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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93章 分別 在尋常下午。

  第93章 分別 在尋常下午。


  2008年8月31日,高專特級術師夏油桀叛逃的一年後,五條悟、家入硝子和時雨淺榮升都立咒術高專四年級的「老」前輩。


  談起近些天的現狀,卻也是各自精彩,五條悟出差海外已是十五天前的事情,家入硝子在為考取醫師資格做準備,目前忙得不亦樂乎,黑眼圈泛出了一圈,壓力很大、睡眠嚴重不足。


  偶爾談及咒術高專的後輩,三年級的一級咒術師七海建人正留意著東京都各家企業的招聘信息,他最近看上了澀谷的一家債券公司,準備在高專畢業后前往應聘。


  在覺得咒術師是狗屎的情況下,七海建人覺著高薪的社畜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嗯,雖然會覺得社畜更像狗屎,但那是離開高專入職企業四年才泛出的感想,屬於後事后談了。


  進入二年級的伊地知潔高對自身實力、潛力有了一個深刻的認知,尤其是跟五條悟執行兩次任務后,經過五條前輩「苦口婆心「的勸導、鞭策,他如今正準備由咒術師朝著輔助監督的方向轉職。


  至於一年級的後輩,由於時間緊張以及各種突發事件,時雨淺至今還沒見過

  即將到來的秋旬九月,時雨淺也要像五條悟一樣出差海外,趁著八月份月末的得閑幾天,他約著九條源衣進行了一場簡簡單單的約會。


  他們在昨天下午來到了神奈川縣的鎌倉市,在今日清晨開始的遊玩、約會,趕著早,他們坐著電車,任意次的上下車,在鎌倉市裡慢悠悠地閑逛,走走停停的。


  坐在電車上的他們,一站站穿梭在湘南海岸,安靜的看著電車外來往的車輛與海浪沒有規則地律動,等待著下一站。


  今天陽光很是透亮,透過電車的玻璃,兩人欣賞著窗外金黃色、觸手可及的花草。


  早餐是在鎌倉街邊的麵包店解決的,抹茶主題的麵包、傳統和果子味道都還很不錯。


  時雨淺看著坐在橘黃色餐桌旁因大口吃麵包鼓著嘴傲嬌少女,不忍笑出了聲,除了武力值略高、車技了的,她其實大概率是生活上的半個廢材。


  感覺挺有意思的,就好像你突然解鎖了「無想一刀」、那個看似很厲害的雷電將軍「影」,其實也只是個不會做飯的小姑娘,強烈反差感,造就了心頭的舒適和得意。


  『因為秘密只有你發現,而以後她也只會屬於你。』


  「好了,好了,我會等伱的,不用著急。」


  早飯過後,兩人抵達了江之島,趁著海風拂面,他們在一片綠樹掩映的小徑上徜徉了一會。


  寺廟和廟宇依山而建,櫻花、松樹點綴其間,彷彿是一幅莊嚴而寧靜的山水畫。休息了一會的兩人登上島頂的觀景台,遠眺蔚藍的海洋,島嶼猶如浮在天空中的翡翠寶石,令人陶醉其中。


  時雨淺在這給九條源衣拍了許多照片,當然,其中有著不少雙人照片,傲嬌卻笨拙的少女卻總會偶然拍下時雨淺的丑照。


  「誒?為什麼給我的照片都這麼丑啊?源衣,這張都沒有拍到眼睛,刪了重新拍一張的吧?」


  「有嗎?」九條源衣接過時雨淺遞過來的相機,端詳地比對著,好看的狐狸眼眉角微微上挑,「拍的挺好的呀,淺的眼睛也就只有這麼點大吧?」


  「哈?哪有?」時雨淺伸手過去想搶回相機,九條源衣卻率先一步將相機藏於身後。


  「才不會給你機會刪掉它,追上我再說吧。」


  潔白的連衣長裙晃動,九條源衣留給時雨淺一個跳動、歡快的背影。


  『還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啊。』


  「喂,源衣,跑慢點,別摔倒了。」


  「笨蛋,只有小孩子才會摔倒吧?我可是成年了的大人。」


  時雨淺就這樣不緊不慢地跟在九條源衣身後,陪著她嬉鬧。


  鎌倉有著很多出色的拉麵店,所以在中餐前兩人就選中了一家當地人推薦的拉麵店,吃飯的感受、服務都相當不錯。


  下午的目的地是鎌倉大佛的高德院和鎌倉高校,陽光透過雲層投下柔和的光輝,給這尊高達13.35米的佛像披上一層神秘的光暈。佛像顯得格外宏偉,面對大海靜默而威嚴。


  時雨淺最喜歡的還是鎌倉高校,帶有深刻記憶的童年氛圍加持,記憶里在高校的前站,《灌籃高手》命運的路口,櫻木花道與晴子在這裡第一次打了招呼,中二之魂無聲淚目。


  兩人穿梭於鎌倉高校前的小徑,兩旁的古老榻榻米屋與青石小路相得益彰。陽光透過參天古木的縫隙,投下斑駁的光影,時雨淺與九條源衣牽著手慢悠悠地走在樹蔭下,時間彷彿在這剎那凝固。


