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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囂張的石堅父子

  第113章 囂張的石堅父子


  下午時分,芳姐坐在院子里,手托香腮,任由思緒飄移。


  她彷彿又回到了任家鎮,回到了湖邊,回到了那個令她一生難忘的夜晚。


  不久后,一個身著長衫的老者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芳姐的師父柳玉生,他身體削瘦,頜下無須,文文弱弱一副白面書生的氣態。


  「芳兒,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芳姐有些敷衍地回了一句。


  「唉……」柳玉生嘆了一聲:「芳兒,委屈你了。」


  他所說的委屈,自然指的是芳姐與陳家的婚事。


  芳姐木然回了一句:「沒什麼好委屈的。」


  「還說不委屈?」柳玉生皺了皺眉:「都用這樣的語氣與為師說話了。」


  芳姐自嘲地笑了笑:「那弟子該怎麼說?弟子說委屈,師父會收回成命嗎?」


  「你……」


  「所以,師父就不必說這些假惺惺的話了。師父對弟子有知遇之恩,弟子答應出嫁,便是償還了這恩情……」


  言下之意,恩情已經還了,以後便不欠你什麼了。


  柳玉生討了個沒趣,鼻孔里重重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等他一走,芳姐不由看向遠方,口中呢喃了一聲:「丁郎……」


  她卻不知道,丁郎比她還要先一步抵達省城,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丁修之所以到省城來,是因為從芳姐的談話中隱隱感覺到有兩點不對勁的地方。


  一是柳玉生的身份,根據芳姐的描述,丁修總感覺那老傢伙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第二點,其實也是基於第一點,假如那老傢伙身份存疑,那麼與陳家的婚事必然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心生疑惑之後,心中的直覺越發的強烈。


  果然……


  丁修悄然來到省城之後,經過一番暗中打探,並盯梢了一下柳玉生,竟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傢伙竟然是個閹人!

  也就是俗稱的太監。


  細究起來,太監等於閹人,但閹人並不等於太監,宮裡有資格稱為太監的都是內宮各司各監管事的。


  太監二字,原本指的是那些品階較高的宦官,後來慢慢的便泛指那些入了宮的閹人。


  丁修在綉春刀世界待了多年,對太監的言行舉止是很熟悉的,這柳玉生不管如何偽裝,卻瞞不過他的眼睛,這傢伙一定在宮裡待過。


  說起來,建奴雖然亡了,但當年還是遺留下不少太監在世。


  但是外面的人幾乎見不到這些太監,這些太監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以至於外界流傳著一個傳說,說那些宮裡的太監集體殉葬了。


  實際上,那些太監並沒有消失,只是改頭換面了,他們絕大多數進了寺廟,成了出家人。


  這源自於一個由太監組建的神秘組織:養老義會。


  外界人幾乎都不知道這個組織存在,官方也不會去記錄,因為這個組織的性質很特殊,相當於是太監的養老院。


  太監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不管在宮裡如何斗得伱死我活,但他們都得面臨一個問題:養老!

  於是乎,便有一些太監自發組織起來成立了專屬於太監的養老義會。


  他們在外購置田產,興建寺廟,等到哪一天老了,或是因罪被趕出宮,便可以去這些寺廟養老,渡過餘生。


  就算偶有在外的,也會低調地躲起來。


  但柳玉生這老太監不僅沒有躲起來,反倒還成了省城赫赫有名的名人,而且沒人知道他太監的身份,這就有點不簡單了。


  另外,丁修還發現這老傢伙練過武,而且實力應該還不錯。


  也難怪這老傢伙能夠成為梨園大師,宮裡的太監旁的本事沒有,取悅主子的本事可是少不了,戲曲,正是其中重要的一個才藝。


  再加上這傢伙身手不俗,在戲台上自然更是得心應手。


  隨後,丁修又悄然潛入了陳家,沒曾想這一去,竟發現了一樁更大的隱密。


  柳玉生之所以讓芳姐下嫁陳家,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報恩,這老太監與陳家根本就是一夥的。


  準確地說,都是屬於同一個邪惡組織的。


  雖然丁修沒有聽到全部的談話內容,但稍加分析也大致猜到了對方的用意,堪稱異想天開,喪心病狂。


  那天晚上,丁修悄然潛入了芳姐的房間。


  雖然已經是半夜時分,但是芳姐卻滿腹心事,毫無睡意。


  當她感覺到房間里有人時,不由大驚失色,正待大聲呼救,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到耳邊:「芳姐……」


  「是你?」


  芳姐瞪大一雙美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丁修。


  隨之翻身下床,撲到丁修的懷中嗚嗚咽咽哭出聲來:「丁郎,帶我一起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丁修將她摟在懷中小聲安慰了幾句,隨之扶著她坐到床邊小聲問道:「有件事,不知你是否知道?」


