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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他讓我們自己選,三人只能活一個!

  第108章 他讓我們自己選,三人只能活一個!這裡還被加了奇門術!

  誰?

  祖沖之!

  聽到封太初說出的名字,另外兩人都直接愣住了。


  與此同時,探險局裡的人在經過了最初的沉默后,也是立刻爆發。


  「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沒錯!歷史上還真有這麼一個人,就是咱們的數學鼻祖,文遠先生!」


  「他是咱們的數學鼻祖,光靠心算就推算出了精確的圓周率,比西方早了一千多年!」


  「仔細算起來,還真有這種可能!而且文遠先生不光是精通算學,對天文地理,甚至是機關學,也全都精通無比!」


  一時間,探險局裡的人都紛紛驚呼起來,讓他封太初兩人也在心裡快速的盤算了一遍。


  是啊,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

  祖沖之確實是南北朝時期的人,而且比北齊還要早好幾百年,是南齊後期時代的人。


  他這一生,對於華夏的算學等方面,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光是依靠心算,他就推算出了精確的圓周率,而後來的人更是將圓周率稱為祖率。


  並且,祖沖之編寫的《安邊論》《綴術》還有《述異記》,也都為天文地理以及算學,奠定了巨大的基礎。


  如果是他的話,或許還真有可能將懸魂梯弄到現實中來!


  可是,這也有些牽強啊。


  畢竟,祖沖之那個年代,並沒有精準的測算設備,就算他對算學了如指掌,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吧。


  想到這,封太初皺著眉說道:「按照道理來說,文遠先生的年代,和棺山盜骨圖上所記載的年份是能對上。」


  「但懸魂梯的理論需要太多精確的測算,他怎麼可能做到?」


  聽到這話,劉福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張德福卻搖頭道:「所以我也只是猜測,根本拿捏不準,不過祖沖之或許是唯一最接近真相的人。」


  「要知道,他不光是在圓周率方面有巨大貢獻,甚至他光靠當時的手段,就已經將金木水火土,等五大行星匯合的周期測,算到了分秒之差。」


  「當時還不能下定論,但現代人用設備複查后,發現他測算出的五星匯合之日,最大誤差甚至不超過0.019時!」


  「就這種成就,放到現在的年代,西方就算有高科技設備,也至少要半個月才能測算出來!」


  嘶!

  聽到張德福的這番話,封太初立刻倒吸一口涼氣。


  他沒有張德福兩人了解的多,但怎麼也沒想到,在南北朝時期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手段?

  祖沖之這樣的人,難道真有可能測算出懸魂梯的建造方法?

  仔細想來,或許還真有這種可能。


  按照歷史記載來判斷,南北朝時期是科學理論大爆發的年代。


  但相對的,那個年代又沒出現過太多,驚才絕艷的恪物學人物。


  那唯一能夠引領整個時代,讓南北朝實現科技大爆發的人,或許就只有祖沖之了。


  也是這個時候,張德福接著說道:「但這些記載只能作為輔證,真正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是祖沖之除了算學之外,竟然還是機關學大家!」


  「北齊舊書記載,祖沖之設計過水磨磨、青銅機件轉動的指南車,還有精密的定時器!」


  「甚至,就連地震儀也都有經過他的改造,最離譜的是,他還製造過千里船,一日就能行駛一百里」


  咕嚕!


  聽完了張德福的講解,封太初感覺一陣頭皮發麻,祖沖之竟然是這樣的牛人。


  仔細想來的話,或許他還真能做到.

  咽了口唾沫,封太初也是點頭道:「這麼說起來的話,祖沖之生活的年代就是南北朝,而棺山盜骨圖中記載,懸魂梯出現的年份也合理了。」


  「按照孝昭帝下葬的年份來算,祖沖之如果這能研製出懸魂梯的話,在那個時候估計就已經很完善了!」


  這時候,張德福也是點頭道:「沒錯!歷史是人記錄的,所以其中有很多地方,已經無法查證!」


  「但越是這樣,越有可能是說,歷史上的許多事情,都沒有記錄下來,我們也就無從得知。」


  「沒準咱們所知道的歷史,只不過是飛檐一角,祖沖之有可能研製出過更厲害的東西,或許懸魂梯就是其中之一!」


  沒錯!


