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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試探!【求訂閱】

  第132章 試探!【求訂閱】


  「師兄,這鬼地方,真有地脈珠嗎?」


  正在鄧陽藉助陰兵視野打量三人之時,那眉眼機靈的青年,一臉疲憊的更在中年道人身後,左顧右盼只見,滿臉沮喪的神情。


  「不論有沒有,我們都必須找下去.」


  面對青年的沮喪,為首的中年道人一臉冷硬,深邃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憂鬱,惜字如金的說道。


  「哎這種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尋到那地脈珠.」


  百無聊賴的抬眼四顧,望著周圍漆黑一片的山林,青年眼中滿是失落之色。


  「師兄,我們肯定能夠找到的,不用喪氣,畢竟我們才找了六年,師兄也才尋了十二個年頭,有的是時間。」


  相較於青年的茫然和失落,那少女倒是樂觀得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中,滿是鼓勵的神色。


  「是啊,師妹說的不錯,我今年才二十二,距離五十歲大限,還有二十八個年頭可活呢,的確不用著急啊」


  望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少女,青年燦燦一笑,嘴上說的雖然輕鬆,但眼中卻是止不住的苦澀之意。


  「老饕、風鈴,若是三十歲之前,你們還活著,你們就前往中州定居吧。」


  「從此以後,過普通人的生活,也好為我葬地一脈延續血脈傳承.」


  聞聽身後師弟師妹的話,為首的中年道人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那師兄你呢?」


  聞聽此言,青年並沒有說話,反倒是少女,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滿臉期待的望著為首的中年道人。


  「師兄這輩子的使命,就是復興我葬地一脈.」


  面對少女那期待的目光,中年道人面色頗為沉靜。


  或者說,在其心中,復興葬地一脈,就是他的使命,不容推卸的使命。


  他永遠無法忘記,師傅和師伯化為血屍的樣子,和師傅師伯臨死前,望向他眼中的那抹期待。


  「師兄,伱說什麼呢?」


  「我可不想過普通人的日子,這幾年我們師兄弟走遍了三洲之地,那些普通人過的什麼樣子,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


  「再說,我們這一脈的壽命雖然不長,但也已經超過了大多數普通人好不好,我看師兄是想咒我呢。」


  聞聽中年道人此言,那青年立即一臉嬉皮笑臉的插諢打岔道。


  「我也是,我要跟著師兄,沒有我們幫助,師兄想要尋找地脈珠,豈不是更加艱難了」


  「現在說這些,暫時為時尚早.」


  瞥了身後的師弟師妹一眼,中年道人嘴唇蠕動了幾下后,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有趣,還真是葬地一脈!」


  聞聽幾人的對話,鄧陽淡淡一笑,眼中不由升起一抹驚奇。


  旁門法脈,數不勝數,但真正傳承悠久的,卻是極為少數,大多數旁門道脈,都難以經受住歷史洪流的考驗,通常也就兩三代的時間,就會完全斷絕。


  畢竟靈幻界可不是什麼善地,旁門法脈的修行,又充滿了各種缺陷,傳承雖然好找,但想要找一個能夠把法脈傳承下去的傳人,卻是難之又難。


  而且旁門的法脈傳承,也是千奇百怪,就如同那請神一脈,一尊靈神傳承十幾代,那些養蠱的也是如此,一些本命蠱,通常都是由祖師那一脈傳承下來的,啥時候本命蠱掛了,法脈也就消失了。


  這葬地一脈更是奇特,這一脈乃是由血脈傳承下來的,曾經也是輝煌一時,甚至形成了一個氏族。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脈的修行方法也極為奇特,那就是必須得是初代祖師傳承下來的血脈,才有資質修行葬地一脈的傳承之法。


  而且這一脈的人,大多是無姓之人,天生擅長感應地脈之氣,壽元極限乃是五十年。


  至於這種血脈是如何形成的,鄧陽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所知道的這些信息,也是來源於原身。


  據傳這一脈的傳人,很少出現在靈幻界中,終身都以收集地脈珠為己任。


  因為只有地脈珠,才能夠助他們突破五十歲大限,甚至能夠藉助地脈珠,配合體內特殊的血脈,修成異仙。


  「看來這定僵山,的確沒有表面上那般簡單.」


  雖然經過一番搜尋,並沒有發現這定僵山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但是這葬地一脈的傳人出現在這裡,卻是打破的鄧陽先前的猜測。