  芳姐愣了愣:「什麼事?」


  「你的師父,他其實是個太監,這件事你是否知道?」


  「太監?」芳姐一臉驚愣:「怎麼會?」


  看樣子她是真不知道,可見那老傢伙隱藏之深。


  「他的的確確是個太監,我絕不會看錯。」


  眼見丁修說的如此篤定,芳姐不由細細回顧,終於想起了一些事。


  「難怪……」


  「怎麼?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芳姐嘆了一聲:「難怪師父他一直沒有蓄鬚,聲音也比一般男人尖細,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老傢伙的確隱藏的深,連你都沒有懷疑過他。」


  聽到丁修這般語氣,芳姐也猜到事情可能有點不簡單,忍不住問:「丁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一個太監那麼簡單,他與一些人創建了一個秘密組織,夢想著光復滿清皇室……」


  「這……」


  芳姐一臉驚愣。


  要說起這滿清亡了之後,想要光復者可不止一個兩個,有的甚至趁亂自己稱帝,可結果如何?


  歷史的車輪是不可逆轉的,為什麼還有人做著不切實際的復辟夢?


  她不理解,但是丁修卻理解。


  慕容復父子二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慕容家先祖創建的大燕都亡了幾百年了,這爺兒倆居然還想著光復燕國。


  更不要說,滿清剛亡不久,還有不少遺老遺少夢想著回歸皇朝時代。


  「丁郎,你是怎麼知道這些隱密之事的?」


  丁修回道:「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只是覺得你師父的動機有些可疑,所以便到省城來稍微暗查了一下,沒想到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驚天陰謀。」


  芳姐心裡一動,忍不住又問:「那……那他為何執意要讓我嫁到陳家?難不成陳家知道他的底細?」


  「何止知道,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只不過,他為何執意要讓你嫁到陳家,這個我暫時還沒有弄清楚。


  不過,距離你出嫁還有幾天時間,我一定會弄清楚真相……」


  聞言,芳姐卻沒有說話,只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丁修似乎猜到了她的心事,不由摟著她笑道:「我並非真的想看著你出嫁,只是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聽到這話,芳姐不由眼神一亮,忍不住問:「是不是在任家鎮的時候,你就想過不讓我嫁?」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提前一步到省城來?」


  「丁郎……」


  一時間,芳姐的眼神恍若一池春水蕩漾,摟緊了丁修,主動送上了一雙溫潤的紅唇。


  在任家鎮時,她並沒有奢望與丁修在一起,只是不甘心就這樣嫁給一個傻子。


  而且也有報恩的心情,所以才會放縱了自己一次。


  回到省城之後,方才發現,自己的心裡已經刻上了這個男人的影子,只要丁修一句話,她就算放棄一切也會跟著他一起離開,哪怕浪跡天涯。


  中午過後,柳玉生來到了小院內。


  「師父!」芳姐上前見了一禮。


  「嗯……」柳玉生微笑著點了點頭:「芳兒,你梳洗打扮一下,隨為師去見幾個人。」


  芳姐不由皺了皺眉:「見誰?」


  「為師的幾個老友,他們專程從外地趕來道賀你的大婚之喜。」


  沒料,芳姐卻搖了搖頭:「師父,弟子不想嫁。」


  「你說什麼?」柳玉生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是一直說得好好的么?怎麼一下子就變卦了?


  芳姐大聲道:「師父,弟子不想嫁!」


  「反了!」柳玉生終於露出了猙獰面目,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怒斥道:「此事已成定局,三日後便是大婚之期,容不得你反悔!」


  芳姐泣聲道:「師父為何一定要讓弟子嫁給一個傻子?」


  「為師不是早就說過了么?為師欠陳家一個大人情,不得已之下才做出這個決定。」


  「抱歉,師父要還人情,還是另找他人,弟子不會嫁到陳家的。」


  「大膽!」柳玉生額頭青筯直跳,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院子里響起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幾顆帶血的牙齒也崩落到地上。


  柳玉生幾乎是原地轉了一個圈,身體晃了幾下方才堪堪穩住身形。


  他的半邊臉腫成了豬臉,因牙齒崩落了幾顆故而嘴角滿是血沫,他的臉上滿是憤怒與驚懼。


  院子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男人。 柳玉生捂著臉愣了一會方才下意識喝問了一聲:「你是誰?」


  他對自己的身手一向還是比較自信的,可在這個男人面前,竟連一丁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丁修冷冷道:「我是誰並不重要,說吧,你們到底準備做什麼?」


