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七聖賢和輝光
第8章 七聖賢和輝光
橙黃色和紅色的火焰環繞著一團巨大的藍色火焰,一條龐大的黑蛇橫穿火焰向我衝來。一群不知從何而來的巨人奔跑著試圖要抓住那蛇,他們七個一齊在黑蛇就要到我面前時制止住了它,可是它掉頭吞掉火焰,接著像條龍一樣將火噴向了巨人。巨人們被變成和他們模樣一樣的巨大雕像,鎮立在巨蛇的尾巴上。
蛇變成一顆彗星帶著這些雕像飛走了——一直到了復活節島。接著,雕像們開始向我打招呼,它們都戴著一頂奇怪的帽子。其中一個樣子像濤的雕像抓著我的肩膀說:「米歇,米歇……起床了。」濤搖著我,溫和地笑著。
「我的天!」我睜開眼睛說道,「我夢見你是復活節島上的一個雕像,而且當時你正抓著我的肩膀……」
「我是復活節島上的一個雕像,並且我剛才確實抓著你的肩膀。」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對吧?」
「不是,但你的夢的確很奇怪,因為復活節島上的確有個雕像是在很久前雕刻出來紀念我的,而且被冠以了我的名字。」
「你在說什麼啊?」
「單純的事實,米歇。不過我們會在合適的時候給你講明這一切的。現在,你先試下我給你帶的這些衣服吧。」
濤遞給我一件色彩繽紛的長袍,這使我很開心。泡了一個香噴噴的熱水澡后,我換上了它。十分出乎我意料的是,一種幸福感緊接著瀰漫了我全身。我將這告訴了濤,她正拿著一杯牛奶和一點嗎哪在等著我。
「你長袍的顏色是根據你的輝光設計的,這就是為什麼你會感覺很好。如果地球上的人能看見輝光,他們也可以選擇適合他們的顏色,由此增強他們的幸福感。他們更應該利用色彩而非阿司匹林。」
「你能講得更細點嗎?」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你是否記得有人曾這麼說過:『哎,這些衣服一點也不適合他,這人真沒品位。』」
「是啊,的確常有人這麼說。」
「嗯,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不過是選衣服的能力要比別人差,或不太擅長搭配衣服罷了。就像你們法語說的那樣,他們『抵觸』或『相衝』了,但這更多是看在了別人而非他們自己的眼中。不過,這些人自己也會不知緣由地感覺不適,如果你提醒他們這是由於他們著裝的顏色,他們會覺得你是個怪人;你可以解釋說那是因為顏色的振動和他們的輝光不協調,不過那樣他們就更不會信你了。在你的星球上,人們只相信他們看得見摸得到的……然而輝光是可見的……」
「輝光真的有顏色?」
「當然了,輝光振動的顏色在持續變化著。在你的頭頂,有一個真正的色彩束,那裡面幾乎有你所知的所有顏色。」
「還有一個金色的光環也是環繞著頭部的,但它只在那些心靈修養極高的人和那些犧牲自己幫助他人的人的頭部才能真正顯現。它類似一片金霧,就像地球上的畫家用來描繪基督或『聖徒』的那種光環。他們的作品中之所以包含光環,是因為在那些時代,有些畫家真的能看到它。」
「嗯,我曾聽說過這回事,但我更喜歡聽你講這些。」
「輝光里含有一切色彩。有些人的輝光會強一些,而有些人的則比較黯淡,比如身體不好或居心不良的人……」
「我真想自己也能看見輝光,我知道有人能看見它。」
「非常久以前,地球上的很多人都可以看見輝光並理解它的含義。但現在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靜下心來,米歇,你會看到它的,而且是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的輝光,其中也包括你自己的。不過現在我想讓你跟著我,因為我們得向你展示很多事情,但現在時間卻不多了。」
我跟著濤,她將面罩戴在我臉上,領我走向我們昨天用過的那個飛台。
我們一坐好,濤就立刻開始控制飛台,使它避開那些位於低處的樹枝。
不一會兒,我們就出現在了沙灘上。
剛從小島後方升起的太陽照亮了海水和周圍的島嶼,從水平方向看去,效果真是奇妙極了。在我們沿沙灘前進時,我可以透過樹林看見位於花叢中的其他都扣。沙灘上,附近的居民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沐浴,或一同在沙灘漫步。當我們經過時,她們都望向我們,顯然是驚訝于飛行器的出現。我意識到這不是島上的常用交通工具。
在此還應一提的是,儘管海奧華上游泳和日光浴的人都是一絲不掛,但那些在散步或是出行的人還是都穿著衣服的。在這個星球上,既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假的謙虛(這會在之後解釋)。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盡頭,濤控制飛台開始在海面上加速。
我們向著一座可以在視野中看到的大島飛去,我不禁開始讚歎濤駕駛飛台時的靈巧技術,特別是當我們到達這個島的海灘時。
