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第156章 諸葛壽是內鬼,陳培德的死志,
第156章 諸葛壽是內鬼,陳培德的死志,到底是什麼在跟著我們?
一時間,公輸甲在地上和心裡快速的演算。
都說,人在被逼入絕境的情況下,往往會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
現在,他就是這種情況。
明知道這個是必死的殺局,可求生的意志力,竟然讓他在短時間內推算出,這懸魂梯的出口一定存在。
並且,天干地支本就如此。
任何的陣法,都逃不開有一個出口的格局。
否則,陣法就無法形成。
說白了,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能夠讓人必死的殺陣!
這就是,大道三千,總有一線生機!
再說探險局裡的人們,此刻他們獃滯的聽著公輸甲的分析,而等足足幾秒后他們才猛地回過神。
「他剛才都說了什麼,我一句沒聽懂?!」
「沒聽懂就對了,這應該就是魯班書的技法!」
「那也就是說,這個公輸甲靠魯班書里的能力,可以破解懸魂梯里的陣法?」
「都說人在被逼入絕境的時候,往往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求生欲,我看他現在就是這樣!」
「看來這真的是被逼急了啊,在明知必死的情況下,竟然短短几分鐘就說了這麼多?!」
一時間,探險局裡的人全都被魯班書的力量所折服,而其他幾人也是獃滯的看向了他。
難以想象!
魯班書這麼強大的嗎?
原本就是已經必死的殺局,他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測算出這麼多?
而且聽他的意思,這懸魂梯貌似竟然還有一線生機?
特別是諸葛宇。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公輸甲,沒想到這魯班書對奇門陣法的講解,比武侯奇門也不逞多讓。
「公輸甲!」
於是,他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有可能活著出去?!」
「沒錯!」
對此,公輸甲重重的點頭道:「大道三千,總有遁去的一!那個守墓人縱使連奇門陣法都用上了,但這懸魂梯里肯定會有一線生機!」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天地雷電水火風澤里的天字位!因為這個位置,正對八卦中的生門!」
「至於說,這個所謂的天字位在哪.」
說到這裡,公輸甲仔細的分析起來。正所謂,離火位在東,而正對坤位的死門。
那麼,與之相對的一線生機,就是在生門的艮位!
「我知道了!」
想到這,公輸甲頓時驚呼道:「艮位克坤門,火見天門必有生。懸魂梯里的一線生機,就是在生門位置所對應的艮位,也就是所謂的星耀位!」
「至於這個位置在哪.」
說到這裡,公輸甲轉過頭朝著樓上看去。
不出意外的話,他之前所站著的位置是水澤位,那裡和死門遙相呼應,也是個必死的殺局。
而唯一可能存在一線生機的地方,就是陳培德所處的位置。
「走!」
想到關鍵處,公輸甲朝著那邊走去。
這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求生欲的關係,在場的幾人全都緊緊地跟隨了上去。
幾人互相攙扶著往上走,而探險局裡的人在這一刻,已經完全被公輸甲的手段所震撼住了。
誰也沒想到,魯班書記載的內容竟然如此恐怖?
那個守墓人靜心算計所製造出來的超級殺陣,竟然被他用魯班書里的內容給破解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陳培德之前站立的位置。
「你你能確定這個就是出口嗎?!」
來到這個位置后,陳培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樓道里竟然還會有出口。
而聽到他的話,公輸甲點頭道:「我其實也不是百分百確定,只能是最好的希望最壞的打算!」
「但如果連這裡都不是那一線生機,我們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出去,只能原地等死了!」
說到這,在場的幾人也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這就是一個必死的選擇題。
要麼從這跳下去,將一切交給命運去抉擇。
要麼就是等死吧。
一想到,他們或許會留在這裡被困死,那種痛苦之下他們寧願嘗試一波。
「我相信他!」
這個時候,諸葛宇開口了。
現在他們已經被困在這多時,與其留在這等死,倒不如下去試一試。
「好吧!」
這時候,陳培德也只能無奈的答應了。
接下來,他們只能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眼前的位置,如果從這下去都沒用,他們反倒不如直接死在這算了。
「開始吧!」
想到這,陳培德將繩子率先拴在自己腰上。
沒別的。
他已經一把年紀了,倒不如讓他第一個去當試驗品。
但這個時候.