  柳玉生心裡一驚,脫口道:「閣下此話何意?」


  「呵呵,你個死太監,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丁修也懶得與這傢伙廢話了,抬指一點,直接施展了一招類似於迷魂術的手段,不用逼供,柳玉生便不由自主,乖乖交代了一切。


  沒想到,事情遠比丁修想象的還要精彩。


  整個陰謀的關鍵所在,便在於那個叫陳東的傻子。


  這傻子原本不叫陳東,本姓艾新覺螺,也就是滿清的皇室一脈,之所以改名陳東是為了掩人耳目。


  當年,柳玉生等一眾太監趁著京城一片混亂逃離京城,帶走了一個小王爺。


  雖然這孩子智力有問題,但這不重要,對這夥人來說,傻子更好操控,只要是皇室血脈就行。


  他們秘密創建一個所謂的復辟組織,暗中拉攏了不少人手,其中一個名叫陳德勝的傢伙便是其核心成員之一。


  之後,那個小王爺便寄養在陳德勝家中,改名陳東。


  他們之所以選中芳姐,是因為組織中有一個「高人」,說什麼要成大事,就必須為未來的皇帝挑選一個皇后。


  而這個皇后,必須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


  為此,一眾人經過多方查找,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也就是芳姐。


  於是乎,柳玉生便以收徒為由將芳姐留在身邊,等待時機。


  令人髮指的是,他們需要的其實並非一個活著的皇后,而是在擇定的大婚吉日舉辦一個祭天儀式。


  很不幸,芳姐便是這個儀式的祭品。


  這夥人,要用她的血祭天!


  聽完這番緣由,芳姐哪裡忍得住?衝到柳玉生身邊一頓猛踢,隨之又撲到丁修懷中失聲痛哭。


  她萬萬沒有想到,柳玉生收她為徒竟是如此歹毒的心思。


  「不用怕,沒事了……」丁修安慰了一陣,隨後又讓柳玉生寫了一篇長長的罪狀,包括他的同夥名單一併附上。


  拿到這份名單之後,丁修迅速展開了清算行動。


  名單上的人員大多都在省城也或是近郊,丁修以閃電般的速度,短短一天內便清算了大半。


  雖然最終逃走了幾個,但主要頭腦人物盡皆誅殺。


  之後,芳姐將柳玉生的供狀交給了戲班裡的人,讓他們公諸於世,之後便與丁修一起離開了省城,不知去向。


  直到一年後,二人方才一起回到任家鎮,過起了悠閑的小日子。


  這時候的芳姐已經脫胎換骨,也開始修鍊長春功。


  雖然她不再登台唱戲,但有時候在夜深人靜時,她還是會唱給一個人聽。


  聲若黃鶯嬌啼,幾分嬌媚,幾分歡愉。


  不覺間,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中元節,秋生、文才這對活寶又鑄下了一樁大錯。


  中元節乃是鬼門關大開的日子,鬼差會領著一些無主孤魂來到陽間享受人們的布施。


  比如看戲,便是其中的一個福利。


  沒料,秋生、文才一通騷操作,引得現場一片混亂,令得那些無主孤魂脫離了鬼差掌控,紛紛逃離。


  雖然這兩個傢伙也跟著逃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四個鬼差怒氣沖沖跑去找九叔討說法。


  出了這樣的事,九叔也無可奈何,只能答應鬼差說一定會想法子抓住那些逃走的無主孤魂送回陰司。


  有了他的保證,四個鬼差方才離開了義莊回到地府,只等九叔實現自己的承諾,將逃走的鬼魂送回陰間。


  「這兩個兔崽子!」


  等到鬼差一走,九叔氣得當場將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九叔,怎麼了?」


  丁修正在另一間屋子裡打坐調息,聽到動靜不由走了過來。


  「氣死我了!那兩個兔崽子闖大禍了……」


  聽到九叔講完緣由,丁修不由愣了愣神。


  他記得很清楚,這是《殭屍至尊》中的劇情,怎麼融合到了這個世界?

  不過,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影響,見招拆招便是。


  「唉,這一下子要抓上千隻鬼,看來也只有請一眾師兄弟前來相助了……」


  隨之,九叔擺了個法壇,上香、施法、念咒,以門派秘傳的香陣通知一眾同門師兄弟。


  簡單來說,就是群發消息。


  等到秋生、文才這對活寶回來之後,九叔這次沒有姑息,將這兩個傢伙吊起來狠狠鞭打了一頓。


  打完了也不鬆綁,硬生生吊了這兩個傢伙一整天,無論這兩個傢伙如何哀求,堅決不給一口水喝,也不給一口飯吃。


  三日後,一眾師兄弟陸陸續續到來。


  丁修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四目道長、千鶴道長、麻麻地道長……


  最後一個到來的,乃是九叔的大師兄:石堅,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名叫石少堅的弟子。