  『在宏大的教堂,牧師宣誓之前,會走過一條鋪滿鮮花的紅色長毯,肯定也會如今天一般美好、幸福吧。』九條源衣不由地浮現出如此念想。


  時光總是悄無聲息的過的很快,轉瞬間就到了即將分別的時候。


  午後,半輪紅日將海水染得金汪汪的,夏風晃動,波光粼粼,時雨淺和九條源衣并行走在鎌倉海灘,金黃的沙灘、蔚藍的海水,與天空交相輝映。


  潮水輕拂著海灘,帶來陣陣悠揚的濤聲,好似一曲悠揚的交響曲。


  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海水鹹味,時雨淺拿著銀色的綁帶涼鞋,偷瞟著一旁赤足而行的少女,潔白的長裙微微飄動,黑色的秀髮如同瀑布一般垂在腰間。


  也許是夕陽晚間中有些悶熱,少女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紅暈。


  「怎麼了?」九條源衣開口詢問道,她像一隻敏感的貓一樣抓住了少年偷窺的目光。


  「呵呵。」時雨淺輕聲笑了兩聲,「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的很好看。」


  「是嗎?我以為自己一直很好看誒。」


  經歷過時雨淺騷話不斷的九條源衣,如今已學會了怎樣去反擊。


  時雨淺機智地岔開話題:「源衣,我明天要去海外出差了,目的地是韓國,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我知道,你已經說過幾次了。」


  「我不在這段時間要照顧好自己,遇見困難的事情記得告訴我。」時雨淺像是沒有聽見九條源衣的話一般,豎著手指邊走邊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是每天都要想我」


  「一次有點少,嗯,每天要想我三次,早上想一次,中午想一次.」


  聽著時雨淺喋喋不休的念叨,九條源衣沒好氣地說道:「好,好,好,我會想你的。」


  「我真的會想你的。」時雨淺停在原地,認真地說道。


  金色海水衝擊黃沙,夕陽的映照下,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那我有空去韓國找你。」


  「好。」


  「.」


  「要走了,我今晚還要回高專一趟,交代那兩個小傢伙一點事,然後趕明天早上的飛機。」時雨淺蹲下身子給九條源衣穿好鞋子,淡聲說道。


  「嗯。」


  時雨淺站起身,在金色陽光下笑了笑,「走了。」


  「走吧。」九條源衣回答著。


  他轉身走了兩步回頭,「怎麼了?」


  「沒,我看著你走」


  「這樣嘛?」時雨淺輕聲思索著,而後恍然大悟,他快速轉身小步跑到九條源衣身邊,親了她一口,「差點忘了。」


  「不要臉。」


  「這有什麼,我還可以更加不要臉。」時雨淺笑著說道:「真的走了。」


  「好。」


  夕陽曼妙的海邊,橘黃色的陽光無聲灑落著,兩人揮手做著告別。


  待到時雨淺的身影消散在自己視野里時,九條源衣才收回自己視線,她朝海灘頭走近了些,任由海水沖刷著腳下沙石。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漸漸暗淡了下來,原先夕陽的霞光只剩下一朵白雲染著的瑰紅。


  一道暗色的身影來到九條源衣所在的海灘。


  「還真是不湊巧,來的時間晚了些,欣賞不到那金色霞光落滿沙灘的美麗景色了。」羂索遺憾地抱怨著,三兩聲哀嘆后,他將目光放在了沙灘前的九條源衣身上。


  「不過既然九條小姐欣賞過了,那想必今天夕陽落幕的場景肯定很美吧?也是,能夠和欣賞人共度這樣的一天,不用想也覺得很美好。」 九條源衣輕皺著眉望去,雜草叢生的牆壁旁,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默默向她走來,她開口詢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佔據著「谷口海斗」身軀的羂索有些愕然,『都這樣了,還能認出來嗎?』他臉上笑意不由收了收。


  「算了。」九條源衣自言自語的回答道,「僅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妹妹呢?中午那條消息是你發的吧?」


  「怎麼做到的?能夠從九條家綁架出九條家的小姐?在咒術師不少的情況下,無聲無息地做到這件事情,應該會很難才對。」


  羂索站在沙灘上平靜地望著藍色的大海,「是人就總會有把柄、野心,而只要有把柄、野心就總會暴露出來。」


  九條源衣點了點頭,『家族裡出現了叛徒嗎?看樣子權位還不低。』


  「說說吧,怎樣才肯放人?」


  「交易。」羂索笑說道,「一個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


  羂索伸手指了指九條源衣,眼睛微眯:「一命換一命,我們要你的命。」


  「.」九條源衣思索了一下,輕聲說道:「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先見九條朋美一面。」


