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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鎮屍符籙!大血卍字咒!全都加一起,

  第98章 鎮屍符籙!大血卍字咒!全都加一起,還鎮不住半截缸?!


  不對勁!

  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一時間,墓道里的幾人,全都下意識的停下腳步,隨後紛紛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要知道,這條墓道本身是南派卸嶺打通的,可他們之前在這裡也遭遇到了蠱蟲。


  那也就是說,那個許博文時刻都在監視著墓里的一切。


  現如今,眼看他們即將靠近陪葬墓,那個傢伙說不準還會弄出什麼東西過來。


  要知道,之前搬山道人可就在這裡遭遇了血屍王。


  想到這種可能,眾人全都是一邊摸向背後的武器,同時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去。


  如果封太初沒什麼解決辦法的話,或許他們趕緊原路跑回去,才是上上之策。


  咚!

  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那還有些遠的聲響再次響起,而這一次距離他們更近了。


  甚至,就在前面不遠處。


  一時間,眾人甚至都下意識的繼續往後倒退了幾步,而大家的手電筒光亮也將墓道照亮了。


  下一刻,一道影子緩慢的在牆壁上出現,隨後被逐漸拉長。


  逐漸,那影子越來越清晰,而腳步聲也越發的靠近他們,這時候眾人終於看到,那個影子似乎沒有腦袋。


  嘶!

  察覺到這個情況,在場的人如何能不知道前面是什麼?!


  半截缸!

  在意識到這種情況后,包括張德福在內的人,全都是臉色難看起來。


  眾人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下直竄天靈蓋!

  特別是張德福,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半截缸是張老三屍變而來,那是他親生兒子!


  或許在視頻里看到的時候,他還沒有那種感覺,可現在半截缸就站在他面前,估計只有張秋生兄弟倆,才能理解他那種心痛的感受。


  「爸!」而就在這時,張秋生連忙催促了起來。


  可是,張德福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或者說面對那恐怖的半截缸,他又還能有什麼辦法?

  要知道,半截缸的兇猛程度已經是有目共睹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甚至,連威力巨大的手雷,都無法對其造成絲毫傷害。


  最關鍵的是,這東西連搬山道人的必殺技,都對它不起任何作用。


  現在面對這個情況,他們根本束手無策。


  可誰能想到,那恐怖的半截缸竟然這麼快就會追殺過來,八成許博文已經意識到他們進墓了。


  該死!


  張秋生幾人瞬間明白了。


  絕對是這樣的,他們進墓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有了感應。


  現在眼看蠱蟲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就直接派出了半截缸,想要在這裡弄死他們。


  可雖然他們這次進墓的人,也還都算高手,可半截缸是什麼?

  現在,這墓道里又非常狹窄,如果和半截缸狹路相逢的話,他們有幾成勝算?


  毫無勝算!


  瞬間,幾人的腦海中立刻有了結果。


  「太初道長!」


  想到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結果,幾人眼看張德福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封太初身上了。


  畢竟,他剛才所展現的手段,證明他還是很有手段的。


  然而,接下來他們再看封太初的表情,卻見後者也是臉色凝重,顯然是沒有要注意。


  沒辦法!

  如果是面對別的情況,他或許還遊刃有餘,但半截缸這種東西太過兇猛,甚至連熱武器都沒有作用。


  「別廢話!」


  「先往回跑再說!」


  而想到關鍵處,封太初二話不說,帶著眾人轉身就跑。


  「該死,怎麼會這樣?」


  「大哥,爸!劉局長!跑啊!」


  眼看封太初轉身就跑,張雨生也是二話不說,兄弟倆一起拉起張德福和劉福祥,轉身就朝著來時的路折返回去。


  與此同時,探險局裡的人,也都看清楚了墓道里的情況。


  此刻,半截缸那恐怖的身形,已經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一時間,眾人都是臉色凝重,只見半截缸那恐怖的模樣還是和之前一樣,胸口處的血盆大口,正在擇人而噬。


  那堅硬如鐵的皮膚,大炮都轟不碎!

