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第259章 樂錫弈的最終結局
第259章 樂錫弈的最終結局
樂典仁原本以為宋熠會給他幾分薄面,至少會請他進去喝個茶,寒暄兩句再客客氣氣把他送出來。
誰知道宋熠這個傢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拒絕了他的拜訪,卻同意了辛敏京的拜訪。
他看著穿著素雅的辛敏京,忍住氣,「敏京,你之前教宋熠侄女繪畫的時候,見到宋熠的次數多嗎?」
辛敏京心裡叫苦不迭,她沒想到宋熠這個時候還不忘用她來羞辱公公樂典仁。
「宋熠平時工作比較忙,那會兒我來城北洞,每次接待我的都是宋夫人,很少見到宋會長。公公,既然宋會長不願意幫忙,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再想想其他辦法。」辛敏京說。
樂典仁看了辛敏京一眼,現在回去當然容易,可是一旦回去,就意味著宋熠和樂錫弈之間再無轉圜的餘地,樂錫弈的親屬再也沒有機會找宋熠求情。
考慮到還在關押的兒子樂錫弈,樂典仁瞬間覺得自己蒼老了許多。他在韓國經濟界確實有很多人脈,不管是政府官員還是財團會長,一聽到他提到樂錫弈的名字就避之不及。很顯然在眼下這個關口,沒人想為樂錫弈出頭。
他心裡天人交戰了許久,深深嘆了口氣,「敏京吶,既然宋熠說帶你去見一下錫弈,那你就先留下來吧。宋熠如果對伱們開出什麼條件來換取錫弈的緩刑,你不妨先答應下來。」
「我和你婆婆這些年還有一些積蓄,等錫弈出來以後,你們就搬到國外去生活,也不用擔心別人的流言蜚語。」樂典仁艱難地說道。
辛敏京聽到樂典仁這麼說,她驚訝抬頭看了公公一眼。樂典仁這句話簡直是在暗示她,如果宋熠對你有什麼陪睡之類的要求,你就先答應下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救老公樂錫弈,不會怪罪你,而且為你們夫妻倆安排了後路。
樂典仁看到了辛敏京的眼神,老臉一紅,他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宋熠這傢伙要留下辛敏京來消消火,他這個做公公的還親手將兒媳婦送到宋熠手上,這對於朝鮮王朝名門之後的樂氏家族是多麼大的羞辱。
樂錫弈先祖是高麗將軍之後,樂氏一門先後出過五位王后。樂錫弈的父親樂典仁是知日派代表,在日本留學后,回國后在延世大學任教,宋熠大學時期還上過樂典仁的統計學課程。樂典仁的母親之前也是梨花女子大學教授,結婚後才離職成為全職太太。
宋熠大學時期比較低調,樂典仁對宋熠印象不深。樂典仁屬於親日派的經濟學專家,對於來自華國邊州地區的宋熠自然沒多少好感。
不過宋熠大學時期就有著超出普通學生的自信,宋熠在畢業論文中說過華國經過10到15時間,就可以正式超越日本,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
日韓兩國經濟優勢產業重複度很高,兩國在消費電子、造船、汽車行業展開全方位的競爭。而華韓兩國經濟關係依賴性比較高,華國遲早會超過日本,成為韓國第一大貿易夥伴。華韓外交關係的優先順序要放在日韓外交關係和美韓軍事同盟前列。
宋熠的這篇論文當初並沒有引起多少人重視,反而在延世大學里引來不少嘲笑。畢竟宋熠發表論文的時候,華國還沒有加入世貿組織,也沒有申辦奧運會,GDP總量更是剛剛超過韓國沒兩年,和日本的GDP差距就更大了。當時延世大學的大部分師生根本不相信華國能夠在十到十五年時間內趕超日本。
等新亞系崛起以後,韓國經濟界人士又重新看了一遍宋熠畢業論文,才發現宋熠的論文中的很多觀點已經一一得到驗證。
當新亞集團和峨山集團合併以後,宋熠成為SA集團會長以後,延世大學終於坐不住了。延世大學官方邀請宋熠來擔任延世大學經濟學的客座教授,並且準備授予延世大學名譽博士稱號,被宋熠給婉拒了。
