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第137章 寒若若已看透了一切
第137章 寒若若已看透了一切
事實上，萬年後日月聯邦的誕生，也足以證明一件事情——大勢是不可逆轉的！
哪怕原著里，已經成神的唐三親自插手，干涉斗羅大陸的發展進程，卻也仍無濟於事。
在理明白這些后，從小到大，千古紅塵給張樂萱灌注自己理念的時候，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其實也的確如此，在千古紅塵看來，妨礙日月帝國統一斗羅原著三國，就如同阻撓秦始皇一掃六合一樣，是邪道，是不理性的！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指點點。
而這一理念，延順著、承接給了張樂萱。
「在我看來，一味地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問題，反而才是最大的問題，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換個角度，換個立場，往往就會顛覆一切。」
張樂萱回憶著記憶裡面千古紅塵說的話。
「史萊克學院最大的問題，便在此處了……說起來，這正是那位海神唐三一貫以來的風格。」
無論過去的武魂殿是否公義，與其作對就是錯，被毀滅了便是邪惡。
唯有最後的勝利者才有資格說是正義的。
像這些……貫徹了斗羅大陸萬年的歷史。
當然。
這個道理，也同樣適用於千古紅塵一方，但這些，並不妨礙張樂萱拿過來套用，用來忽悠伍茗。
嗯，畢竟她說的這些，大概也就對伍茗有用。
像寒若若、花瑤，是標準的一點就通，根本不需要張樂萱在這裡扯犢子。
千古紅塵最一開始打算讓張樂萱說服的，也就只有伍茗一個。
而在諸多「事實」擺在面前後，少女再是嘴硬，也被張樂萱駁到不能說話，或者說無言以對。
這還只是張樂萱以宏觀角度考慮。
要是真讓千古紅塵來講的話，他甚至能將史萊克學院批判成一所野雞大學。
而這也是事實。
萬年前如此，萬年後亦然！
從現在的「無緣無故開除學生」、「凡是以天賦論事」、「危險時刻老師甚至保護不好學生」，到最初時的「不敢惹事的魂師，不是好魂師」、「只收怪物，不收普通人」，很多東西都是一脈相承的。
之所以能有如今的「盛況」，那只是因為海神唐三的崛起，幫助其完成了原始積累。
否則……
張樂萱算是給史萊克三女留了一絲情面的。
當然，這也就是在她看來。
「樂萱，你先別說了。」
寒若若抿了抿唇，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我們畢竟是在那裡長大的。」
她們三女之所以會是史萊克學院的重點學員，一來是因為天賦，二來是因為毫無背景，成長起來后註定會留校，因此，史萊克學院就是她們的家。
縱然如今看開了一些事情，但，人是一種生物，再是理性，也終究無法徹底抹去感情。
「我明白了。」
張樂萱略微點了點頭。
她其實清楚這個道理，但是，重病就需要下猛葯，有些話，卻是不得不說。
不過，千古紅塵顯然也是算準了這點，因此，在安排三女蘇醒過來的時候，特意岔開了時間。 這讓張樂萱先行說服、徹底開解了寒若若，也讓更接下來的對話，變得輕鬆了許多。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道理，被兩位戲精少女輕而易舉演繹出來。
伍茗懵懵懂懂地入了瓮。
最後的花瑤，則是人間清醒，意外的省下了兩女更多的功夫。
「那麼，現在言歸正傳，若若，我繼續給你講一下我們的斗鎧體系吧。」
寒若若聞言，下意識看了眼花瑤和伍茗，確定張樂萱自己都沒異議后，便點了點頭。
「好。」
「讓我想想先前是講到哪裡了？」
張樂萱眯著眼睛一思索，緊接著，就續上了先前的話，她以著一個準確的數字作為開場白。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截止到現在的報備，我們明德堂所屬的一字斗鎧師，現在應該是有七百四十三人了，二字斗鎧師八十九人，三字斗鎧師暫無……」
伍茗和花瑤先前沒蘇醒，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是寒若若疑惑了起來。
「只有……這麼點嗎？」
沒錯，她這是覺得少。
寒若若心道，這似乎解釋了，為何張樂萱會如此爽快的答應，給她們配置斗鎧。
『這或許是對魂師資質有著硬性要求吧。』
她在心裡如此想道。
不過，張樂萱也猜到了她的想法，輕輕一笑道：「不要覺得這些很少。」
「這算是小千要求下來的，真正的斗鎧師，就必須要參與進斗鎧打造的某一個進程。」
「否則，單論斗鎧的話，說到底，這仍是一種科技，完成突破后，其實是很容易就能普及的。」
當然，能不能普及是一回事，普及后，能不能有理應有的效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張樂萱延順著這一點，進行深入說明。
「首先，是誰也無法否定的，定製類的魂導器，對於魂師、魂導師來說，才是最契合的，而只有親手打造的魂導器，才會最契合己身，斗鎧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聽到張樂萱說這一番話，伍茗和寒若若等人，都表示理解，這算是追求強大，所必然要經歷的。
或者說，原則上的量產，本就是以捨棄強大、降低成本等方式，才能達成的。
然而，身為以魂導科技立國的日月帝國，想要普及斗鎧體系，真正的難點卻不在此。
寒若若隱約能猜到一些，畢竟，在此之前，張樂萱已經明確的將明德堂和日月帝國分流了。
這側面透露出了張樂萱……或者說，她背後的人的心思。
聰慧的寒若若早已看透了一切。
想著，寒若若抬起頭來，然後，就跟張樂萱對上了眼，只見，眼前的少女微微一笑。
也主動道明了這點。
「當然，我想你們都是知道的，在日月帝國針對魂導師的培養，一直都沒有放下。」
「所以，剛才說的那些只不過是表面上的阻撓，即便斗鎧體系頗為特殊，但說到底，只要從幼齡開始培養，還是能造就一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