  「趕緊讓他們出墓,然後拿熱武器對付半截缸!」


  「不能殺死半截缸!那東西不是說內含劇毒么,如果它死了的話,整個驪山附近估計會寸草不生,到時候誰也進不去了!」


  「那個封太初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觀山太保么,怎麼面對半截缸,比其他人跑的還快?!」


  「觀山太保也是人,那東西是半截缸,你以為觀山太保是神仙?!」


  ——


  此刻,眾人在封太初的來領下,一路往回跑。


  他們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跑了幾分鐘,而後才停下腳步戒備起來。


  也幸虧劉福祥兩人,全都是苦修異術的異人。


  否則,這麼大一把年紀,半路上就得累死。


  而對於半截缸的來襲,他們也是急切萬分。


  現在怎麼辦?!


  半截缸的兇狠程度,他們都見識過!

  如果在這裡和半截缸硬拼,無異於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至於說把半截缸引出去殺死,這肯定也不行!


  半截缸,半截缸,黎民百姓要遭殃!

  如果這東西在外面被殺死的話,那麼整個驪山附近就會寸草不生,到時候誰也無法再進來,甚至可能會產生瘟疫!


  更有甚者,若是連外面的重武器都殺不死它,這東西一旦出去的話,驪山附近的人,估計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除非

  除非,他們立刻選擇從這裡逃出去,然而趁著半截缸在這條墓道里無法立刻折返,然後他們再從另一條墓道快速奔襲,直接進入陪葬墓!

  「出去!」而想到這裡,張德福立刻有了決定!


  然而,卻就在下一秒.

  轟!

  轟!

  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聲從出口方向傳來,他們立刻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可等看到是什麼情況后,眾人的瞳孔都瞬間收縮了。


  「那是什麼?!」


  張德福猛的瞪大了眼睛,而後在眾人驚恐的注視下,就見那距離他們幾十米遠的一處洞壁,正在劇烈晃動。


  看上去,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猛烈撞擊岩石牆體!


  轟隆隆!

  就在下一刻,那牆體終於支撐不住,隨著激烈的撞擊而猛然崩塌出一個大窟窿。


  巨大的石塊被撞開,而後在煙塵瀰漫間,一個高大的身影邁步從裡面走了出來。


  眾人幾乎是在一瞬間,感覺全身的血都涼了!

  因為他們清晰的看到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血屍王?!

  尼瑪!


  頓時,張秋生幾人的頭髮都在一瞬間根根豎起,而後他們二話不說,又朝著半截缸追殺而來的方向狂奔。


  沒辦法,血屍王距離他們跟近!

  然而,眾人狂奔出去一段距離后,張德福卻死死地攔住了他們。


  沒別的!

  現在無論走哪邊,他們都會遭遇一頭恐怖的怪物!


  前有血屍王攔路,後有半截缸追殺!


  誰他媽能想到,那個許博文竟然會打通兩條墓道間的岩體,讓血屍王堵住墓道出口?!

  這簡直是跟他們玩了一手請君入甕,然後就是瓮中捉鱉啊!

  眼下,難道他們就只能和那倆怪物硬拼?


  一想到關鍵處,幾人都看向了封太初!

  封氏一脈傳承了這麼多年,他們精通各種奇門巫術。


  或許,他真的有對付半截缸的辦法呢!


  「封太初!」而想到關鍵處,這次就連劉福祥也無法保持冷靜,立刻大喊道:「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他的語氣非常焦急,而眾人的希望似乎也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可這時,封太初卻也是第一次露出了焦急的臉色,隨後嚴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


  什麼?!


  聽到他的話,眾人瞬間一愣。


  難道說,他也沒辦法?

  但緊接著,眾人反應過來后又是眼前一亮。


  他說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管用,那也就是說封氏一脈或許真的有對付半截缸的辦法?!

  張德福也在一旁連忙催促道:「你先說辦法,餿主意總比沒主意強!」


  也就是在這時,就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只見封太初忽然將自己上身的衣服快速脫了下來。


  接著,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臉色嚴肅的說道:「半截缸這東西,全身堅硬如鐵,刀槍不入,甚至連熱武器都沒用!」


  「所以我也是拼一把,就乾脆死馬當活馬醫了!」


  話音一落,封太初立刻掏出一把匕首,隨後朝著眾人喊道:「來個裝水的瓶子!」


  什麼?!


