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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159章 再進蠱壺之局,九尊棺槨,他要

  第159章 再進蠱壺之局,九尊棺槨,他要我們補全九屍迎賓!

  「可惡!」


  也是這個時候,這邊終於響起了諸葛宇他們撕心裂肺的喊聲。


  也是這個聲音,讓公輸甲猛地瞪大了眼睛。


  此刻鮫人背對著他。


  但是他卻能夠清晰地看到,鮫人在貪婪的吞噬著楊茹的血肉,她那逐漸失去神色的眼睛,讓他幾乎獃滯住了。


  他擦了把臉上的溫熱,拿下來一看是噴濺上來的鮮血。


  嗡!

  在這一刻,公輸甲他們都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開始不受控制,一股燥熱的邪火從身下直竄腦海。


  該死的!

  自己竟然被人救了!


  這個小姑娘,是為了救自己而死的!

  自己好歹四十歲了,可這個小姑娘,還有剛才的張天啟,他們才二十多歲!


  這樣青春年少的生命,竟然為了救自己這個中年人,而死在了這裡!


  嗡!

  憤怒在這一刻戰勝了理智,公輸甲感覺自己似乎不怕了。


  又或者說,他現在腦子裡只剩下了屈辱,心裡的忿恨不受控制的開始滋生。


  楊茹和他沒關係。


  張天啟也一樣。


  但自己這樣一個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和一個小夥子,以命換命給救了。


  並且,還都是死在了自己面前!

  他如何能夠承受?

  有時候,人在看到絕對的仇恨之後,往往會誕生出兩種情緒。


  一種是完全超過自己承受能力的打擊,而後那種人就會開始發瘋,用來逃避現實。


  比如,曾經的陳培德!

  而第二種,則是會徹底被憤怒沖昏頭腦,不顧一切的毀滅讓自己憤恨的東西。


  很顯然,公輸甲就是第二種人。


  此刻,他的目光幾乎充血,已經完全被憤怒所支配。


  正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起心頭恨,拔劍斬仇人!

  公輸甲目之所及,只有插在鮫人後心上的那把匕首,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去思考接下來該幹什麼。


  大腦完全是任憑身體自己在行動,隨後他二話不說,一把握住匕首猛地往外拔!


  噗嗤!


  伴隨著殷紅的鮮血噴濺出來,鮫人在劇痛之下猛然咆哮著轉過身,直接朝著他撲了上來。


  「吼!!」


  「我吼你媽!!」


  可就在鮫人那近乎人性化的目光中,卻見公輸甲忽然舉起了那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插進了鮫人覆蓋著厚厚一層鱗片的咽喉里。


  噗嗤!


  可這一次,那堅硬的鱗片,卻沒有起到保護作用。


  那把匕首直接插了進去,隨後公輸甲猛然握緊匕首,往右一拽。


  噗呲噗呲~

  伴隨著一陣血肉分離的聲音,只見那把匕首竟然將鮫人的脖子整個切開,出現了一條半寸多長的傷口。


  那傷口幾乎深可見骨,鮫人的脖子都被切斷了一半。


  那腥臭的血水,如同噴泉一樣直接噴射在了公輸甲的頭臉上,弄得他整個人就像是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


  但是,公輸甲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再看鮫人。


  這時候只見那鮫人已經再沒了之前的兇猛,只是獃滯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目光中的神色,逐漸開始消散。


  鮮血如同湧泉一樣從它喉嚨里噴出來,四周圍的水域開始逐漸被染紅。


  擴散再擴散.

  一時間,這蕩漾著波紋的水面上,徹底安靜了下來。


  鮫人的身體終於失去了生命,兩條胳膊和死魚一樣拉聳下來,最終直接倒在了水裡。


  可再看公輸甲。


  看到鮫人漂浮在水面上的屍體,這一刻他卻遲遲的沒有回過神。


  安靜!


  死一樣的安靜!