樂典仁看到辛敏京局促的表情,以為她不願意犧牲自己的名譽來拯救樂錫弈。「敏京,讓你去討好宋熠確實太委屈你了,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回去吧。明天我豁出這張老臉去找宋宇錫,我現在好歹還是青瓦台的經濟顧問,我就不相信宋宇錫也敢躲著我。」
辛敏京見樂典仁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裡十分膩歪。明明是你兒子樂錫弈想將宋熠置於死地,怎麼從你嘴裡感覺好像是宋熠故意加害樂錫弈,樂錫弈全家才是受害者一樣。
「公公,如果我留下來能幫到錫弈,委屈一下自己倒沒什麼。就是不知道宋熠他會不會信守承諾,帶我去見錫弈。」辛敏京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樂典仁看到辛敏京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裡更加難受,對宋熠的痛恨又加重了幾分。他握住辛敏京的小手,拍了拍辛敏京的手背,「敏京,是錫弈拖累你了。宋熠好歹是韓國首富,這點信用還是有的。等你見到錫弈以後,就告訴他,我們一切都好,讓他不要擔心,我已經在想辦法救他出來了。」
辛敏京看著樂典仁的老臉,心裡更加厭煩,不動聲色地將手抽了回來,「好的,公公,我會轉告錫弈的。現在天色不早了,室外氣溫很低,您早點回去休息,有什麼好消息,我會及時通知您的。」
樂典仁本來不滿意兒子樂錫弈娶辛敏京為妻,畢竟辛敏京家世一般,長相又過於美艷,不像是安分守己的安分女人。辛敏京嫁人以後也沒有放棄打理SMJ畫廊,有不少應酬,和樂錫弈結婚數年也沒個孩子,樂典仁對兒媳婦兒辛敏京自然也有一些意見。
不過從今天的表現來看,辛敏京起碼肯為了救老公樂錫弈而委屈自己,說明兒子樂錫弈當初沒娶錯人。要是樂典仁知道兒媳婦辛敏京嫁人之前就和宋熠廝混在一起,樂錫弈的入獄更是和辛敏京脫不了關係,那他估計真的會氣到吐血。
樂典仁又打量了辛敏京一眼,然後慢慢走到車門旁邊,然後準備開車回家。
辛敏京對著門鈴說了幾句話,宋熠家大門就打開了,辛敏京走入宋熠家中,大門隨即關上。樂典仁看到辛敏京消失在視線里,氣得砸了一下方向盤。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明明知道兒媳婦兒辛敏京去宋熠家裡是羊入虎口,他卻無能為力。
大門剛關上,辛敏京就看到了門后的宋熠。她捂住胸口,嗔怪一句,「宋會長,你怎麼躲在門後面,差點嚇我一跳。」
宋熠向辛敏京招手,示意她走過來。辛敏京見車庫裡沒有其他人,小心翼翼走到宋熠旁邊,「怎麼?我老公前腳被你關進去,你後腳就要欺負我了?」
宋熠摟住辛敏京,「你不是說嚇到了嗎?我幫你揉揉胸口,向你賠罪。」
辛敏京白了宋熠一眼,「想占我便宜就直說,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樂錫弈這個沒用的傢伙已經進去了,我和他遲早要離婚,你到時候怎麼安排我?」
宋熠低頭親了辛敏京一口,「我宋熠這個人有個優點,有恩必報。你前些日子給泰希打了一個電話,我承諾你一輩子的富貴榮華。」
「韓國這個地方沒什麼好獃的,你在西歐隨便選個國家,我把你安排到大學任教。如果你想繼續經營SMJ畫廊,我可以繼續資助。如果只想享受退休生活,那麼當個年輕漂亮的富婆也挺好的。」宋熠說。
「樂錫弈出不來了是嗎?」辛敏京早就猜到了樂錫弈的結局。
「朴振煥作為國家情報院的前院長,向美、日兩國透露了很多重要情報,漢城高級法院會以叛國罪的罪名來對他進行起訴,審判結果大概率是終身監禁。」
「樂錫弈從朴振煥那裡拿到了我和夏美愛的錄音,朴振煥還試圖將樂錫弈發展成情報下線,樂錫弈接受了朴振煥提供的貴重禮物,其中最貴重的一件禮物價值20億韓元的高麗青瓷翡色瓜棱執壺。朴振煥為了保住他海外的子女,死死咬住樂錫弈不放,樂錫弈這次在劫難逃。」宋熠說。
辛敏京聽到宋熠這麼說,驚訝地「啊」了一聲,那件高麗青瓷翡色瓜棱執壺不是宋熠送給她的嗎?怎麼突然變成朴振煥送給樂錫弈的貴重禮物了?