  聽到他的話,再看看他手裡的匕首,在場的人都不明白了。


  可現在時間緊迫,封太初來不及解釋很多,所以直接快速說道:「對付半截缸的話,想要以身體能力硬拼根本不可能!」


  「所以唯一可行的方法,或許就是以鎮屍符籙,來鎮壓半截缸!」


  什麼?

  鎮屍符籙!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就更懵了。 難道說,對付半截缸的方法,就是用道家的符籙?

  但封太初沒時間解釋,這所謂的鎮屍符籙,雖然源自於道家,但這是他們封氏一脈,在曾經的一座大墓中找到的辦法。


  並且,這也不是一般的畫符

  「沒有裝水的瓶子,用這個水壺行不行?!」而就在這時,劉福祥忽然將一個水壺拿了出來。


  沒辦法!

  進墓倒斗需要的是各種武器,誰也不會特意帶上什麼瓶子之類的。


  「將就著用吧!」


  看到這個情況,封太初也是沒有計較,而後他擰開水壺將水倒出來,隨後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噗嗤!


  只見,他沒有任何猶豫,竟然直接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掌上,切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用的力氣很大,那傷口瞬間噴湧出鮮血。


  封太初直接將鮮血灌進水壺裡,而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全都被他的所作所為驚呆了。


  他這是做什麼?

  但封太初現在可來不及解釋更多,隨後他立刻掏出一根狼毫,隨後將血沾滿毛筆,快速在自己的上身胸膛上刻畫了起來。


  沒辦法!

  半截缸何等兇殘,所以為了達到最佳的效果,只能使用道家最具有反噬性的血符,將符籙直接刻畫在自己身上!


  以符鎮屍,以血引血!


  或許,還有可能鎮壓住半截缸!

  此刻,只見他在自己身上快速刻畫著,而所謂的鎮屍符籙,是採用引正氣入體的方法,來對付邪祟的。


  符頭引入正氣,符膽保存正氣不泄露!


  符腳,則用來鎮壓邪氣!


  等這三樣刻畫完畢,他身上的鎮屍符籙才算完成。


  「別愣著啊!把上衣都脫掉!」而就是在這時,封太初連忙催促起其他人!


  「好!快脫!」


  張秋生幾人瞬間反應過來,二話不說連忙將衣服撕開。


  緊接著,封太初立刻如法炮製,在幾人身上都刻畫上了鎮屍符籙!


  「把匕首和刀都給我!」


  等做完這一切,封太初連忙又將幾人的隨身武器拿過來,用手指沾染了鮮血后,在刀刃上快速刻畫。


  不出半分鐘,他們的武器上也都被畫上了符籙。


  但這還不算完,他緊接著又將剩下的半瓶子鮮血,朝著地上快速潑灑而去。


  與此同時,手裡的狼毫毛筆,在岩石地面上沾染著血水,快速的刻畫出了一個佔據隧道寬度的卍字!


  沒錯!


  鎮屍符籙不一定保險,而這一手大血卍字咒,則是他們封氏一脈的不傳之秘。


  只要在這個特定的區域里,他們自身的氣血就有加成,而一旦半截缸或血屍王踏上來,反而會遭受一定放肆!

  媽的!


  鎮屍符籙,外加大血卍字咒,就不信還對付不了半截缸和血屍王!


  快速將一切都準備完畢,封太初這才對幾人鄭重的開口。


  「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是否可行!」


  「試一試吧!」


  不過,說到這裡后他又鄭重其事的叮囑道:「不過全都記住,以符鎮屍,以血引血!」


  「只有這種方法,或許能夠對付的了半截缸和血屍王,全都進來這個區域!」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全都是快速走進了大血卍字咒,而眼下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夠死馬當活馬醫了!


  一念至此,幾人強行穩下了心神。


  也就是在這時,忽然就在通往墓室的墓道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響。


  咚!

  咚!

  那聲音由遠至近,聽上去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撞擊牆壁一樣。


  在這狹窄的隧道里,聽上去攝人心神。


  這是半截缸的腳步聲!