「不過還是得謹慎點!」
這個時候,公輸甲忽然開口道:「我記得,上次封太初他們從這下去后,那個守墓人將這裡唯一的出口對應在了磷火弔橋那裡!」
「所以,咱們直接從這下去的話,有很大可能會直接掉進沼氣萬人坑裡.」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了。
那個守墓人,將唯一的出口也調轉到了磷火弔橋那裡,所以他們就得將身上全都綁上繩子。
所有人串聯在一起.
如此一來,下去的時候只要有一個人抓住磷火弔橋,就能夠讓所有人全都不掉下去。
否則,肯定會死幾個人。
想到這裡,那個最後剩下的卸嶺盜眾接過了繩子。
「總把頭,還是我先來吧!」
「你們都有本事,如果活著能夠帶領更多人走下去,我如果死了你們或許還有機會能活著逃出始皇陵!」
說著,他將繩子中間,拴在了自己的腰上。而諸葛壽也點點頭,接過繩子,將其拴在自己身上。
接著是公輸鈺和公輸甲,還有諸葛宇和陳培德,最後是張天舒。
「下去吧!」
說著,那卸嶺盜眾點點頭,率先跳了下去。
沒別的辦法。
眼前只有這麼一個出口,如果下面還有危險的話,第一個跳下去的人也是九死一生,沒機會傳遞信息。
所以,他們不如將繩子都綁在身上,分先後從這直接下去。
等這卸嶺盜眾下去后,諸葛壽也跳了下去。
然後按照順序,幾個人全都下去了,而最後張天舒也已經拽不住這幾個人的體重。
於是,他也是狠心一咬牙,直接從上面跳了下去。而探險局裡的人,這時候都紛紛感覺到眼前的畫面一黑。
似乎,他們是從樓道的位置,直接跳進了一個未知的黑暗中。
而幾秒后,畫面忽然變得明亮起來。
可等他們看清楚張天舒他們來到了什麼位置后,探險局裡的人全都直接炸開了鍋。
「真的是磷火弔橋啊?!」
「從懸魂梯上唯一的生路跳下去,怎麼還是必死的殺局啊?!」
「這是要直接掉下山澗的節奏啊!」
「這是那個守墓人弄得,是把唯一的出口也堵死了啊!」
此刻,探險局裡的人都清晰地看到,陳培德他們從懸魂梯上跳下來,畫面一轉竟然是之前的磷火弔橋?
沒錯!
此刻,只見他們從上方不知什麼區域掉下來,可他們腳下就是那座弔橋。
並且,看上去他們還不是直接掉在橋面上。而是要衝著下方的萬丈深淵,直接墜落下去。
這要是掉下去,肯定必死無疑。
面對這個情況,繩子上的幾人連瞳孔都在收縮,而張天舒剛從上面的區域墜落下來。
可等他低頭一看,心臟都被攥緊了。
「別下來!」
也就是在這時,下方傳來了陳培德的呼喊聲,拚命的催促他千萬別步他們的後塵。
可這個時候,再說什麼也都來不及了。
張天舒被繩子拽著往下墜落,幾人的體重全都壓在他身上,而眼看著被繩子拴住的幾人就要和弔橋擦肩而過。
朝著下方的深淵,直接墜落下去。
不行!
不能死在這!
張天舒的瞳孔在這一刻劇烈的收縮,他已經來不及多想了。
幾乎是出於本能,在身體和弔橋處於一個水平面的時候,拚命地伸出雙手去抓弔橋的鐵鏈。
砰!
幾乎是瞬間,他感覺自己的雙手抓住了什麼,於是本能的死死攥緊!
怎麼會這樣?!
張天舒拼盡全力去抓住自己雙手觸碰到的東西,而後他就感覺到一陣強大的拉扯力氣,從自己腰腹處傳來。
低頭一看,只見拴在自己腰腹處的繩子,勒的非常緊。
陳培德他們倒掛在下面,幾人被一根繩子拴在一起,掛在了弔橋上。
可是,目前幾人唯一的著力點,就只有他這雙手死死抓住的位置。
一時間,探險局裡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被驚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可能是唯一的出口嗎?」
「這他們從懸魂梯跳下來,怎麼回到之前的磷火弔橋位置了啊?!」
「這就是那個守墓人的陷阱啊!」
此刻,探險局裡的人都清晰地看到,張天舒雙手死死地抓著磷火弔橋的邊緣,他們距離對面通往懸魂梯的墓道就只有三米遠。
但就是這僅僅三米,卻如同天墜一樣無法跨越。
並且,幾個人的重量全都系在張天舒一個人身上,這幾乎讓他無法再堅持下去。
雙手的手指,甚至都開始因為巨大的力道給崩出血水。
可他現在已經是不能放棄了。
放棄的話,所有人全都要一起去死!