她現在明白為什麼林智玲向她的銀行賬戶轉賬20億韓元以後,宋熠叮囑她不要動這筆錢,然後將20億韓元的事情通過電話告訴樂錫弈。原來宋熠當時就準備利用電話錄音固定樂錫弈受賄的證據,辛敏京現在覺得宋熠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宋熠捏了捏辛敏京柔軟的腰身,「告訴你也沒有關係,當初替你在德國買房的銀行賬戶就是以朴振煥名義開設的個人賬戶。」
「從零一年開始,歐洲某個文化教育基金就替朴振煥開設了若干個銀行賬戶,往他這些銀行賬戶上固定打錢,用於支付他海外子女的生活費用。可是朴振煥不知道這中間有個賬戶有一筆巨額資金從來沒動用過,直到為你在德國買房。」
「現在證據鏈就很完整了,朴振煥接受了國外情報組織提供的資金,然後對外泄露韓國情報。」
「當你拍下高麗青瓷翡色瓜棱執壺以後,朴振煥就動用他這個賬戶的資金替你在德國買了房子,你去德國訪問的時候還住過這套房子,說明你和樂錫弈都知道這處房子的存在。這處房子的交易價格恰好和你在拍賣會上拍下高麗青瓷翡色瓜棱執壺的價格相同。」
「後來林智玲為了替陳健熙祝壽,花了20億韓元從你手上買下這件瓷器。這20億韓元就徹底洗白了,不過現在通過追查朴振煥的海外銀行賬戶,才終於確認樂錫弈借用你的名義收取朴振煥高額賄賂的犯罪事實,明白了嗎?」宋熠說。 「明白了。」辛敏京點點頭。很顯然,朴振煥為了自保,已經開始攀咬樂錫弈,只要朴振煥和辛敏京兩個人說法一致,再加上這些證據,樂錫弈這輩子就別想從監獄里出來了
宋熠坐進了一輛雪佛蘭薩博班,「走吧,我說話算話,帶你去見一面樂錫弈。你們好歹夫妻一場,起碼跟他告個別。」
「樂錫弈他現在被關在哪兒?」辛敏京有些好奇。
「水原檢察廳,沒想到吧?漢城這個地方人多眼雜,我不想讓其他人接觸到他。」宋熠很得意。
樂錫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關押在水原檢察廳的拘留室,離奇的是他已經被關押好幾個小時了,除了有人給他送過飯菜和水以外,居然從頭到尾都沒有人來審問或者搭理他。
「樂錫弈,有家屬來探視你,探望時間為15分鐘。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不然會提前結束探視。」樂錫弈終於盼來一個好消息。
當樂錫弈帶著手銬出現在會見室的時候,他見到了此時最想見到的辛敏京和最不想見到的宋熠。
樂錫弈一臉愕然,「敏京,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辛敏京一臉關心,「老公,我和公公一起找到宋會長,我向宋會長求情。宋會長人很好,幫我打探清楚關押你的位置,然後就立刻帶著我來探望你了。」
樂錫弈將信將疑,當他接受《中央日報》的採訪,在報紙上披露了宋熠和夏美愛的錄音門以後,就意味著他和宋熠徹底撕破臉。他才不相信宋熠會這麼好心幫助辛敏京特地來看望他。
在被關押的這幾個小時里,樂錫弈一直在思考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才會導致朴振煥給他的錄音被宋熠調換,讓他從檢察系統的明星檢察官淪落為今日的階下囚。
他經過苦苦思索以後,排除掉所有可能性以後,他不得不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了妻子辛敏京和三星太子妃林智玲身上。
樂錫弈在聽到SK集團的宋素英也要來家裡鑒賞那件瓷器以後,他為了安全起見就把錄音筆帶到了水原檢察廳。
當時錄音筆就放在瑞草區住宅的保險柜中,辛敏京和林智玲這兩個人都有機會接觸到錄音筆。如果沒有她們的配合,宋熠不可能將保險柜中的錄音筆調包。
想到這裡,樂錫弈神色一冷,「宋會長,你專程從漢城趕到水原檢察廳,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嗎?」
宋熠搖搖頭,「樂檢察長,不好意思,剛剛想起你已經被停職了。錫弈啊,我們倆好歹相識一場,你怎麼能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我這個人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令夫人求到我這裡,費勁唇舌說服了我,我當然有義務要幫忙。不得不說,樂夫人的舌頭還是挺靈活的。」
樂錫弈聽懂了宋熠的意思,他氣得火冒三丈,試圖攻擊宋熠,「你這個卑鄙的傢伙,居然敢趁人之危,欺負敏京,我和你拼了!宋熠,你等我出去,我肯定會親手宰了你!」
宋熠沒把樂錫弈的威脅當回事,他將雙腿翹到桌子上,將手銬鑰匙丟到樂錫弈面前,然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指了指會見室的攝像頭,「樂錫弈,現在會見室的監控被我臨時關掉了,這個鑰匙就能打開手銬。你自己打開,我等著你過來殺我。」
