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147章 囚天塔，系統，詭異復甦的王屋
第147章 囚天塔，系統，詭異復甦的王屋界（求訂閱！）
直接將【萬物契約·地獄使徒】這個只能契約地獄生靈的效果給抹除掉了。
用【御獸圖錄】自身所擁有的的【本源契約】效果強行覆蓋。
從而變成了【本源契約·地獄使徒】。
最終的效果便是，【御獸圖錄】的所有效果，【本源契約·地獄使徒】這個天賦契約的存在全都能夠享受。
而原本的【萬物契約·地獄使徒】所擁有的的地獄神力的壓制效果，以及【使徒異化】，就是那種渾身披黑甲的能力，也都全面被【本源契約·地獄使徒】融合了。
且融合以後，效果全面加強。
壓制效果，從單獨的地獄維度，直接擴張到了藍星與九界全部範圍。
而且以後要是能得到其他世界的世界本源進行融合，還可以繼續擴張下去。
至於御獸空間，在這一波增強中，同樣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化。
原本御獸師的御獸空間，是只能御獸進去的。
而蘇牧這御獸空間，如今因為有了【御獸圖錄】的加強，已經可以容納讓人類進入其中了。
唯一不好的地方，可能就是蘇牧本人要是進去的話，便會在進去時候的原地虛空位置處，留下御獸法陣的坐標。
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虛空坐標倒也沒有什麼。
可要是對上那些已經走上了法則之道的人來說，那就是明晃晃的門戶。
但凡花點手段，就能將之打開。
可就算是這樣，在這【御獸圖錄】天賦的加持下，蘇牧還是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增強。
畢竟，他可還有著另一個天賦【虛空蟲洞】在身的。
這個天賦，可不會留下坐標位置。
大不了，以後進御獸空間的時候，先進【虛空蟲洞】，然後從那裡再進去。
到時候，別說是傳奇領域，就算是不朽領域來，也是啥用也不頂。
「你覺醒了？」
「那我為什麼沒有覺醒？」
聽著蘇牧的話，風鈴頓時就不好了。
這小破世界，還搞區別對待，過分了吧。
「我也沒有覺醒！」
「我也是！」
「一樣！」
隨著風鈴聲音響起，月寶、櫻落與郁小可也同時開口了。
小姜孝默黙+1，慕小魚也點頭表示自己一樣。
可就在這時，狸奴卻弱弱道：「我、我好像覺醒了！」
眾人的目光頓時匯聚到了她的身上。
狸奴連忙解釋：「也不能說覺醒，就是我現在的職業面板的天賦欄，又多了一個合體的效果！」
作為【御獸契約】天賦擁有者，在轉職成為【御獸師】的時候。
狸奴的天賦就是【御獸契約】。
但現在，原本只有契約魔物、變異獸與西玄界各種怪物的【御獸契約】天賦。
卻又多出了一個【合體】的效果。
可以讓她在戰鬥中，跟所契約的御獸進行合體，變身成為獸耳娘，共享御獸的體魄，天賦，與技能。
聽完了狸奴的訴說以後。
「這個效果聽起來不錯！」
風鈴撐著下巴開口道：「你原本的天賦跟職業雖然具備一定的戰鬥力，但更多的依舊還是脆皮小法師，一旦被刺客或者法刺類職業者盯上，完全可以越過你的御獸，先行將你擊殺。但有了【合體】效果以後就不一樣了。你本身雖還是小脆皮，但你完全可以再契約一個擁有位移或者防禦能力的御獸隨身帶著。」
「我覺得小可世界那邊的【雷電幽魂君主】跟【遁空銀鼠】就不錯。不管是前者的【雷元素掌控】還是後者的【虛空蟲洞】，保命的話，似乎都挺無敵的！」
風鈴意有所指的說著。
然後眾女目光就落在了蘇牧的身上。
經過兩天的相處，蘇牧在郁小可那邊做的事情，眾女也都知道了。
