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五億黃金!小雪!
第275章 五億黃金!小雪!
「水上人?什麼東東?」
張囂皺了皺眉問道。
不怪他孤陋寡聞,實在是各行各業的黑話都太多。
而他又沒有正兒八經的接觸過,或者聽說過這什麼勞什子水上人。
鞏偉也不明所以,以詢問的眼光看向小黑。
小黑的臉色依舊有些凝重的解釋道:「水上人的意思,就是走私團伙的意思!」
「走私團伙?」
張囂和鞏偉異口同聲說了聲。
然後鞏偉撇撇嘴說道:「我還以為有什麼了不得的來頭呢?不就是走私團伙嗎?這玩意兒別說在港島,哪怕是在內地不少見啊。」
張囂倒是很認同他的說法。
某種程度上說,港島有小哥譚之稱,走私一向猖獗。
許多超級富豪的起家,也有這種見不得光的經歷。
就像那什麼靠鐘錶學徒開始崛起,然後塑膠起家的某某某一樣。
這玩意兒聽聽就好。
「你們不懂!」
小黑鄭重其事的說道:「這個水上人跟普通的走私團伙不一樣!很不一樣!」
「你鋪墊怎麼這麼多呢?皮癢了?」
張囂微微一瞪眼,顯示出自己的不耐煩。
小黑撓撓頭訕笑道:「那不是要突出這個水上人的厲害和恐怖嘛」
「別那麼多屁話,直接入正題!」
張囂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喝道。
「好吧,那我說了哦.」
小黑皮了一句,見張囂和鞏偉都有挽袖子的舉動,馬上舉手投降道:「得得得,別這麼心急行不行?我這就說。水上人的走私,跟普通走私不一樣!普通走私,無非是車啊香煙啊甚至是鐘錶等等的東西,最多最多,就是走私人蛇和軍火而已。但水上人走私的,可是黃金!黑市黃金!絕對的硬流通貨啊!因此,與其稱他們為走私團伙,不如稱他們為走私集團!水上人的組織極其龐大,其中高手數不勝數,而且做事狠辣,很多時候都不留活口!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招惹水上人,更不用說得罪他們,打他們的主意了!曾經有個小社團想打水上人黃金的主意,結果整個字頭都被滅了!他們最擅長的武器不是尋常的西瓜刀或者是鐵棍,而是一把鐵鉤,有點像拋錨用的錨鉤,鋒利異常!而且有些水上人殺人後,喜歡用鐵鉤把屍體勾起,以示震懾效果!」
「走私黑市黃金?」
鞏偉的臉色也微微凝重起來了。
黃金一向是硬貨,無論是亂世,還是太平盛世,都是絕對的硬貨儲備。
尤其是亂世之時,黃金之重要,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軍火還要重要得多。
能走私黃金的人,稱之為集團,的確不為過。
而張囂聽到黑市黃金之時,眼眸驟然就亮了。
小黑跟鞏偉都察覺到他那明亮得勝似璀璨黃昏的眼神,不由的愣了一下。
總算他們跟張囂相處了一天的時間,對張囂已經有了比較深刻的了解,當即知道他在想什麼。
「張生,你不會是想.」
小黑有些忐忑的問出口。
張囂擺擺手打斷他道:「別瞎猜!」
頓了頓,他凝望一下相距不過一海里的,可說是近在眼前的漁船,問道:「認得出那水上人是什麼來頭嗎?伱別告訴我水上人只有一幫人啊。」
小黑搖搖頭道:「這倒不是,水上人只是一個統稱,裡面充斥著大大小小的走私集團,有大有小,至於眼前這個.」
說到這,他特意凝聚目力,仔細辨別一些特徵后,眼眸驟然一凜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是最大的一幫水上人!他們的幕後大佬,叫鬼哥!幾乎半個水上人的夥計,都被他控制住!」
「鬼哥?混哪塊的?真名是什麼?手底下有什麼出名的人物?」
張囂的腦海里搜索一遍,確定沒聽過這號人,便繼續問道。
小黑對於這些江湖勢力知曉得很清楚,馬上便如數家珍道:「鬼哥的真名嘛.我想想啊,好像是叫.叫什麼陳丁葵,他的手底下,有個表弟,也是水上人的一方大佬,跟著鬼哥幹了幾十年了,貌似地位只在鬼哥之下,叫陳水勝,水上人都叫他勝哥,後輩則叫他勝叔,這勝叔手底下有一個狠人,叫江貴成,以陰狠毒辣,不擇手段出名,反正得罪過勝哥的人,都被江貴成給解決了.」
張囂初時還沒有任何頭緒。
等聽到陳水勝和江貴成的名字后,聯合水上人的稱號,再加上黑市黃金幾個字,驟然想起了一個劇情。
《狂獸》!
