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2章,越冬以眠365,為了覃竟敘,和他劃清界限?
第1292章,越冬以眠365,為了覃竟敘,和他劃清界限?
“這樣,對我們的伴侶不公平。”
黎越鎧心一抖,“伴侶?因為覃竟敘?”
他們竟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了?
她居然可以為了覃竟敘,和他完全劃清界限,丟下黎家的親人不管了?
這……
這才多久?
她怎麽敢!
“對葉畫也一樣,難道不是嗎?”
他們不管怎麽樣都是前任關係,就算是兄妹,不清不楚的繼續保持著聯係,對其他人,何其的殘忍?何其的不公平?
黎越鎧隻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人放到鍋裏煎著,似笑非笑,“你倒是會替她著想。”
董眠不語。
黎越鎧捏著手機的手背,青筋凸起,“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徹底斷了聯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對。”
他眯眸,忽然說:“ 你告訴覃竟敘我和你的事了?”
“……對。”
黎越鎧臉色猶如寒冰,“是覃竟敘的意思?”
“不是,是我自己的決定。”
她和他分開麽也差不多八年了。
八年來,她的生命中來來去去的出現過無數人,但她的心裏還有他,從來未曾愛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如果繼續和他藕斷絲連下去,她永遠都放不開他,也無法做到真正去接受一個喜歡她的人。
反複循環下去,她也會影響到他的。
對誰都不好。
黎越鎧笑了,“好,很好。”
他咬牙切齒,然後,掛了電話,直接把手機摔在了一邊。
“小鎧?怎麽了?”
倪舒站在門外,似乎聽到了什麽碎裂的聲音,有點擔心。
黎越鎧抿唇,習慣性的撥了撥自己的板寸頭,出去開門,“怎麽了?”
“ 你過兩天就要回去部隊裏了,我和你爸爸明天就要回去美國處理一些事宜,一早就得走了,你爺爺也要回去g市一段時間,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黎越鎧皺眉,“什麽時候決定的?”
之前他沒聽他們說起過。
“是臨時決定的。”
“哦。”
“怎麽了?你好像,發了很大的脾氣?上火了?”
“沒事。”
“沒事就好。”
倪舒走了,黎越鎧關上了門,被他扔到一邊的手機沒有壞,忽然又響了起來。
他漫不經心的撿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捏著手機的手用力了幾分,心煩意亂,沒有接。
手機響了一次,一會後,又響了起來,他才接起。
他語氣很淡,“喂。”
“ 我有打擾到你嗎?”那邊,葉畫溫聲問。
“沒有,怎麽了?”
“沒事,就是明天我這邊有個展會,需要一個男伴,你……方便陪我出席嗎?”
黎越鎧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葉畫有點緊張,“是不方便嗎?”
“我考慮一下。”
葉畫有點失落,頓了下,說:“沒事,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沒關係的。”
“嗯,我考慮好了再聯係你。”
“好。”
“再見。”
“……再見。”
葉畫還沒說完,黎越鎧那邊就已經掛了電話。
她不知道黎越鎧是工作忙還是心情不好,她能感覺得到,黎越鎧沒有了先前的耐心。
黎越鎧又把手機扔在了一邊。
一月初的京城,寒風呼嘯,寒冷蝕骨。
黎越鎧站在陽台上抽煙,目光遠眺,思緒紛飛。
許久之後,黎越鎧的手凍得有點僵硬了,他側邊擺著的煙灰缸裏塞滿了長長短短的煙頭,他忽然頓了頓,扔下了抽到一半的煙,進了屋,又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董眠準備睡覺了,看到黎越鎧的來電,愣了下。
上一封電話,她聽得出來他很生氣。
她以為,他已經不想理她了,因為她知道的,其實,他這個人有時候脾氣還挺壞的。
她還是接了起來,遲疑的開口,“喂。”
聽到她的聲音,黎越鎧心情複雜,一時沒開口。
董眠忐忑不安,“越鎧?你打電話來給我,有事嗎?”
“嗯。”
黎越鎧才回神,“剛才……我嚇到你了?”
董眠一愣,“沒有。”
明明應該生氣的人是他,可他竟然還問這句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董眠心情同樣非常複雜,“不是,是我……”
是她的不對啊。
他笑了笑,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溫和,從容,“小眠,我明白你的意思。”
“ 嗯?”
“小眠,你要知道,再怎麽說,我們都是兄妹,我關心你是正常的,你不要誤會。”
“我——”
“你聽我說。”
黎越鎧打斷她,“我們是兄妹,這一點我們都知道的,你不會忘記,我自然也不會。我一開始接受不了這種關係,反應過激是正常的,但事情過去這麽久了,現在已經差不多沒事了。所以……你和覃竟敘在一起,我是高興的,如果覃竟敘不放心,你可以叫他出來,我可以和他好好談一談的。”
董眠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了,我剛才還是有點妒忌心理的,所以才會反應大了一些。但你也太不像話了,”黎越鎧說到這,無奈的笑了下,“你啊,也不是小孩了,怎麽能隨隨便便就說要脫離黎家,不喜歡家裏長輩的話來呢?其實,家裏的長輩都很關心你的,你們缺少的不過是溝通和相處罷了。不管怎麽說,血緣這東西,是永遠都斬不斷的,如果這話給爸爸和爺爺聽到了,他們也是會傷心的。”
“我不是……”
她也知道她剛才說不喜歡三位長輩,是情緒過激了點。
但,也是實話。
不過,她也知道,其實黎靳北對她還是很不錯的,一直都很關心她。
“不是就好,”黎越鎧語氣很溫柔,“其實,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我也想過了,以後我們四個可以多點來往,互相照顧,我們會是一家人,不是嗎?”
董眠心口一震鈍痛。
她還是過不了這關。
盡管她是真心的祝福他和葉畫的,但祝福是一回事,要完完全全,心無旁騖的把他們當成親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董眠紅了眼眶,說:“越鎧,抱歉。”
黎越鎧心口一縮,莫名的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