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5章,越冬以眠279,下藥
第1205章,越冬以眠279,下藥
黎越鎧嗤笑深沉的目光太過惹眼,邱彥森微驚,覺得黎越鎧似乎擦覺到了什麽,黎越鎧收回了目光,“ 我還有事,先走了,有空再聯係。”
這句顯然是客套話。
他不等董眠和邱彥森回答,他已經消失在人流中,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宣告再見便是陌路。
在這方麵上遲鈍如董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失了神,將心底翻湧的情緒壓下,勉強一笑,“我們也走吧。”
***
車子滑進了車庫裏,黎越鎧進屋,倪舒忙迎上來,“出任務回來了?”
“嗯。”
“吃飯了嗎?”
“還沒。”
“那我叫廚房多做幾個菜。”
“嗯。”
黎老爺子聽說他回來了,從樓上下來,“過來坐。”
黎越鎧翹起雙腿在沙發坐下,倪舒看了一會,皺眉:“這兩個月工作很辛苦嗎?怎麽瘦了這麽多?”
“還是那樣。”
“還是吃的不好,休息得不好?”
他的工作有時候需要滿世界跑,水土不服,飲食作息都不規律,倪舒是真的心疼他。
黎越鎧喝著管家端過來的排骨湯,頭也不抬,“對一名軍人來說,吃住還能是一個問題的話,也不配當一名軍人。”
倪舒被噎住,黎老爺子看了眼過來,“今年有年假嗎?”
“沒有,幾天後要回去基地裏。”
倪舒到底還是心疼兒子,不讚同道:“你都忙了兩個月了,才隻有這幾天的休假時間?就不能請個假嗎?”
“誰都想過年時請假,要是人人都請假,部門裏還不得亂套了?”黎越鎧放下碗,“過年你們該怎麽安排就怎麽安排,不用考慮我。”
這話讓倪舒和黎老爺子怎麽接?
無法接。
“還有什麽事嗎?沒什麽事我先上樓休息去了。”
倪舒眼眸一閃,“你和一玥真的就分手了?沒回轉的餘地了?”
“嗯。”
倪舒勸他, “ 一玥是真的喜歡你,你現在單身著也是單身著,為什麽不再和一玥處一處?”
黎越鎧不知想到了什麽,莫測一笑,“很快……我就不是單身了。”
倪舒一愣,“你有喜歡的人了?”
她心底莫名不安,轉念一想,更是心驚不已,“和一玥就真的不再有可能了嗎?一玥這孩子是真不錯,也知根知底,你們在一起我們長輩的也放心,要不這樣,你再給一玥一個機會,要實在不行,那媽也認了,行嗎?”
“我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改變,”黎越鎧語氣淡淡,卻處處透露沒有商量的餘地。
黎老爺子歎氣,“感情的事確實勉強不得,那就隨你吧。”
倪舒急了,“爸——”
黎老爺子皺眉,覺得倪舒最近做得有點過了,“小舒,越鎧雖然是你兒子,但終身大事還是得由他自己做主,我們做長輩的可以給意見,但不能幹擾太多,不能因為我們自己不喜歡就勉強孩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
隻要各方麵條件都配得上她兒子的,她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可董眠是誰?董眠是他親妹妹!
她不怕他喜歡上一玥以外的人,就怕他說的那個人就是董眠!
飯後,倪舒關上房門給唐一玥打電話,“一玥,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 我答應你。”
唐父唐母也已經知道唐一玥和黎越鎧分手了,說不氣憤是不可能的,隻不過,好歹是年輕人的感情事,黎家現在在京城紮根越來越深,他們不敢輕易得罪,隻能忍了。
自己女兒快27了,不少也不老,要找個好的對象還是不難的,要再等上兩三年,要想找個好的,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於是,唐父唐母在一個月前開始給唐一玥張羅相親事宜。
京城裏條件好的多不勝數,但鼎好的也比她女兒大上不少,還都已經婚配;同齡的又還沒出成績,能力上不達標;能力不錯的,家境上又夠不上他們的標準。
折騰了一個多月,唐父唐母最大的心願,還是希望唐一玥能和黎越鎧複合。
唐一玥這層麵上和她父母的想法是一樣的。
她的前男友是邱彥森,又和黎越鎧假戀愛了三年,他們兩人都是極為出色之人,在性格和處事上挑不出太大的毛病來,然而,唐父唐母幫她找的人,在容貌和為人處世上和他們相比,差的不僅僅是一個檔次的問題。
“那就好,” 倪舒心一喜,“越鎧就這幾天有空,我會在這幾天安排好,你也把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寬鬆一些。”
“這麽快?”
“不能等了。”等下去,對她和她兒子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黎越鎧這趟回家住了一晚就走了,直到在他要回去基地的前一天,他才再度回了家裏一趟。
回家的途中又飄起了鵝毛大雪,洋洋灑灑,今年院子裏的幾株梅花開得比以往早十來天,大雪斷斷續續飄了兩天,梅花枝頭上壓滿了積雪,欲墜未墜。
“ 明天什麽時候回去基地裏? ”吃飯時,倪舒不斷的給黎越鎧夾菜,關心的問。
“ 晚上六點前到。”
黎老爺子也說:“ 那這兩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別再出去混了,當心熬壞了身體。”
“嗯。”
飯後,黎老爺子和黎越鎧在下棋,倪舒叫廚房給黎越鎧熬點羊骨湯暖身子。
爺孫倆盯著棋盤,凝眸思忖較量,久久沒能下一子,第二盤棋還沒下完,傭人已經把乳白香濃的羊骨湯從廚房裏端了出來,擺到黎越鎧和黎老爺子的手邊。
湯汁香濃誘人,滑入胃部,一股暖流隨即化開,暖人心脾,黎老爺子覺得不錯。
想來這兩個月孫子在基地裏勞累了兩個月,沒有補過,便跟傭人說:“給少爺多添一碗上來,這個湯可以多喝一點。”
黎越鎧思緒還停留在棋盤中,第二碗入口後,黎老爺子下了一子,黎越鎧便放下喝了一半不到的湯碗,開始認真下棋。
還沒過多少工夫,腹部便騰起一股別樣的暖流,黎越鎧一頓,頓住了撚起白子的手。
黎老爺子注意到了,“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