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吃刀子
第227章 吃刀子
喪魂釘是陰山派的法術,是通過茅山法術中的七星釘魂陣所衍生出來的黑巫術。
在茅山術中,所謂七關,即雲墾關、尚冂關、紫晨關、上陽關、天陽關、玉宿關和太游關,分別與北斗七顆星(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相對應。七關代表著任何一個城市農村或人口集居地的生氣流向。
七星釘魂陣是茅山法術中,將魂兒困住的一種陣法。
而人的身上,也有相對於的氣脈,喪魂釘也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不過釘的卻是活人的魂兒,要的是活人的命。
一旦人的身體,被喪魂釘上,那就只有等死的份。
張澤文很是驚恐的看著我,對於我被突然襲擊,他滿臉都是懊惱的模樣。
因為在黑夜裡,剛才拿著手電筒,眼睛受了光的影響,反而在瞬間,看不到黑暗的理東西,導致我沒看到這些人偷襲時候的手法。
不然也不會讓他們這麼輕而易舉的得逞。
張澤文見勢,連忙上前試圖將我背後的喪魂釘取下來,可是他剛剛上手,手掌心被利刃割傷,鮮血不斷往外流。
這喪魂釘施了咒法,上面的咒文全然是就是克制任何人,不能讓別人幫著取走這喪魂釘。
如此狠毒手法,出了陰山派的人做的出來,找不到其他的人。
此時此刻,我感覺到了渾身上下不斷蔓延開來的疼痛。
這種疼痛真的叫人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這旁邊的人呵呵笑了笑,「我當著赫赫有名的陳天有多大能耐,原來連我們陰山派的喪魂釘都支撐不住。」
張澤文面色陰冷,顯然動了殺意。
張澤文緊緊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他們,當張澤文伸手準備並指念咒的時候,我猛然伸手拉住了張澤文,「別……別動。」
張澤文愣了愣,極其詫異的回過神來看著我。
「別掙扎了,這喪魂釘一旦打入體內,你渾身的七關就會被壓制,所有的法力施展不出,還能消散你的魂魄,最終魂飛湮滅!」那個人繼續說道。
張澤文的眼神已經怒意上頭,惡狠狠的看著他們,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們。
我緊緊拽著他的胳膊說,「別殺了他們,不然問不出張瑤他們下落。」
張澤文強忍著眼神里的憤怒,沉重的看著我說,「這些畜生,留著做什麼!」
此時此刻,我能明顯感覺到身體里的兩股龍氣不斷涌動,正在幫我填補被傷害的魂體,原本還覺得刺痛無比,鑽心的難受,一瞬間,覺得身體變得緩解了許多。
我伸手拍了拍張澤文的手臂,「莫得事,交給我。」
張澤文眉頭緊皺,對於我的這番話,他全然不能理解,眼神里卻是擔心和緊張。
我順勢並指念咒,「敕!」
一聲令下,將止血咒融入身體之中。
一瞬間,原本扎在我背脊上的喪魂釘,全數飛彈出來,反彈的速度極快,那些原本站在我身後的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釘在了身上。
我猛然回過頭,被反射釘了喪魂釘的人,當時就愣住了,緊接著疼痛難捱,嗷嗷直叫,不過一會兒,竟然直直倒在地上,嘴裡冒出了一口黑氣。
也就是這個時候,龍氣不斷修補,讓我渾身徹底恢復。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壓低了嗓音,故作兇狠的模樣說,「那兩個姑娘在哪裡,若是不說,你們的下場就和剛才那個兄弟一樣!」
這幾個人面面相覷,對於我的話,雖然有些猶豫,可是並沒相信。
我看了眼張澤文,張澤文對於我在想什麼最為了解,不用我的多言,只需要一個眼神。
張澤文和我瞬間分開,各自朝著兩旁的人沖了過去,我順勢將法劍拔出,狠狠扣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張澤文更是直接伸手掐著對方的下顎,弄得對方舌頭不斷冒著滾滾鮮血。
張澤文做起事情來,可我比下得了狠手。 「帶路。」我冷冷的看著對方說。
那人臉色陰沉,眼見著我們能力在他們之上,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眼下刀架在脖子上,除非是不想活命了,否則沒人願意反抗。
他只好硬著頭皮,朝著另一邊走了過去。
不過一會兒,他們帶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寨子前,寨子上面掛著的是陰山派的符號,看來是陰山派的一個根據地了。
由於他的命脈在我手上,一連進去,根本不敢說話,直直的將我們帶入了屋子裡。
剛走進去,就看到一群陰山派的道士坐在桌子前商量什麼。
他們齊齊回頭看著我們,眼神驟然一聚,猛然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人怒斥道,「竟然能找到這裡來,呵呵,能活著過來算是有點本事。兄弟們,給我上!拿下這兩個人,送去給惡龍餵養最後一道餐食!」
這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道士連忙開口,「別!別啊!他就是陳天!和張凈宗對著乾的那個人!」
原本要拿我去喂惡龍的男人,眼神驟然一聚,極其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對付張凈宗的不是個小娃兒嗎?怎麼變成了大人。」
「就是他,千真萬確。」道士帶著哭腔的口吻說道。
男人冷冷笑了笑,「我們陰山派做事情,自然有道理,這廝捲入咱們的計劃之中,必須除掉,水井村的計劃就快完成了,可莫要讓他們打擾進來,否則陰山老祖怪罪下來,我們誰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愣了愣,陰山派掌教我倒也知道是存在的。
可是陰山老祖……這個就和開山祖師爺張道陵一樣,在陰山派的地位重高,但是早已經是過去人,不應該出現的存在。
被我用刀架著的道士整個人都快哭了,生怕我一怒之下,就要了他的命。
張澤文的臉色已經陰沉無比,本就對陰山派的人排斥,更別說他們帶走了白曉和張瑤。
眼見著他們不打算把張瑤和白曉交出來,我也沒了耐心,冷冷的說了句,「你們確定不把那倆丫頭交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哈——」這群道士放肆的笑出聲來。
「你們倆個人,我們這裡足足二十號人,你竟然敢在我們面前說不客氣?到底誰不客氣?」眼前的男人眼裡全都是譏諷的味道。
我陰沉著臉,冷冷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要麼把人交出來,要麼你們就去陰司報道!」
「喲呵,這個人牛逼哄哄的,陰司?陰司早就不管我們了,還想拿陰司來嚇唬我們?」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哦?」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眼神帶著玩味,直勾勾的盯著他,「以前陰司不管你們,那是因為上面的人不管罷了,只要老子說要管,你們還想活命嗎?」
男人極其無語的看著我,「兄弟,留著你那打嘴炮的功夫,下去見閻王可好?」
話音落下,那男人忽然並指念咒,我定眼一看,他手裡的符紙是召喚陰司兵馬的。
一省一位司兵參軍,其上有七十五司,七十五司之上是五方鬼帝,五方鬼帝駐守陰司五方,可調動陰司所有兵馬,直接對酆都大帝負責。
而他符紙上調動的兵馬,就是五方谷底駐守陰司的兵馬。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召喚陰司的兵馬來對付我?」
男人得意的笑了笑,「吃驚嗎?我們陰山派的人,這幾十年和陰司關係甚好,只要我們需要幫忙,他們必然出兵!年輕人,好好等著挨刀子吃吧!」
話音落下,他突然並指「敕」一聲令下。
整個外面傳來了浩浩蕩蕩的聲音,無數的兵馬齊聚而來。
我聽到這聲音,不禁陰冷一笑,「好啊,吃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