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到吴辰的离去,此地已经被他知道,也不适合久留,说不得他待会又去而复返,青玄天施展轻功,几个闪身,看到有个院子中还亮着灯,跳到门口,敲着门“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处敲别人家的门。”
“吱呀”,门被拉开,一个睡眼朦胧的中年男子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才问道:“啊……大半夜的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
青玄天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青玄天手中的银子,他眼中睡意全无,放着光。
青玄天看他的反应,暗道一声:果真还是钱最管用。
“我想在你这借住一晚,你看……”
中年男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一两银子,献媚的说道:“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把青玄天迎进门,随手带上门,把青玄往里面带,口中还不停地喊道:“死老娘们,还不快些起来,有客人到了,还不快些给客人准备点酒菜……”
院子中总共有三个房间,只听左侧房间中传来一个女人的慵散的声音:“大半夜的哪来的客人,你莫不是睡疯了不成,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明天还要去地里干活呢……”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先是带着青玄天进了堂屋,道:“随便坐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就小跑着出去,推开旁边的房门,点起油灯,小声在嘀咕几下,只听那女子惊呼道:“真的?来我看看……快些儿……”
那中年男子好像拿出什么让女子大惊失色的东西,盘边传来高兴的惊叫声:“是真的,是真的,我的天哪,这是……”
中年男子好像有些不耐烦,说道:“你这娘们也是,叽叽歪歪的,还不快些准备些酒菜,我要与贵客痛饮几杯!”
女人动作利落,中年男人才坐下与青玄天聊几句,酒菜就已经端上来了。
闲聊中,青玄天也得知这中年男子的姓名,叫李小虎,在醉仙楼就已经吃过饱饭,实在没有胃口多吃,却又不好拒绝别人一番好意,虽说这好意有些钱的成分在里边。
只能端起桌上酒杯,与李小虎痛饮两杯,抓了几粒花生米放在嘴中咀嚼起来。
那女子到旁边右侧房间捣鼓起来,想来是铺设床单被褥,给青玄天弄休息睡觉的地方吧!
李小虎时不时会偷偷打量一眼青玄天背后背着的魔剑,青玄天也见怪不怪,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醉仙楼喝醉之后,一番杀人运功运气,酒劲早就没了,桌上一壶浊酒悉数下得腹中,还觉着有些不得劲,就又道:“李兄,家中可还有酒?”
李小虎点头答道:“还有一壶浊酒是白天隔壁老王送的,我这就取来!”
说完,就走出去,不一会就拿着一壶酒进来,此时,女人也捣弄好房间,轻轻挪着步子到李小虎身边坐下,时不时的偷偷打量青玄天几眼。
李小虎知道自己妻子的性格,见到这么俊俏有气质的少年,免不了春心荡漾,若不是没人嫁自己,他也不会娶这骚娘们。
可身前这少年,不说什么,当从出手阔绰的情况就可以看出不是一般人,再看看他身后的剑,隐约间还透着几丝黑气,更是吓人。
这种人,可不是自家老娘们能打的主意,随即轻咳几声“咳咳”,“咳咳……”
正看的暗暗出神的女人回过神来,幽怨的看了李小虎一眼,怕她还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害得自己丢掉性命。
李小虎拉着女人走出去,在外面嘀咕几句,女人极不情愿的回到房中,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中全是那俊俏少年的影子,那俊俏少年要比隔壁老王长得俊俏多了,她心中想着。
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李小虎回到桌前,一壶浊酒已经被喝完,此时也有些困意,就道:“不知客房在哪,我先去歇歇!”
李小虎急忙起来指路,带着青玄天到右侧房中,等青玄天进去之后,李小虎说道:“青兄,你先歇着,我就不打扰你了!”
青玄天点点头,倒在床上就睡过去,李小虎把门带上,又到中间屋里把灯火熄灭,才回到房中。
房中时不时传来女人和李小虎的嘀咕声,直到半夜,嘀咕声才停下,房中灯火被吹灭,女人说了一句:“没用的男人……”
房中在无半点声音传来,二天一早,青玄天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推开房门,看到李小虎早早的起来在院中劈柴,女人则是在厨房中坐着早点,吵闹声是从外面街道上传来的。
青玄天好奇,就问了一句:“外面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
李小虎放下手中斧头,拍了拍手,忍俊不禁的笑道:“还不是我们扬州城第一大丑女昨夜在家洗澡,天降桃花运,今日听说要与那男子成亲来着,嘿嘿……”
青玄天笑道:“真有这种气事,也只能说那女子命中注定……”
李小虎摇头笑道:“不不不,青兄说错了,该说那男子命中该有此劫才对……”
青玄天好奇:“此话怎讲?”