在飛向海灘時,我看見了幾個巨大的都扣,它們的尖端也是向上的。我數了一下,一共有九個;不過在島上的植被中還散布著一些較小的、不太顯眼的都扣。濤升高了高度,我們很快就飛到了濤稱為fotraguodojDoico——「九都扣城」的上空。
她熟練地將飛台降落在了都扣間的一個美麗的花園中,儘管戴著面罩,我還是覺得籠罩著這些都扣的金色薄霧要比海奧華其他地方的濃很多。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但她並沒有馬上就給出解釋,因為她們在等著我們。
她領我走在一條林蔭路上,這路穿梭於小池塘間。美麗的水鳥在那裡嬉戲,小瀑布水聲潺潺。
我發現自己幾乎要跑著才能跟上她,但我並不想請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心事的樣子並不像她的一貫風格。這期間,當我嘗試跳起來追上她——同時也是給自己找個樂子時,我差點惹出禍來。由於重力不同,我誤判了跳躍距離,因此不得不抓住一棵樹——它正好長在水邊,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終於,我們到了中央都扣並在入口燈下停了下來。濤好像專註了幾秒,之後推著我的肩膀與我一同穿過了牆壁。
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時建議我將雙眼半閉,我照做了。光線經過我的下眼瞼,沒過多久,我又可以正常睜開眼睛了。
我得說,這裡比我住的都扣里強很多的金色光輝使我一開始感覺十分不適。當時我很好奇,特別是因為濤——平常舉止十分自然,和每個人接觸時都不拘禮節的她,現在看起來卻突然變了個樣,為什麼?
這都扣的直徑一定得有一百多米。我們放慢腳步,徑直走向中央。那裡有七個人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圍成了一個半圓。座位上的人就像石化了一樣,起初我還以為他們是石像。
他們的外表像濤,不過更長的頭髮和更莊嚴的面部表情使他們有著一種長者氣質。他們的眼睛似乎在從深處放出光芒,這多少使我有些不安。最震撼我的是,這裡的金霧居然比外面還要重,看起來就像凝成了他們頭部的光環。
我沒記得自己從十五歲起還畏懼過什麼人,不管一個人多偉大,不管他多重要(或我認為他們重要),我從未因他的地位而感到害怕;在對任何人表達自己的觀點時,我也從未有過不安。對我來說,一國總統也不過就是個人,當人們把他們當成貴賓時,我都會感到好笑。我講這些是想說明,僅憑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並不能震住我。
在都扣里,一切都變了。
當其中一人抬手示意我和濤可以面向他們坐下時,我真的充滿了敬畏之意,但這個詞是蒼白的——我從未想過這樣渾身發光的人真的可以存在:彷彿他們身體里著了火,從內向外放射著火光。
他們坐在塊狀座位上,那座位上覆蓋著織物,靠背挺直。每個座位的顏色都不一樣——有的只是略微不同,而有的則和旁邊的大相徑庭。每個人衣服的顏色也都不一樣,但全和穿衣者非常相配。他們全都用我們在地球上稱為「蓮花式」的姿勢坐著,也就是佛陀和佛教徒們坐禪時雙手著膝的那種姿勢。
就像我之前提過的那樣,他們坐成了半圓形。因為一共有七個人,我覺得中間那位應是最重要的,兩旁各有三位助手。當然了,由於當時我太震撼以至於並未注意到這些細節,這只是我後來才想到的。
正中的那個人開口了,他的聲音十分悅耳,同時也十分威嚴。我為之驚愕不已,特別是發現他說的是地道的法語時。
「米歇,歡迎你來到我們當中,願神靈幫助和開化你。」
其他人也應聲道:「願神靈開化你。」
他緩緩地升到座位上方——仍然保持著蓮花式打坐的姿勢,向我飄來。由於之前濤給我展示過懸浮術,這並沒有使我特別吃驚。這位高大的而且極具靈性的人讓我的內心升起無比的敬意,我不禁想要站起來致敬。但就在我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就像僵在了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他停在我的前上方,將雙手放在了我的頭上:大拇指在我鼻子上方的額頭處相觸,正對松果體;其餘的手指在我頭頂相合。這些細節都是濤後來講給我的,因為當時我完全沉浸在了一種震撼人心的感覺中,並沒有記住這些事情。
他的手停留在我頭上時,我的身體好像不復存在了。一股柔和溫暖而又淡雅的香氣像波浪一樣自我體內散發出來,並和隱約可聞的輕柔音樂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可以看見奇妙的色彩環繞在對面的那些人身上,這位「領袖」緩緩地退回他的座位時,他周身都環繞著燦爛的光輝,這些都是我之前看不見的。環繞著這七人的主要顏色是一大團淡粉色,使他們就像在一片雲中,而且他們的動作引得那絕妙的亮粉色也將我們包了起來!
