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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第284章 吃碗麵條吧

  第284章 吃碗麵條吧


  幾分鐘后,我愛羅和君麻呂從血池當中重生。


  說是重生,其實就是更換了一個身體。


  在邪神教襲擊木葉事件后,邪神教聲望大漲,司木也因此提升了自己等級,靈魂和計算能力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通過對於木葉多種秘術的研究,以及大蛇丸的【不屍轉生之術】,他對於【靈魂轉生】已經有了充足的了解。


  根據我愛羅和君麻呂提供的基因製造出一副和原身一模一樣的身體並不是什麼難事。


  司木要做的僅僅是用改良版的【不屍轉生之術】將他們的靈魂轉移到新的身體上而已。


  而這一靈魂上面的技術也可以運用在其他人身上。


  也就是說,司木的部下只要能夠保護好自己的靈魂,理論上是不會死的。


  當然,靈魂自然衰弱暫時還不在考慮的範圍內。


  這無疑大大提升了眾人的生存率。


  不過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畢竟在肉體死亡后數分鐘的時間內,靈魂便會自動泯滅,前往所謂的凈土。


  只是戰場上刀槍無眼,敵人可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將同伴的身體帶走。


  不過這一點倒是可以讓司木研發的運輸型蟲子來代替

  總之,想要憑藉這個術形成一個可行的【不死軍團體系】還需要更多的技術支持,以及更多的謀划才行。


  司木的思索在他強大的計算能力面前不過是一瞬。


  他站在血池面前,隨著血池一陣翻湧,我愛羅和君麻呂便完好無損的從血池當中走了出來。


  我愛羅已經不是第一次轉移靈魂了,因此顯得極為適應,只是簡單的熱身一下后便能夠自由掌控這個新的身體了。


  君麻呂一開始有些僵硬,但由於他那強大的戰鬥天賦,同樣迅速適應了自己的身體。


  不過讓他感到驚喜的是,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具身體輕鬆了不少,血繼限界【屍骨脈】帶來的負擔被一掃而空,君麻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健康和輕鬆!


  「司木大人,這是」


  君麻呂滿是驚喜地看向司木。


  司木點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你猜想的沒錯,以後只要定期更換身體,【屍骨脈】帶來的副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雖然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但君麻呂的腦海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他從懂事開始便背負了強大的力量,在這股力量背後,是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的宿命。


  那就是作為戰鬥兵器死去的宿命。


  因為即便不在戰場上死去,他們也會因為戰鬥產生的後遺症而死去.

  可現在司木突然告訴他,你不用走向那必死的結局了,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擁有正常的壽命,九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這如何讓君麻呂不感到欣喜若狂呢?

  「切,不過是多活幾年而已,有什麼好高興的。」


  佐助難以理解君麻呂的感受,對他來說,只要能夠殺死鼬,滅亡木葉,為家族報仇,自己的性命就算馬上清空也無所謂。


  但君麻呂不一樣,他無視了佐助的話語,朝著司木跪下,語氣堅定道:「君麻呂將會效忠司木大人,直到永遠。」


  司木能夠感受到君麻呂靈魂上面的波動,這番表態沒有任何作偽的成分。


  不過說來也是,一個從小就被當成戰爭兵器的孩子,遇到了一個親手改變他命運的人,做出這種表態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君麻呂低著頭,正當他的內心有些忐忑時,一道寬厚溫暖的手掌落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我接受了你的效忠。」


