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照顧
第196章 照顧
佩洛特去陳玉昊的房間,看到陳玉昊正躺在床上,嘴角還殘留著血跡,他摸了一下陳玉昊的脈搏,脈象有些微弱,桑格走到佩洛特的身旁,向他問道:「佩洛特,陳玉昊怎麼樣了。」
佩洛特轉過頭看著桑格,他說道:「脈搏有些微弱,需要有人給他渡靈力,桑格,你來給我護法,我來給陳玉昊渡點靈氣。」
這個時候,張子軒來到了陳玉昊的房間,他看著佩洛特說道:「佩洛特,我來給陳玉昊渡靈氣吧!他畢竟救了我的女人,你來給我護法吧!」
佩洛特站在張子軒的身後,給張子軒護法,張子軒把自己的靈氣渡到了陳玉昊的身體里,只見陳玉昊的體內有一股靈氣在流竄,佩洛特又摸了一下陳玉昊的脈象,他點了點頭,說道:「陳玉昊的脈象平穩多了,還好你剛才給他渡靈氣,要不然他馬上就要不行了。」
「我欠他的就要由我來還,佩洛特,我剛剛給他渡了這麼多靈氣,他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
佩洛特看著張子軒笑了笑,說道:「陳玉昊剛接受完你的靈氣,得需要修養多調養幾天,方可醒來,現在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呢!」
「是我太著急了,況且我還想當面謝謝他呢!」
「張子軒,你先回去照顧陳梓熙吧!我留在這裡看著陳玉昊。」
張子軒點了點頭,立馬回到了陳梓熙的房間里,他坐在陳梓熙的身邊,握著陳梓熙的手,看著陳梓熙衣服上的血跡,他想給陳梓熙換一件衣服,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多餘的衣服。
田代和千汐回到了山洞裡,千汐看著田代說道:「田代,咱們不用過去看他們一眼嗎?況且我的命是陳梓熙姑娘所救,我想回去照顧她。」
「千汐,你才剛醒來,就不要勉強自己,我擔心你的身體,況且陳梓熙有張子軒照顧,你就放心吧!」
「張子軒是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照顧陳梓熙呢!我是一個女人,你且放心吧!我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就回去吧!」
田代看著千汐的背影,沒有叫住她,任由她回去了,田代一個人來到了山洞裡,為了救千汐,他消耗了畢生的靈力,這些靈力只能慢慢地去修,才能修回來。
千汐一個人回到了小木屋,她走到了陳梓熙的房間,看見張子軒拉著陳梓熙的手,她小聲地咳嗽了一下,張子軒回過頭看著千汐站在他的身後,他便問道:「你怎麼來了,而且站在我的身後。」
「我就是來看看陳梓熙,陳梓熙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還好。」
張子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向千汐問道:「我想問你這裡有多餘的衣服嗎?因為陳梓熙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我打算給她換衣服。」
「我去給你找,不用你換了,我親自給她換吧!雖然不知道你和陳梓熙姑娘是什麼關係,但陳梓熙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換衣服這種事情,你們大男人是不行的,還是我來吧!」
「那好吧!有勞你了,我先迴避一下。」
張子軒離開了陳梓熙的房間,只留下千汐一人在房間里呆著,千汐從柜子里拿出了自己曾經穿過的衣服,她輕輕地為陳梓熙脫去衣服,當她為陳梓熙脫去衣服的時候,她看到陳梓熙胸口上的那道疤痕,是為了救她才留下的。 她從柜子里翻出了一瓶祛疤膏,她輕輕地往陳梓熙的胸口塗上,塗上之後,便給她換上新的衣服。
張子軒一個人出來了,桑格看著張子軒一個人出來了,便向張子軒問道:「張子軒,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呢!」
「千汐在裡面給陳梓熙換衣服呢!我一個大男人在裡面呆著也不太好,所以我便出來了。」
桑格偷偷捂著嘴,笑道:「張子軒,你難道沒有跟陳梓熙在一起過嗎?」
桑格突然這麼問,張子軒的臉有些紅了,他有些生氣地向桑格說道:「桑格,你能正經一點嗎?」
桑格注意到張子軒有些生氣了,便沒說什麼,只是拍了一下張子軒的肩膀,他說道:「有了千汐在裡面,你就省得去照顧陳梓熙了,畢竟千汐是一個女人,她比你照顧還要好。」
「是,不知道陳梓熙什麼時候能醒來,我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她要是還不醒來,就耽誤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張子軒,你也別太急躁了,有些事情只能按部就班的來,著急也是沒用的。」
「我知道,但是我擔心魔尊那頭,畢竟傑夫在魔尊的手裡,他被魔尊給洗腦了,如果下次再看到他,我不知道該不該喚醒他,難道碑文里就沒有對付魔尊的辦法嗎?在這個世上該不會只有天尊能對付魔尊吧!」
桑格見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他也不知道最終的答案,誰也不知道有關於魔尊的事情,這個時候千汐從房間里走出來,她呆在房間里聽到了張子軒和桑格的談話,所以她有必要告訴他們關於魔尊的事情。
千汐看見張子軒,向他說道:「張子軒,我已經給陳梓熙姑娘換好衣服了。」
張子軒正要回房間看一眼陳梓熙,結果被千汐給拉住了,千汐看著他說道:「張子軒,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事情?」
「剛才不小心偷聽到你和桑格的談話,我知道你想要知道關於魔尊的事情,我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你。」
張子軒一臉驚訝地向千汐問道:「千汐,你真的願意把一切地真相告訴我嗎?」
千汐點了點頭,她回答道:「我願意,我現在就說,張子軒,你聽好了,這個碑文其實來自於魔族,天尊以前曾是魔族中人,後來他窺探天機,修鍊天道,所以他回歸到了天族,碑文里記載了許多東西,有些上古的術法還有陣法都是來自於魔尊,只是被天族的人給盜用了,所以魔族跟天族結下了梁子,就此勢不兩立。」
「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