  歷史上有很多的事情都已經無法考證,所以懸魂梯或許還真是祖沖之弄出來的,也說不準。


  想到這些,探險局裡的人也都紛紛興奮了起來。


  「祖沖之居然弄出了懸魂梯?」


  「或許還真有可能,因為歷史上很多事情都沒有記載,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探險隊要開發墓葬,其目的就是為了尋找歷史斷層中遺失的部分!」


  「雖然,在這其中也有許多敗類,明神宗的墓就是個遺憾!那群敗類,居然貪了裡面的陪葬品,還破壞了重要的文獻,簡直是我們探險隊的恥辱!」


  「等等!你們都跑題了啊,現在說的是懸魂梯!我有個疑問,懸魂梯如果是南北朝研究出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秦朝的墓葬里?」


  一時間,探險局裡的人都開始了各種推測,而對於張德福他們也很疑惑,這南北朝時期的機關,怎麼會出現在始皇陵里?


  年份對不上啊。


  等等

  正想到這裡,封太初忽然皺眉道:「會不會,是守墓人弄出來的?」


  嘶!

  聽到這話,張德福兩人也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仔細想來或許還真有可能,畢竟南北朝比秦始皇的年代,晚了太長時間了。


  所以這裡出現了懸魂梯,就只有一種解釋。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守墓人的手段未免太詭異了!

  一想到這,張德福幾人心裡都是咯噔一聲。


  貌似,守墓人的傳承都是代代相傳的,而更有可能甚至和封氏一樣,是從數千年前傳承到了現在。


  那個許博文既然守護的是始皇陵,那他這一脈很可能從秦朝開始,就已經掌握著所有的機關。


  在這幾千年的歷史積澱下,這個守墓的家族,到底掌握了多少機關和殺局,誰也無法下定論!


  一想到這,三人都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他們的手段才傳承了多久?


  別的不說,光說底蘊和積攢下來的手段,他們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先別想這個了!」


  而這時候,還是劉福祥忽然開口道:「這個懸魂梯是不是守墓人弄出來的不重要,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離開這個機關。」


  「繼續留在這的話,說不準還會發生什麼,封太初你想想,棺山盜骨圖裡有沒有記載懸魂梯的破解之法!」


  聽到這話,封太初也是陷入了思考。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雖然辨認出了這個是懸魂梯,但想要出去的話也沒有具體辦法。


  想破解懸魂梯,最高明的辦法,就只有測算出每一節樓梯的具體誤差。


  然後,再將真正的出口找到。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知識儲備,根本不可能做到破解那每一節台階的差距。


  就算給他們專業的設備,他們也不會用!

  說白了,就是雖然知道了懸魂梯是什麼,但就算這個機關擺在他們眼前,他們也不會破解。


  想要做到這一步,除非他們能夠達到和祖沖之一樣的實力!


  但是,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既然沒有萬無一失的破解辦法,就只能根據棺山盜骨圖中留下的隻言片語,來嘗試一下了。


  想到這裡,封太初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的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么,具體的破解辦法沒有,只是留下了一些隻言片語。」


  「不過或許會有用,因為那個方法,是我們封氏先人用自己的命,一次次嘗試出來的!」


  嘶!