當我終於緩過神,轉頭看向濤時,發現她也被極其漂亮的顏色環繞著——不過她的顏色不如那七個人那麼耀眼。
你會注意到,在提到這些偉大的人時,我本能地用了「他」而非「她」。要解釋這點,我只能說是因為這些獨特的人的人格是如此之強,還有他們的舉止是那麼威嚴,以至於我感覺他們的男性特點多於女性特點——我沒有貶低女性的意思——我的反應是本能的,這有點像把瑪士撒拉(Methuselah,《聖經》中最長壽的人物,活了九百六十九年)想成一個女的……然而,不論男女,他們確實改變了我——我知道環繞在他們身上的色彩就是他們的輝光,我能看見輝光了——誰知道能看多久呢——並為自己眼前所見驚嘆不已。
「領袖」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我,就像要把我的內心看透,實際上,他們也正是在這麼做。此刻鴉雀無聲,時間凝固成了無邊的寂靜。我看著各色輝光繞著他們飛舞,有時那光還會延伸出很遠,並認出了濤之前說過的「色彩束」。
他們的金色光圈十分清晰,幾乎都變成橙黃色的了。我忽然想到他們不僅能看見我的輝光,還能讀出它的意義。於是我立馬覺得自己在這群智者面前是完全沒有秘密的,腦海中縈繞著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要帶我到這兒?
突然,「領袖」打破了沉默,「就像濤給你講過的那樣,米歇,我們選擇你來參觀我們的星球,為的是讓你在回到地球后報道一些信息,並在幾個重要的問題上啟示眾人。時辰已到,有些事情必須發生,經過數千年的黑暗和野蠻之後,一個所謂的『文明』出現在了地球上,工業技術隨之發展,並在過去的一百五十年裡愈演愈烈。」
「現在距上一個發展程度相像的高科技文明已經有一萬四千五百年了。雖然地球上現有的科技根本無法和真正的知識相比,但它仍發展到了足以在近期危害地球人類的地步。」
「之所以有危害,是因為它只是物質知識而非靈性知識。科技應當支持和協助心靈發展,而不是像如今在你們的星球上發生的那樣,將人們越來越深地禁錮在一個物質主義的世界里。」
「甚至在很大程度上,你們的人都只沉迷於一個目標——富裕。他們窮極一生去追求和財富有關的事物,人們對富人充滿羨慕、妒忌和憎恨,並對窮人嗤之以鼻。可以說,和一萬四千五百年前存在於地球的科技相比,你們現在的科技不僅不值得一提,還在將你們的文明拖垮,使它一步步走近心靈和道德的巨災。」
我注意到,每當這偉大的人物談及物質主義時,他和他助手的輝光都會閃爍出一種又暗又「臟」的紅色,彷彿將他們暫時置身於燃燒的灌木叢中。
「我們——海奧華的人們的職責是去幫助、引導,有時甚至是懲罰那些在我們監護下的星球上的居民。」
好在濤在我們來海奧華的途中已經簡要地給我講過地球史,否則,我聽了這段話后肯定會從椅子上掉下來的。
「我想,」他繼續道,「你已經知道我說的『危害人類』是什麼意思了,許多地球人認為核武器是主要的危險,但事實並非如此,最大的危險涉及『物質主義』。你們星球上的人追求金錢——對一些人來說,它是一種獲得權力的方法;對另一些人來說,它意味著獲得毒品(另一種禍根)的手段;而還有一些人則視其為比身邊的人擁有更多財產的途徑。」
「如果一個商人有了一個大商店,他會想要第二個,接著是第三個;如果他掌握了一個小企業,他會想著擴大規模。如果一個普通人擁有了一所他和家人可以在其中幸福地居住的房屋,他會嚮往一個更大的,或是擁有第二所,之後是第三所……」
「為什麼要這麼愚蠢?何況,人終有一死,到時萬事皆空。可能他的子女將揮霍掉他的遺產,他的孫輩會貧困潦倒?終其一生,他都在致力於純粹和物質有關的事情,沒有給心靈方面的事情留下足夠時間。那些用錢去吸毒的人竭力謀求一個虛幻的天堂,這些人付出的代價要遠比通過錢去做別的事情的人多。」 「我發現,」他接著說道,「我講得太快了,米歇,你跟不上我的話。不過,你應當能跟上的,因為在你來的路上,濤已經開始在相關方面對你進行教導了。」