該死的!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幾乎快被逼瘋了。
「不對,你們快回頭!」
而就在這時,下方響起了卸嶺盜眾的聲音。
眾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看到了讓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那諸葛壽竟然在割斷自己身後的繩子!
砰!
伴隨著繩子被割斷,他身後的那個卸嶺盜眾直接朝著下方的萬丈深淵墜落了下去。
緊接著,諸葛壽又開始割自己身前的繩子。
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
看到這一幕,繩子上的人全都傻了。
同時,探險局裡的人也紛紛瘋了一樣的發起彈幕。
「怎麼回事,他在幹什麼?!」
「等等,你們看他的臉色,竟然是慘白一片!」
「我知道了,諸葛壽其實從一開始就被那個守墓人煉屍了,他的情況和王天賜上次一模一樣!」
「那豈不是說,這次又是他吸引眾人進墓,然後引他們來送死的嗎?!」
此刻,繩子上的幾人也全都明白了。
原來竟然是這麼回事!
該死的!
那個守墓人,他先是讓諸葛壽把他們引進始皇陵!
現如今,懸魂梯被破解,他竟然還有後手!
諸葛壽就是他留下的殺手鐧!
果然!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只見諸葛壽已經將自己身上的繩子割斷,隨後抓著前面諸葛宇的雙腳往上爬!
似乎,是要將他們一個個的全都弄下去!
「可惡!」
但就在這時,卻見諸葛宇在下面喊道:「快點扔給我一把匕首,讓我把繩子割斷,讓我們倆從這直接掉下去!」
「不然的話,咱們全都要死在這,一個也活不了!」
沒錯!
此刻,諸葛宇已經意識到,他現在必須做出抉擇了。
如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死,總比所有人全都被諸葛壽弄下去的好。
可聽到他的話,上面的人卻沒有開口。
張天舒更是死死地咬著牙,雙手的指甲就算都崩裂開來,他也依舊沒有放開。
沒別的!
他們張家已經在始皇陵死了那麼多人,但至少在這一次,讓他能帶著更多人,活著逃出始皇陵!
可見到他沒有任何反應,諸葛宇卻忍不住喊道:「得了,你們不用作選擇,我來自己解開繩子!」
說著話,諸葛宇就要將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
沒別的!
他們不想讓自己死,自己又何嘗不是想讓更多的人活著出去?
但就在這時.
「慢著!」
突然,上方傳來了陳培德的聲音,諸葛宇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讓他畢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陳培德自己將自己身上的聖旨解開,隨後竟然有朝著下方跳下來的意思。
同時,他的目光里充滿了決絕。
沒別的!
他知道,如果他們幾個人全都會死在這的話,那麼之前大家所做的一切就全都沒有了意義。
所以,至少要有幾個人活著繼續往下走。
這樣,才有可能破解始皇陵。
而他,已經無法繼續下去了。
兩個卸嶺盜眾全都死在了這裡,他自己實在是沒有活著走下去的意思了。
所以,由他拉著諸葛壽從這掉下去,是最好的選擇。
並且,至少掉下這個萬丈深淵的話,他也不會被那個守墓人找到屍體。
「聽著!」
想到這,陳培德咬著牙喊道:「你們要繼續往下走!」
一邊說著,陳培德就要往下跳。
看到這個情況,諸葛宇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而張天舒想要開口阻止,但他卻連嘴都張不開了。
或者說,他心裡也在乞求著,陳培德趕緊掉下去。
人對於生命的渴望,都是自私的。
但他不想承認!
這個時候,探險局裡的人全都忍不住閉上了嘴,一個個的都沉默了下來。
嗖!
