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摩擦摩擦
可喜的是通過生辰八字的推算，倆兄弟皆是五行俱全（每個神話體係都有自己的標準，本書標準就是：五行不全，不能成法，雖可用五行相生來轉化，但那樣勢必影響修道進度，遠遠要落後於五行皆全之人），而關懷更是靈根值全滿（五行雖全，但依然有濃鬱稀薄之分，所謂靈根值便是參照。三層木和十層木自然差著好多，多的好處就是吸納木元素更快、以致修道更快），天生仙骨（單一的靈根值滿的都是極少極少的，五行皆滿的解釋隻能是天造地設、天地所孕）。
關照雖不如哥哥，但木靈根值是滿的（一百），其他四行最差也在七十五以上，比哥哥差一些關照也能接受（關照從也沒覺得過哥哥是普通人，更希望哥哥比自己強，因為自己已經很幸運很幸福了），再者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知足便好。
如此幸運，直令“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與左而目不瞬（古時麋鹿叫‘四不像’。看到它也不會感到多麽好奇）”的倆兄弟亦萬分欣喜，隻不過倆兄弟並不清楚自身為什麽這麽幸運！……
當黑夜褪去，朝陽再次覆蓋大地，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由於早有預謀，倆兄弟早早便向學院趕去，打掃完學堂的衛生，又一起來到院門口的左右開始靜坐，倆人一邊修煉著內功，一邊好似等待著涵家姐妹。。
人潮如流，穿梭不斷，時間飛逝，恍若眨眼。終於在眾星望月的目光中，涵家三姐妹一起來了（涵家來這五洲學院就讀的當然不隻就她們三個，隻不過其他人是一起行動的，而她們三個比較自由！因為就算是族長的命令，也要看對誰執行啊，和“哪個大臣敢為難皇上的兒子”一個道理）。。在關家倆兄弟迎上去後，頓時引來無數驚歎、唏噓、羨慕嫉妒恨……
“可否與三位同行一段香徑？”倆兄弟一起迎上前，關照開口道。
“路這麽寬，何必要與我們同行？你們不會是有什麽不良企圖吧？！嗬嗬”走在略前的涵玉見迎麵而趕來的關家倆兄弟不解與調侃道。
“哪敢……（有不良企圖），哪敢（就算有也不能承認啊）？！其實在下是來道歉的。開學那天真是頭腦發昏，居然冒犯了三位千金，特別是您，當真是罪不可恕、罪該萬死，我們不知該怎樣贖罪，隻想到了請三位吃頓大餐。所以希望三位今日中午可以賞光……”關照本著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她的親人地原則對涵玉厚臉恭維道。
為什麽關照不單獨地約會涵昕呢？一是關照考慮到了哥哥關懷，約會的目的不僅僅是創造他與涵昕相處的機會，關照也希望關懷和涵雪能有些什麽好的發展（當然關照暫時也隻能停留在希望階段，許多事急不得，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同時這次約會還有著請教（匯‘法’）的意味，自然不能少了大哥；
二是認識了倆天就單獨約人見麵在那個年代屬於極不禮貌的行為，不管對方會不會同意，這一舉動都是不禮貌的（你認為我是隨隨便便的人?）。因為那時的女生不像現在的某些女孩那麽豁達、開放、大方……，普遍封建、保守。
“哦，原來如此，有心了！隻是我中午還有事，你們的心意我領了，這也不算什麽事。”涵玉滿臉笑靨道。若不是她已經有了涵義師兄，若不是涵雪已經和她透露點涵昕和關照的曖昧，涵玉倒真想和關照多多走近。
“額，那好吧！世人皆知涵玉小姐美貌無雙，原來更是寬宏大量。那大小姐、三小姐今日中午可否賞光呢？”關照馬屁了一番涵玉後又望向涵昕、涵雪笑問道。令關照意外的是涵昕冷冷回了句“不必了”，便率先走起。其前後態度恍若夏冬之別。。
涵玉莞爾一笑緊隨其後（就算不關涵玉什麽事，關照的一番盛讚也令其很受用，尤其那句美貌無雙，還從未有人當著她倆位姐妹的麵，說她是最美的，盡管她自己也這麽認為），涵雪調皮地笑指了關照一下，也緊隨其上。兀自留下呆若木雞的倆兄弟。。
“完了，我感覺我好像犯了什麽錯似的……”關照摸著自己腦門道。
“咳！誰叫你亂七八糟一頓說的，這嘴一點把門的都沒有。。”關懷有些幸災樂禍地（因為關懷看穿了這其中意味，涵昕的有反應遠勝於沒有反應）故作譴責道。
