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痛苦的唐昊:我的阿銀!
第51章 痛苦的唐昊:我的阿銀!
阿銀的俏臉紅到脖子根去。
此刻的她,就像是沾染了煙火氣的仙子,不僅沒有了不可褻玩的氣質,反而變得讓人忍不住疼惜起來。
這幅楚楚動人的模樣,誰看了都把持不住!
「咕嚕。」
雪海藏喉嚨蠕動,再難忍受心火。
直接一把抱起面前的軟玉,走向了床榻之上。
阿銀被放在床榻上后,心中的緊張更是達到了極致。
她渾身緊繃,緊張地看著雪海藏。
只見雪海藏動作極為麻利地散下床幔,來到了她的身邊。
「阿銀,是時候洞房了。」
雪海藏眼神火熱地打量阿銀那婀娜妙曼的身材,在藍色高貴的長裙下,蜿蜒妙曼的曲線隨著她的呼吸不斷起伏。
尤其是那不經意間顯露的一抹驚鴻白膩,讓雪海藏眼睛發直!
「只要殿下能實現諾言讓我去見小三,我就都依殿下的。」阿銀聲音嚅囁道。
「放心吧,本殿下向來說到做到。」
雪海藏眼熱著抱起了阿銀那溫柔雪白的嬌軀,動作極為野蠻地將那高貴的藍色長裙撕成碎片。
很快,那赤條條的嬌軀便一覽無餘。
「呼!」
雪海藏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太美了!
這曲線!
這肌膚!
簡直是巧奪天工的美玉!
而阿銀沒想到雪海藏這麼粗魯,頓時驚呼一聲,俏臉更紅。
尤其是當她赤條條地映入雪海藏眼中時,雪白的嬌軀更是浮現一層紅霞。
這嬌羞柔弱的模樣,更讓雪海藏愛憐。
於是他不再忍受,直接扼住阿銀的雪白皓腕,撲了上去。
……
屋外。
唐昊隱約聽到了屋內阿銀的聲音,但因為房間里有雪海藏在,本著對雪海藏的尊重,他不敢展開感知力去細細探聽。
但隱隱約約偶爾傳來阿銀的話語聲,讓唐昊確定,那一定就是阿銀!
「殿下真的把阿銀復活了!」
唐昊無比的振奮,他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還伸手用魂力將自己的鬍鬚剃乾淨。
他無比期待再見到阿銀。
然而,不久后屋內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哀嚎,讓他心頭猛地一沉。
他不敢確定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那聲音……似乎是雪海藏在和阿銀……
唐昊不敢往下想。
因為每多想一個畫面,都會讓他的心被千刀萬剮一樣痛!
他緊緊攥著雙拳,指甲嵌進掌心,滲出鮮血。
片刻后。
「噗通!」
他跪倒在地,眼神無比的絕望。
「阿銀!我的阿銀!」
淚水自唐昊眼中湧出。
他萬萬沒想到,雪海藏復活阿銀之後,居然與阿銀做了那種事……
如果換成其他人,他絕對會毫不猶豫衝進屋內,將對方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但偏偏這人是雪海藏,是他效忠的對象。
他對雪海藏的忠誠度,還要凌駕在他對阿銀的愛意上。
所以他做不到闖進屋子裡。
只能在屋外不斷麻痹自己。
「一定是我想多了,阿銀怎麼會同意和殿下……」
「沒錯,一定是我多慮了!一定是這樣!」
只是這蒼白如紙的謊言,根本麻痹不了他自己啊!
……
……
一個時辰后。 風平浪靜。
髮絲凌亂的阿銀縮在雪海藏懷裡,眼神複雜。
「對不起昊哥,我做這一切不是要背叛你,而是為了我們的孩子……」
阿銀眼角滑落一滴晶藍色的淚水。
她之所以同意和雪海藏洞房,當然不只是因為雪海藏幫她復活了。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今後生存,需要有一個依靠。
她十萬年魂獸的身份已經曝光,與武魂殿也是死仇。
她無法保證今後武魂殿會不會像以前一樣找上門來,要狩獵她為魂環。
如果她只是孤身一人,那她自然不懼。
大不了自爆炸環便是!
但為了唐三,為了自己的孩子,她必須尋找一份依靠。
她不希望有一日武魂殿殺上門來,以唐三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她成為魂環。
而雪海藏,就是她所選擇的依靠。
她只能賭,這個能幫助十萬年魂獸復生的人,有對抗武魂殿的實力。
雪海藏看著阿銀黯然神傷的表情,並未介意。
阿銀心中想的什麼並不重要,反正日久生情是必然的,誰讓他擁有征服體質。
等過些時日,阿銀自然會把唐昊唐三什麼的拋諸腦後。
不過說回來,阿銀也真是極為懂事。
知道自己該依附於誰,所以在洞房的時候,十分聽話乖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一點,雪海藏十分滿意。
「殿下,什麼時候能帶我去見小三?」
片刻后,阿銀一臉認真地問道。
「不急,等你給唐三生個弟弟妹妹,本殿下就帶著你去見他。」雪海藏的大手來回遊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阿銀心中一顫。
原本她下意識想反駁,但考慮到自己今後要依附於雪海藏,只好輕咬薄唇,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如果你想早點見唐三的話,那就祈禱早點懷本殿下的孩子吧。」
「嗯。」
阿銀點點頭,眼神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隨後她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閉上眼又陡然睜開,然後玉臂環住了雪海藏的脖頸,眼神中泛起漣漪,嚅囁道:「殿下,那我們繼續吧……阿銀想早點懷孕。」
「好好好!」
雪海藏頓時朗笑著說了三個好字,然後重振旗鼓,擁著阿銀為雪家開枝散葉努力去了。
……
另一邊,天斗皇家學院。
昏迷中的唐三,終於昏昏醒來。
「雪海藏,把小舞還給我!」
剛一醒來,就是一聲巨大的咆哮。
然而房間內除了他的咆哮聲,再無其他聲音。
他坐了起來,看到了眼神灰暗絕望的弗蘭德、趙無極和其他老師。
「院長,老師,你們怎麼了?」
「小三,院長他們的修為,都被廢了。」戴沐白面色蒼白道。
轟隆!
此話宛如晴天霹靂,讓唐三面色絕望。
「雪海藏他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在怨毒的咒罵幾句后,唐三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那我母親的草籽呢?怎麼樣了?」
「被雪海藏奪走了……」戴沐白道。
「什麼?!」
唐三頓時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地。
一想到發生在小舞身上的事,也可能發生在他母親的身上,他就感覺有一把刀在他身上使勁兒地鑽著,彷彿要將他的心千刀萬剮一樣,鑽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