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8章,暮簷涼薄178強行拉走
幸而他們是小人物,沒什麽人留意。
不過,他們剛到,梁律師一個朋友就忙不迭的走了過來,“哎呀老梁,你怎麽才到?我們有事找你,快點過來。”
“小薄——”
梁律師還想讓薄涼跟上,那人哪會不知道梁律師在想說,直接沉了臉,“你的秘書讓她自己到處走走吧,我們先談事。”梁律師點頭,讓薄涼自己去找點吃的,那人邊拉著梁律師走,一邊說:“你那朵小花確實挺漂亮,不過周圍可都是名媛的聚集地,還有不少當紅明星呢,你那些心思就省省吧,用處不大,倒不如用實力來說
話。”
薄涼就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了,她一個人樂得清閑。
這個宴會,顯然是很正式的宴會,比當時黎家那個要隆重盛大很多,估計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當場宣布的。
薄涼覺得自己應該就隻認識梁律師,他晚飯也還沒吃,挺餓,而宴會裏食物琳琅滿目中西日韓一應俱全。
人多薄涼胃口反而不好,她夾了點糕點墊肚子,想著晚一些回家再吃個麵。
當她夾到一塊抹茶味的,圓形的糕點時,側邊忽然伸出了一個夾子,夾住了她捏著的鐵夾。
她一愣,側頭,看到一個年紀似乎跟她差不多的青年,白白淨淨,高高瘦瘦,挺水靈。
對方顯然也愣住了,很快鬆開了手,“抱歉。”
“……沒事,那你拿吧。”這抹茶糕點隻剩下最後一塊了。
“你拿吧。”對方有些靦腆,竭力的在尋找話題,“那個……我之前吃過一塊了,覺得挺好吃,不甜也不膩,你嚐一嚐。”
說完,把糕點夾進了她的碟子裏。
薄涼忙道謝,對方笑:“不客氣。”
薄涼吞了吞唾液,肚子忽然叫了幾聲。
“……”
薄涼臉色都黑了,太特麽尷尬了。
對方笑,“我剛才肚子也叫的厲害,吃了兩口糕點好多了。”
尷尬瞬間消失,“謝謝。”
“不客氣,”對方低頭,正對上她柔嫩細長的脖頸,白皙的耳垂,一張俊臉紅了通透,伸出了一隻白皙的手掌來,“那個,我叫楊恩澤,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楊先生,”薄涼把夾子放回去,一手端著糕點,忙不迭的伸出了手,“我叫薄涼。”
楊恩澤皺眉,“你可以叫我恩澤,楊先生聽著,很老氣,跟叫我爸爸似的。”
要不是薄涼看出他是真的困擾,她還以為他這是在跟她套近乎呢。
不過,禮貌起見,她也說:“那你也叫我名字吧。”
“好,”楊恩澤的高興直接擺臉上了,“你一個人嗎?”
“不是,跟我上司一塊來的。”
“哦,我是跟家裏人來的。”
“……嗯。”
薄涼覺得,這個孩子定然比自己小,看起來害羞又靦腆。
還挺可愛。
“恩澤,”側邊,一個女聲插話進來,“你怎麽在——”
“薄涼?”
對方話還沒說完,見到薄涼的背影,就認出了她。
“你們認識?”楊恩澤驚喜道。
薄涼在聽到來人的聲音就認出了對方就是寧末。
她沒回答他們的話,隻是感歎世界未免太小,還真給寧語說中了,他們到的是同一個宴會。
“你們認識?”寧末臉色很難看的來了一句,問的卻是楊恩澤。
“剛認識。”楊恩澤說。
楊恩澤顯然對薄涼很有好感,寧末臉都氣青了,危機感頓生,“薄涼,你——”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薄涼可不是來跟她鬧的,她沒這閑情。
“等一下,”寧末氣壞了,擋在了她麵前,“薄涼,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裴漸策不要你了,你現在知道沈慕簷回國了,你明知道這宴會是沈慕簷家舉辦的,又回來糾纏他是不是?”
薄涼捏著盆子的手一抖,驀然回頭。
這裏,竟然是沈慕簷家的宴會?
“怎麽?說中你心思了?”寧語語氣得意。
當年,裴漸策離開不久她就聽說了,她當時就覺得薄涼該!她兩邊都想要,結果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個苦果,薄涼她就該好好嚐一嚐!
本來吧,怎麽多年的事情都過去了,她也懶得再提,隻是她現在妄圖再次接近沈慕簷的同時,又來勾引楊恩澤。
她實在忍無可忍!
薄涼自認自己沒得罪過寧末,但寧末處處給她不痛快,她之前懶得理,這次是不想忍了。
她低頭笑了笑,“我就是過來糾纏沈慕簷的,那又怎麽樣?關你什麽事?還是,你喜歡他,自己得不到,又不敢追,憋屈得沒底泄氣,所以故意來刺我?”
寧語被說中了心事,麵如土色,“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我——”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就看到了側邊牆陰暗的角落,倚靠著的頎長身影,嬌軀頓時顫抖了下,緊張不已。
注意到她的視線,那邊倚靠在牆邊的人走了過來,薄涼扭頭想離開,兩人差點撞上,薄涼下意識的後退,對方伸手熟稔的攬著她的腰,將她壓到了自己的懷裏去。
楊恩澤皺了眉頭,正要出手,那人直接牽著薄涼的手,拉著她往角落那邊走去。
薄涼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回神,她已經被人帶到了酒店裏麵的一個房間裏,門被人隨手關上了,薄涼正欲開口,那人直接將她摁到了門邊,堵住了她紅潤的兩片唇瓣。
薄涼美目圓瞪,傻傻的看著禁錮著她肩膀,將她困在門邊,壓著她肆意親吻的男人,半天過去了,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直到她呼吸困難,對方終於放開了她,然而,他的身軀倚靠在她的上麵,兩人鼻尖相貼,他微涼的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聲音低沉得比當年更好聽了,“吃了芝麻?”
薄涼:“……”
那塊抹茶糕點上,好像還真的是有芝麻的。
“挺甜。”那人說著,目光凝視著她那張微微張著的小嘴。
不知是說芝麻甜,還是別的。她之前抹的紅色唇膏已經在剛才的廝磨中,被他完完全全的吃進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