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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豪賺三億,最後的心愿

  第166章 豪賺三億,最後的心愿

  七月初十,倒計時還有五天。


  今天林玉芝要上班,林玉蓮沒人陪,也只有夏友仁這個姐夫親自頂上。


  先去醫院看了岳父,沒有太大的問題,恢復情況十分良好。


  至於斷骨重生,那更是堪稱醫學上的奇迹。


  雖然很想陪著小姨子,但夏友仁卻是有著更重要的事做,「阿蓮,我等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醫院陪著你三叔,我晚上回來。」


  林玉蓮點點頭,「仁哥,我在醫院看書,你去忙吧。」


  因為出身茅山世家的關係,她特別喜歡看各種靈異小說。


  又跟林正英說了一聲,夏友仁起身離開。


  晚上還有事,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得利用起來。


  依舊是在尖沙咀,他坐上了去往澳門的輪渡,只是一個小時出頭就抵達澳門。


  今天他是來讓自己的資產翻翻的。


  目前他身上東拼西湊還有一千萬,這次他的目標很明確,翻五十倍,賺五個小目標就收手。


  找了一家看著規模還不錯的賭廳,換了籌碼,夏友仁也不去其他位置,直接來到賭大小。


  一個小時后,夏友仁帶著一大堆籌碼。


  一個小時,他贏了三千萬。


  沒有別的訣竅,要麼一直押大,要麼一直壓小。


  只不過上次沒中,他會翻五倍下注。


  有著三張厄運符兜底,他也不怕翻車。


  索性他運氣不錯,一張厄運符沒用就贏了三千萬。


  三千萬看似很多,那的確是很多,全部換成現金壘在一起比人都高。


  不過對於一家賭場而言,他們是莊家,不怕伱贏的多,就怕你不來。


  只要你還來,那總有還回去的時候。


  他們可以輸無數次,但你只能輸一次。


  而且他們主要是靠抽成賺錢,穩賺不賠。


  三千萬,雖然值得他們關注,但仍舊是小意思。


  從賭場出來,夏友仁去公共廁所換了一身衣服,再戴上欺詐面具,瞬間就變成小透明,將幾個居心不良的盯梢甩掉,然後從容不迫的進入另一家賭廳。


  就這樣,夏友仁遊走於多家賭廳之間,將三張厄運符全都用了出去,最後走的時候,贏了三個小目標。


  沒有收穫五個小目標,夏友仁表示自己的確有著那麼一丟丟的遺憾。


  不過關於今天,澳門也是隱隱流傳著一個傳說。


  一個靠賭大小,贏遍十多家賭廳的鐵頭娃。


  安全回到港島,夏友仁對於今天的澳門之行感到一絲壓力。


  要不是有厄運符,恐怕他褲衩都要抵在那裡。


  連著開了十二手小,真是邪了門了!

  還好他是中途加入,最後依靠厄運符一舉翻身。


  其實每一次買大買小的可能永遠都是百分之五十,但卻總有人相信玄學,賭這把開大,下一把開小的幾率更大。


  賭狗該死!


  搖搖頭,沒了金錢的壓力,夏友仁身心倍感輕鬆。


  此時已經是晚上,林玉芝早就下班去了醫院,現在林家兩姐妹應該窩在家裡看電視。


  直接驅車前往佐敦道,那裡有一家被燒毀的卡拉OK,依稀間還能看出上面的招牌——新天地。


  因為縱火案一直沒破,因此這裡依舊是一年前被燒毀時的模樣,一片殘垣斷壁。


  把車停進小巷子里,夏友仁將摩托車隨手就收進了山神空間。


  汽車有點大,摩托車剛剛好。


  看著裡面鬼氣森森,隱隱有人頭攢動,夏友仁緩步邁了進去。


  一進去,耳邊隱隱傳來話筒的聲音,有人正在包間裡面大聲高歌,外面的走廊有著幾個服務員端著各種果盤酒水。


  只是這些服務員面上表情各異,似笑非笑,看上去極為陰森恐怖。


  而且你稍加註意還會發現對對方腳不沾地,走路輕飄飄的。


  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上來問道:「先生,請問你幾位?」


  夏友仁道:「把你們老闆娘波波姐叫來,我找她有事。」


  忽的眼前場景變換,原本還笑容可掬的服務員故意露真容,一張煞白的臉上帶著詭笑,「你找我們波波姐什麼事?」


  「啪~」


  一個耳光毫不猶豫的扇過去,剛剛還露出詭笑的服務員被直接扇飛,夏友仁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給臉不要臉,好好說話你聽不懂是吧?」


