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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特殊的禮物

  白梓堯回來了,白梓憐的生活也恢複了正軌,每天按時起床,上學,吃飯睡覺,好像之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雙子教育的事情也沒再詢問過,過起了普通大學生的生活。


  白梓堯也沒有過問過他離開的三天裏白梓憐經曆了些什麽,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回家給白梓憐做飯吃。


  外界也是沒什麽大動靜,學校解剖大樓地下冷庫被破壞的事件沒幾天官方就給出答案,說是有校外非法人員偷盜人體器官,師生們也沒懷疑什麽的接受了,反正事實的真相對他們又不重要。


  雙子教育的王明案件正式解決,雖然依舊有學生退出,但事件已經真相大白,多數學生選擇留下繼續學習,畢竟雙子教育的講師水平是真的很不錯的。於此同時雙子教育又開了一個新班,專為大學生即將到來的外語考級做衝刺,廣告砸的各個學校都是,吸引了不少學生。


  總之表麵上很平靜的過了一個星期,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日子真的就如表麵上看到的這樣嗎?

  答案當然是不會的。


  白梓堯遠在他市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知道了雙子教育出事,又有人暗害自家妹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都被他掌握在手裏,在就在很早以前就出手去查了,之所以沒有插手是因為他相信白梓憐,相信自家妹妹的能力。


  但相信不代表不擔心,當他知道白梓憐被關在冷庫裏時差點沒忍住立馬飛回來,幸好憐憐有本事,自己撬鎖出來了。


  他的妹妹就是這麽優秀,這麽厲害,就算麵對如此危險的局麵也能化險為夷。他的心中不由的升起濃濃的驕傲,然還伴有更多的心疼,冷庫裏多冷啊,多黑啊,他的妹妹竟然被人關在那種那種地方!憐憐小時候最怕冷拍了。


  至於洛洛,白大少有意無意的就把他忽略了,他除了一晚上跟著白梓憐,其他什麽用都沒發揮,像個花瓶似的,到最後還是憐憐把他救出來的,存在的意義一點都不大,被忽略掉很正常。


  不知道洛洛要是知道白梓堯的想法會不會氣的找他決鬥,明知道打不過也要決鬥,更能說明某人被氣到失去理智。


  白梓堯沒打算插手雙子教育的事情,不代表他不出手為自家妹妹報仇,想到有些人,向來溫文爾雅的少年眼中不由得泛起厲色,這些人真是越來越討厭了,真是……該死呢。


  這是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天氣已經變得很冷,路麵上結著薄薄的一層冰,外出的行人大多換上了厚厚的外套。


  白梓堯的公司剛剛正式更名為雙子地產,與白梓憐的雙子教育有著遙相呼應的意思,就是要明晃晃的告訴別人,我們兄妹就是一夥的。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那幾個弟弟在背後悄悄搞鬼,給他妹妹找事情,他們做過些什麽,他可是清清楚楚,以前針對他也就算了,畢竟想爭奪繼承人的位置的哥幾個,兄友弟恭才奇怪,但他們將心思打在白梓憐身上,他就不能再忍了。


  既然你們堂兄弟結夥欺負我妹妹,那麽我們親兄妹也正式聯手給你們看看。


  算得上正式的宣戰了。以前就算知道這兄妹倆是一夥的,可他們沒人出來承認啊,更何況他們之間本來也是競爭對手,很多人心裏更願意認為他們主要還是各幹個的。

  可是現在不同了,白梓堯這一舉動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們兄妹二人現在是一體的,想要打白梓憐的注意,先得想想招惹他的後果。他從來不掩飾對白梓憐的在意。


  白梓憐對於妹控哥哥的所作所為嘴上沒怎麽說,心裏確實無比愉悅的,沒錯,他們倆就是這麽相親相愛,休戚與共。(成語用的有點奇怪)

  漆黑的夜空下飛舞著小雪花,落在寂靜無人的空地上想要遮住滿地枯黃的草葉,一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子麵無表情的踩著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子,原本考究的西裝外套已經沾滿了泥灰草屑,臉上滿是恐懼與狼狽。


  “告訴陸家主,做事不要太絕,我畢竟是白家的大少爺,而憐憐,是我白家的大小姐。”


  被踩的形容狼狽的男人嘴唇抖了抖,卻沒說出一個字。


  說話的人也不在乎他的反應,繼續用清朗的聲音交代著“憐憐手中握著的東西可不止代表那百分之十,回去讓陸家主好好考慮考慮,凡事三思而後行。”不明真相隻聽聲音,人們一定會認為這隻是一個友好的吩咐。


  說話的少年手微微一動,黑衣男子鬆開對地上男子的禁錮。


  狼狽的西裝男連句狠話都不敢說,咳嗽著趕忙起身向外跑,他現在隻想遠離這個危險的少年,什麽公子如玉,溫潤端方都是騙人的!

