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9章,傅瑾城篇628
“我不太餓,”高韻錦拍拍傅瑾城的手,心情很好的拉著他起來,“我們走吧。”
她笑得這麽開心,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傅瑾城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好~,走。”
對此,金如蘭滿意得不行,朝著高韻珍抬了抬下巴,高韻珍氣得臉色發青,妒忌得發狂,但什麽都不敢說。
高進升皺了皺眉頭,覺得高韻錦不太分輕重,不管怎麽說高韻珍才是她親姐姐。金如蘭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嗤笑道:“人家幾個同學跟小錦關係好得很,至於她,從小到大,別說幫她了,他們哪一次見到小錦不是冷嘲熱諷,夾槍帶棒的傷
害小錦的?還親姐姐?真好笑。”
高進升不以為然:“一家人哪有不吵架的。”
“是啊,一家人是沒有不吵架的,但我跟她們是一家人嗎?真正的一家人確實有吵鬧,但你見過一直吵鬧,傷害,卻從從來不曾對她好過的親人嗎?”
高進升被金如蘭堵得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好。
金如蘭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看到有人上來跟她打招呼,她笑眯眯的跟人家聊了起來。
在她看來,現場的賓客大多數都有錢有勢,至少要比他們高家好一點,所以她對誰態度都很熱絡,也沒分人,倒是給一些人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跟那人打了招呼,卓琳要了人家的聯係方式,又跟人家說了幾句,他們就被其他人圍住了,之後就一直在應酬中。
不過,就算如此,高韻錦也沒有感覺不高興。
倒是傅瑾城怕她累著,想提前結束應酬,高韻錦無聲的搖搖頭,告訴他她沒關係。
她既然嫁給了他,往後有這樣的應酬,她都想陪著他。
宴會進行得很晚才結束。
傅瑾城喝了很多酒,各種酒都有,離開的時候,傅瑾城其實已經有了醉意。
其他人也給他麵子,看他醉了之後,倒也沒有再灌他酒。
盡管如此,等賓客離開後,他都有點走不穩路了,高韻錦架不住他,還是傅驍城他們幾個人一起把傅瑾城扶上車的。
在車上,高韻錦就坐在他的旁邊,看他擰著眉頭,有些心疼的握著他的手:“很難受嗎?”
傅瑾城也不知道醉到了哪種程度,他沒有說話,但他似乎聽出了她的聲音:“小錦?”
“嗯,是我。”她摸了摸他的臉龐,“回到家我讓人給你做點醒酒湯。”
傅瑾城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他笑了笑,握著她的手,拇指指腹輕輕的拾起了她戴著婚戒的手,放到唇邊親著,還一連親了好幾下:“我們……結婚了。”
高韻錦的心立刻軟了:“嗯,我們結婚了。”
傅瑾城沒說話,隻是伸手將她抱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
司機是傅驍城,薛永樓也坐在副駕駛座上。
在婚禮上,傅驍城就見識過傅瑾城到底有多粘高韻錦了,去到哪跟到哪不說,還動不動的就喜歡抱人。
還以為現在婚禮結束了,他能消停一會了,沒想到現在更是變本加厲,直接抱著高韻錦就不鬆開了。
不過,他也隻是抱著,沒有別的動作。
被傅瑾城抱在懷裏的高韻錦,心裏很甜很甜。
在今天,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更清楚傅瑾城很在乎她,很愛她。
傅瑾城許久都沒動,呼吸漸漸的變得均勻,高韻錦小聲了他一聲,他也沒反應,高韻錦就知道,他可能是睡著了。
薛永樓也發現了:“睡著了?”
“嗯。”
高韻錦雖然應了一聲,但是她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就這樣被傅瑾城抱在懷裏,她挺直腰杆,撐著他的身軀,讓他入睡。
薛永樓本來想說點什麽的,見狀也就不說話了。
不過車子轉彎急刹什麽的是正常的,高韻錦纖細的身軀哪裏能撐得住身材高大的傅瑾城?
所以慢慢的被他壓在了車門上,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但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推開他,看著他睡得很熟的臉龐,在他的發端親了親。
他總說怕她累。
其實他才是今天最累的那個人,但他不會說,也不會有機會讓她說。
到了家,傅瑾城還沒醒。
高韻錦也不想吵醒他,隻好麻煩家裏的傭人和傅驍城幫忙扶他上樓。
傅瑾城是個挺敏銳的人,在車子停下來,傅驍城想扶他下車的時候就醒了,但還是醉醺醺的,倒也能走路。
自己走路的時候,還沒忘記高韻錦,他還想抱高韻錦來著,其他人哪敢讓他抱人,他能顧上自己就很不錯了。
送傅瑾城上樓之後,薛永樓和傅驍城他們就離開了。
傅瑾城剛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高韻錦剛幫傅瑾城整理好衣衫,脫了鞋子,傭人就把醒酒湯送上來了,她隻好叫醒他,喂他喝湯,醉了的傅瑾城也是不吵不鬧的,酒品很好,她很順利的喂他喝了醒酒湯
。
照顧好他之後,高韻錦才開始忙自己的事,一直到過了淩晨才忙完,在傅瑾城的身邊躺了下來。
傅瑾城睡了一覺,但睡得不踏實。
三更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這個時候酒一覺醒得差不多了。
看到身邊躺著的高韻錦,他的目光柔軟了下來,在她的唇上啄了幾下,聞到自己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酒氣,他輕手輕腳的到浴室洗漱洗澡去了。回來的時候,看她白嫩的腳丫子露在了被窩外麵,笑了下,幫她把腳丫子塞回去了被子裏,視線卻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看著她柔嫩的臉頰,眸光漸深,緩緩的附身下來,
連人帶被的將她抱入了懷中,然後附身親她。
頃刻後,高韻錦被他弄醒了,她手臂自然而然的搭上了他的肩膀,睡意朦朧的說:“你醒了?感覺怎麽樣?還難受嗎?”
傅瑾城搖頭:“沒事了,之前照顧我,很辛苦吧?”
“不辛苦。”她說:“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一直都是你照顧我的,我基本上沒有照顧過你。”她其實也挺想照顧他的,但很少能找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