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收徒
這一走就走到了郊外,這是我第二次教他禦劍了,他雖然失憶了但是底子好,很快就學會了。
他飛了一圈回來高興極了,一下子跪在我的麵前,“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什麽呀,我才不是你的師傅。”
不過他這一聲師傅倒是提醒我了,我要是我開館授徒的話那該多威風啊。雖然我自己不會修煉,但是我可以教別人啊,既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又不用擔心生計問題,哈哈哈,一舉兩得。
我把他扶了起來,“那個,文清啊,你當真要拜我為師嗎?”
“當然,師傅教我武藝我理當尊您為師傅的。”
“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首席大弟子了,不過……大胡子那邊怎麽辦,你是跟他還是跟我?”
“當然是跟著師傅你了,至於老大那邊,他收留了我對我有恩,有機會我會報答他的。”
“好,我們先在這邊找一個住的地方,等會兒你去幫我把東西拿過來我都已經收拾好了。”
“是,師傅!”
“嗯,真乖。”
由於我不方便進城,招生的事情就交給文清包辦了,不過似乎是我把這事想得太簡單了。我既不是有名的武師也不是名門大派下來的,要命的是我本身沒有一點修為。
天雪招來的兩個人都一臉狐疑地看著我,“你就是我們的師傅?”
這兩人都是坐馬車來的而且還都帶著隨從,想必他們也是閑極無聊打發時間來的。
我可不想來個出師不利,說道:“我雖然不會功夫但不代表我不會教徒弟啊,看到我的大弟子了嗎?他以前不會禦劍我隻用一天時間就讓他學會了。可能你們比他笨一點要多花更長的時間才學得會。”
“誰說我們比他笨呐!”兩人果然不受激,那個長得高高壯壯的人說道。
“是啊,風鈴姑娘怎見得我們就比他笨呢?”那個眉清目秀的青年說道。
咦?我眉頭一皺,“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在下寧致遠,有幸見過姑娘,姑娘之前不是在城裏開了間鋪子嗎?”
姓寧?難道是他?
“致遠,她就是你跟我提過的風鈴姑娘嗎?果然是個美人啊。”那個看上去稍微強壯一點的人說道:“在下康辛,是致遠的朋友,姑娘突然失蹤讓致遠好一陣擔心,沒想到又在這裏碰上了,還真是有緣分呐。”
是啊,還真是猿糞,這個天雪怎麽就偏偏把他給招來了呢,我這還沒有站穩腳跟又得搬走了嗎?
保險起見,我問道:“這城裏有幾家姓寧的有錢人?”
康辛拍了拍寧致遠的肩膀,“要說大戶嘛,就隻有我們寧大少一家。”
那就錯不了,我說道:“你們回去吧,我教不了你們兩個。”
“為什麽?”兩人異口同聲。
“因為我不想再次被人家趕走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趕出城的嗎?為什麽啊?是誰做的?”康辛問道。
我看了一眼寧致遠,“這你得問你們寧大少呀。”
寧致遠搖了搖頭,“這事兒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笑了笑,“看來你的資質還真是一般,你真的不用再學了,快走吧。”
“風鈴姑娘,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誤會?我真的沒有趕你走呀,我……”
康辛也替他說話,“是啊風鈴姑娘,寧大少一直跟我說他喜歡你又怎麽會趕你出城呢,你真是誤會他了。”
我轉頭看他,“你也不用學了,都走吧,文清送客!”
“是,師傅,二位請!”
“風鈴姑娘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寧致遠叫道。
要是讓寧夫人知道他上這裏來了,說不定又要來耍一通威風,不過現在我不怕了,天雪會禦劍我隨時可以走,我倒是又有點盼著她來了,在她麵前飛上飛下,看她還擺什麽貴夫人的架子。
……
“天雪來試一下,看能不能把我給帶起來。”
“師傅你為什麽要喊我天雪,我是文清呀。”
“呃,我喊錯了,因為你長得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哦,怪不得師傅要教我武功了。那個叫天雪的武功一定很高對不對?”天雪說道:“那他現在在哪兒呢?我也想見見他。”
“呃,這個……他他他,我也不知道啊,別管他了,來你先試試飛低一點兒我怕高。”
“是,師傅。”
我扶著天雪的肩膀一直不敢睜眼,隻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天雪問道:“師傅,可以往高處飛了嗎?”
“高,高吧。”我的聲音有點顫抖,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下麵的房子星星點點的我忍不住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肩,怎麽這麽高啊!咦?不過我除了心髒嚇得砰砰跳之外,卻沒有頭暈目眩的感覺了,怎麽會這樣?