也就是在這一刻,陳培德終於跳了下去。
在落下去的瞬間,他一把匕首死死地插在諸葛壽的後背上,而後抱著他往下墜落。
此刻,他的身影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朝著下方漆黑的萬丈深淵墜落下去。
但他臉上沒有任何的恐懼。
有的,只是對那個守墓人的痛恨,還有對諸葛宇他們的寄託。
一定要活著出去!
直到最後,他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不見,而下方那深不見底的深淵中,甚至無法傳來他屍體落地后發出的聲響。
「啊!!!」
一時間,張天舒整個人好像是瘋魔了一樣,他的眼白里充滿血絲,雙手的直接都因為力氣過猛而崩裂。
但是,一口氣少了這麼多人的重量后,他確實輕鬆了很多。
或許,是人在瀕死的情況下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因為這個原因,他的身體竟然開始往上移動。
首先是雙臂,隨後是上半身,最後他整個人都上了磷火弔橋。
而後面的公輸甲他們,也展現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現在年齡的力量。
他們七手八腳的爬上橋面,隨後不敢有絲毫的停留,立刻朝著對面衝去。
因為就在這時,他們身後已經有上升氣流升起。
「快點!」
這時候,張天舒立刻大聲催促,而就在上升氣流升上來的最後一刻,眾人直接朝著前面飛撲了出去。
熋!
身後的磷火,因為上升氣流里的沼氣,直接化作了熊熊烈火。
但這一刻,幾人卻連回頭去看都做不到了。
他們就像是幾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用盡全力大口的呼吸著,努力平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探險局裡的人在這一刻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就這麼安靜的等待著。
足足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
幾人終於感覺好受了一些,隨後努力翻身坐了起來。
這時候,他們卻誰也沒開口說話。
陳培德他們的死,就像是最沉重的打擊,讓他們幾乎都失去了繼續走下去的信念。
畢竟,那個守墓人太陰險了。
始皇陵已經被他打造成了必死的殺局。
繼續往下走的話,或許他們只會遇到更危險的機關,說到底到頭來還不是要死在墓葬里。
一時間,幾人的眼神里都充滿了絕望。
看到他們那死氣沉沉的眼神,探險局裡的人們這次也都不知道該如何給他們信念。
「你們打起精神來!」
「是啊,陳老爺子他們不能白死!」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你們個人的生死,而是上升到了和那個守墓人的博弈!」
「你們打起精神來,陳老爺子最後跟你們說過了,一定要活著離開始皇陵,不能讓那個守墓人得逞!」
「就算我們的詛咒無法解除也沒關係,你們至少要擊敗那個守墓人,戰勝始皇陵!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這些人!」
一時間,張家人的話就像是雪化一樣響起。而在場的幾人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半晌也沒開口說話。
足足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最終還是諸葛宇率先打破了安靜。
「還有辦法繼續往裡走嗎?!」
他的語氣很嚴肅,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感情。
而聽到他的話,公輸甲點點頭說道:「有辦法,搬山的人之前已經將盜洞挖開,我們從那進去就能直達地下河道。」
「到時候,再順著地下河道進去,前面就是始皇陵的水銀海和地宮了!」
此刻,他們的眼神里再也沒有了商量的神采。
話語中,也充滿了堅決。
沒錯!
張家人的一番話,讓他們明白了。
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個人的事情,張家為此已經有好幾撥人,死在了始皇陵。
這一次,搬山和卸嶺的人也死了。
如果不擊敗那個守墓人,他們就全都算是白死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命,已經不屬於自己。
那麼,既然全都已經絕望了,現在又還用再怕什麼呢?
往裡走就是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分山掘子甲在臨死前,已經將懸魂梯那裡的盜洞挖開了。
所以,他們只要從那直接過去就行。
這一次,他們絕對不會再上那個守墓人的當了!
想到這,張天舒二話不說,直接就往裡走。
對此,後面的其他幾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一時間,他們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腳步比之前要快了許多,似乎已經將接下來的路程,當成了對抗守墓人的機會。
照著這麼下去,他們很快就會重新回到懸魂梯那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們已經來到盜洞跟前,而看著眼前的盜洞楊茹點頭道:「不出意外的話,順著這個盜洞穿過有迷魂陣的地方,就能直接前往地下河道。」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但張天舒還是點頭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前面的墓道里,說不準還會被那個守墓人弄出別的陷阱。」
「所以我們雖然有辦法對付懸魂梯,但進去后還是要小心為上!」
對!