  此刻,整個地下河道里,只有那流水的聲音在回蕩。


  探險局裡的所有人全都是噤若寒蟬,誰也沒敢再說話,而諸葛宇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幕也都是愣住了。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都凝固住了一樣。


  「他們.」


  諸葛宇最終還是回過了神,而他的眼睛里也充滿了血絲。


  雖然,他們和搬山一脈不熟。


  但是,人家總歸是為了救他們而死的。


  這楊家的兩父女,都是這樣失去了生命。


  而再看後面的公輸鈺,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水面,她甚至在這一刻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這時候他們雖然不敢說話。


  但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守墓人是否還會追上來,也不知道這附近還有什麼危險。


  所以他們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一時間,公輸鈺看著自己叔叔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嘩啦!」


  這時候,忽然一道人影從水中爬上了皮筏。


  張天舒上了皮筏后,躺在上面劇烈的咳嗽著,一絲絲的血水混合著河水從口中噴出來。


  很顯然,他的內臟受了損傷。


  「你沒事吧.」


  公輸鈺看了他一眼,而張天舒搖了搖頭,扯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裡面的板甲。


  只見那純鋼打造的板甲,竟然都凹陷了進去。


  但幸好他隨身攜帶著這塊板甲,否則的話鮫人那一爪子,他當場就要死去。


  但即使是如此,他的內臟也被震的生疼。


  想到這裡,張天舒看向了被鮫人殺死的張天啟,目光里滿是複雜的神色。


  「叔叔,我們」


  這時候,看到張天舒沒有生命危險,公輸鈺心裡暗自鬆了口氣,隨後終於硬著頭皮朝過公輸甲他們輕聲道:「趕快上來吧,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守墓人,是否還在附近留下了殺機。」


  可聽到她的話,公輸甲兩人卻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就這麼在水裡平靜的看著楊茹和張天啟的屍體,任由四周的血水染紅他們的全身。


  「叔叔.」而看到這個情況,公輸鈺還是只能繼續詢問。


  可聽到她的聲音,公輸甲卻依舊沒有反應。


  「叔」


  公輸鈺還想說什麼,但這時一旁的諸葛宇卻拉住了她,隨後搖了搖頭。


  看到這一幕,公輸鈺也只能閉上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足足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公輸甲忽然緩慢的吐出一口長氣。


  隨後,他才轉頭往皮筏那邊走,同時頭也不回的冷聲道:「這次,我們就算是拚死,也得破了這個始皇陵!」


  「叔叔……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公輸鈺此時顯然還驚魂未定。


  雖然出生在公輸世家,但是年齡不大的她還沒有闖過這麼兇險的墓葬。


  甚至可以說,她連真正的墓葬都沒有進去過。


  第一次就經歷了這些,無疑對她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幾個人隨手在自己破爛的衣衫上撕下幾塊相對乾淨的布條,捂住自己的口鼻,防止吸入更多的屍氣。


  在這個地下墓穴中,每一步都必須足夠警慎才是。


  此時探險局的人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之前公輸甲等人被鮫人追殺的時候,探險局的人們紛紛把心吊在了嗓子眼,彷彿始皇陵中歷險的是他們自己一樣。


  現在看到他們終於脫離了危險,人們比誰都高興,差點都要激動哭了。


  「那鮫人真是兇狠,竟然還能把活人給吃了!」


  「就是啊,幸好這幾個人都不是一般人,雖然損失了一多半,但能活到最後的才是精英嘛!」


  「說什麼呢,這始皇陵的兇險你以為是過家家?」


  「你們都別吵了,我相信進去始皇陵的都是好樣的!」


  此刻,探險局裡眾人壓抑的心情得到了釋放。


  不過身在墓葬中的當事人現在可沒有心情管這些,因為他們還要尋找進入主墓的路,以及找機會打敗那個所謂的守墓人!

  守墓人之心狠手辣,已經超過了他們所想象的範疇。


  他們之間的仇恨除非你死不活,否則絕對不可消解!

  幾個人沒敢一直停留在原地,畢竟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不安全。


  最重要的,是那個守墓人很快就會發現他的鮫人被他們給殺了!


  他們在明,守墓人在暗。


  只有想辦法變明為暗,才有致勝的希望!

  「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幾個人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早已被鮮血染紅的河道,以及河道中躺著的兩具屍首,終於還是離開了。


  在墓葬中,他們就連給人收屍的資格也沒有!

  這就是他們這一行的悲哀,眼睜睜的看著同伴慘死,之後屍首還被不知名的地下生物啃食個乾淨,而他們除了一味的逃亡,再做不了其它。


  「快看!」


  張天舒突然指著前面,驚訝的說道。


  眾人一看,竟是那搜冥船!