裡面的最大反派,就叫江貴成。
還有主角,是個染金毛的重案組督察,綽號西狗,真名叫張皓東。
想起這個名字,張囂頓時更加有印象了。
貌似這個西狗也是西九龍總署重案組的人,而且是跟陸啟昌一組的。
陸啟昌是A組的,那這個西狗自然也是A組的。
之前陸啟昌沒升職之前,也是跟西狗一個級別,都是督察的職位。
換句話來說,西狗跟已經去了閻羅王那裡賣鹹鴨蛋的黃志誠是一個級別。
只是因為西狗一向特立獨行,且辦案手段極端,又不合群,所以經常鬧出些禍事來,導致的結果就是被重案組A組的孤立。
最終只有阿德願意跟他一組。
這麼一串聯起來,張囂突然覺得冥冥中有些事情是註定了的。
雖然他從未到重案組報過到,之前也不了解重案組的人員架構。
但後來經陸啟昌略為普及了一下后,他總算對重案組的人員架構有了一點了解。
至少,他對重案A組的了解,遠勝於對重案B組,也就是陳達軍那一組的了解。
想到這,張囂眨巴幾下眼睛,將思緒拉了回來。
在狂獸里,鬼哥的海底金庫,可是有價值超五億港幣的黑市黃金!
而且,藏金條的地點,就在公海這裡!
再接著,就是狂獸里那個小雪,文詠雪,堪稱是一個女版的炸彈狂徒。
而且最主要的是,小雪很漂亮,身材很好。
現在阮梅身邊有天養恩,薄冰她們身邊有溫可可,岳詠琪身邊有小英,然後又有小威等人和陳金城的這些保鏢保護,大致上安全係數是夠了。
只是若是需要她們某一個單獨行動的話,多少都有點安保力量不足的隱患。
最主要的是,不夠貼身保護她們的中堅力量。
只要搞定她們的安全問題,張囂在外就可以幾乎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多一個中堅貼身力量的保護,她們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想到這,張囂一瞬間便打定了主意。
除了這五億黃金一定要拿到手之外,連帶著小雪也要搞到手。
「張生,我所知的就是這麼多了」
小黑娓娓道完所知的情報后,又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該不會還想著動他們吧?張生,他們可是不好惹的!他們的勢力,遠勝於中型社團!甚至不輸於超級幫派!」 「富貴險中求嘛!」
張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
頓了頓,他又聳聳肩說道:「至於最終動不動手,再看吧。」
說著,他們的游輪已經跟漁船幾乎平衡著船頭接船頭的距離。
「小白臉,看什麼看?找死是不是!」
就在他們即將錯身而過之時,漁船的幾個人突然叫囂起來。
應該是他們剛才也看到了張囂等人不斷打量他們的場景,心生不忿,所以便口不擇言了。
對於他們這支力量強大,一向在水上作威作福,猶如東海龍王一樣的水上人來說,只要是在海上,就沒有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惹是生非,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聽到這話,小黑頓時有些傻眼了。
你說你們不是在找死嘛!
張囂都已經準備打劫你們了,你們不逃遠點,還要往他這裡湊,湊就算了,還要挑釁他們。
鴨米豆腐!
這回連天后娘娘都保佑不了你們了!
小黑迅速比劃了一個道士禮節,心生默哀。
鞏偉看向他們的眼神,也充滿了憐憫之意。
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張囂?!
人家剛剛才把蜚聲國際,大名鼎鼎的賭魔和一百多號保鏢給屠了。
找死的人,今日特別多啊!
張囂聽到這話,頓時笑了,笑得極為燦爛。
他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些所謂的水上人,如今更是遭到挑釁,更是如自己所願!
