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得書本,做交易
第119章 得書本,做交易
風愁別的暗自抓狂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央森沒過多久就回來了,見桌上攤開的那本書,故作訝異道:「oh my god!這本書藏得這麼深,小愁別你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該說這是你們兄弟之間的默契嗎?」
誰想和那傢伙有這樣的默契啊!
風愁別內心深處在撓牆,面上還要維持人設,手忙腳亂的將書本合上,有些不知所措:「這、這……我、我,這個真的是大哥寫出來的嗎?」
「oh,看小愁別你這麼驚訝的樣子,應該是小秋宇沒有和你說過吧,所以小愁別你也不知道這是小秋宇的第二部作品吧?」央森眨了眨眼睛,很貼心的補充了另一件事情。
「第、第二部?!」
敢情那傢伙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的啊,話說那傢伙曾經這麼缺錢的嗎?居然寫了兩次小黃書!
聽著真真切切的驚訝語氣,央森面上笑容也加深了些,抬手撫摸著額前的金髮劉海,臉上露出同情的神色。
「oh~這個要從小秋宇從外面遊歷回來說起啦,不知道小秋宇在外面遭遇了什麼不幸,不但失去了那可愛的笑容,還忘了學海領薪資的規矩。結果每個月都在等著Mr.太史侯過來給他發薪資,結果靠著自己身上的三千兩度過了三個月,後面需要買什麼昂貴的東西作禮物送給自己新交的朋友,可那時小秋宇的身上沒錢了,又不去找人問清楚,於是就出去找工作,然後寫了第一本類似的書。」
那個朋友該不會就是龍宿吧……風愁別暗自猜測,估計秋宇是為了還人情,才買的貴重禮物吧,畢竟那傢伙也不是會隨便用錢的人。
央森沒聽到風愁別的腹誹,繼續說道:「原本我們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誰承想那書賣得太好了,都賣到學海的樂部和書部里了,然後就被樂執令給抓到了,真是太luck了。最後在一次大殿會議上,樂執令便說了這件事,還讀了一遍裡面的內容,然後……」
想到有趣的事情,央森不禁笑了笑,說道:「小秋宇覺得樂執令那樣的讀法有點慢,就上前拿過書本,一個人讀完了整本書的內容,還詳細的分析了自己的不足之處,當時Mr.太史侯的臉都青了,第二天就失去了那本書的影子,這本還是我從書部學員那搶救過來的,不然就能湊成一對了,真是太可惜了……」
說著還一臉惋惜的搖搖頭,看得風愁別一臉黑線,暗自嘀咕:居然還收藏小黃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天使……
見風愁別沒有說話,央森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起了查找身世線索一事,風愁別聞言調整好情緒,語氣失落:「也許,身世一事吾只能另找出路了,還是多謝書執令的相助,愁別在此謝過了。」
「沒幫上什麼忙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現在天色已晚,趁著還沒過飯點,小愁別你就趁早回去吧。」央森貼心說道,在風愁別又要感激道謝之時,看了眼那本書:「這個就給小愁別你做收藏啦~小秋宇不在了,留著也沒什麼意義……對了,哪天見到了小秋宇了,小愁別可要記得幫我打個招呼喲~」
風愁別聞言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央森,將即將脫口而出的拒絕咽下,點頭答應了:「若能再見到大哥,吾會將書執令的想念傳達出去的。」
「那就提前謝過小愁別你啦~不過想念歸想念,小秋宇難得有空閑,就不催著他回來看我們了,好好在外面happy吧。」
央森微微笑道,風愁別察覺到了話外之音,看著面前不見半分異樣的人,心下瞭然,再次應下后,便收下那本書,推門出去了。
在離開的路上「恰好」碰到了拿著試題的饒悲風,兩人客套一番后,風愁別正要告辭,就聽見對方問道:「老師一走便沒有了音訊,風兄可曾見過老師,或是老師的下落?」
在這兒等著的啊……
風愁別心思暗轉,不動聲色的答道:「吾在苦境的這幾年中,並沒有見到大哥,更沒有大哥的下落。也許,是看緣分的吧。」
話說如果告訴對方秋宇現在在疏樓西風的話,應該會去找他吧,要是和龍宿撞上了,那個場面……想想都有些小激動呢!