我感到羞愧,就像在學校被老師訓斥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在這裡,我沒法在不懂時謊稱自己明白了,他可以像讀一本打開的書一樣讀出我的心思。
他對我笑了,並且他那在剛才像火焰一樣閃耀著的輝光又恢復了原樣。
「從現在起,我們將徹底教授和給予你你們法語里所說的,『解開奧秘』的鑰匙。」
「正如你已聽過的那樣,太初,只有神靈自己。他用他那極大的力量創造了一切物理形式的存在。他創造了行星、恆星、植物、動物,為了一個目的:滿足他的精神需要。這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因為他是一個純精神。我已經看出你在困惑於為何要創造物質來滿足精神需要。對此,我給你的解釋是,創世者要通過一個物質世界來尋找精神體驗。我發現你仍很難理解——但你正在進步。」
「為了獲得這些體驗,他想讓他靈魂的一小部分在一個肉體中顯現。於是,他使用了第四種力——就是濤還沒給你講過的那種,只和靈魂有關的力。在這個領域,宇宙法則也是適用的。」
「你肯定知道宇宙的模式決定了九顆行星繞著它們的恆星[11]轉。同樣,這些恆星也在繞著更大的恆星轉,這更大的恆星就是九個這樣的恆星及其行星的核心。這樣繼續下去,一直追溯到宇宙的中心。爆炸,就是英語里所說的『大爆炸(Big Bang)』,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在這個過程中無疑也會發生意外。有時一顆行星會從一個恆星系中消失,或是進入到一個恆星系裡。但最終,恆星系將復原並仍然基於數字九的結構。」
「第四種力的作用十分重要:它將神靈所想象的一切都實現了。因為它把神靈靈魂極微小的一部分『植入』了人體,構成了所謂的靈體。靈體是一個人體必要的九分之一,其中包括了『高級自我』,有時也叫被稱為『超我』的九分之一。換句話說,人的高級自我是一個實體,它把自己的九分之一潛入一個人的身體中,成為人的靈體,其餘肉體也被同一個高級自我的其餘九分之一居住,不過每部分對中央實體[12]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
「進一步講,這個一級高我是一個二級高我的九分之一;相應地,這個二級高我也是一個三級高我的九分之一。這個過程繼續下去,直到本源,神靈需要的精神體驗便由此經過了巨大的過濾。」
「你切不可認為一級的高級自我和其他等級的相比沒什麼意義,雖然它處在最底層,但它仍然非常重要和強大。它可以治療疾病[13]甚至是起死回生。世上有許多這樣的例子:臨床上宣布死亡的人,在那些不抱任何希望的醫生們手上又復活了。通常,在這種情況下,那種人的靈體遇見了他的高級自我。高級自我的這一部分在『死亡』期間離開了肉體,他能看見下方的軀體——醫生們正在試圖救活它;他還可以看見愛他的人正在為他慟哭。在那種狀態下,靈體會感覺非常滿足——甚至是極其幸福。在這個時候,他通常會拋棄給他帶來重重苦難的肉體,會發現自己突然處在一個『心靈通道』中,那通道的盡頭是一片美妙的光,在此之後則是一種極度幸福的狀態。」
「如果穿過這個通道進入極樂之光境——也就是他的高級自我之前,它有著哪怕是一遂不死的心愿——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那些需要他的人,比如說年幼的孩子,他會請求回去。在某些情況下,這是會被允許的。」
「你通過你大腦的通道和你的高級自我持續地交流著。大腦就像一個收發站一樣,直接在你的靈體和你的高級自我間傳導著特殊的振動。你的高級自我一直在監視著你,並可以進行干預從而將你從一場事故中解救出來。」
「比如說有個人要去趕飛機,結果計程車壞在了去機場的路上,坐上的第二輛也壞了——就像那樣……就像那樣?你真相信這是個巧合嗎?那架飛機在三十分鐘后墜毀了,無人生還。再舉個例子:一名患有風濕病,勉強能行走的老婦開始過馬路,然後響起了巨大的喇叭聲和輪胎刺耳的聲音,可她卻奇迹般地跳到了安全的地方。」