  他雖然修為不錯,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也不敢說自己沒有走眼的時候。


  畢竟這葬地一脈的後裔天生血脈奇特,他們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足以說明,這定僵山絕對不是表面上那般簡單。


  想到這裡,鄧陽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這葬地一脈的幾個後裔,不就是上好的工具人,想要知道這定僵山到底有何奇特之處,直接把他們抓過來問問不就行了。


  畢竟論起地脈勘探之術,鄧陽也只是略有涉及,卻是比不上這些專業人士。


  想到這裡,鄧陽心念一動,散布在山中的紙人陰兵,頓時開始朝著山腰上的三人合攏。


  「誰」


  好似是感應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氣機一般,行走在山腰上的中年道人,頓時腳步一頓,雙耳微動見,一雙深邃的眸子好似鷹隼一般,掃視四周。


  「師兄,怎麼了.」


  望著自家師兄這滿臉警惕的樣子,其身後的青年也頓時拔出插在身後百寶箱中的一截刻滿籇文的黃銅短棍,滿臉戒備之色。


  「保護好風鈴!」


  對著自家師弟搖了搖頭,示意其不要出聲,中年道人雙眼一眯,瞬間拔出手中的長劍,身形如同猿猴一般在空中一個騰挪。


  「鏘!嗤!嗤嗤.」


  隨著數道清亮的劍光從空中劃過,一旁的灌木頓時散開,兩張薄薄的人形紙片,頓時從空中飄落。


  「這是什麼?」


  望著那從空中飄落的紙片人,手持銅棍,護在少女身旁的青年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好奇。


  「不要靠過去」


  眼見自家師弟下意識接近那灌木叢旁邊,中年道人頓時急聲提醒道。


  只是他的提醒之音明顯是慢了一步,在青年靠近灌木叢的瞬間,數名面容失真,臉上掛著詭異笑容,身穿漆黑壽衣的紙人頓時從灌木叢中撲了出來。


  「什麼鬼東西!」


  好在青年反應也算不慢,就在紙人撲出來的瞬間,其下意識揮動手中銅棍,橫掃而出,身形更是如同靈猿一般,一個後撤,躍后三尺。


  「鐺!.」 「好硬!什麼玩意.」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金鐵交鳴聲徹響夜空,那青年下意識甩動自己持棍的手臂,只感覺手掌一陣發麻。


  正在師兄妹三人嚴陣以待之時,四周的叢林灌木之中,頓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無數手持紙質長槍,面容失真的紙人陰兵從樹林中鑽出,把三人團團圍在中央。


  「好多,師兄,這些是什麼玩意?」


  望著那人頭攢動的紙人隊伍,青年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凝重,下意識把目光投向自己身旁的中年道人。


  「是那位同道和我等兄妹開玩笑?」


  仔細打量了一番四周紙人陰兵的數量,中年道人下意識握緊手中那猶如一汪清泉般的長劍,高聲問道。


  聲音徹響夜空,等待片刻之後,卻是並沒有聲音回應,中年道人的臉色不由逐漸陰沉了下來。


  「師弟,待會你施法掩護我,待我殺開一條血路之後,你立即帶著風鈴闖出去.」


  「明白!」


  面對自家師兄投來的目光,青年頓時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咔嚓.」


  並沒有多說什麼,隨著青年扭動手中銅棍,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機關啟動之音,那銅棍兩頭頓時伸長,由短棍變成了長棍。


  隨著是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青年頓時腰胯下沉,額頭青筋暴起,手中銅棍狠狠的跺在地面。