樂錫弈看著面前的鑰匙,心裡在激烈鬥爭。他知道宋熠有可能給他設下陷阱,等他打開手銬,又可以坐實他逃獄的罪名。要是他在會見室對宋熠動手,不排除國家情報院的特工們為了保護宋熠,直接將他擊斃。
「我才不上當,我可是首爾大法律系畢業的,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想給我安一個逃獄、襲警、劫持人質的罪名,然後將我正地就法,你想的倒挺美。宋熠,你是不是特擔心我出去,然後咬著你不放,和你不死不休啊?」樂錫弈說道。
宋熠十分不屑,「樂錫弈,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如果換作鄭金慧或者李昌輝,我可能還會忌憚一下,你這種小角色,我見過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就算現在把你放出去,也不擔心你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真以為自己有多能幹,所以我推薦你去擔任漢城中央地方檢察廳的檢察長?你能升職這麼快,要多感謝你這個好老婆,如果不是她夜以繼日在床上給你吹枕頭風,我怎麼會願意幫你升職呢。」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為什麼那麼喜歡收藏人體油畫嗎?那是為了方便我臨摹和學習的,你老婆喜歡給我當人體模特,讓我幫她畫油畫,你老婆身上每一顆痣,每一根毛髮,我都一清二楚。辛敏京嫁給你兩三年,和你發生關係的次數還沒有我的多,我都不知道辛敏京到底是你老婆,還是我老婆了。」宋熠繼續刺激樂錫弈。
樂錫弈手上青筋暴露,惡狠狠看向宋熠,「宋熠,你要是個男人,有什麼手段沖我使,欺負敏京算什麼本事!」
宋熠笑了笑,他對辛敏京招了招手,指了指大腿,辛敏京立刻明白過來,乖巧幫宋熠的大腿做按摩。
「瞧瞧,令夫人明明是很享受我的疼愛,你這整天忙於工作,都不知道餵飽你老婆,就不要怪她出來偷吃啊。樂夫人,我大腿上好像有個腫塊,你幫我仔細檢查一下。我聽說口水可以消毒,等會兒麻煩你幫我消消毒。」
辛敏京幽怨地看了宋熠一眼,她剛才在車上已經幫宋熠消過毒了,現在又要消毒,她現在累得嗓子都快啞了。不過辛敏京也沒有當過樂錫弈面和宋熠偷情,這無疑給了她一種背德的刺激感。
當樂錫弈看到辛敏京乖巧蹲在宋熠雙腿間做檢查,他的肺管子都要氣炸了。
他看了監控一眼,發現監控攝像頭確實關了,而宋熠和辛敏京這對狗男女正在忙,無心顧及到他的舉動。
樂錫弈決定把手銬打開,然後揍宋熠和辛敏京一頓出出氣,就算加重刑期他也在所不惜。辛敏京當著他的面給他戴了這麼深的綠帽子,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羞辱。
宋熠這時還不忘繼續刺激樂錫弈,「敏京啊,你這小手還真的挺粉嫩。怪不得你公公在我家門口握著你小手不放,要是樂錫弈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你沒事要多去孝敬一下你公公啊,我可是聽說樂教授有不少家底,要是你為樂家生個一兒半女,這些家當不都是你的嗎?」
樂錫弈聽到宋熠的話,氣得是火冒三丈,他麻利地解開手銬,然後往宋熠那邊撲了過去,和宋熠扭打成一團。
宋熠和辛敏京顯然沒料到樂錫弈居然真的敢動手,這時會見室的監控又突然亮了。辛敏京躲在角落一旁,樂錫弈用手掐住宋熠的脖子,他面目猙獰,「宋熠,你害我丟掉工作,又睡我老婆,還羞辱我父親,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大不了我們倆同歸於盡!」
這時會見室的門已經打開了,國家情報院的特工們手持手槍,將槍口對準樂錫弈,「樂錫弈,快點放開宋會長,我數一、二、三。立刻鬆手,不要負隅頑抗。」
宋熠這時說話都困難,卻還在繼續挑釁樂錫弈,「是你父親將你老婆送到我家裡讓我睡的,你要是坐牢,總不能讓你老婆坐活寡啊,我讓樂教授多照顧一下敏京怎麼了?」
樂錫弈見宋熠還在挑釁,更加惱羞成怒,「你還說,媽的,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砰」的一聲槍響,樂錫弈沒想到國家情報院的特工們居然真的敢開槍,不甘心往旁邊倒去。樂錫弈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他聽到的最後一句就是,「快快快,將傷者送往醫院,宋會長,你要不要緊?」
樂錫弈心裡更恨,明明是他中彈了,眾人卻更關心宋熠,沒人關心中彈的他。他想再看辛敏京一眼,他臨死前還有這個疑問,辛敏京為什麼要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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