「怎麼解釋這件事?那不是她應死的時候,所以她的高級自我干預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高級自我觸發了一種腎上腺反應,幾秒后,便使她的肌肉有足夠的力量做出那救命的跳躍。釋放進血液的腎上腺素可以使一個人逃離迫近的危險,或是通過憤怒或恐懼擊敗『不可戰勝之人』。然而,過強劑量的腎上腺素也會變成致命的毒藥。」
「能在靈體和高級自我之間傳遞信息的並不是只有大腦通道,有時,在夢裡也會出現另一個通道——或者」我更應該說是在睡眠時。在睡眠的某些時候,你的高級自我可以召喚你的靈體去它那裡:有時是給予指導或想法;有時則是用一些方法使其重生,補充靈體的精神力量;或是在重大問題的解決辦法上予以啟發。為此,你有必要確保自己的睡眠不被擾人的噪音,或是日間不良印象導致的夢魘所干擾。也許你將能更好地理解你們法語里的那句古諺『夜晚到,方法到』的重要性了。
「你的肉體已經非常複雜,但它仍然無法和發生在靈體與高級自我之間的複雜進化過程相比。為了使你們星球上的普通人能儘可能容易地理解,我將用最簡單的語句解釋一下。」
「你們的靈體——住在每個正常人體內的靈體,會將它在肉體里的一生中所體驗到的所有感覺傳遞給他的高級自我。這些感覺在到達圍繞著神靈的以太『海洋』前,需要通過由九個高級自我組成的巨大『濾網』。如果這些感覺本質上是基於物質主義的,高級自我們就會在過濾它時遇到巨大的麻煩,就像一個濾水網在過濾髒水時會比過濾已經乾淨的水時更容易堵塞。」
「如果,通過人生中眾多的體驗,你確使自己的靈體在精神層面受益,它會學到越來越多的靈性知識。最終,在經過五百乃至一萬五千你們的地球年後,你的高級自我將沒什麼需要過濾的了。」
「那麼體現在米歇·戴斯瑪克特靈體中的這部分高級自我,將會達到很高的精神境界。這部分將會去下一個階段,並在那時,直接與下一級高級自我對決。」
「我們可以把這個過程比作一個九級過濾器,它用九個濾網清潔通過其中的水。當第一級過濾結束時,第一個濾網將完全消失,剩下的還有八個。當然,為了讓這些信息易於消化,我用了大量的比喻……」
「在結束和第一級高級自我的循環后,靈體將離開一級的高級自我加入第二級的高級自我,重複同樣的過程。同樣,靈體也會因精神境界足夠高而轉世到下一個等級的星球上去。」
「我看出你沒能很好地跟上我的思路,但我渴望你能完全理解我向你講解的一切。」
「神靈,用他的智慧,利用第四種力規定了行星的九個等級。現在,你所處的海奧華行星的級別是九,也就是最高等級。」
「地球是一個一級星球,也就是最低等級。這意味著什麼?地球就像是一個幼兒園,教學著重於基本的社會價值觀;一個二級星球可以類比成一所小學,教授更深層次的價值觀——在這兩類學校里,成人的指導必不可少;第三級行星就好比中學,學生可以在那裡更進一步地探索價值觀的基礎。接下來你將去大學,在那裡,你將被當作成人看待,因為你不僅已掌握了一定的知識,而且也要開始承擔公民責任了。」
「這就是發生在九個等級的行星上的進化模式。你的精神層次越高,通過高等星球上更好的自然環境,以及普遍的優良生活方式所獲得的益處也就越大。由於獲取食物更加方便,你的生活方式會進一步被簡化,從而使靈性得到更有效的鍛煉。」
「在高等級的星球上,連大自然也會發揮幫助『學生』的作用,而且當你到了六級、七級、八級和九級行星時,不僅你的靈體高度進化,你的肉體也會從你的進化中獲益。」
「我們知道,你在這裡看到的一切美好景象都給你留下了深刻印象。看多了之後,你會覺得這裡是你可以在地球上稱為『天堂』的地方。但是,和你變成一個純靈魂時的真正幸福相比,它仍然微不足道。」
「我需注意不讓自己的解釋太過冗長。因為你必須逐字地報告它,不可在你將寫的書中做任何改動;並且你必須注意,不得在其中混雜一己之見。不過別擔心——當你開始寫書的時候,濤會在細節方面幫助你的……」