看著他們的目光，蘇牧搖頭道：「別想了，沒可能。西玄界作為全民職業的世界，雖然跟遊戲入侵現實比較像，但卻不是這種類型的。【雷電幽魂君主】雖然是【雷光天地】的BOSS，但這東西說白了也就是【雷光天地】的雷元素具象化從而誕生出來的怪物。現如今這東西已經被我殺了，至於下一個具體會誕生的是什麼，這就沒法保證了。或許是【雷電幽魂君主】，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怪物！」
「至於【遁空銀鼠】，這個就更別想了。我能遇到，純屬機緣巧合。要不是那小東西打我【血魂旗】的主意，我壓根都不知道【西玄界】還會有這種怪物。」
從風鈴一開口，蘇牧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都來到這全民御獸的【華陽界】了。
她們雖然沒能一來就覺醒天賦。
但接下來，通過【華陽界】的覺醒石，肯定也能將天賦給覺醒出來，擁有契約御獸的能力。
所以，看似她是在替狸奴說話。
事實上，她打的主意肯定是如果有可能，給她們這些小姐妹一人按照這一套全都安排上才是真的。
畢竟【雷電幽魂君主】跟【遁空銀鼠】的作用是真的很不錯。
要是都能安排上，不管是隨身空間，保命躲藏，還是火力壓制的炮台法師，就全都配套上了。
妥妥一步安排到位的存在。
只可惜，事不如人願。
不管是【雷電幽魂君主】的特殊性，還是【遁空銀鼠】的罕見性。
都是不可能讓她想法得逞的。
面對蘇牧的回答。
眾女也只能遺憾作罷。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弄一枚覺醒石來！」
蘇牧也不耽擱時間，跨界之門一開，轉身就走。
相比於西玄界、紫玉界以及寶仙界。
蘇牧對【華陽界】可以說是最熟悉的。
畢竟這個世界，可是所有玩家抓寵物聖地。
雖然不是所有強力寵物都出自這個世界。
但卻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從這個世界誕生的。
再加上其中寵物種類繁多，進階路線也各有不同。
蘇牧也著實在這個世界曾經逗留過很長世界。
至於說這個世界的修鍊體系，從根本上來說，其實跟藍星沒有區別的。
只是表現形式跟名稱方面，有一丟丟的不同。
這個世界以御獸師為主。
從低到高分別是黑鐵御獸師、青銅御獸師、白銀御獸師、黃金御獸師以及通玄御獸師。
對應到藍星體系的話，其實就是凝血、養氣、蘊神、宗師（合道）以及蛻凡大境。
再往上的話，也就一樣了。
是超凡御獸師跟聖域御獸師！
傳奇御獸師的話，現階段還無法誕生。
只有等藍星升維成功，九界貫通以後才能達成。
蘇牧將跨界之門直接開在了距離最近的一座城市的【御獸師聯盟】分部所在。
這個城市名叫【青玄市】，是蘇牧以前逗留最久的城市之一。
這裡擁有一種名為【小狐狸】的御獸。
這種御獸原始形態平平無奇，就跟普通小狐狸一樣，頂多就是顏值高一點，渾身白白凈凈的。
但進階以後，就會變成亞人型御獸，三尾狐女。
屆時戰鬥力將會暴漲，會變成一種精神與火系並存的雙系控制法師。
再進階的話，則是六尾明月。
一身戰鬥力，將會直奔超凡領域而去。
最終形態，名為九尾天狐。
顏值，身材，戰鬥力都將會達到極限。
同時一身的種族潛力也將會開發殆盡。
但並不是說九尾天狐抵達到了這種境界以後，就再也無法成長了。
而是說到了【九尾天狐】形態后，這種御獸就達到了完全體形態，就跟人類成年了以後，身體不會再繼續成長了。
但實力的話，通過自主修鍊，還是可以不斷進步的。
且【九尾天狐】這種亞人型御獸，不僅顏值高，身材好，最主要是她們的種族特性就是【聰慧】與【善學】。
可以說，能培養出一隻【九尾天狐】，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個既耐看，又能打，同時還能幫忙處理一些瑣事的好幫手。
