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一樣的臉不一樣的性格
“嗯,是的,我覺得我跟姐姐不能生活在一起,我明白這麽多年姐姐都是一個人生活在這裏,突然多出了我這麽一個妹妹,除了跟姐姐長得很像以外,其餘的都比不上姐姐,所以我也能明白姐姐為什麽會這麽的討厭我。爸爸,你就同意我搬出去吧。”夏晴初沒有一點點的隱瞞,她的確是為了星日枝的緣故,她才會想著搬出去,不然她是不會舍得星日東的。
星日東真的對她特別的好,就像是對待自己親生女兒一樣,這些天,她都是看在眼裏的。如果沒有星日枝的話,她或許會一輩子的待在這裏,她不是看中這裏的錢,錢對她來說都是一文不值,錢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親情這個東西不是花錢買來的。
雖然她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她覺得內心非常的渴望家人的愛。
“我同意,我明白,你是因為枝兒而搬出去的,我也明白枝兒一直欺負你,隻是你也要明白,枝兒這麽多年了都沒有妹妹,這突然出現了一個,而且還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她的心肯定是難以接受的。枝兒先前對你說了那麽多過分的話,現在我向你道歉。”星日東站起了身,然後朝夏晴初鞠了一躬,對夏晴初,他的內心特別的內疚,總感覺一聲對不起都難以彌補他的愧疚。
“爸爸,別……”夏晴初還沒有說完,她就聽到了星日枝的一聲嫌棄,她抬起頭看著星日枝。她清晰的看到了星日枝用嫌棄和憤怒的眼神看著她。
“爸爸,你為什麽要向這個女人鞠躬,你年紀都這麽大了,能不能別隨便跟外人鞠躬。”星日枝出來喝口水的,隻是沒想到她竟然看到了星日東向夏晴初鞠躬,到底是什麽事竟然讓星日東為她鞠躬。這一個舉止讓她對夏晴初的恨意更加的深。
星日枝緩緩的走了過去,站在星日東的身邊。“爸爸,你為什麽要跟這個女人鞠躬?”星日枝不滿的對星日東說,星日東幾乎不會跟別人鞠躬的,然而這次居然為了夏晴初這麽一個女人鞠躬,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星日東,一個父親居然給女兒鞠躬,這像話嗎?
“枝兒,這是我虧欠初兒的。”星日東希望她能明白,他做的這麽多隻是希望她們能夠好好的相處,畢竟她們孿生姐妹,他不希望她們之間有什麽誤會之類的東西存在。
的確,夏晴初與星日枝相差太多了,星日枝的性格太暴躁,而夏晴初就不一樣了,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溫柔體貼,特別文靜的那種。跟星日枝完全是不一樣的。
他更喜歡的是夏晴初這種性格的,接觸過了之後覺得她特別好相處,本來還想跟她更深的接觸與了解,可結果夏晴初竟然要離開他了,他的內心特別的不舍。
隻是這是夏晴初的選擇,他沒有理由不答應。就算他不答應,他也知道夏晴初也一定會搬出去的,畢竟星日枝的性格是誰都不能接受的。他現在是習慣了,不然他也接受不了星日枝的。
“你虧欠她什麽?我不在的時候,你一直把她當做我一樣的來撫養,相比肯定對她特別的好。我至今都不會承認她就是我的孿生妹妹。我隻知道隻要她在我的一切都會被她搶走,所以,我一定要讓她離開。”星日枝就不明白了,她不明白星日東是怎麽想的,什麽叫虧欠她?以前沒有見過她的時候,夏晴初不也一樣的好好的活著嗎?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星日東可是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吧,有什麽好虧欠的,她都覺得便宜了夏晴初。
竟然讓她以星日枝這個身份生活了這麽久,說到底夏晴初應該要好好的謝謝她才對。
“枝兒,你不能這麽說,就算以前初兒不在這兒,可是她現在已經成為了我們星日家族的一員,所以我們要把她當做親人一樣的對待。而且你們是血溶於水的姐妹,你這麽說,初兒難道不難過嗎?”星日東覺得星日枝說話特別的傷人,他看了一眼夏晴初,卻發現她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肯定是被星日枝的話傷到了,畢竟星日枝說的話真的讓人難以接受,雖然他是她得父親,可是難免不傷心。
“血溶於水?妹妹?星日家族的一員?爸爸,你別被她的假象給騙了,現在技術這麽發達,萬一她是我的粉絲,整容成我的模樣呢?”星日枝至今都不肯承認夏晴初是她的妹妹,在她的眼裏夏晴初就是一個外人,不折不扣的外人,夏晴初她休想成為她的妹妹。
當初為了她很想得到更好更多的,不惜一切代價都讓星日戀離開了這兒。現在她再有人來阻撓她,哪怕她是她的親生妹妹也不可以。
“啪!”客廳裏傳來一聲巴掌聲,聽響聲都能知道這打的是多麽的重,星日枝被打懵了,摸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夏晴初,是誰給她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她?
“星日枝,你給我聽好了。自從我以你星日枝的身份生活的時候,那簡直就是我的噩夢。同學們看到我就是一陣的嫌棄,那個時候我真的不想去學校,但是我為了我的學業,不得不去。你可知道我過得是有多麽的煎熬。”夏晴初已經泣不成聲,她的手再顫抖,特別是那隻打星日枝的手,她打星日枝的目的就是想讓她清醒清醒。
她是個什麽為人自己最清楚了,星日枝竟然自戀到以為她是她的粉絲,她有什麽作品能讓她成為她的粉絲。可能她還不知道,她多麽希望她不是星日枝的妹妹。當她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她會是星日枝的妹妹?還是孿生妹妹,正說明,她是同一時間同一個地方與星日枝一同出來。可是她就不能明白為什麽她與星日枝的性格就相差那麽大?
長得一樣的臉,性格卻完全不一樣,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