  明明他們走的方向會離冥船越來越遠的,可是這冥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誠然,離開這裡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冥船,可是他們幾個人已經沒有誰敢大著膽子進去了。


  之前的經歷彷彿還在眼前,久久不能散去。


  「把耳朵都堵上,千萬不要被聲音所惑!」公輸甲連忙提醒道。


  其他幾人重重點頭,各自找了東西塞住他們的耳朵。


  諸葛宇比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他在前面探路,剩下的人跟上,他們一起繞著冥船走。


  其他人全部做了個ok的樣子,便一個挨著一個慢慢的沿著冥船周圍向前走去。


  諸葛宇在前,公輸鈺第二,後面是公輸甲,最後則是張天舒。


  此時他們堵上了耳朵,自然聽不到同伴講話,手勢是最好的溝通方式!

  往前走了幾步之後,一陣詭異的歌聲便響起在他們的腦海中。


  那聲音彷彿十分的具有穿透力,透過他們的腦海,傳遍他們的胸膛,直擊心臟!

  公輸鈺年齡最小,資歷尚淺,歌聲一響,她的腦袋瞬間覺得暈乎乎的,站都站不穩了。


  走在他後面的公輸甲連忙扶了她一下,然後輕輕的握住了她的肩膀。


  公輸鈺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叔,只覺視線有些模糊。


  她使勁搖了搖頭,再看向公輸甲時才感覺好了一些。


  「沒事吧?」


  公輸甲用口型說了一句。


  公輸鈺搖搖頭,繼續向前走。


  這一次有了準備,公輸鈺打起了十萬分精神,再不敢細緻的去聽那歌聲。


  也不知道身後究竟有什麼東西,那歌聲又是從哪兒傳出來的,他們頭都不敢回一下,不由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只希望趕緊離開這裡。 一時間,幾人繞著河道往前走了一會兒。


  雖然看起來這個河道一直沒變,前方的道路也不知道有多長,但是身後已經看不到冥船的存在了。


  詭異的歌聲似乎也越來越遠,幾個人不敢停留,依舊用著自己的全力向前趕路。


  這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不止氣味難聞,而且地勢險峻,光線昏暗,他們縱使想快,也的確快不到哪兒去。


  又過了個把小時,幾個人已經精疲力盡了,如果再不歇一歇的話,恐怕不需要守墓人出手,他們也會累死在這裡。


  「呼!呼!呼!」


  幾個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處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啃了一口乾糧,喝了點水。


  這次進來帶的食物雖然充足,但是大家都是分開保存的,其他人的全部都跟著他們的屍身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剩下的還夠幾天吃,再長就不行了。


  吃飽喝足后,又開始前進。


  這次沒過多久,他們便發現河道慢慢變窄,再往前去,已經沒有水了。


  「出來了,我們終於出來了!」


  公輸鈺高興的差點掉下淚來。


  禁婆和鮫人真的是她見過最厲害的東西了,如果有機會出去,她真的這輩子都不要再進來。


  甚至,提都不要再提一句關於始皇陵的任何事情!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離開了地下河道之後,顧長安的精神也已經再次進入了地下河道的範圍。


  此刻,河道里的屍首已經徹底冰冷,在這陰氣極重的墓葬中若是換了平時,早有大量的水彘蜂一擁而上,將那些屍首變成血淋淋的骨頭渣子了。


  可是此時,即便那屍首四周滿是讓水彘蜂聞之便欲罷不能的味道,卻仍未有一隻蠱蟲敢去啃食。


  顧長安滿意的看了過去。


  看了眼鮫人的屍體,他直接催促道:「起來吧!」


  話音一落,顧長安便開始等待著鮫人的蘇醒。


  似乎是聽到了顧長安的聲音,那鮫人殘缺的身體開始慢慢的癒合。


  隨著時間的流逝,癒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奇的發現,這個鮫人就像是一塊吸水充足的海綿一樣,把它擠扁又很快的複位,真是不可思議!


  不多時,那鮫人就完全回到了最初的樣子,身上再沒有半點傷口。


  它慢條斯理的從水中站了起來,龐大的身子甚至比水面還要高出幾寸。


  「踏!踏!踏!」


  顧長安早已知道,被加強過的鮫人軀體恢復能力是何等的驚人,又怎會因為受了點傷就死去呢?


  他精心培養了這麼久的鮫人,可不是為了陪那些闖入的盜墓者玩玩解悶的!