  聽到這話,張德福兩人都眉頭緊鎖起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除非祖沖之出現,否則根本沒有萬無一失的方法來破解懸魂梯。


  當初的封氏先人,估計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你先說吧!」


  可想到這裡,張德福卻嚴肅道:「餿主意總比沒注意強,伱先說出來我們再決定!」


  聽到這,封太初點點頭道:「破解懸魂梯,並不一定要計算所有的數據偏差!」


  「因為懸魂梯里除了精密的差距之外,還存在著大量的催眠區域。」


  「可能是樓梯,或者是地上的某些紋理.」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會讓人逐漸偏離方向感,最後會徹底喪失觀察力。」


  「再加上台階落差太小,最後就會和咱們一樣,出現鬼打牆的情況!」


  說到這,封太初最後總結道:「所以封氏先人,選擇逃離懸魂梯的方法,就是三個人各點一根蠟燭,橫向一字排開。」


  「中間保持一定的可視距離,然後每走一步台階,就互相聯繫一下。」


  「最後,等三個人之間的間隙,等達到對等的一個距離后,三人最後站定的位置里,其中有一個就是出口!」


  沒錯!


  懸魂梯就是這種規格,除了精確的台階參數之外,還有各種能夠迷惑人心的格局。


  所以在無法精準破譯,那二十三節台階參數的情況下,唯一出去的方法就是用命去試!

  咕嚕!


  聽完了封太初的話后,張德福兩人也是咽了口唾沫。


  三人所站立的位置,其中之一就是出口? 那豈不是說,他們這所謂的三次機會,其實只有一個能夠成功?

  想到這,兩人忍不住朝著腳下望去。


  這懸魂梯只有一面有牆壁,而另一側則是空蕩蕩的,下方就是漆黑的深淵。


  誰也不知道,從這跳下去後會降落到什麼地方。


  那封氏先人傳下來的方法,就是只能將這出口的位置,精確到三個。


  可這樣一來,豈不是說他們其中有兩個人,就必死無疑了?

  「太初!」


  想到這裡,劉福祥忍不住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必須要從這選一個位置跳下去?」


  聽到這話,封太初點點頭道:「沒錯!如果不跳下去的話,我們就只能在這原地等死!」


  「當初封氏的先人,也是找到了這唯一的方法,才破解了懸魂梯。」


  「當初的情況和我們現在是一樣的,而我們正好也是三個人,如果少一個,或許還無法用這種辦法來破解懸魂梯。」


  說到這,封太初都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命運為何如此的奇特?

  當初,封氏的先人,就是三人同時被困在了懸魂梯里,而他們現在也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麼,他之前一直沒說出這種方法的原因。


  因為,當初的封氏先人,就是用了這個方法后,結果當場就有兩個人從此不知去向。


  從莫名其妙的位置跳下去,人不知道會通往何方。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有兩個人死掉!」而這時,劉福祥還是不敢相信,難道只有這一個方法?

  可這時,封太初卻搖了搖頭。


  沒錯!


  遇到懸魂梯,就是這麼兇險。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能一次成功,要不然就是三人去其二,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


  「他這是擺明了讓我們自己選,是生還是死啊!」


  這時候,還是張德福喃喃自語起來,隨後他嘆了口氣道:「沒辦法!那個守墓人弄出懸魂梯,就是為了要弄死我們!」


  「想要找到萬無一失的方法,已經是不可能了,三人里能僥倖活一個,已經是那遁去的一。」


  「我覺得,咱們或許只能用這個方法嘗試一下了」


  張德福的語氣非常淡然,但從他的表情中卻能看出,他現在的心裡絕對沒那麼平靜。


  畢竟,眼前這個情況,無論是任何人都只能認命了。


  否則的話,他們就只能在這裡原地等死,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守墓人在樓道里,又弄出了何等恐怖的機關。


  一時間,三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如果有的選,他們一定不會再進入始皇陵。


  弄到現在,三人被困死在懸魂梯里,三個人只能活一個!

