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壓制
第116章 壓制
叮!
隨著兩人的身影一觸及分,原地只留下雙方忍刀相撞傳出的碰撞聲。
還有現場,隨一次次激烈交鋒,而留下的一簇簇明亮耀眼的火星。
刷!
一刀斬碎了卡卡西留下試圖打亂他進攻節奏的身影,冬獅郎沒有任何停留,刀鋒斜斜的斬出,將從身後死角處發起進攻的卡卡卡西再一次的逼退。
無視了對方的防禦手段,雪亮的刀光閃過,再一次的迫使對方後撤,牢牢的佔據著場中的主動權。隨即發起了又一輪猶如疾風暴雨的攻勢,將對手壓的愈發的喘不過氣來。
冬獅郎的攻擊,每每能夠在高速出招的同時,精準的控制自己手上的力度,往往在斬擊落下的時候,造成最大殺傷效果。
其所表現出來,對查克拉、力道的精準操控,讓作為對手的卡卡西壓力倍增。從正式開始短兵相接,他的神經沒有一刻的放鬆,綳得越來越緊,給他身體和精神帶來了越來越大的負擔。
叮!
再一次的兵刃相交,已經全面落入下風的卡卡西,不得不和冬獅郎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好讓自己獲得一段時間,好重整旗鼓,同時也要好好的盤算一下,怎麼面對接下來更加兇險的進攻。
再這樣交戰下去的話,對現在的自己的可就不太妙了。也許還能堅持個十幾甚至二、三十個回合,但是結果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感受了一下,手部內側關節處那彷彿灼燒般的痛感。看著離自己十來米處,沒有追擊的冬獅郎。
【不妙啊!】
即使對方停止了追擊,但卡卡西的心情反而變得越發的沉重起來!
回想了一下,剛剛對戰中對方施展的劍術。
對方的招式難纏就難纏在,能夠在高速的對戰中,頻繁的變幻自己的出招軌跡,彷彿隨著高速而來的物理慣性,在對方的手中不存在一般。
斬!刺!切!崩!彈!鎮!
種種的基礎劍術,彷彿被對方玩出了花一樣,時不時的會帶給他一些麻煩,使得他不得不小心應對。
同時還會在其中,摻雜上一些木葉流、宇智波流的招式。
而這些招式之間的銜接,也是相當的完美,一旦施展出來,往往就是一套連綿不絕連續套路。
使得他應付起來難上加難!
沒錯,就是套路!
在冬獅郎看來,哪些各個流派所謂的秘技什麼的,拋開各自劍術的理念不談,就是一層層的套路。
只要將這些劍招,一招一試的拆解開來,在將其有序的組合起來,很容易就可以形成一些,在作戰的時候相當用的套路。
頗有些像是冬獅郎前世打遊戲的時候,那些各種各樣的連招。從控制、走位、逼迫、防守、騙招、大招輸出等等方向來組合,每每都有不錯的收穫。
而這些初步形成的套路,卡卡西就是第一個實驗對象。這種模式在重政老師,這些精英上忍看來,還有些稚嫩,但是一番實驗下來,效果很是不錯。
要不然的話,冬獅郎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早就加大自己的輸出,一波流的將對方給帶走了,那裡會拖延的現在。
「怎麼!堅持不住了嗎?」
看著自己對面,呼吸急促的卡卡西,冬獅郎出言調侃道:「如果不行的話,就一招定勝負吧!」
這些年堅持不懈的體能鍛煉,還有陽遁的修行,帶給了冬獅郎不小的優勢。
最最明顯的就是自己的身高,比起同齡的孩子來,要明顯的高出半頭。再加上年齡上的差距,因此給冬獅郎一種,自己在欺負小孩子的感覺。 見到卡卡西現在的狀態,適時的提出了結束這場戰鬥的提議。
雙方交手到現在,冬獅郎對卡卡西的水平,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對於大名鼎鼎的旗木刀術,也已經領略的差不多了。
應該說卡卡西在劍術上的造詣,只能夠說是尚可。遠沒有冬獅郎,想象中的高超。
只能夠說旗木朔茂的離世,實在是太早了,以卡卡西的年紀,也只是在一些劍術基礎方面還不錯。
真正涉及的自己家傳刀術的高深層面,還是太過稚嫩。
這也不能怪卡卡西,他一個五歲的孩子,能夠過好自己的生活,同時成為一名下忍,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如果僅僅是憑藉著,自己父親留下來的一些手札、筆記之類東西,通過自己的修行,就成為一名劍術強者,還是有些太強人所難。
給到冬獅郎的壓力,也實在是有限!
就連『寫輪眼』都沒有動用!
沒錯,直到現在為止,冬獅郎都沒有動用自己的底牌,僅僅是用自身的劍術,就成功的壓制了卡卡西。
只能夠說,覺醒了自身血繼限界的宇智波,和沒有覺醒血繼限界的宇智波,是兩種人。
這其中的差距,沒有親身經歷過,是不會感覺到的。
就比如那位未來的『帶土』,僅僅是剛剛開啟『寫輪眼』沒有經過任何的適應性訓練,就可以和身為天才的卡卡西配合默契,這就是最鮮明的例子。
何況冬獅郎。
在經過了重政老師,堪稱是貼心的訓練之後,實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如果不是自身的年紀還有查克拉的限制,就是現在申請特別上忍,也沒有任何的壓力。
「好!那就一招定勝負!」
沒有過多的猶豫,卡卡西難得的開了口,回應了冬獅郎的提議。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不同意這個提議的話,冬獅郎哪怕是拖也能夠贏得勝利。
自己的劣勢實在是太明顯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而冬獅郎和卡卡西的對話,也成功的讓場中的波風水門緊張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他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的話,一個不留神,可是會讓他後悔不已的。
而看台上的觀眾,可就沒有他這樣的心心理了。尤其是一些事不關己的傢伙,更是一個勁的鼓噪,彷彿現在正在對戰的兩個人,是自己隊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