  「去,把他倆吃了!」顧長安對著另一邊兩具屍體命令道。


  鮫人智力驚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顧長安的想法,絲毫不帶猶豫的走到楊茹和張天啟的屍體旁,張開血盆大口啃咬起來。


  只要它吃了這個搬山一族的人,就會繼承搬山一族的本領,到時候那些盜墓人再想要對付它,就很更是痴人說夢了。


  既然要做,自然要把利益最大化。


  守了這麼久的始皇陵,顧長安可不是先前什麼都不懂的菜鳥了。


  只有步步為營,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呼哧呼哧的將屍體的血肉都吃了個乾淨,鮫人又毫不客氣的將骨頭也給吞了進去,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顧長安看鮫人已經吃飽了,這才開口道:「嗯,你吃完了就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雖然你擁有不死之身,但是每一次的重塑都是一次蛻變,你需要好好的適應一下身體里的力量!」


  鮫人聽話的鑽入了水下修養去了,而顧長安也再次回到了本體。


  ——


  卻說諸葛宇已經領著他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明明已經離開了地下河道,可是依舊沒有回歸到地宮的正途上。


  此時的他們有點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了!


  探險局的人也意識到他們是在同一個地方不停地打轉,但是他們都是外行人,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只能看著屏幕中的人不停地前進。


  「諸葛宇,我們走了有一會兒了吧?怎麼感覺這個地方好像來過一樣,難不成又碰上了鬼打牆?」最後面的張天舒忍不住開口說道。


  脫離了地下河道后,他們就解放了耳朵鼻子和嘴巴。


  這裡的空氣雖然不清新,但好歹不像之前那麼難聞了,誰也不願意一直憋著不透氣。


  諸葛宇聽到張天舒的發問之後便停下了腳步,實際上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除了向前走之外,也暫時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因為後面的路,被封了!


  作為這裡面資歷最深的人,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公輸甲。


  公輸鈺也緊張的揪了揪公輸甲的衣服:「叔叔,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別慌,這不是鬼打牆!而是一個陣法!」


  「此陣法沒有特殊的用途,只是能夠簡單的恐嚇闖入的人,只要我們順著最右邊的牆壁走,大概還有半小時左右,我們就能見到出口了!」


  聽到這話,幾個人都喜出望外。


  他們不是沒有經歷過鬼打牆,只是他們剛剛查看了,的確沒能找到任何關於陣法的痕迹。


  如今聽公輸甲這麼一說,他們心中頓時也瞭然了。


  於是他們便開始靠著最右邊的牆壁往前走。


  探險局的人聽到公輸甲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又是一個陣法,我從來只聽說過鬼打牆,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陣法呢。」


  「就是!不過既然他早就知道這只是簡單的陣法,為什麼之前不說出來呢?害得幾個人一直來來回回的走,不是浪費精力和時間嗎?」


  「萬一人家也是剛剛才發現的呢?」


  一時間,探險局裡的人都議論了起來,而諸葛宇忽然開口道:「快看,那個是墓室的門?」


  大家紛紛往鏡頭裡面看。


  只見不遠處,一個四四方方高達五米,寬有三米的大石門出現在眼前!

  「我們終於回到這裡了!」


  這裡是臨近地宮門前的密室,他們之前就來過,不過並沒有來得及進去,就遭到了各種奇怪的事情。


  此刻再次回到這裡,他們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一點。


  到了這裡,也就意味著離地宮不遠了。


  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就可以離開了。


  至於那個守墓人,他們出去后必定會找到對付他的方法,到時候守墓人再想胡作非為也不行了。


  「好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張天舒說著便推開了門。


  吱呀!


  門開了。


  裡面只是一個昏暗的房間,目測有兩百平的樣子,一點陽光也沒有,即便是打開了門,也只是能依稀看見裡面的構造。


  四方的牆壁平平整整,上面什麼都沒有刻畫,但是在中間的幾根大柱子上,卻有著奇怪的花紋。


  幾個人慢慢的走了進去。


  最前面的張天舒依舊點燃了一根蠟燭,用來視物。


  他們的手電筒早就沒電了,即使不停的撥動開關也不可能再亮一下,幸好張天舒的包里還有幾根蠟燭可以勉強使用。


  「大家都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觸碰這裡的任何東西。」公輸甲提醒道,緊接著又朝身邊的侄女說了一句:「你別亂跑,就跟在我身邊。」


  公輸鈺點點頭。


  即便叔叔不說,她也會緊緊跟著的!