  司木平淡的聲音響起,旋即宣布了一個命令。


  「君麻呂正式成為邪神教的第三位神子。」


  對此我愛羅和宇智波佐助都沒有太大的反應,早在司木安排君麻呂進行對練的時候他們便猜到了這件事情。


  畢竟專門製造一具身體是很費時間和資源的。


  如果不是司木特別看好的人,絕對不可能進行這種程度的對練。


  君麻呂的表現和潛力也確實配得上【神子】這兩個字。


  而司木搜集人才的腳步還不止於此。


  很快他便帶著佐助三人出現在水之國境內的一個教堂處。


  這裡同樣是邪神教的一個據點。


  教堂的風格依舊是簡約的幾何圖形以及線條,和雨之國的那個教堂差不多。


  設立在這裡的主要用處就是向周圍的幾個小鎮免費發放糧食。


  只要這裡的居民信仰偉大的主,便可以每日從教堂領取一個麵包。


  雖然只是一個麵包,但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就是他們活下去的希望。


  「為什麼我們要來承擔這種無聊的工作啊?」


  佐助一邊向那些居民發放麵包,一邊不滿的抱怨道。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修鍊變強,然後找木葉和鼬復仇,在這裡發麵包是怎麼一回事?


  相比較之下,同樣背負著仇恨的我愛羅就顯得淡定多了。


  他不認為店主先生會做一些無聊的事情,因此,照做就是了,無需有其他的雜念。


  君麻呂對於司木就更加迷信了,主動向佐助解釋道:「司木大人說了,我們在這裡是為了等待命定之人的到來。」


  佐助眉頭一皺:「命定之人,誰是命定之人啊?」


  君麻呂搖搖頭,並沒有回答。


  由於這個鎮子需要救濟的人實在太多,因此他們一直忙到深夜才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對於這三人的體質以來,這樣的勞動並不算什麼,但關鍵是重複勞動帶來的心理上的疲憊。


  「終於可以收攤了,真是無聊。」


  佐助依舊在抱怨著。


  我愛羅和君麻呂則是快速收拾起攤子,將使用到的工具都搬回到教堂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瘦小的身影從黑暗中浮現。


  「請問,還有麵包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柔弱和戒備。


  佐助朝來人看去,是一個小女孩,留著長長的黑色頭髮,看上去柔弱且疲憊。


  「麵包都送完了。」


  他淡淡地回應道,並未對來者產生多少憐憫。


  在邪神教的這段時間,他的性格已經經歷了蛻變,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宇智波少族長了。


  女孩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一下頭。


  「打擾了。」


  她的目光在教堂打量了幾下。


  在瀰漫開來的黑暗當中,唯有這個教堂能夠帶來一點光亮。


  可惜,這點光亮並不屬於自己。


  她迅速轉身,回到屬於自己的黑暗巷子當中。 但就在她踏入巷子的一瞬間,危機突然降臨。


  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狠狠環住她的脖子,強大的力量讓這雙手臂如同鐵鉗一般狠狠鎖住咽喉。


  呼吸變得緩慢起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逐漸模糊。


  憑藉著最後一絲清明,女孩利用雙手完成了結印。


  一縷寒氣從她手中飄出,迅速凝結成一根尖銳的冰棱,像是利刃般乾脆利落的刺穿了身後之人的腹部!

  鮮血沿著傷口噴涌而出。


  劇烈的疼痛使得對方不得不鬆開手臂,女孩趁機掙脫開來,迅速後退。


  而那個被捅穿腹部的男人在掙扎了幾下后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流淌著罪惡之血的罪人,竟然已經能夠熟練的掌握這種力量了嗎?」


  又一道黑影從巷子深處浮現出來。


  女孩死死盯著這道身影,清冷的聲音變得如同野獸一般低沉。


  「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


  她質問道。


  明明自己已經跑出來很遠了,但這些人卻一直窮追不捨,逼迫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殺人。


  而這一切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自己覺醒了血繼限界!