  自己好好跟他說話,偏偏對方非要裝神弄鬼,故意嚇唬自己。


  這鬼真是欠抽,不打一頓脾氣就順不了。


  「你……」


  那被扇飛出去的惡鬼捂著臉,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是誰?」


  「你這種小角色不必知道我是誰,叫你們老闆娘波波姐出來就行。」


  夏友仁語氣有些不耐,看向走廊里其他幾隻鬼,「快去把你們波波姐叫來!」


  眼中露出一絲懼色,走廊里的鬼看向旁邊一個包間,「波波姐,有人找!」


  「吱呀~」


  包間門被打開,一個大波浪隨意披在肩上,穿著一襲紅色禮裙的女人一搖一晃的走了出來,身姿搖曳,S型的曲線性感迷人。


  略顯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一把略帶挑逗的粉色小摺扇輕輕扇著風,上面畫著薄紗美人圖。


  柳葉眉,丹鳳眼,大紅色的嘴唇,這位波波姐身上滿滿的都是那種成熟女人才有的魅惑氣息。


  輕輕舔舐了一下嘴唇,于波波沖著夏友仁拋了一個媚眼,風情萬種的說著:「客人來到我的卡拉OK,又何必這般大的火氣,為難我的人呢?」


  「難怪法蘭西為了你爭風吃醋,倒也有幾分本錢。」


  夏友仁仔細打量著女人,評頭論足道:「甚至到最後是得不到就毀掉!」


  「呵呵~」


  用手中的美人扇擋住嘴,于波波輕笑一聲,眼中帶著一絲哀怨,「自古紅顏多薄命,長得太美也是一種罪過。」


  「好了。」


  夏友仁不想耽擱時間,直接說道:「我是一名茅山道士,今天來這裡也是因為知道到了你們不幸的消息,特來超度你們,送你們去地府投胎。」


  「你是茅山道士?」


  于波波臉上表情露出一絲驚愕,「你要送我們去地府投胎?」


  夏友仁點點頭,「對。」


  輕輕咬著牙關,于波波眼中止不住的仇恨和殺意,「那我們的仇人怎麼辦?」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


  猜到鍾真可能還沒說,夏友仁悠悠說道:「法蘭西已經被警察抓了起來,罪名就是新天地卡拉OK縱火案。」


  于波波臉上一陣驚疑,「他被抓起來了?」


  他們白天出不去,到了晚上這邊也沒人。


  所以消息很閉塞,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大事。


  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耳目,他們的耳目就是鍾真。


  法蘭西身上有一塊很厲害的佛牌,是花重金從泰國一位很厲害的法師那裡求來的。


  他們實力低微,根本不敢靠近。


  鍾真是他們中實力僅次於老闆娘于波波的存在,可以勉強離佛牌更近一點。


  由她出去打探消息,再有實力最強的于波波親自坐鎮大本營,應對一切的突然變故,大家也是放心的。


  只可惜,昨天晚上鍾真第一次出去打探法蘭西的弱點,就被夏友仁當場擒獲,成了俘虜。


  夏友仁輕聲道:「我向你們保證,在法蘭西認罪之後,他絕對活不過七月十五。」


  聲音雖然很輕,但其中蘊含的底氣卻是十足。


  于波波臉上表情變幻,「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沒有為什麼。」


  夏友仁搖搖頭,「就憑我比你們更強,你們別無選擇。」


  「呵~」


  于波波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單挑我們或許不是你的對手,可我們這麼多人,你能比我們強?」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于波波身後鬼影綽綽,整個卡拉OK的惡鬼全都匯聚在了她的身後。


  其中也包括已經完成任務,功成身退的鐘真。


  昨天晚上,鍾真在控制著大眼權交代完一切之後,感到無比內疚,已經畏罪「自殺」了。


  雖然少了大眼權,但還有已經徹底將法蘭西賣個乾淨,只想著將功贖罪,減輕罪行的長毛。


  有長毛提供的各種證據,法蘭西哪怕再怎麼老奸巨猾,也難以抵擋警署的各種手段。


  畢竟阿sir們最擅長大記憶恢復術,讓法蘭西認罪伏法只是時間問題。


  你問什麼是大記憶恢復術?