  實際上,石少堅不僅僅是石堅的弟子,還是他的私生子。


  只是這老頭死要面子,一眾師兄弟心知肚明,也不去點破。


  「大師兄……」


  石堅一到,一眾師弟紛紛上前打招呼,九叔也親自迎上前去。


  沒料,石堅氣態十足,斜瞪了九叔一眼便大刺刺走到居中的主位坐了下來,石少堅則站在他身邊,抬頭挺胸,頗有一種太子的架勢。


  「這件事是誰搞出來的?」


  石堅一坐下便一臉陰沉地問了一句。


  九叔一臉尷尬回道:「回大師兄,是我那兩個不成才的弟子秋生、文才。」


  這原本是一句常見的自謙之語,石堅卻明知故問:「什麼叫不成才?」


  石少堅一臉嘲弄地介面道:「師父,不成才意思就是廢才、蠢才,或者是驢,再不就是白痴。」


  此話一出,一眾人不由齊齊變色,這小子,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打九叔的臉呀。


  秋生、文才或許是不成才,但這小子竟然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說什麼白痴、驢什麼的,豈不是連九叔也一塊兒罵了?


  「你……」秋生正待發作,九叔抬手道:「你且退下!」


  雖然他心裡也很生氣,但大事為重,看在大師兄的面子上暫且隱忍。


  於是又道:「大師兄,此事說起來也是我兩個徒弟一時大意……」


  不等他說完,石堅卻一副大義凜然的語氣道:「是你自己教徒無方,豈是一時大意就能推卸責任的?」


  九叔理虧,也只能應了一聲,隨之道:「大師兄,之前我與一眾師弟商量過了,準備以先天八卦陣收那些逃走的鬼。」


  「哼,既然你們已經商量過了,還請我這個大師兄來做什麼?」


  「那大師兄有什麼高見?」


  聽到這話,石堅沉吟了一番,本想另想一個法子,但思來想去,的確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於是道:「先天八卦陣,嗯,就先天八卦陣。不過,此陣需要有人去引那些鬼入陣,讓誰去?」


  石少堅又一次介面道:「當然是那兩個放走鬼的白痴去。」


  對此,九叔也沒有意見,畢竟禍是這對活寶闖出來的,自然要給他倆一點教訓。


  只不過,要如何引鬼,又成了一眾人頭疼的問題。


  畢竟逃走的鬼太多了,而且是分散而逃,想要將它們再次引到一起無疑是一樁很困難的事。


  如果只是引一部分便動手抓,勢必就會打草驚鬼,令其它鬼遠遠逃遁。


  原劇情中,秋生、文才是挑了一擔豆腐去引的鬼。


  這純屬鬼扯,那些鬼又不是傻子,豈肯為了吃點豆腐就全部聚集到一起?

  故而,丁修提議道:「這些鬼既然喜歡看戲,不如找個戲班來,去野外唱大戲將它們引出來。」


  「嗯,看來也只有這個法子了。」


  「那就先試試吧。」


  一眾人紛紛附和。


  於是,一眾人開始分頭準備,找戲班、找合適的場地、準備先天八卦陣的道具等等。


  人多力量大,第二天傍晚時分,一切準備就緒。


  戲台就搭在鎮邊的一處墳地外,這裡陰氣較濃,也是鬼魂喜歡聚居的地方。


  天色剛黑,大戲開始上演。


  而且戲台邊還準備了不少吃的,比如豆腐、瓜果、雞腿之類。


  這個辦法果然不錯,吸引了不少鬼魂紛紛跑來,一邊看戲,一邊吃東西,別提有多快樂。


  過了午夜時分,潛伏在暗處的一眾人終於啟動了先天八卦陣,開始各施神通收鬼。


  有的用布幡、有的用罈子、有的用傘、有的用銅鈴、有的用符。


  這些只是收鬼而不是滅鬼,畢竟這些鬼乃是鬼差帶上陽間來的,收了之後到時候統一施法將其發配回陰間便完事。


  偏偏,卻有個人懶得收,直接施展茅山派的雷電術滅鬼,而且還是群攻,雷電過處,鬼魂灰飛煙滅。


  此人正是石堅。


  九叔趕緊上前相勸:「大師兄,你這樣做那些無主孤魂可就永不超生了。」


  石堅傲然道:「那又如何?」


  九叔:「……」


  其實,這次他是真不想通知大師兄來,一來,他知道大師兄一向心狠手辣,二來,師兄弟二人當年在山上學藝時便早有芥蒂。


  但沒辦法,他所施展的秘法避不開大師兄,要麼不通知,要麼就是通知範圍內的所有師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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