  「轟!隆隆.」


  伴隨著一道隱晦的氣機急速擴散,以三人為中心,方圓數百里的地面頓時一震地動山搖,好似天塌地陷一般。


  「走!」


  地面異動升起的瞬間,趁著那些紙人陰兵腳下不穩,中年道士瞬間揮動手中長劍。


  虛空劍芒交錯間,數名紙人陰兵的身形瞬間被絞得粉碎。


  「鏘!滋滋.」


  眼見自家師兄好不容易殺出的缺口,那少女頓時展開手中的銘刻著古銅籇文的青銅古傘,一路頂著無數陰兵刺出的紙槍,朝著山下衝去。


  「嘻!嘻嘻.」


  就在三人即將殺出重圍之際,虛空頓時泛起絲絲漣漪,道道森白詭霧從虛空溢出,數名身材雄壯,身披甲胄,手中持著鐵索的紙人陰兵頓時擋在幾人面前。


  這幾名紙人陰兵一經出現,手中鐵索頓時分化無數,如同靈動的黑蛇一般,游弋虛空,朝著幾人捆去。


  「鏘!嗖嗖.」


  「師妹.」


  中年道人雖然及時揮劍盪開眼前的鐵索,但就在其揮劍斬殺一名甲胄陰兵之時,一道隱晦的鐵索卻頓時從虛空遁出,把那手持青銅古傘的少女捆了個皆是。


  眼見少女就要被鐵索拖走,中年道士和青年身形齊齊躍起,揮動手中劍棍就像施救,但卻被數名紙人陰兵死死擋住。


  「可惡.」


  「到底是何方前輩高人,與小輩等人開玩笑?」


  「請隨我來,我家主人有請!」


  就在二人驚怒交加,又無計可施之時,師兄弟二人面前的陰兵頓時讓開一條道路,一名身形矮小,做管家打扮的陰兵,緩緩上前。


  「師兄,要不要去?」


  望著四周面容幾乎一模一樣,顯得格外詭異的一眾紙人,那青年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遲疑,下意識把目光投向身旁的中年道人。


  「去」


  「放心,以對方的手段,若是真有惡意,並不需要多此一舉。」


  也許是看出來自家師弟的擔心,中年道人環顧四周那重重疊疊的紙人陰兵,眼中不由閃過一抹苦澀。


  「我聽師兄的。」


  聞聽此言,青年也並沒有多說什麼,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雖然平日里會發泄牢騷,但是關鍵時候,卻並不是臨陣退縮之人。


  說白了,身為葬地一脈的傳人,有的時候,命運由不得他們選擇。


  他們既然不甘心命運的擺布,自從踏上了這條逆天改命的道路,就已經是把生死置之於度外了。


  一路跟隨者陰兵走上山巔。


  只見那山巔之上,一塊凸出地面的青石之上,一名身穿黑袍,面容俊逸,周身膚色如同暖玉般的青年,正盤膝坐在青石之上。


  青年頭上的黑絲紮成簡易的道簪,狹長的雙眸似閉非閉,一呼一吸之間,周身氣機如同烈陽,四周虛空都好似隱隱隨著青年的呼吸一同顫動一般。


  「師兄,你看!」


  指著青年身後那周身籠罩著黑袍,猶如木樁一般的人影,青年下意識從懷中掏出一枚木質羅庚,指著上面顫動的指針,面色顯得格外凝重。


  「不得無禮!」


  相對於青年的注意力集中在那猶如木樁一般的人影身上,中年道人在見到鄧陽的第一眼之時,瞳孔立即立即開始劇烈收縮,眼中更是閃過一抹隱晦的震驚之色。


  「後學末進陰梟,拜見前輩!」


  見到鄧陽緩緩睜開雙眼,中年道人頓時滿臉恭敬的上前一步,稽首行禮道。


  「師兄,你.」


  見到自家師兄對著鄧陽行此大禮,一旁的青年頓時滿臉錯愕。


  雖然他也能看出鄧陽決計不簡單,但是以自家師兄的高傲,就算是不敵對方,也不至於如此伏低做小吧。


  「不得無禮,還不拜見前輩!」


  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師弟一眼,見其如此沒有眼色,中年道人頓時出聲狠狠的呵斥道。


  作為葬地一脈這一代的地師,他的眼光自然不同於常人,看到鄧陽的第一眼,他都能夠認出其周身的異象代表著什麼。


  更何況是那一眼望不到盡頭,如同地獄深淵般的深邃氣機。


  說句毫不客氣的話,他這些年走南闖北,再加上葬地一脈的傳承,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類似鄧陽這種法體雙修,一陰一陽的情況,更是他生平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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