除了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這一個弊端以外。
這就是正兒八經的完美型御獸存在了。
能夠與之相比的，也就只有蘇牧曾經耗費了很大的力氣，結果還沒得手的幽靈系寵物【幽靈女僕】！
他當初在這裡是將【小狐狸】弄到了手。
但可惜的是，他沒能將那隻【小狐狸】培養到【九尾天狐】的地步。
只進化到了【三尾狐女】就給卡住了。
最後那隻【三尾狐女】也就只能成為鎮壓倉庫的寵物存在了。
如今再來【青玄市】，蘇牧心中也是生出了滿滿的感慨。
蘇牧心中想著，通過跨界之門小心觀察了一下，確認青玄市這邊的聯盟倉庫沒有人後。
他便將剛剛練成不久的【尋寶鼠】放了出去。
很快，就在聯盟倉庫里，找到了存放【覺醒石】的地方。
取了【覺醒石】后，蘇牧也沒有動其他的東西。
雖然【華陽界】跟其他世界相比，情況已經要好很多了。
但作為正在升維的附屬世界之一。
再好這【華陽界】也是要面對御獸的衝擊與洗禮的。
所以，蘇牧也就沒動其他的物資，拿了【覺醒石】收了【尋寶鼠】后，便關門走人了。
之後，通過【覺醒石】眾女全都開啟了御獸之力。
但跟想象中不同的是，她們只是獲得了御獸之力，讓自身的天賦多了一種跟御獸相關的能力。
並不是一開始大家想的那樣，能夠重新覺醒出一個御獸類的天賦出來。
對此，眾女雖然有些失望，但失望也不多。
畢竟她們自身本來的天賦，就已經夠好了。
哪怕是狸奴這個小倒霉蛋，在有了【合體】這個天賦效果以後。
天賦的潛力，也是暴漲起來了。
哦，對了！
這次來【華陽界】這邊，出了慕小魚、風鈴、月寶、狸奴、櫻落、姜孝與郁小可幾人外。
收拾【獵手幫】時，順手拿下的駱雨虹也一併帶過來了。
她是小魚跟風鈴聯名建議的。
再加上她的御靈印，是風鈴給種下的。
不存在有異心的可能。
所以也就一併帶過來了。
可以說，這一次的覺醒之中，除過蘇牧以外。
就屬駱雨虹的收穫最大了。
畢竟在此之前，駱雨虹可是不具備超凡天賦在身的。
她是那種正統的武道超凡修行者。
一身的戰鬥力，都在一口劍上！
如今她正處於查漏補缺，按照蘇牧給出的修行方式，重新夯實自身的根基階段。
所以，在這次的覺醒過程中，她的收穫是除了蘇牧以外最大的。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正式覺醒出了完整御獸天賦的人。
她的天賦名為【統帥之力】。
是一種可以在短時間裡，借取麾下御獸一部分力量為己所用的能力。
不能說強，但也不說弱。
主打的就是一個中規中矩。
覺醒完畢以後，蘇牧將覺醒石收起。
「那接下來你們就自己活動，我晚些時候再來接你們！」
蘇牧開口。
「好，你有事就趕緊去吧！」
「我們在這邊玩一會！」
「對了，這邊的御獸能帶走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一些回去養著。」
眾女嘰嘰喳喳的說著。
蘇牧一一解答。
這邊的御獸是可以帶去其他世界的。
在其他世界，御獸同樣也可以自行繁衍。
畢竟九界的天地規則，其實都是隸屬於藍星之下的。
同屬一個大框架的前提下，或許每個世界的發展走向都不一樣。
但大環境卻是相同的。
解答完了眾女的問題后，蘇牧便開啟跨界之門離開了。
【華陽界】這邊，算是九界之中最安全，秩序最好的世界存在。
甚至比之藍星，這邊的秩序都要好的多。
而且她們這些人的實力也不弱。
基本都在宗師境，也就是這個世界的黃金級御獸師層次。
最主要她們的戰鬥力，還都在自己身上，不像正統御獸師那樣是脆皮法師存在。
所以這要發生了衝突的話。