  「其實,也不一定都會死!」


  這時,封太初忽然忍不住開口道:「首先,咱們可以用繩子拴住自己,然後再從這下去。」


  「如果下面有機關的話,趕緊拽繩子或許還來得及!」


  「而且三選一而已,咱們的運氣不一定會那麼差!」


  沒辦法。


  他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也是在給他們打氣。


  而聽到他的話,張德福他們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現在沒別的辦法,唯有一試了。


  「開始吧!」


  一念至此,張德福第一個站了起來。


  幸好,他是北派的人,下墓的時候都會隨身帶著蠟燭。


  於是,他從口袋裡取出三根白蠟,遞給兩人後全部將其點燃。


  橘紅色的火苗,將三人的臉色照的都有些忐忑。


  但他們沒有浪費時間,而是小心翼翼的拿著手中的蠟燭,然後一步三回頭的,分別往上下兩層走去。


  「太初!」


  「還能看到我嗎?」


  這時候,三人快要互相看不見了,而聽到張德福的話后,封太初立刻說道:「快要看不到了,接下來我每數一個數,咱們就往前走一步!」


  「相互之間,誰也別有差距」


  聽到他的話,另外兩人也都互相給了回應。


  於是,封太初每往前走一步,就朝著身後喊出一個數,而另外兩人也立刻跟上往前走一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此刻,探險局裡的人全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張德福兩人,大概往前走了有十幾步,封太初立刻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台階數目。


  等確定了距離后,他立刻讓兩人停下腳步。


  一時間,封太初朝著腳下的黑暗看過去,只見這樓道下方漆黑無比,不知道從這跳下去會通往何方。


  於是,他連忙用手裡的匕首,在自己腳下的位置刻畫了一個十字標記。


  等標記完自己所站立的位置,他連忙往上層走去。


  「太初!」而看到封太初,張德福明顯是鬆了口氣。


  接著,兩人沒有多說廢話,而是立刻將張德福的腰身用繩子綁住,另一頭則是讓封太初攥在手裡。


  「呼!」


  張德福小心翼翼的抓著繩子,來到樓梯邊緣后說道:「等下我從這下去,如果發生意外你立刻往上拽!」


  聽到他的話,封太初好似訣別一樣重重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張德福就小心翼翼的順著繩子下去了,而不知道為什麼,封太初感覺他這一下去,似乎就會是永別。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許博文既然能弄出懸魂梯,他為什麼沒有在四周留下其它機關呢?

  而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張德福也已經順著繩子爬了下去,身影被黑暗逐漸吞噬。


  一時間,封太初心裡非常的忐忑。


  「快拉我上去!」


  也就是在這時,下面忽然傳來了張德福的叫喊,而那聲音里好似在經歷莫大的恐懼。


  不對!


  察覺到這個情況,封太初立刻意識到下面不對勁。


  但他不明白,張德福到底在下面經歷了什麼,按理說從這下去如果不是出口,應該是一個特殊空間。


  但他現在來不及多想,於是立刻拚命的往上拽。


  可是,就在他往上拽了一米后,忽然發生了一個讓他頭皮發麻的事情。


  熋!

  只見,一道火舌順著繩子竟然猛地燃燒了上來,一瞬間就將這根繩子直接點燃。


  封太初的雙手抓著燃起火焰的繩子,手被火焰炙烤著,痛苦無比。


  但他還是咬著牙,拚命的往上拽。


  緊接著,等張德福的身影從下方的黑暗中被拽上來,看到他的情況后,探險局裡的人全都頭皮發麻了起來。


  「哪來的火?」


  「他整個人怎麼都燃燒起來了?」


  「下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錯!


  探險局裡的人都清晰地看到,不光是繩子無風自燃起來,就連張德福都被烈火所覆蓋。


  他身上燃燒著烈火,溫度奇高的火焰,讓他身上衣服和毛髮正在快速燒焦。


  緊接著,就連他的皮肉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起泡燒熟。


  在這種情況下,張德福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而即使是如此他也沒有鬆手。


  對此,封太初都嚇傻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這下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會把張德福灼燒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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