聽到他的話,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必須要謹慎一些才行,不能自負。
「進去吧。」
接下來,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便朝著盜洞里鑽了進去里走去。
一時間,墓道里顯得安靜極了。
探險局裡的人們也都感覺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一時間沒有人敢打擾他們。
張天舒他們也是一樣。
誰也不知道那個守墓人會不會弄出更多機關,所以他們不得不警惕起來。
很快,等從這洞口鑽出去后,他們更加警惕了。
一邊往前走,幾乎是每走一步,都朝著四周仔細查看一番。
進來差不多快五分鐘了,走了也沒幾十米。
同時,他們心裡也在擔心禁婆和鮫人的事情。
畢竟,那一次張德福他們就是在這條墓道里,遇到了楊雪變成的禁婆。
這次,他們也來到了這個位置。
所以,在這種心情之下,幾人全都小心翼翼地貼著前面的人往前走。
四個人排成一排。
手裡都緊緊的攥著一根火把。
一旦有人聽到奇怪的聲音,就要立刻做好準備。
但奇怪的是,他們這次從進來到現在,也依舊是沒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響。
不僅如此,那傳說中的詭異歌聲,更是沒聽見。
但幾人還是不敢放鬆警惕,打起精神,一步一回顧的往前走。
滴答~
滴答~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幾人忽然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們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水滴聲。
聽到這個聲音,幾人都是警惕了起來。
因為根據他們之前所掌握的情報,知道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進入地下河道。
也就是禁婆和鮫人的巢穴。
現在隧道里有水滴聲,說明他們已經距離地下河道非常近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必須要時刻加強警惕。
於是,他們重新排成一排,然後用火把照亮四周,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畢竟,上次的人,就是在這遇到禁婆的。
可就在他們距離出口越來越近時
噗嗖嗖!
噗嗖嗖!
突然,張天舒猛地停下腳步。
隨後,他立刻用手電筒朝著身後照射過去,而他的舉動也是讓其他人被嚇得一激靈。
「怎麼了?!」
諸葛宇連忙詢問,而張天舒則是一邊警惕著四周,同時皺眉道:「我剛才聽到了一陣怪聲,聽上去就好像是什麼野獸的腳步聲,在這墓道里奔走一樣!」
什麼?!
而聽到他的話,在場的其他幾人也都皺起了眉頭。
野獸的腳步聲?
難道說,那個守墓人又在這裡,弄出了什麼兇殘的東西?!
莫非是那個不化骨?
「你們聽到沒?」
想到關鍵處,張天舒連忙皺眉說道:「我剛才確實聽到了,雖然那聲音一閃而過,但聽上去很凌亂,就像是野獸的腳步聲!」
沒錯!
他敢確定,自己絕對沒聽錯。
那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四腳著地的聲響,如果是人的話絕對發不出這種腳步聲。
而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也都皺起眉頭。
幾人連忙拿起手電筒和火把,朝著四周圍照射過去。然而,奇怪的是他們什麼也沒看到。
在這陰暗潮濕的隧道里,還能有什麼東西跟著他們?
難道是那個不化骨嗎?
或者是鮫人?
眾人眉頭緊鎖,死死地朝著四周圍看去。
如果說是鮫人的話或許有可能,要知道那個鮫人和禁婆一樣是住在地下河道里的水生生物。
並且,還能和人一樣上岸。
那東西在陸地上就像是兩棲類動物,那麼剛才那一閃而逝的腳步聲,或許還真是他!
要是這樣那就糟糕了。
那鮫人力大無窮而且刀槍不入,萬一要是他闖進隧道里,他們這些人難免不是對手。
「趕緊走!」
想到關鍵處,諸葛宇連忙提醒幾人道:「鮫人那東西或許能上岸,而且他力大無窮,我們在這麼狹窄的隧道里,或許不是它的對手!」
一邊說著,幾人立刻加快了腳步。
雖然這隧道里或許會藏著什麼致命機關,但他們心裡總覺得,他們現在已經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並且,在如此狹窄的隧道里,對於他們來說太不利了。
就算是要被迫與鮫人拼殺,他們也必須先離開這裡,進入一個能夠施展拳腳的開闊地區。
一邊想著,幾人加快腳步往前走。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前腳剛離開這的瞬間,後面一道四腳著地的身影已經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