  用書墊在胸口打拳都是小兒科,再具體這就要問一問苦窯大學畢業的兄弟們。 「綿羊始終是綿羊,哪怕再多也難以威脅到老虎。」


  夏友仁聲音很穩,心情明顯不錯,「今天我心情好,才跟你們說這麼多,要是按照我以往的性子,全都一股腦抓了,跟你們費什麼話?」


  說著,夏友仁看向于波波身後的鐘真,「真真,你說是吧?」


  注意到同伴們疑惑的眼神,鍾真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好像是。」


  于波波問道:「真真,你們認識?」


  「昨天我剛去找法蘭西就被他抓住了。」


  鍾真有些不好意思的嘟了嘟嘴,「他很厲害,我們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對手。」


  抬頭看向于波波,鍾真繼續說道:「波波姐,我們鬥不過他的。」


  她回來后,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將昨天晚上的事告訴大家。


  法蘭西被抓,夏友仁雖然答應會讓其伏法,可畢竟事情還沒有做到。


  她害怕將這件事講出來,會被當作叛徒受到針對。


  可現如今,也不用她講了,因為夏友仁已經打上門來了。


  要將他們所以人都送去地府投胎。


  這讓她莫名有些驚喜,心中的負罪感也沒有一開始那麼重了。


  畢竟現在所有人都能去投胎,這不就是他們的願望嗎?

  「鬥不過?」


  于波波根本不信,「那也要斗過才知道。」


  小太妹出身的她,信奉叢林法則,強者支配弱者。


  她在群鬼中最強,所以所有的鬼都要聽她的。


  而現在,眼前的茅山道士卻是要他們超度他們,她自然不會束手待斃。


  可她剛想讓群鬼一擁而上,卻是發現自己絲毫動彈不得。


  不僅她動彈不得,就連她身後的所有惡鬼也都動彈不得。


  在他們眼裡,有一隻無比恐怖的小黑狗,那蠢萌蠢萌的小眼神好似人畜無害一般。


  可只有看過它眼睛的人,才知道它到底有多麼恐怖。


  那無盡的漩渦,好似要將所有生命都吸進去,活生生的絞成粉碎。


  小東西屁顛屁顛的,張嘴就想將這些惡鬼全部吞進肚子,但卻被夏友仁制止。


  「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們還沒有殘害生靈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們。」


  夏友仁拿出一個封鬼壇,輕輕扯掉上面的鎮鬼符,露出壇口,「這次送你們去地府投胎,下輩子做個好人。」


  說罷,夏友仁畫了一道法訣,口中念道:「封鬼壇,收!」


  隨即,封鬼壇好似有無盡的吸力,將除了鍾真的惡鬼全部收了進去。


  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感覺消失,鍾真發現自己又能動了。


  鍾真怯怯的問道:「你把他們怎麼了?」


  夏友仁轉身往外走,「當然是收起來,等會兒拿回去超度,然後送去地府投胎。」


  鍾真連忙跟上,「那我呢?」


  「你?」


  夏友仁笑道:「我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說出去的話還是算話的。」


  「你答應說幫我完成一個合理的願望。」


  鍾真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我想回家再見我爸媽一面,吃一頓我媽做的飯。」


  夏友仁笑著點點頭,「好。」


  這些對他來講並不算什麼。


  開車來到一棟樓下,夏友仁根據鍾真的話來到一個房子外。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房子裡面的人都睡著了。


  「叮咚~」


  「叮咚~」


  夏友仁上去按響門鈴。


  大約過了一分鐘,門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明顯是有人在透過貓眼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見只有夏友仁一個人,裡面的防盜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個頭髮全白的中年人看了出來,「小夥子,你找誰?」