李小虎微微顿一下口气,才说道:“青兄若是见了那女子,自然明白为何说那男子命中该有此劫!”
女人已经做好早点,在里面喊道:“还不快些带贵客进来吃早点!”
李小虎尴尬一笑,带着青玄天往里面去,吃过早点,青玄天就告别李小虎夫妻,出门去。
临走时,女人恨不得跟着青玄天一起走,依依不舍的眼神,实实在在的让青玄天很厌恶。
除了扬州丑女出嫁的事外,议论最多的恐怕就是青玄天大战三十多个三品高手,力杀十于人抽身远遁的事。
青玄天实实在在的在扬州大出一次名头,扬州城中若还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那恐怕就是傻子,或许傻子都知道。
扬州湖,坐落在扬州城中央,是个大小有方圆两公里的湖,湖上有个小亭,一个断臂负剑的少年天微微亮就战在哪里,此时约摸已经有四个多时辰,一直都没挪动一个步子。
没有人敢上前与那少年闲聊,有早起的“双飞燕”邀约着要到小亭上看看清晨烟雨朦胧的扬州湖,看到湖上的少年,低头细语几句,就都走开了。
在湖的那边,缓缓驶来一叶小舟,一个老船夫使劲的摇着浆,一个麻衣少年双手抱肚,立在船头,目光一直盯着小亭上的断臂少年,断臂少年的目光也一直盯着麻衣少年。
船驶到湖中心,麻衣少年对摇浆的船夫淡淡的说道:“老人家,我到了!”
船夫一脸茫然,不是说着要去对面小亭,怎么就说到了,在船夫疑惑之间,麻衣少年施展轻功,几个飞跃,就到对面小亭上。
还能听到湖中心摇着浆的船夫惊呼道:“高人嘞,高人嘞,没想到老头子我也有看花眼的时候!”
断臂少年冷声冷气的道:“你来了……”
麻衣少年点点头,笑着道:“我若不来,你也有办法让我来不是?”
麻衣少年时不时瞅着后面一个小巷子,里面有两个自己的熟人一个少年,一个小孩被四个人押着,断臂少年轻轻一挥手,两人就被放开了。
麻衣少年四下打量小亭,问道:“就在这小亭上?”
断臂少年没有回他话,只是抽出身后闪着光的宝剑握在手中,麻衣少年也从背后抽出一柄浑身漆黑透亮,还散发着丝丝黑气的宝剑。
小亭周围的人见状,都纷纷让开。
白剑与黑剑相撞在空中,“轰”小亭四周激起一丈多高的水柱,小亭瞬间四分五裂,化成粉末。
麻衣少年和断臂少年都倒飞出去,一人落在岸上,一人落在湖中漂浮的一块木头上,稳稳的站着。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许多人远远的围观,见麻衣少年居然能稳稳的站在一截漂浮的木头上,无不出声惊叹一下。
岸边围观的大多都是些平民百姓,大多都从未见过这等高手决斗,睁大眼睛细细看着,生怕遗漏什么,见到高人决斗,以后回去与朋友聊天,又有得吹嘘的了。
麻衣少年剑锋向下,目光冷冷的盯着岸上的断臂少年,脚底发力,一跃而起四丈多高,剑锋一转,直向断臂少年劈来。
剑未至,气势已至,断臂少年不甘示弱,也飞跃斩出一剑,两剑碰在空中,“轰”的又引起一阵水柱。
岸边围观的人都被落下的水滴洒了一身,成一只只落汤鸡,看着好不凄惨,这就所谓的高手打架,凡人遭殃吧,不过这样也好,免费给他们洗了一个澡。
两把长剑贴在空中,两人纷纷使出浑身力道注入剑中,硬碰碰,比拼内力。
断臂少年不但剑法厉害,一身内力更是惊人,麻衣少年隐隐间在内力对拼上要逊色一瞅,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麻衣少年一掌拍在剑上,借着剑上的力道,倒飞出去,稳稳的落在那小半截木头上。
警惕的盯着远处的断臂少年,心中暗道:只是短短几月不见,他的功力居然变强那么多,隐约要比我厉害几分,这一战,有些悬。
悄悄给岸上两个熟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见到他的眼色之后,点头转身就走,断臂少年见此,也没拦着,在他眼中,那两人已经没用,不必去理会,他抓两人的目的只是让眼前这个麻衣少年现身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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