說不定以她們的戰鬥力，連那些抵達到了超凡領域級別的御獸師。
都能在有心算無心的局面下一波給帶走。
所以，只要她們不主動惹事。
不惹來大範圍的圍攻。
其實在【華陽界】這邊，還是非常安全的。 比之藍星那邊還要安全的多。
相比於他們，蘇牧這次要去的地方，可就要危險的多了。
跨界之門已經開啟，另一邊的空間是一輪赤紅如血的血月懸挂於天空。
但蘇牧卻遲遲沒有邁出腳步。
因為那個世界，名為【王屋界】。
是一個跟【紫玉界】一樣，已經把自己玩崩了，現如今處於靈異復甦狀態的世界。
如今蘇牧透過跨界之門看著天空懸挂著的那一輪血月。
剛剛得到的【御獸圖錄】就嘩啦啦的翻起了頁面。
很快，一頁書籍就定格了下來。
【名稱】：邪月
【種族】：詭異
【潛力】：？？？
【資質】：？？？
【天賦】：？？？
【能力】：？？？
【等階】：？？？
【評價】：一種不該存在於世，但卻偏偏誕生了出來的，超強詭異系霸主御獸。它是黑暗中的王者、血色中的主宰。凡是沐浴在祂的光輝之下，一切邪惡、陰暗、詭異、邪祟，都將會得到強化。但請不要緊張，這種存在，祂們不會著眼與凡世，只要別驚醒祂，祂就不會理你。
蘇牧看著【御獸圖錄】顯示出來的內容。
心裡只想對諸天策劃送上親切的MMP問候。
狗東西啊！
當真是狗東西啊！
竟然玩的這麼大。
連天上的月亮，都弄成了這等存在。
難怪在【王屋界】的大事件中。
有【碎月行動】！
整個【王屋界】的高層戰力，幾乎全部戰死。
最後還是恰好趕上了九界貫通的福利。
從而由赤血初定以後的人類第三尊不朽，血域之主姜沉魚出手，將那尊血月給收走了。
可就這，在大事件中也沒有把這【邪月詭異】的底給交代出來。
此刻蘇牧心裡只想罵娘。
那群天殺的策劃組，是真的該死啊，這特喵的都能埋刀子。
要不是【華陽界】給了這【御獸圖錄】天賦的話，怕是自己做夢都想不到，原來這血色月亮竟然特喵的還是一隻詭異。
簡直就離大譜了。
面對這樣的開門紅與驚喜，蘇牧心中不禁生出了打退堂鼓。
但很快這想法就被他掐滅了。
「不行，雖然這【王屋界】很危險，帶這裡的機緣也不容錯過！」
「不管是【囚天塔】，還是【王屋界】的絕命一搏弄出來的那個系統，亦或者是那幾種堪稱離譜的邪祟，都得想辦法弄到手！」
蘇牧一咬牙，一跺腳，祭出血魂旗。
直接將喪屍凶魂全部放了出來。
「雖然你丫凶的有點離譜，但不戰而逃也不是我的風格。不管咋樣，先弄你丫一波再說。不行的話回去繼續刷喪屍，然後回來繼續弄。就不信你特喵的能追出來找我麻煩。」
蘇牧咬牙開口，心裡也暗戳戳的想著，要是這【邪月】真敢追出來的話，他就敢把門開到藍星去，開到龍虎山去。
就不信丫的一個最多聖域境巔峰的詭異，能逃得過張同塵那個鎮壓了天下幾十年的老天師的拳頭。
心中想著，數百個喪屍凶魂就如潮水一般，嘩啦啦的衝進了【王屋界】內。
蘇牧的這扇門，是開在【虛空蟲洞】之中的，根本不害怕被人看到。
這也是他這兩天琢磨出來的一種手段。
一種比【遁空銀鼠】更加高明的手段。
遁空銀鼠那小東西，縮進了【虛空蟲洞】以後可是沒法移動的。
但有【跨界之門】在手，這卻難不倒蘇牧。
在【虛空蟲洞】之中，蘇牧照樣可以隨意開門。
也就是說，擁有這個天賦在手，只要不遇到那種可以干涉到虛空維度的存在的話。
蘇牧已經可以算是不敗之身了。
只要打不過，就往蟲洞里一鑽，然後開門跑路。
不過看著【王屋界】掛著的那個邪月。
蘇牧還是打消了真身去【王屋界】找刺激的想法。
詭異跟邪祟，是最離譜的存在。
弱的但凡你是個成年人就能給一巴掌抽死。
可強的那種，也是真心離譜，掌握的直接就是最根本的天地規則。
就比如這【王屋界】有一種邪祟名為【戲子】。
那種存在，就跟真正的【戲子】差不多，主要的能力就是唱戲，然後吸引人不由自主的觀看。