他囂張哥是什麼人?!
沒理都要惡三分!
有理,更是大曬!
「小黑,你呆在這裡!鞏偉,我們走!」
張囂朝他們吩咐一聲,腳下猛然一跺,甲板上頓時晃悠一下,他的身形當即踩在船舷上,如同猛虎下山般驟然撲到漁船上。
接近十米的距離,快速掠過,接著穩穩站在船頭上。
鞏偉依然畫葫蘆,無視了接近十米的距離,輕盈跳躍到漁船甲板上,站在張囂的旁邊。
「誰讓你上我們船的?你特么是不是找死?」
出言不遜的金毛愕然一下,指著張囂,勃然大怒喝道。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擅闖別人的船是件很忌諱的事?」
為首那個年約五十多歲,接近六十歲左右的中老年人揮手打斷手下的喝聲,皺起眉頭問道。
讓他稍顯謹慎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了張囂和鞏偉不凡的身手,所以他才沒有輕舉妄動。
張囂挑挑眉說道:「我更忌諱的是別人無緣無故罵我!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閣下是哪條道的?」
頭髮花白的中老年人臉色微微一沉道:「鄙人陳水勝,在江湖上也略有薄名!承蒙各路人看得起,都叫我一聲勝哥,或者是勝叔!」
「你就是陳水勝?」
張囂一聽,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笑容。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啊!
鞏偉的眼神里,再次浮現出憐憫的神色。
你這自報家門,不是純純找死嘛!
「放肆!勝叔的名諱也是你叫的?!」
金毛震怒,指著張囂喝道。
張囂挑挑眉道:「鞏偉,交給你了!對付這些貨色,我都懶得出手!」
鞏偉翻了翻白眼。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的手下呢?!
大哥,我們只不過是合作者的關係而已。
最多最多.就是並肩作戰過的兄弟而已,憑什麼吩咐我做事?!
不過接下來的走私國寶重案還需要張囂幫忙,鞏偉便只能埡口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苦逼的淪為打手了。
張囂的聲音一落。
原本就嚴陣以待,人手一把散發出寒芒殺意鐵鉤的水上人,當即率先圍攻向張囂和鞏偉。
漁船上的人,大致有二、三十個,每個人顯然都有幾手功夫在手,一把鐵鉤耍得虎虎生風,犀利恐怖。
但可惜的是,他們對上的是超級高手鞏偉。
閃擋騰挪之際,鞏偉已經搞定了七、八個水上人,奪過一把鐵鉤后,更是如猛虎入羊群般,幾無一合之敵。
有些水上人想趁機繞過鞏偉,搶攻張囂,同樣被鞏偉擋下,壓根沒有機會靠近張囂。
張囂得以好整以暇的抱手站在原地,欣賞著鞏偉合幾家所長,最終獨成一派的宗師風範。
眼見鞏偉的身手這麼恐怖,早就退到後面的陳水勝眼眸閃爍幾下,悄悄轉身,就要往船艙里跑。
「想跑?」
早就鎖定他一舉一動的張囂冷笑一聲,下意識掏向口袋,驟然發現撲克牌早就在對付甫光之時用光了。
「沒有撲克牌,還有金疙瘩!」
張囂左右瞥了下,猛然抓起供奉台上的金疙瘩,狠狠砸向陳水勝。
據小黑所說,加入供奉台上有金疙瘩的話,十有八九是水上人沒錯了。
因為尋常人肯定不會擺幾個金疙瘩和金元寶在供奉台上的。
當然,這金疙瘩不是真金做的,而是鍍金,或者是銅做的,然後在外面刷一層金漆而已。
破空聲驟響,金疙瘩如同天外來物般,橫亘空間,重重砸到陳水勝的後腦勺上。
「啊!」
「撲通!」
陳水勝慘叫一聲,在慣性和疼痛的驅使下,瞬間撲街在船艙門口。
「勝叔!」
剩餘的水上人驚叫一聲,想去攙扶保護陳水勝,卻是有心無力。
他們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被鞏偉打得幾乎全撲街了。
「記住,這就是口賤的下場!」
等鞏偉把最後一個水上人打趴下后,張囂拍了拍手,施施然走到黃毛的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