當然也只能想想,雖然秋宇不一定會生氣,但這種純粹是給朋友找麻煩的行為,風愁別從心裏面拒絕(畢竟對他沒什麼好處)。
饒悲風聞言眼中不禁浮現出些許失落,面上卻沒什麼變化,只是說了和央森差不多的話,不過話中還是希望秋宇能夠回來學海無涯的。
風愁別自然是答應了,不過心裡卻是暗自吐槽,秋宇那傢伙說一不二,而且學海也快亂鬥起來了,他又不是看不清局勢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劇情和這裡的師生,估計在寫決斷信的時候就溜了。
剛離開學海無涯,就聽到了一萬兩到賬的美妙音效,風愁別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許多,不去在意暗中觀察的視線,直接用系統瞬移回家,輕鬆甩掉。
別愁居中,燈火通明。
風愁別見到這樣的景象不免有些奇怪,同時在暗自警惕,陰骨靈力與龍氣同時調動起來,然後才上前將門打開。
卻是一股舒心道氣傳來,風愁別愣了一下,戒備隨即減輕了幾分,正好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廚房的方向走了出來,見到風愁別,溫和且歉意的說道:「吾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少俠,又看天色已晚,便自己做了些飯菜,擅自動了此處的物品,吾深感抱歉。」
「無妨,是吾招待不周,該道歉的是吾才對。」
見到了翠山行在此,風愁別當即便化消了一身的氣勁,將帷帽取下,同樣歉然一笑。
「也是吾來得突然了些。」翠山行看著面前少年的笑容,目光柔和,將手伸進袖中:「吾其實是來……」
「風大夫在嗎?」
一道清脆如鶯的聲音打斷了翠山行的話語,風愁別轉頭看去,見到是上次的紅衣少女站在了門口處,不禁有些愣然。
翠山行見狀,將手拿出,善解人意的走回了廚房。
風愁別便來到門口處,客氣道:「不知姑娘深夜來此,是有什麼急事嗎?」紅衣少女福身行禮,拿出了一個食盒,笑著解釋道:「這是秋宇先生特意為風大夫所做的吃食,原本是想親自送過來的,但因為傷勢未愈,便讓我代勞了。」
風愁別道了謝,伸手接過的同時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做吃的給他,難道是待得太無聊了?
正胡亂猜測著,感覺袖子里有什麼東西滑落,「啪」的掉在了地上,紅衣少女見風愁別拿著東西不方便,就彎腰幫忙撿了起來,卻在看到上面的字跡后不由一愣:「這是,秋宇先生的?」 風愁別聞言看去,發現竟然是那本被他隨手一放的小黃書,表情差點崩裂,連忙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啊,那是我去學海無涯工作時,書執令送給我的書本,聽他說這是大哥當初寫的話本,讓我好好保管。」
「秋宇先生寫的……」
紅衣少女目光微閃,覺得自己的主人應該會需要這個,加上最近秋宇談話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有了這個應該可以緩和一下。
「我家主人從未見過秋宇先生寫的東西,不知風大夫能否讓我抄錄下來,拿回去給主人看看?」
「啊?這個……」好歹是那傢伙的黑歷史,這麼做會不會……
「不過我知道秋宇先生對風大夫的意義非凡,自然不會讓風大夫為難,所以……」紅衣少女看出了風愁別的猶豫和不贊同,於是便提了個要求:「我會買下抄錄下來的部分,不知二十萬兩足夠買下來了嗎?」
二十萬兩!
