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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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原本以為陳默在開玩笑,正想點頭,但是他內心突然湧起的不安卻再次救了他。
韋德悄悄掃視了一圈周圍古典的裝飾,雖然不太懂,但是韋德知道,這裏奢華卻又內斂,充滿莊嚴曆史氣息的布置,絕對不會是隨便能夠裝飾出來的。
就算是那位女王的王宮也不過是更加華麗一些罷了,未必比這裏更加有內涵和底蘊。
這讓韋德不由得有些懷疑,陳默是否真的是活了幾千年的吸血鬼了。
最終,當韋德的目光落在一旁擺放著的一套騎士全身盔甲的時候,他的瞳孔不由得一縮。
這套盔甲並不如何華麗,但卻自由一股淩厲厚重的氣息,這套盔甲顯然並不是什麽專門用來擺設的藝術品,而是真正上過戰場的騎士使用過的裝備,上麵布滿了戰鬥的痕跡。
最明顯的便是在這盔甲胸口部位的一道爪痕!看這爪痕的形狀,跟維克特的攻擊十分相似,但是真正令韋德麵色一變的,卻是盔甲護臂上的一排牙印!
其中兩處深深的凹陷了進入,看形狀,分明是被猛獸的利齒所咬,而根據利齒的分布,韋德可以很容易的猜到這是一隻吻部極長的犬狼一類的猛獸留下的。
但是,看那尺寸,卻是遠比任何犬狼的體型都要大上很多,韋德的腦海中很快便聯想到了一種和吸血鬼有著密切聯係的生物,狼人!
再看陳默看著他的怪異眼神,似乎非常期待他答應,韋德明智的緊緊閉上了嘴巴,用力的搖了搖頭。
撇了韋德一眼,陳默沒有再理會他,轉身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韋德三人見狀便也停下了參觀古堡,下樓在陳默身前站成了一排。
沒過多久,一陣引擎的轟鳴聲由遠及近而來,最終在城堡中停了下來。
在韋德三人進行超級士兵血清強化的時候,陳默就給蘇婉打了電話,把她召了回來,蘇婉從車庫出來,剛一進大廳,便感受到了朝她投注而來的三道目光。
蘇婉抬頭看去,便見三名穿著黑色作戰服,身形矯健的男人正站在陳默身前,轉頭朝她看來。
蘇婉不由仔細的打量起了三人,其中一人還算正常,雖然穿著作戰服,但氣質卻很溫和,看見她之後還朝著她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
另外兩人則比較怪異,兩人身材高大,氣質冷厲,看人的眼光帶著一絲寒意,最奇怪的是,兩人背上竟然還背著兩把長刀,大腿兩側也固定著兩個槍套,槍套裏麵的手槍槍柄露在外麵,顯然不是擺設。
要不是陳默電話中說有人要介紹給她,蘇婉一定會以為是有壞人闖進來了。
蘇婉心中帶著疑惑,腳下卻沒停,快步走到了陳默身邊,站定之後柔聲說道。
“老板,我回來了!”
“嗯。”
陳默輕輕點了點頭,朝著麵前的三人一指,緩緩說道。
“他們三個是我找來的保鏢,你給他們安排一下房間。”
蘇婉聞言點了點頭,心中釋然,怪不得身上帶槍,原來是老板找的保鏢。
蘇婉對陳默的實力並不了解,否則肯定會奇怪,以老板的實力,怎麽還需要雇保鏢。
陳默也沒有多說,把三人交給蘇婉,交代他們聽蘇婉的安排,先在城堡裏待著之後,便說自己要出去一趟,轉身去了車庫。
草草安置完從《金剛狼》世界帶回來的第一批手下,陳默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急著去做。
算起來,距離飛機失事已經四個月了,陳默也成功的找到了救醒爺爺陳敬德的方法,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去。
在車庫直接放出鋼鐵戰衣完成著裝,又將隱身設備加載了上去,並開啟了隱身模式,隨後,陳默才啟動戰衣的推進器,從車庫的大門飛了出去。
正領著韋德三人往樓上走去的蘇婉,聽著外麵傳來的熟悉的破空聲,不由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這聲音難道是老板搞出來的?他買了一架噴氣式飛機?
陳默在飛出別墅到達海麵上空之後,直接放出了念力,將戰衣和隱形裝置包裹起來,形成了一道不可見的實質化梭形外殼,隨即將所有念力施加在戰衣上,全力推進,戰衣的推進器也被開到了最大。
隱形的鋼鐵戰衣以將近八馬赫的極限速度向著太平洋彼岸疾馳而去。
洛杉基距離濱城一萬公裏,以鋼鐵戰衣如今在念力加持下的驚人速度,隻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夠到達。
不過濱城和洛杉磯有十六個小時的時差,陳默離開時是下午,到達濱城時卻是早晨八點多。
到達濱城範圍之後,陳默甚至沒用賈維斯導航,他在這座城市長大,對這裏自然熟悉無比,飛在高空中,陳默直接向著那棟熟悉的樓房飛去。
“咣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空無一人的天台上憑空響起,隨即空氣中便突然憑空蕩起了一片漣漪,這片水波一般的漣漪隻出現了很短的時間隨即便消失不見,而在這片空曠的樓頂天台上,卻是多出了一個身穿黑色休閑西裝,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輕人。
收起戰衣之後,陳默掃視了一圈這處他小時候經常偷偷跑上來玩耍的天台,明明隻是離開幾個月,對他來說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畢竟,他在電影世界中度過了太長的時間。
收回思緒,陳默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邁開腳步,朝著天台的入口走去。
通往天台的鐵門正緊閉著,一把有些生鏽的鐵鎖正掛在鐵門內側,把這條連接樓內和天台的通道給鎖了起來。
陳默腳步不停,一邊走著,一邊探出念力包裹住了那把生鏽的鐵鎖,下一刻,不知道多久沒有打開過的鐵鎖突然自己打了開來,並且旋轉著從鐵環上解了下來。
緊閉的鐵門吱呀一聲自動打開,陳默邁步而入,順著樓梯向下走去,而在他身後,鐵門再次關閉,那把鐵鎖也重新穿過鐵環鎖了上去,除了地上散落的一點鐵鏽,沒人知道這道許久未開的鐵門曾經打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