所產生的的效果，則會根據所唱的戲不同，從而有所不同。
一般的【戲子】，頂多也就是情緒共鳴，調動人的情緒引人憤怒或者落淚。
但進階以後，【戲子】就會變得離譜起來了。
他們會根據自身的各不相同的特性，變成【生旦凈末丑】中的某一種存在。
就比如【生角】中，有小生與老生，武生、娃娃生等。
再細分的，還有扇子生、冠生、窮生、翎子生、武小生等。
其中絕大多數，其實能力不怎麼樣。
但【扇子生】跟【武生】卻是比較離譜的兩個存在。
不管是【武生】是武老生還是武小生，都將會讓【戲子】直接從一個普通唱戲的邪祟，瞬間變成身經百戰，同時還鋼筋鐵骨的超梵谷手。
至於【扇子生】，比這個更要離譜。
若是【扇子生】的邪祟，擅長的是一些跟神話相關的戲曲的話。
弄不好這【扇子生】就會擁有一些類似於神話中那些妖魔鬼怪的手段。
就比如那扇子生一扇子扇出，便能扇出火焰、颶風、煙霧等等。
要是再厲害一些，直接扇出所謂的九天罡風、三昧真火，也特喵是有可能的。
至於【生旦凈末丑】中其他的門類，同樣是如此。
所以在玩家群體里就有這樣一種說法。
【不怕戲子會唱戲，就怕唱的是演神戲！】
所謂【演神戲】，指的就是那些跟神話傳說有關的戲。
一旦跟【演神戲】沾上了邊，那【戲子】這種邪祟就會變得離譜起來。
因為【生旦凈末丑】屬於邪祟進階的第二步，這一步邁出后，第三步就是【演神】。
就不說那些離譜到過分的，直接會把自己朝著神話傳說中的妖魔鬼怪演變的存在了。
單就一曲【千里走單騎】的武生在【演神】這個層次，就能將自己變成戲曲里的武聖關二爺。（別問諸天里怎麼會有這樣的戲曲，因為諸天遊戲的廠家，是咱華夏的。）
關二爺是什麼樣的存在？
既是武聖，又是武財神。
這裡咱就將武財神放一邊不提。
光是武聖這個身份，就特喵已經夠離譜的了。
作為三國里的名將殺手！
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就沒誰是二爺的對手。
一旦遇到了這樣的武生。
只要沒到傳奇領域，扭頭就跑是唯一的保命手段。
否則的話，只要對方一開嗓，【千里走單騎】就會上演。
而被這【千里走單騎】規則限制了以後。
只要不到傳奇領域，就會直接被戲曲同化，變成【千里走單騎】戲曲中的一個角色。
運氣要是好，變成一個小兵，苟一點，慫一點，或許還能活下來。
可要倒霉，直接就得變成過五關斬六將中鎮守關卡的將軍。
這樣的話，甭管你真實戰鬥力是什麼層次。
只要沒有抵達傳奇境，沒有掌握規則變化。
在【千里走單騎】的籠罩之下，最終肯定是被二爺一刀砍死的結果。
就問你誇不誇張，離不離譜。
至於【戲子】的最終進階形態。
名為【祂】！
這是一個專門指代神靈的字。
【戲子】一旦進階到了這個形態，就會根據自身所掌握的戲曲，從而將自己徹底轉化成類似神靈一般，掌握某種規則的存在。
當然，具體掌握的是什麼規則，演變的又是什麼神靈，這是根據掌握的【戲曲】與進階的路線所限制。
就比如第二步走的是武生，那麼再怎麼進階，也是走不到青衣的路子上去。
而【戲子】這種離譜的邪祟，還只是【王屋界】內的一種。
除過這它以外，還有不勝枚舉的各種類型的邪祟存在。
且其中有很多，一旦進階到了最終形態，就會變身成為離譜無比的怪物之一的傢伙。
而蘇牧既擔心【王屋界】危險，卻又不願真的捨棄了這個世界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哪幾種特殊的邪祟真的很香。
要是能弄到手的話，那絕對是美美滋滋的存在。
以前在玩【諸天】遊戲的時候。
那些離譜且誇張的邪祟，玩家可是沒有資格去碰的。
在九界貫通，【王屋界】高層因為【碎月行動】死傷大半，最終血域之主姜沉魚收走了【邪月】以後。
整個【王屋界】，就被黑暗時代以後的赤血高等戰力全部給掃了一遍。