看到遠處一片紅彤彤的野果,我叫他往那兒飛去。
等我們摘了一大堆的野果回來,看到我們的木板房前已經停了兩輛馬車,康辛迎了上來,“風鈴姑娘你們回來了,看你們禦劍而飛好不瀟灑誒,可不可以教教我們?”
寧致遠也走了過來,“風鈴姑娘,你說的那件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我代表我母親向你致歉。”
想想做錯事情的又不是他,我說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們可以走了。”
“我就知道風鈴姑娘是個大度的人。”這個康辛頗有點拍馬的意味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什麽意思啦,“你們真的想學禦劍嗎?”看他們點頭如小雞吃米的樣子我說道:“那你們就先紮一個時辰的馬步吧。”
“啊,不要吧?”康辛苦著臉,“紮馬步很辛苦的誒,那個與禦劍應該是沒什麽關係的吧。”
“你們要學就紮,不紮就走吧。”
兩人無奈的在一邊紮起馬步來了,沒有練過功夫的人別說紮馬步了,一個普通的姿勢都很難堅持一個時辰的,沒一會兒功夫兩人雙腿顫抖地坐到地上了。
我對天雪使了個昭色,他會意地走上前去:“我師傅說了,你們都不夠格,以後都不用來了。”
這兩人學不了禦劍都沒有走,就地搞起野炊來了,惹得天雪老是往那邊瞧。
這幾天都是他搶著做飯,那味道真是不敢恭維,那兩人熱情地招呼他過去一起吃,他看了看我沒有動。
我說道:“你想去就去吧,不用管我。”
“那我去給師傅帶一點回來。”
“不用……”
他跑了過去跟那兩個大少帶來的隨從混在一起,香氣飄來,惹得我也流口水了。洗了幾個今天剛摘的水果來解饞,這水果熟透了,酸酸甜甜的還挺好吃的。
天雪回來時給我帶了個雞腿兒,我也沒有推脫,徒弟孝敬的就吃唄,我隻教了他禦劍的方法他就拿我當師傅般供著。
其實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好像每次跟我一沾邊兒他就很倒黴,我是不是不該把他留在我身邊啊。
夢裏,那個說不想再看見我的逐星又來了,我默默地看著他,他也是麵無表情,“你受人威脅的事情為什麽不跟我說?”
我真是無語了,他堂堂一個天神連這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來問我?!見我不說話他的聲音更冷,“記得把藥吃了。”
早上起來果然見桌上放了一顆藥,天雪送早點過來,“師傅,這是什麽?”
我撇了一眼,“補藥,你吃了吧。”
“謝師傅!”他拿起就往嘴裏塞,這小子也太沒有防人之心了吧,要是顆毒藥他不就斃命了嗎?我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算了,我還是吃早點吧,什麽時候讓他回到大胡子那裏去。
吃著吃著突然感覺有兩道炙熱的目光盯著我,一抬頭,天雪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雙眼放光地盯著我,哎媽呀!逐星這一回的藥不知道又有什麽副作用?!
我猛的站起來,“那個……你,你去你屋裏躺會兒吧,等會兒就好了。”
天雪起身走向門口,猶豫一下又把門給關上了,眨眼之間把我扔到了床上。我來不及阻止衣服已經被他給撕開,“天雪,你在幹什麽?!”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兒,這什麽破藥啊,咋吃了讓人發狂呢!我的掙紮在他麵前根本無濟於事,衣服被撕開丟得到處都是,不過他似乎還殘留著最後的理智,到最後關頭緊盯著我的臉沒有動。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輕聲說道:“文清你醒醒我是你師傅,你看清楚,你可千萬別亂來知道嗎?乖,你先起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喘著粗氣,眼神有些迷離。
我繼續說道:“記得我教你禦劍時說的話嗎?要心無雜念,現在你什麽都不要想,回房去,快去。”
“師傅……我,我熱……”
“你熱啊,你熱就去洗個冷水澡就好了,快去吧。”
他的眼神遊離,漸漸變得清醒卻忽然一把將我拉起來,禦劍帶我到了一個水潭。
泡進水裏我瞬間打了個哆嗦,雖然現在還沒有到冬天,但是我本來身子就弱,哪裏經得住這樣的冷水洗禮呀,他讓我麵向他,雙手撫著我的後背與手臂。
“師傅的名字叫風鈴是不是?”
“讓我上去,好冷啊。”
“抱著我就不冷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