「在這個星球上,你可以留在一具肉體中,也可以和偉大的神靈在以太中重聚。」
在他說出這些話時,環繞著領袖的輝光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明亮很多。他似乎消失在一片金霧中,結果一秒后又重新顯現,看得我目瞪口呆。
「你已經明白靈體是住在你肉體中的一個身體,它回顧和記錄著你在各次生命歷程里所獲得的全部知識。它只能在精神上得到充實——而非物質上。肉體只是一個交通工具,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會在死的時候拋棄它。」
「我來詳細地解釋一下,因為我發現『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使你困惑了。在此,我的意思是我們中的一些人——包括我們星球上的所有人在內,都可以隨意更新我們身體的細胞。是的,你已經注意到我們中大多數人的年齡看起來都一樣,我們的星球是這個星系裡最先進的三顆星球之一,我們中的有些人可以,並且確實能直接進入我們所稱的偉大的以太(Ether,是物質世界誕生之初的第一種最基本元素,以太構成了物質世界的一切。其本質是一種意識力。在古中國被稱為『炁』,意為原始生命能量。——編者注)。」
「所以,在這個特殊的星球上,我們在物質和精神方面都達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程度。但就像宇宙中存在的所有生靈一樣,我們仍然有我們要履行的職責。事實上,萬物皆有所用,哪怕是一粒卵石。」
「作為一個高等星球上的人類,我們的任務是去指導——去協助精神層面,有時甚至是物質方面的發展。我們能提供物質援助,因為我們是在科技上最先進的一群人。的確,如果一個父親沒有一定的年資、受過更多的教育、擁有更強的交際能力,怎能給予他的孩子精神指導呢?」
「如果有時出現了不幸的情況——孩子需要被體罰,父母的身體要比孩子的強壯難道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嗎?某些拒絕聽從勸告、非常頑固不化的成年人,也需要通過物理手段加以糾正。」
「你,米歇,來自行星地球,這類行星有時被稱為『憂傷的星球』。這個名字的確很恰當,但它之所以這樣有其明確的原因:那裡有非常特殊的教學環境。並不是說那裡的生活艱難得以至於你們必須做一些不該做的事,你不能隨心所欲地違背自然規律,你不能隨意毀壞神靈給你準備的一切。也就是說,你不能隨意破壞神靈精心設計的生態系統。一些國家,比如說你所在的澳大利亞,正開始對生態表現出極大的尊重,這是邁向正確方向的一步。但即使在那個國家,污染都分為了哪幾種——僅僅是空氣和水污染嗎?對於作為最糟糕污染之一的噪音,又曾做過哪些處理呢?」
「我說最糟糕,是因為人類,比如說澳大利亞人,完全不在意它。」
「當詢問一些人是否會對交通噪音感到厭煩時,他們的回復會令你意外——在百分之八十五的情況下會是:『什麼噪音?你在說什麼啊?噢,那種噪音——我們習慣它了。』而且正是因為他們『習慣它了』才導致了危險的存在。」
就在這時,這位被稱為濤拉(聖賢長老)的大人物做了個手勢,於是我轉過頭去。他要回答我心裡剛想到的一個問題:「他是怎麼能說出這麼準確的百分數,並對我們地球上這麼多事情知道得這麼確切呢?」
回頭一看,我驚訝得差點叫了出來,因為畢阿斯特拉和拉濤利正站在我的身後。這並不是使我吃驚的原因,但我認識的那兩位身高分別是三米一和二米八的朋友,現在都縮小得和我差不多了。我的嘴肯定一直張得老大,因為長老們(濤拉)都笑了。
「你該明白了吧?有時我們中的一些人會生活在你們地球人中間。而且,這在最近一段時期變得很經常。——這就是我對你問題的回答。」
「繼續噪音這個非常重要的話題。它太危險了,以至於如果再不採取措施,必將導致大禍。」