凡是牽涉到了規則與法則的邪祟，盡數在那次清掃以後，全都銷聲匿跡。
所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作用不是很大，且絕大多數都是輔助類型的詭異與邪祟存在了。
至於那些離譜的存在！
則是被上官南明、姜沉魚、周正南、顧劍臣、趙妃雨那些傢伙給收起來了。
只有完成各種難度近乎超標的聯邦任務，才有一定的可能獲得。
所以作為一個穿越者，面對這樣的誘惑蘇牧是真的很難抗拒。
哪怕這【王屋界】有大危險、
他也想嘗試一下。
戲子的離譜、畫皮的美艷、白骨精的風騷、殭屍的悍勇、小河神的詭異、幹將莫邪的神秘……
有一個算一個！
蘇牧是真的想將這些東西全部收集一遍。
其次的話，就是【王屋界】的另外兩樁機緣！
【囚天塔】跟【王屋界】最終一搏將世界氣運化作的那個系統了！
【囚天塔】的話，屬於世界本源異寶之一。
是【王屋界】維度升遷的過程中，演化出來的寶物。
【囚天塔】共有九層。
完整的【囚天塔】，每一層都相當於一個完整的小千世界。
分別對應著地、水、風、火、黑暗、光明、混沌、時間與空間。
但因為【王屋界】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原因，導致這【囚天塔】並未能真正成型，就分崩離析。
九層【囚天塔】一分為九，每一層都化作了一尊獨立【囚天塔】
而蘇牧想要的，並不是那完整的【九層囚天塔】，而是其中對應時間屬性的【時光塔】。
並不是說，獲得了那【時光塔】，就能掌控時光的偉力。
而是那【時光塔】，擁有調節塔內時間流速的作用。
實力越強，所能調節的比率也就越大。
按照蘇牧的記憶，藍星宗師境超凡修行者，可調節的幅度為1:10。
也就是現實世界過去一天，塔內過去十天。
蛻凡境可調節的比率是1：20。
超凡領域則是1:30。
但超凡領域卻總共有十個小階位，提升一個階位，便能增加兩天。
也就是一旦抵達到了超凡領域大圓滿的層次，便是1:50。
聖域境的話是1:60起步。
最高可達到1:90程度。
傳奇境則是會鎖死在1:100上限位置。
想要打破1:100的這個時間比率上限的話，則就要收集其他的【囚天塔】，從而修復【九層囚天塔】的本源。
每收集一層，調節時間的比率就會翻一倍。
當然，蘇牧現階段可是不會想著去收集其他的囚天塔。
一來根本不知道位置，二來就算收集了，不到傳奇境，也根本用不上。
所以他的目標就很明顯，就是那九層之首的【時光塔】。
當然，要是能將【虛空塔】也弄到手的話，那就完美了。
到時候時空在手，雖然不是說直接就能用出跟時空相關的手段。
但藉助兩層塔身的威力，直接將九界中一些寶地，奇地與秘地直接搬走，弄到自己的塔裡邊然後培養各種天材地寶那也是很香的。
不過這個目標，蘇牧現階段也就是想想。
至於能不能的手，那還得看最後不知道是什麼系統的機緣。
說到這個系統，蘇牧就不得不誇讚【王屋界】一下。
雖然是祂跟紫玉界一樣，都屬於玩脫了的選手。
但【王屋界】的拚死一搏，就比紫玉界有技術含量多了。
紫玉界就是傻乎乎的弄出一個【天運果】來撞運氣，願者上鉤。
但人【王屋界】則是發揮了主觀能動性，且還跟隨著潮流與時髦。
所以，凝聚了整個王屋界氣運與本源力的【系統】就誕生了。
論操作，王屋界絕逼是勝過紫玉界一籌的。
可論結果，嗯，可能紫玉界要比王屋界要好一點。
雖然都是以失敗告終的結果，且紫玉界那赫連煥搞得也特喵是天怒人怨的。
但架不住有王屋界這個同行襯托。
跟它一比，赫連煥搞出來的那些事情在蘇牧看來，也都沒有那麼的讓人憤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