  「確認一下她的情況。」


  羂索攤了攤雙手,「人現在不在我這。」


  「你耍我?」


  瑰麗色的火焰冶成長刀,出現在九條源衣手中,磅礴的熱量向周圍散去,海岸邊的溫度陡然的升高。


  「我可不相信一位特級咒術師會束手就擒。」面對著洶湧的火焰,羂索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懼意,笑意仍舊不減。


  「九條小姐,我們之間的交易改為賭約吧。」


  「什麼?」


  羂索低頭摸著下巴沉思著,「今天晚上12點,2008年9月1日凌晨,有個傢伙會帶著你妹妹出現在這片海灘,你只要贏了他,就能救回你妹妹。」


  「相反,你輸了—」羂索抬頭,饒有興緻的看著九條源衣,「你和你妹妹都會死。」


  「只是一場一對一的生死對決,我並不會出手,你也不能尋找任何幫手,有沒有興趣接下?」


  九條源衣好看的眉宇間從未舒展開,她疑惑地問道:「做了這麼多僅是為了一場公平的生死對決?」


  「唉。」羂索嘆了一口氣,「本來我也想施展一下我的「陰謀詭計」,可那傢伙卻說他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來成長。」


  「所以,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贏,但那傢伙如果死了,對我來說不一定會是一件壞事。」


  「無論是誰死,我都會獲利,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酣暢淋漓的戰鬥,來成長?」九條源衣挑出羂索話語中的幾個字著重念了出來。


  她慢慢向前走去,瑰麗色的紫色火焰在她身後匯聚成一隻猙獰兇惡的饕餮,「好,我答應你了。」


  「定下束縛吧。」


  完成束縛后,天空已經完全暗淡了下來。


  「做好準備吧,九條小姐。」羂索眯著眼睛打量著九條源衣,「你還有些時間,我可不希望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戰鬥。」


  「那樣的戰鬥相當無趣啊。」


  「.」九條源衣沒有理會羂索說的話,轉身準備離開這裡。


  「對了,九條小姐,等等,有件事情我想請教請教你。」羂索揮著手叫住了九條源衣。


  「你說,是在不經意間聽到人的死訊痛苦些。」


  「還是,看著眼前人死去痛苦些?」


  「.」


  晚上九點的東京,夜幕之下,璀璨的霓虹燈絢爛,高樓、酒店交織,繁榮、熱鬧,街上行人不絕。


  與之相對的一片稍微「破舊」的居民區里,街上行人很少,路燈昏暗,偶然能看見幾隻流浪貓、流浪狗。


  回到東京的時雨淺走進一幢居民樓,上了二樓,敲響了房門。


  「伏黑,津美紀!在家嗎?帥哥時雨淺來家訪了!」


  房門很快的被打開了,很小隻的伏黑惠從鐵門后探出頭,確認是時雨淺之後,他才完全打開門。


  「怎麼惠?你那是什麼眼神?」


  留著刺蝟頭、冷酷酷的少年淡聲說道:「我只是在想會是哪個厚臉皮的傢伙大晚上的不要臉來敲門。」


  「哈?我這可是替你們的監護人來探望你們的。」


  清脆的女聲從房間內傳了出來,「惠,不可以對時雨先生這般無禮哦。」


  伏黑津美紀教訓著自己弟弟伏黑惠。


  「知道了,知道了。」


  伏黑惠從鞋櫃里拿出一雙男士拖鞋遞給了時雨淺,時雨淺換好鞋走進了房間,他將自己手上拿著東西遞給了伏黑津美紀。


  「這是我從鎌倉帶回來的伴手禮。」


  「謝謝~」


  時雨淺巡視著房間,他注意到了趴在客廳中的「玉犬」,『一段時間不見,惠的式神又成長了一些。』


  『果然就像悟說的一樣,天賦不錯嘛。』


  「乾的不錯嘛,惠。」


  「怎麼突然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伏黑惠關上門嘟嚷了一句。


  時雨淺坐在沙發上說起了來到原因,「因為馬上要出差的緣故,所以提前來跟你們說一些告別的話。」


  「我會留給你們一筆錢,這段我和悟不在時間裡要照顧好自己哦。」


  「我們自己有錢的,不需要你特意」


  時雨淺打斷了伏黑惠的話,「還沒到讓你們充當大人養活自己時候,努力學習,健康成長是你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尤其是你啊,惠,不要偷懶練習術式哦,我回來可是會嚴格檢查的。」


  「對了,作為小男子漢的你可要保護好自己的姐姐」


  一頓寒暄后,時雨淺離開了伏黑家,完成五條悟的交代后,國內所有事情都已安排妥當,明天可以安心出差海外了。


  「應該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再回來了啊。」


   買彩票中了五百。


    呃.消費。


    明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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