「我們舉一個迪斯科舞廳的例子。那些把自己暴露在音量是正常情況下三倍的音樂中的人們在使他們的大腦、生理身體和靈體承受著非常有害的振動。如果他們能看見所造成的傷害,他們會以比逃離火災現場還要快的速度遠離迪斯科舞廳。」
「但振動不止源自噪音,色彩也會產生振動。不過令人詫異的是,你星球上在這個領域的實驗並沒有繼續進行下去。我們的『人員』報告了一項特殊的試驗:一個能舉起一定重量的人,在盯著粉色的屏幕看上一段時間后,會持續減少百分之三十的力量。」
「你們的文明不在意這類實驗。事實上,顏色能極大地影響人類的行為,然而,想控制這種影響就需要將一個人的輝光考慮進去。舉例來說,如果你想用真正適合你的顏色在你的卧室里刷漆或是貼壁紙,你就必須知道你輝光里的一些主要顏色。」
「通過將你牆壁的顏色與你輝光的顏色相匹配,你就能改善你的健康,或者保持良好的健康狀態。而且,從這些色彩里發出的振動對良好的心理平衡來說也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在你睡覺時,它們也會產生影響。」
我正困惑於我們怎樣才能有望看到輝光中的這些重要的顏色,在地球上我們沒有能力來感知輝光。
「當然。」長老(濤拉)在我還沒說出一個字之前就立刻回答了我。
「米歇,目前非常重要的是——你們的專家們發明特殊的、能觀測到輝光的必要儀器。這樣,可以在接下來確保你們在未來關鍵的十字路口上做出正確的選擇。」
「俄羅斯人已經開始對輝光拍照。這是個開始,但與我們所能做到的譯解相比,他們的成果就像只能讀出字母表裡的前兩個字母一樣。解讀輝光來治療肉體的疾病,根本沒法和將這種解讀應用於靈體或生理身體相比。在地球上,你們最大的問題存在於精神領域。」
「現在人們將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肉體上,而這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如果你的精神貧瘠,它將會相應地影響你的物理外觀。無論如何,你的肉體都將損壞並終有死亡的那一天。而你的精神,作為靈體的一部分,永不消亡。反之,你越改善你的心智,你就會越少被你的肉體所拖累,在生命輪迴中的前進速度也就越快。」
「我們本可以只將你的靈體帶到我們的星球上來,但我們把你的肉體也帶來了——因為一個重要原因。我看見你已經明白我們這麼做的原因了,這讓我們很高興,謝謝你願意協助我們的任務。」
長老(濤拉)停止了講話,看起來像陷入了沉思中;與此同時,他用他那明亮的眼睛看著我。說不出這樣過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的狀態變得越來越欣悅,而且我注意到這七個人的輝光在慢慢變化著。只見那色彩在這幾處變得更鮮明,在那幾處變得更柔和;與此同時,外緣的輝光變得模糊了。
隨著模糊範圍的擴大,它的金色和粉色也變得更濃了,並逐漸將這七個人都模糊了。我感覺濤的手放在了我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夢,米歇。這一切都是非常真實的。」她很大聲地說道。似乎是為了證明她的說法,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下手重得使那傷在數周之後依然可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濤,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狠。」
「很抱歉,米歇。但有時就得用些特殊手段。長老們(濤拉)總會以這種方式消失——有時也是這麼出現的——而你可能會以為這是個夢的片段。我被委以的任務是確保你認清什麼是真實的。」
說著,她把我撥得轉了個圈,我跟著她按原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