  也只有那種體重,走在這墓道里才會發出這種悶響。


  咚!

  咚!

  也就是在這時,那半截缸的腳步聲明顯變得越發急促,而且聽上去似乎是朝著這邊越來越近了。


  瞬間,張德福幾人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都涼了。


  探險局裡的人也發現了異常,眾人全都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連屁也不敢放了。


  下一刻,那漆黑的墓道里,再次傳來了一陣聲音,而這次卻是來自於他們身後。


  顯然,血屍王也朝這邊來了!


  意識到這個情況,封太初也是瞪大了眼睛。


  不行,必須要拚死一搏,絕不能鬆懈分毫了!


  否則的話,等下別說和半截缸拼殺,哪怕是血屍王恐怕阿爺對付不了。


  下定了決心后,封太初乾脆咬了咬牙。


  將刻畫上鎮屍符籙的匕首反握在手裡,隨後他壓低聲音提醒幾人道:「都別亂了手腳,記住我的話,以符鎮屍以血引血!」


  「嗯!」


  「以符鎮屍,以血引血!」


  一時間,張秋生幾人也都咬緊了牙關。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就是必死無疑。


  咚咚!


  就在這時,眾人猛地看到,在手電筒亮光的照耀下,隧道前方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陰影,正在快速被拉長。


  緊接著,就見那半截缸泛著金屬光澤的身軀,從黑暗中猛然走了出來。


  一時間,半截缸和他們就這麼相隔十幾米,遙遙相望。


  氣氛彷彿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咚咚!


  但下一刻,半截缸卻好似找到了目標,龐大的身軀直接朝著眾人衝過來。


  嗖!

  瞬間,就見半截缸的手臂,如同堅硬的長矛一樣朝著張德福頭上戳下來。


  糟了!


  張德福整個人瞬間一愣,他沒想到半截缸不僅力量巨大,甚至連速度也是奇快。


  但他還是在險而又險的情況下閃身躲避,只感覺後腦上吹過一陣勁風,連頭皮都一陣生疼。


  就是他躲開瞬間,就見半截缸的手都直接戳進了牆壁里。


  咔嚓!


  瞬間,那堅硬的岩石牆壁,竟然直接炸開了。


  剎那間,一股碎石崩碎開來,飛濺在張德福的後腦上,直讓他的頭皮一陣生疼。


  「爸!」而看到這一幕,張秋生頓時驚呼一聲。


  緊接著,他一把將張德福拽過來,自己擋在他身前,右手已經握緊了匕首。


  「喝啊!」


  瞬間,只見張秋生右腳踏地,穩住身形的瞬間,雙手死死攥緊匕首。


  隨後右腳猛地踏地,身子和風車一樣旋轉起來。


  頓時,他以右腳為圓心,身子轉動力從地起,將雙手握住的匕首掄圓了,對準半截缸的心口就狠狠地插了下去。


  喀嚓~

  一瞬間,伴隨著一股火星四射,那被鮮血刻畫上符籙的匕首,竟然直接崩的斷裂開來。


  張秋生感覺自己的虎口一陣生疼,指縫都直接崩開,鮮血直接就噴濺了出來。


  但他來不及多想,抓住張德福后就立刻後撤好幾步。


  「二哥!」


  「沒事吧?!」


  張雨生連忙擋住兩人,隨後頭也不回的詢問,而緊接著就見張秋生搖了搖頭。


  一時間,剛才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呆了。


  他們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向張秋生,沒想到他竟然能和半截缸拼殺一個回合?

  雖然被完全不是對手,但剛才的一幕,還是太過震人眼球。


  但他們哪裡知道,張秋生在拳法的造詣上,乃是張老三他們那一代里最拔尖的。


  不誇張的說,張天賜的拳腳腿法,一多半都是從小被他操練起來的。


  然而,剛才在一瞬間,他竟然連半截缸的毛都碰不到?


  這個怪物,果然兇狠無比!

  想到這裡,他立刻朝著半截缸看去,可緊接著他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只見,半截缸原本那堅硬如鐵的皮肉,在剛才一瞬間竟然被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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