風愁別表示自己不是很懂有錢人的想法,只是一本書而已,而且還不是原本,居然一開口就是他辛苦了這麼久都無法賺到的額數,莫名有些嫉妒了啊。不過……
風愁別偷偷的笑了笑,面上一臉的真誠:「反正也是要交給大哥的,姑娘拿回去的時候順便抄錄一份就是了,我想大哥他是不會介意的,不必如此破財。」
「無妨,畢竟也是風大夫辛苦拿回來的,而且也算不上是破財。」紅衣少女得到同意后,將書本小心收起,留下二十萬兩的銀票后,便告辭離開了。
風愁別再次感嘆了有錢人的任性,將銀票收進系統背包里,看著瞬間就攢好的茶具錢,滿意的笑了笑:畢竟不能我一個人難受嘛,既然那位儒門大佬這麼感興趣,把小黃書給他也沒事的。我的好大哥,估計你在那裡也無聊了,就好好的活躍一下吧,免得繼續面癱下去。
風愁別的心情瞬間變好,將門重新關上,提著那個食盒走到了平日里吃飯的地方,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些模樣精緻的糕點后,就想起了上次對方喝醉時的賭氣話,不禁誇了下那很迷的好記性。
怎麼走路的時候不見記得這麼清楚,要是有這樣的好記性,哪裡還會迷路呢?
「方才那個姑娘送來的?」
翠山行將飯菜端上來放好,見到食盒中精緻的點心,再想到方才那聲「風大夫」,便以為是這裡的村民送來的謝禮。
「不是,是我的大哥做給我吃的,方才那個姑娘是替他送過來的。」風愁別嘗了口點心,發現依舊合適他的胃口,面上不禁多了些笑容。
「原來是這樣。」翠山行沒有多問,見風愁別一臉滿意的樣子,不禁笑了笑:「少俠似乎很喜歡吃點心,上次弦首做的那些點心也是少俠吃完的,我的那兩位師侄很佩服少俠呢。」
「咳!這個嘛,我只是不想讓弦首自責,其實弦首這樣的性格很適合去做些粥喝,步驟不算複雜,重要的是有耐心,弦首就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心情不錯的風愁別不禁多說了些話,把糕點拿給翠山行嘗了嘗。
翠山行含笑接過,語氣認真道:「吾會和弦首說一聲的,畢竟食材珍貴,還是省點的好。」
呃,翠師兄你這麼說蒼師兄真的好嘛,真的不拿他當外人的嘛。
翠山行看著風愁別差點被噎到的樣子,笑意加深了些,拿出了袖中的東西:「吾和弦首提過改善安神符的事情,算著少俠身上的安神符也要用完了,就趁早送過來了。」
風愁別這才想起上次翠山行是答應過這件事情,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兩位師兄竟然這麼費心,接過安神符的手不禁微抖,心頭暖洋洋的:「多謝道長和弦首的好意,讓你們費心了。」
翠山行笑了笑,輕輕搖頭:「感謝倒是不必,少俠也不用稱呼得這麼生疏,直接喚我的名字就是。」
也許是真的心情不錯,風愁別這次沒有拒絕,也笑著說道:「那翠兄你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吧,禮尚往來啊。」
「好,那我便喚你為風兄了。」
翠山行也笑著答應了下來,然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聽這裡的村民說風兄你已經有數日未回了,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吾也好盡些綿薄之力。」
「啊,這……」風愁別瞬間沉默了,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將之前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完后又恭敬的行禮說道:「此事,吾不想驚擾到弦首,還請翠兄能夠替吾保密。」
「那套茶具確實是弦首極其愛惜之物,但損壞之事與風兄無關,吾同弦首詳細說了就是,不必浪費如此多的時間……」
「翠兄,那茶具是在吾的住處損壞的,就算不是吾親手打碎的,也與吾些關聯。如果翠兄真的想幫忙,就幫忙費心尋找等價的茶具,讓吾能夠順利的賠償弦首吧。」
風愁別加重了語氣,翠山行見對方一臉堅定的神情,知道也只能幫忙尋找合適的茶具了,只得點頭答應了下來。
「多謝翠兄。」
思考了一天,感覺自己還是要寫出個結局出來,畢竟這是我答應過的,永遠不會斷更。可以說我是一個很脆弱的人,我已經對自己筆下的人物有感情了,筆下的人物是無辜的,既然寫了出來,就要有始有終,直到這本書不能再寫,被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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