  來者淡淡一笑:「流淌著罪惡之人,必須消亡。」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忍刀,朝著女孩快速殺來。


  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女孩還來不及結印,刀鋒便已經來到她的面前。


  這樣也好

  女孩所幸閉上了眼睛。


  如果能這樣結束掉自己不幸的一生的話,也好。


  但預想中的死亡遲遲沒有到來,等來的反而是強烈的金屬碰撞聲。


  剛才在發放麵包的那個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利用手中的苦無擋住了落下的忍刀。


  碰撞產生的火光點亮了巷子。


  「切,又來了一個小鬼嗎?」


  感受到對方不俗的力道,這名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刺客選擇謹慎的後退一步。


  但佐助可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欺身而上,矮了一大截的身軀在半空中用力扭轉一圈后,腿部像是鞭子一般抽中了對方的臉頰。


  這沉重的一擊讓對方眼冒金星。


  隨即佐助欺身而上,對方剛反應過來準備反擊的時候,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在黑暗中緩慢旋轉的猩紅眼睛。


  憑藉自己的二勾玉寫輪眼,佐助輕而易舉地利用幻術控制住了對方。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佐助淡淡開口。


  身中幻術后,眼前這個刺客對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我愛羅和君麻呂那兩個傢伙現在應該也在注視著這裡。


  在幻術的控制下,這個刺客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他叫宮田,是一名流浪忍者,這一次是受到一名貴族領主的指派,前來獵殺這個名為白的少年。


  至於獵殺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白覺醒了冰遁的血繼限界而已

  在血霧的籠罩下,水之國的民眾對於血繼限界十分排斥,甚至在某些地方延伸出來血繼限界就是惡魔之血的傳言,導致不少血繼限界家族都遭受到了迫害,白和他的母親就是其中一員。


  但最讓佐助感受到衝擊的是,眼前這個長相清純可愛的傢伙,竟然是個少年!

  佐助有些錯愕地看著對方。


  白臉蛋一紅,解釋道:「我只是因為平時沒有時間打理頭髮,所以.」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


  佐助打斷了對方的解釋,轉而問道:「這個人,要殺了嗎?」


  白看了那名刺客一眼,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佐助聳聳肩,隨手將苦無送入了對方的咽喉。


  很難想象兩個看上去都還不到十歲的孩子對於殺人這樣的事情竟然會表現得如此平淡,但在這個世界,這樣的事情又顯得如此的正常。


  在解決掉敵人後,佐助便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你。」


  白對著佐助的背影道。


  佐助撇撇嘴:「我只是聽從某個人的指令而已。」


  白眼睛一亮:「有人讓你來救我?」


  佐助點點頭:「他們說你可能就是那個什麼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嗎?」


  「躲了這麼久,可以出來了嗎?」


  佐助突然看向隱藏在巷子上空的一顆眼睛,那是由沙子製成的眼睛。


  此話一出,我愛羅和君麻呂果然從巷子上空落下。


  他們早就來到了這裡,目的就是觀察佐助的戰鬥。


  不過結果令他們很是失望,因為對方太過於菜雞,根本沒有辦法逼出佐助的真正實力。


  「你們確定他就是命定之人?」


  佐助十分不爽地問道。


  他剛才是和這兩個傢伙猜拳輸了才對來執行這個任務的。


  君麻呂微微頷首:「應該是的,他或許會成為第四位神子。」


  聽到這句話,我愛羅和佐助才打起精神,重新用正式的目光打量起了這個長相如同女孩般清秀的男孩子。


  這傢伙,有可能成為和他們並肩的第四位神子?

  面對兩個人的質疑,君麻呂只是聳聳肩:「有可能而已。」


  隨即他又轉頭看向白。


  「你叫白對吧,跟我來吧。」


  說完君麻呂也不等對方接受或者拒絕便直接朝著教堂走去。


  佐助和我愛羅也是如此,搞得白糊裡糊塗地便跟著走了過來。


  雖然白不知道他們的意圖,但從佐助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不管對方有什麼打算,自己似乎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再一次接近明亮的教堂,一股溫暖的感覺撲面而來。


  打開教堂的大門,一個無面神像下,身穿白色長袍的司木正在微笑著注視著他。


  「孩子,餓了吧,先吃碗面。」


  順著司木的手掌看去,一碗熱騰騰的麵條正安靜的擺放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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