  “對了。”


  那朗月清風般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就像是魔鬼的威脅一樣,讓他逃跑的身子瞬間僵住,腿就像是被定住一樣,沒有力氣再挪一步。


  “我還很年輕,難免有意氣用事,少年衝動的時候,要是我真的一時衝動真的做了什麽,還希望陸家能原諒我的年少無知。”


  說完,少年轉身悠悠的走了,黑衣男子默默地跟上,不在理會身形僵住的西裝男。


  從始至終都是姿態優雅,淡然從容。


  今天又這麽晚了,不知道憐憐現在有沒有休息,估計那家夥又在打遊戲吧,真是一個網癮少女。


  矜貴的少年微微歎了一口氣,此時黑衣男子為他打開車門,等他進去之後自己走向駕駛位。


  白梓堯眼瞼輕闔,心裏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回來幾天裏已經明裏暗裏解決掉好幾批想要對自家妹妹下手的人,而這些人大多是陸家派來的,原因嘛,當然是為了白梓憐手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來的。上次在陸家宴會沒得償所願,最後說是讓他們考慮,可一直以來都打著威逼她們兄妹的主意,這麽長時間沒有得逞,這些人更是是漸漸的下了死手。


  要是憐憐真的一直被困在冷庫裏,他們會放憐憐一條生路嗎?


  當然不會!


  他們絕對會愉快的看著自家妹妹去死。


  雖說若白梓憐出意外那些股份就會捐獻給國家,但陸家經營這麽多年在官場商場上會沒人嗎,到時搞個暗箱操作收回那些股份也不是不可能,就算有損失也能收個十之七八,他們的目的也差不多達成了,那點損失和收獲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一開始他們重點在於找白梓憐的麻煩,後來連他也成為了關注對象。


  不過他們是不是忘了,他們可是白家的大少爺大小姐,這不是說他們的身份值得忌憚,而是提醒陸家人,他們兄妹是在一個什麽樣的環境裏長大的。


  暗殺,算計,背叛,猜疑


  從小浸淫。


  年幼喪母卻又占著大少爺大小姐名頭的他們更是早早經曆人心險惡。


  既然他們敢做,那就他敢接,那些想要他們兄妹命的,全部被他要了性命,然後經他精致的包裝後,送給了陸家做為回禮。


  那些想要耍陰謀詭計騙取他們信任,企圖挑撥離間,偷盜機密挑起事端的全部被他扔進了警察局。想找這些人的證據,對他來講並不是多難的事,這些人之所以會被陸家人收買,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沒錯,他白梓堯從來不是一個真正的翩翩君子,白家怎麽會養出這種稀有的生物,他身體裏留的也是白家的血,血腥,狠辣,哪怕他的性格真的是那般溫柔和煦。


  但他沒興趣一直陪陸家玩下去。


  剛才那個西裝男是陸家安排在他公司裏的人,今天出手偷了一部分機密文件來與他的東家接頭。


  此人是陸家埋在他公司裏一顆相對重要的釘子,要不是白梓堯以“重要機密文件”為誘餌估計也掉不出來他,陸家很明顯打算長期利用這個眼線。


  但他沒想到今晚東家沒等著反而等來了老板,他再蠢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何況能做無間道的人怎麽會是個蠢的。


  於是白梓堯決定借他的嘴告訴陸家主一些事情。他很簡單粗暴的把這個人收拾了一頓,然後讓他去傳話。


  他可是已經說過了,要是陸家再執意找他們兄妹麻煩,就別怪他年少輕狂了,到底能狂到什麽程度,他想陸家是不想知道的。


  有時候少年人的輕狂才是最熾猛烈的火,可以燎原之火。


  至於後果,沒什麽是比憐憐更重要的,任何想要傷害憐憐的人和事他都不允許,他會傾力保護她,在所不惜,他發過誓的。


  有著白梓堯的保護,白梓憐的生活過的很滋潤,沒有什麽不長眼人的撞到她跟前,她很是平淡愉快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相比之下,陸家的人這一周就過的很糟心了,他們每天都會收到莫名其妙的“禮物”。


  這禮物絕對是送貨上門,用的是白梓堯牌午夜快遞,神不知鬼不覺就送到了陸家人家裏。有時候是陸家老宅,有時候是陸家人的別墅,有時是早上,有時是中午,有時是晚上,時間地點完全隨機,可又一定會被陸家重要的成員看到。


  與那包裝精美的外表不同的是內容物的血腥凶殘,那都是陸家派去暗殺白氏兄妹的殺手……的一部分,還是很新鮮的那種。


  陸老太太當時就被嚇的暈過去了,陸老太爺也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其他收到禮物的陸家人也沒好到哪去。


  這一周對陸家人來說天天都有都有人中獎,天天都有新驚喜,不少人都陷入惶恐,一天到晚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看見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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