  隨著他們的深入,裡面的樣子也終於呈現在了大家面前。


  牆上的磚瓦砌的十分的緊俏,整個個空間幾乎是密封的,如果把活人關在這裡,即便給足了食物和誰,也會因為空氣的不足窒息而死。


  地上,放著好幾具棺槨!


  那些棺槨錯落有致的停放著,乍看下毫無章法,實則暗藏玄機!

  「一,二,三,四九!」


  公輸鈺慢慢的數著,邊數邊小布移動。


  她的腳幾乎是不聽使喚的,只要念一個字,就移動十來米,後面棺槨離得遠了,她還輕輕的小跑了起來。


  公輸甲竟然一時沒能拉住她。


  「你幹什麼!」


  公輸甲不敢大聲喧嘩,因為還沒有確定這裡面究竟是什麼名堂,若是不小心招惹了什麼東西,那就麻煩了!

  可是公輸鈺已經走遠了,他只好去追。


  奈何年齡老了,腿腳是真的沒有年輕人利索,好在諸葛宇就在公輸鈺的旁邊,連忙抓住她,讓她別亂跑。


  公輸鈺突然咧嘴,傻兮兮的笑了笑,說道:「你看,這裡一共有九具棺槨誒。」


  諸葛宇意識到公輸鈺這是被邪氣或者致幻劑侵犯了,立馬拍了一下公輸鈺的額頭,她這才醒轉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你就好好跟在你叔叔旁邊,別亂跑了。」諸葛宇沒把之前的事情給說出來,不然的話,這小姑娘估計又要害怕了。


  等公輸鈺回到公輸甲身邊時,諸葛宇和張天舒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凝重!

  看來,他們都猜到了!

  這裡並不是簡單的葬室,而是一場殺局環繞的密室。


  這九個棺槨,按照擺放的方位,能推算出是九屍迎賓的格局。


  看來,這十尊棺槨是哪個守墓人準備的,裡面多半是空的,就是希望讓他們來補全九屍迎賓的格局。


  至於公輸鈺的異常!


  如果諸葛宇之前沒有及時的拉住公輸鈺,並且叫醒她的話,恐怕公輸鈺此時已經成為那九屍迎賓的中的一具屍首了。


  「我們不要在這裡多做停留,還是先進地宮吧。」


  他們開始尋找著之前的盜洞。


  記得之前,那個盜洞就在門的下方,可是現在卻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奇怪,怎麼不見了?」


  諸葛宇嘟囔著,在石門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可終究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損傷的痕迹。


  這個密室的石門明明被他們挖出過盜洞的呀,沒理由現在找不到了才對。


  探險局裡的人之前也是見過那些盜洞的,而現在卻怎麼也找不到,頓時就炸開了鍋。


  「這是怎麼回事?之前的盜洞呢?」


  「真是活見了鬼了!那麼大的一個盜洞,就算專業的水泥師傅過來,也得糊上幾天吧!」


  「就是啊,我就是專業修復墓室牆壁的,可是我自認為,就算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都沒辦法把那個門恢復如初,更何況,這才過了多久啊!」


  「說的有理,反正我也做不到!」


  「難不成這個石門成精了?還會自行修復嗎?」


  「那石門又不是人,也不是粽子之類能動的東西,怎麼可能自行修復呢?」


  一時間,眾人的視線重新回到了始皇陵中的幾人身上。


  此時的他們已經意識到了,之前的盜洞是真的不存在了!


  不是石門會自動恢復,而是那個守墓人在上面施了陣法。


  這陣法不僅會讓石門上的損傷在短時間內自動癒合,還可以增強石門的防禦。


  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了分山掘子甲,是不可能在這石門上重新挖出盜洞的。


  唯一的方法,就是用炸藥!

  可是炸藥威力極大,而且稍不注意,還可能會毀壞地宮的構造。


  如果造成坍塌的話,他們可能還沒有出去就被石頭困在這裡了。


  再者說,驪山的山脈頗有龍脈之象,若真與聯邦的氣運相連,他們即便出去了,也會遭到萬人的唾液。


  甚至祖祖輩輩,都不能再抬起頭來!

  他們雖不算什麼奉公守法的良民,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他們也早有了金盆洗手的打算,畢竟這個行業不能長久。


  不得不為將來考慮啊!

  幾個人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邁出這一步!

  「公輸甲,你來決定吧!」


  諸葛宇將自己的背包放在地上,那裡面裝著不少的炸藥,只要公輸甲說炸,他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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