一顆碩大的腦袋被直接拗斷,鮮血四濺,屍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面。
「殺!殺了他!」有人怒吼著,然後衝過去和林風戰鬥起來。
林風嘴角浮現出嗜血的笑容,他的雙手揮舞的如同閃電一般快速的出擊,每一掌擊出,都必定帶走一條性命,而且他的力量異常恐怖,每一掌擊出都帶走一名殺戮使者的生命。
林風如同修羅降世,在這狹窄的殺戮使者之中肆虐著,他的雙臂如同兩柄利刃,橫掃豎劈之間都伴隨著鮮血飈射。
林風就像是收割機一般的瘋狂屠戮者,凡是擋在他身前的人統統被他撕裂,他的身影不斷的閃爍,不斷地出現在各個方向,每一次出現都代表著有人殞命。
這些殺戮使者一旦失去了鬥志和信念,那麼他們就註定是失敗的一方,因為這個時候的林風就彷彿變成了一個殺戮機器,他沒有痛覺,沒有疲憊,更不需要休息。
林風的眼睛通紅,猩紅的雙眼充斥著血絲,此刻他正沐浴在鮮血當中,整個擂台之上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層血液,這些血液是他親手斬殺這些敵人留下的,但林風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此時他就如同一尊殺戮天使,在擂台之上縱橫廝殺,一具具屍體不斷地倒在擂台之上,鮮血流遍全場,濃郁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當中。
林風渾身浴血,他的雙眸冰冷至極,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另外一名殺戮使者的背後,一腳踹出。
一聲骨骼崩裂的脆響聲傳來,緊接著就是咔嚓咔嚓的聲音傳出,這個傢伙竟然直接被林風一腳踹的脊柱折斷,仰天倒地。
他的胸腔塌陷,肋骨斷裂的聲音格外清晰刺耳,這個人的臉龐憋屈的扭曲,眼球凸出,瞳孔渙散,顯然是活不成了。
又是一拳轟出,林風一記鞭腿抽在了另一個傢伙的臉上,直接將其打飛數丈,落地后就再也爬不起來了,這傢伙的腦袋都被林風踢扁了。
這……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招斃命,乾淨利落,這傢伙的肉身怎麼會強橫到這種程度,這真的只是一名三階大斗師嗎?
「我的媽呀……」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突兀的響起,所有人轉頭望去,只見一個殺戮使者嚇破了膽,撒丫子就準備跑。
「哪裡跑!」
林風大喝一聲,腳下的步伐加快,瞬間追趕了上去。
半天之後,林風獨自一人站在斗獸場的中央,他的腳下是九百九十九具屍體,整個殺戮場已經徹底被染成血紅之色,
鮮血順著腳印匯聚到林風腳下的一塊區域,而那裡有著一片新鮮的血跡。
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爛不堪,甚至於有的位置連皮膚都裸露在外面,他的右臂已經垂了下來,顯然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