“暈，還不是老哥你計劃得不周密，本來沒考慮到涵玉的出現。我的潛台詞都沒用上，臨場發揮難免言多語失嘛。。主要的是現在怎麽辦呀，咱們請涵昕、涵雪的計劃……”
“嗬嗬解鈴還須係鈴人，生氣了就哄哄唄。其實老哥最看好你一點：你若誠心誠意地追求某女生，那必然手到擒來、易如反掌。”關懷一頓高帽猛扣。
“哈哈，真的嗎？我倒真沒追過女生，正好驗證一下老哥你的眼光。放心！我肯定是誠心誠意（以前關懷也攔過關照，怕關照年齡太小，性情不定，見一個愛一個、始亂終棄，但現在關照也大了，而且看得出關照是真心喜歡涵昕）！”關照攥拳揮臂好似在顯擺肌肉。
“嗯，加油！等你好消息！”關懷說完，倆兄弟也分別回到各自的學堂。
盼到第一節課終於下課的時候，關照離桌去找涵昕，怎奈涵昕好似有所查覺，先一步離開座位到外麵去了，關照尷尬隨出。但涵昕到外麵後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四處隨意走著，關照緊跟其後，掙紮地默練著台詞。。就在剛欲開口時，卻發現已近女廁，關照無奈回避，在外麵等候。直到上課鍾聲響起，也不見涵昕出來，關照無奈隻好率先回去。
課堂上關照一邊繼續斟酌與重複地練習著潛台詞，一邊心中期盼、攢勁，殷切地盼著下課後可以一吐為快。然而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關照雖然馬上離桌去找涵昕，可是無奈涵昕還是快於他地來到了外麵，關照搖著頭跺腳追出，可是到了外麵涵昕蹤跡不見，這讓關照到哪去找，東尋西撞無果，最後隻好悶著頭踉蹌走回學堂。
第三節課上，關照已感事情不妙，這樣下去，豈是辦法？可是怎麽哄啊，難死了。。又不像已是情侶，可以誇張地義無反顧地表達！現在這種情況很可能因為表達不當，直接就把自己PASS掉了。看來前麵的台詞都不能要了，隻能出奇招--
“可是什麽樣的招數才能俘獲對方的芳心呢？以涵家大小姐的閱曆，什麽樣的招數看不破，什麽樣的追求者沒見過？！關照想來想去，唯今隻能坦白，就算對方沒有這種心思，也好過現在這樣躲躲閃閃；就算做不成情侶，能做個朋友也好吧，能夠知道她幸福的消息，也會是一種幸福開心。”關照想到，於是下定決心。
在第三節剛一下課，關照便速度地出現在學堂門口，比要出去的夫子還快，隻有涵昕明白他此意何為。。見夫子出去後，關照在門口含情默默地望向涵昕，可是涵昕卻故作無視。關照從門口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朝涵昕走來，生怕這隻小鳥飛了。涵昕見狀卻坐在座位沒動。
“我有話要對你說，你能聽我說完麽？”關照無視周圍眾多同學詫異的眼神對涵昕深情道。
“有什麽事說吧！”涵昕已經料到他會說些道歉類的話。
“你確定要我在這裏說麽，我是無所謂的。。。”關照一幅豁出去了的神情，臉頰微紅，青筋頻跳。
“那……你跟我來一下吧。”並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歡自己的意中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向自己表白，涵昕就是如此。既不在意那種虛榮，也對自己有著最基本的信心。難到有許多外人見證的感情就會有多麽恩愛、就會白頭偕老、就能天長地久麽？……同時這也算不上什麽好的考驗，隻要男方臉皮夠厚就成了，和足不足夠愛自己的聯係並不是很密切。再者看到關照的窘態，涵昕也不希望關照在眾人麵前更加窘迫。
關照隨著涵昕到了學堂外一僻靜處後，涵昕率先開口道：“有什麽事說吧。”
“對不起！無論怎麽樣，我覺得好像是我惹你不開心了，不敢奢望你的原諒，隻是希望你能完整地聽完我說的話。。”關照略頓了一下又道：“我形容不出這種感覺，但我認為我是喜歡你的，真心地喜歡你！每當走近你的身邊時，我會加速地心跳；每當見你離開時，我會莫名地失落；而我現在又知道，當你不理我時，我是多麽的恐惶、悔恨，雖然我笨到不知哪裏得罪了你，但我知道一定是我的不好！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希望你至少可以給我個機會，哪怕是個排隊的機會……可以麽？”關照罕見的吞吞吐吐，緊張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