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低調低調！
第32章 低調低調！
李衛國騎車路過秦家公社時，看到許大茂正在院子里轉悠呢。
沒到晚上，就不是他勞動的時間。
「大茂哥，正歇著呢。」
許大茂被叫住，便精神飽滿的朝著他走過去，「衛國兄弟，你這就要走了？晚上有電影呢，跟上次的不一樣。」
「大茂哥，你氣色不錯啊。」
李衛國笑道。
此話一出，許大茂可就自豪起來了。
他拍拍胸脯，「那是！」
「我這體格子多厲害。」
「不過你也小心點，我娥子姐對伱也不差，是不？」
李衛國隨口一說，他可沒想讓許大茂的內心受到啥譴責。
因為他不會自責。
不然也不會婚內勾搭別的姑娘。
「害，男人都這樣，我回家前洗個澡擦個身，她都不會知道的。」
「你可別說。」
許大茂突然正經起來。
他們畢竟是一個院子。
又是前後院。
他也怕李衛國哪天說漏嘴。
「不會。」
李衛國沒反駁，大手一揮回答道：「我說啥，你們兩口子的事，我摻和反而是不道德了。」
他還懶得管這種操心事呢。
「好樣的，是我兄弟。」
許大茂滿意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象徵友好。
說著又側身，看到李衛國空蕩蕩的後座，「這是沒收穫啊？」
「要不然我幫你？他們還是會給我點面子的。」
說這話時，他是抑制不住的驕傲。
堂堂放映員，那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他離開村子，還得給塞東西。
「不用了，大茂哥，他們也得過年，我去其他村子里轉轉。」
「哎！你慢點啊，可千萬保密。」
「我懂，走了啊！」
……
李衛國的確不會把這些事說給婁曉娥聽。
畢竟，這裡也有自己的小寡婦。
誰知道寡婦之間有沒有互相通過氣。
許大茂或許知道了，但沒說。
可能是看他年紀小，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做點事太正常。
李衛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閃進空間，燉了只雞吃。
休息好才出來，往後座上綁了只豬。
往軋鋼廠的方向趕去。
他一路上馱著豬，又是收穫無數回頭率。
過年的關頭，誰都想要吃肉。
奈何這幾個月，罐頭都不好買。
「這是大的一頭豬，不知道賣不賣。」
「估計是哪個廠的採購員吧。」
「這個廠的待遇真不錯。」
李衛國到軋鋼廠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
門衛大爺看到李衛國車座後面馱著一頭豬，二話不說直接過去幫忙。
他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后了。
「哎呀，衛國，你可真有能耐啊，又整回來一頭大肥豬。」
「廠里有你，就是福音，你隔三差五就給弄來這麼多好吃的，都沒咱們廠里的待遇好。」
門衛喜滋滋道。
因為廠里改善伙食，他也自然能吃好。
他的確喜歡跟李衛國說話，這年輕人懂禮貌也健談。
「王大爺，我哪有這麼大的能耐啊，都是我們李主任托關係搞來的，我就是個跑路的。」
李衛國沒拒絕王大爺的幫助，他也是好心。
說起王大爺，他平日里沒事做，最喜歡跟他聊八卦話家常。
「呀，李主任那麼厲害，上次那頭豬就是他托關係買來的吧。」 「可不是嘛，我也很佩服我們主任。」
「也是，沒有點人脈也不好乾後勤部的主任，你跟了個有能力的主任。」
王大爺不明就裡。
聽他這麼說，就順坡下搭話。
李衛國上次就是這麼把李景福的名聲打起來的，現在不少人看到他還一個勁的誇。
到了廠裡面，更多的人看到那頭肥豬。
李衛國乾脆直接弄下來牽著走。
頓時吸引人往上面靠。
「衛國，夠厲害的啊，又弄到一頭豬，這次又能改善伙食咯！」
「上次殺豬還是元旦的時候，沒想到這麼快又弄來一個。」
聽著他們的讚不絕口，每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是我們主任。」
李衛國大方的誇讚李景福，正巧被下樓的主任聽個正著。
「衛國，做的不錯，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讓人把豬牽走，你跟我上樓。」
李景福在眾人的誇讚簇擁上，心滿意足的背著手離開。
他們進了辦公室，他就讓李衛國關了門。
「衛國啊，這次也不錯啊，這頭豬也得二三百斤了。」
「你還是不計功名，我也不能委屈了你。」
李景福深知，他能搞來豬，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他還是說自己托關係搞得，讓他承受大家的感恩。
「李主任，又跟我說這些見外的話，我能說那是我採購來的嗎？不方便呀。」
李衛國笑道。
他和李景福相視一笑。
後者仰頭哈哈大笑。
「你真是我的好下屬，這些票據給你，可以給家裡用。」
「你舅舅易師傅也是個厲害的工人，一家人都不錯。」
果然，只要他做的好，李景福能夠愛屋及烏。
趁著對李衛國的好感，易忠海也能被順道一誇。
李衛國收下票據。
現在他已經習慣不那麼客氣，反正最後都會收下。
再說，工作這麼久，他們早就心照不宣。
「謝謝李主任。」
「衛國，你還能弄到豬嗎？越多越好。」
李景福又問道。
很顯然，這一頭豬不夠。
過年，正是走動，或者聚餐的時刻。
李衛國懷疑，他恐怕不全是為了為廠里購買。
自己當然能弄到不少豬。
光是這一兩個月，每天五頭豬，最少有兩百多頭。
哪怕平日吃的，是系統直接處理好的，那也是冰山一角。
但他不能說。
「李主任，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國家的現狀，雖然有朋友在部隊，但也不能說弄來就弄來。」
「這頭豬，還是我磨破嘴皮子要來的。」
他把情況說的極為困難。
這樣更實際。
其實，他能弄來這麼多豬，都有些脫離現狀。
估計，肉聯廠都沒他們廠里的存活多。
「我知道，衛國，所以這不是得委託你這個能人嗎？」
李景福就是這樣。
外人面前：謙虛，要低調。
李衛國面前：你是個能人。
「嗯，我想想。」
李衛國一副難為情的模樣。
抬眼就能看到李景福期盼和商量的神色，「衛國，你想想辦法。」
「嘶，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