  夏友仁笑著問道:「請問是鍾貴鍾先生吧?」


  鍾貴眼中帶著一絲疑惑,「我是鍾貴,你是?」


  夏友仁輕聲道:「我是受鍾真小姐委託,特意帶她來見你們一面。」


  「真真?」


  鍾貴眼睛微微一縮,臉上露出一抹震驚,可下一秒,這一抹震驚又化為驚喜,「我女兒她沒死?」


  「鍾真已經死了。」


  雖然很不忍心打破對方幻想,但夏友仁還是搖搖頭,「她現在是鬼。」


  內心失望,無比的挫敗,鍾貴紅著眼睛問道:「真真她現在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她?」


  拿出一枚護身符,夏友仁道:「你把這個戴上就能看到了。」


  鍾貴因為女兒被大火燒死,傷心過度,導致一夜白頭。


  他現如今的身體狀態很差,根本就受不了任何一點的陰煞之氣侵襲,所以鍾真一直不敢現身與父母見面。


  害怕一個不慎,導致父女真的團聚。


  所以這才求上夏友仁,只要答應幫她與父母見一面,她就答應幫他做事。


  戴上護身符,鍾貴迫不及待的朝著門外看去,可惜依舊沒有女兒的身影。


  正待他內心失望,以為夏友仁是騙子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倩影從拐角處飄了過來。


  「老爸~」


  一聲如泣如訴的呼喚,讓眼前本就不怎麼堅強的男人心底為之一顫,臉上的淚水也是嘩嘩的往下掉。


  「真……真真。」


  艱難的將那兩個字說出口,鍾貴卻是連忙往卧室方向跑去,「阿芳,阿芳,你快出來,女兒回來了,女兒回來了!」


  很快,一個同樣頭髮花白,精神格外疲憊的中年婦女跌跌撞撞從卧室里跑了出來,連鞋都沒穿。


  「媽~」


  看到那個女人,鍾真眼淚也是跟著掉了下來。


  「真真~」


  看到女兒,王雪芳哭著就要上去擁抱,但被夏友仁攔了下來。


  再次拿出一張護身符,夏友仁道:「把這個戴上,不然人鬼殊途,對你們身體不好。」


  護身符是被動防禦,抵禦陰煞之氣的侵襲。


  不像鎮鬼符,驅鬼符,帶有一定的攻擊性,一不小心反而很容易激怒惡靈,導致禍患。


  護身符很溫和,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既能保護人,也不主動傷害鬼。


  看著三人短暫的一家團聚,夏友仁注意到客廳的牆上有著鍾真的黑白照片——「愛女鍾真之靈位」。


  下方的桌案上有著剛剛燃盡的香燭,明顯是剛剛才祭拜過。


  而且就在桌案旁邊,有著一張東方日報的報紙,日期就是今天。


  看來他們想以這樣的方式將縱火惡魔被緝捕歸案的消息告訴女兒,以告慰她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別人一家團聚,夏友仁一個外人也不多留,「鍾真,我去樓下等你。」


  說罷,他便去了樓下。


  蹲在馬路牙子上,夏友仁抽了一口煙,他想到了鍾真與父母團聚時全家人那股發自內心濃濃的喜悅之情。


  「他們被大火燒死,或許都還有未了的心愿?」


  莫名的,夏友仁想到了這個問題,「自己要不要再幫他們一把?」


  沒有太多猶豫,夏友仁將剛才抓的惡鬼又全都放了出來。


  一眾惡鬼還未來得及從逃出升天的喜悅中清醒過來,一瞬間又被小黑狗定住。


  看著他們一臉驚駭的表情,夏友仁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們被人害死,心中有著很大的怨氣,想要殺人報仇。」


  「只是這件事我後續會去做,你們不用擔心。」


  說到這兒,夏友仁故意頓了一下,「我念你們沒有害過人,加上身世可憐,所以可以答應幫你們完成一個不太過分的心愿。」


  看向于波波,夏友仁淡淡道:「現在一個個來,從你開始。」


  感覺身體一松,于波波對於眼前的男人充滿了恐懼,再也不敢像剛才一樣叫囂。


  夏友仁道:「波波姐,你有什麼心愿?」


  抿了抿嘴唇,于波波緩緩說道:「我想去見見我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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