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123章 苦惱的四目

  第123章 苦惱的四目


  津門,石堅在這邊處理自己最後的事情。


  而在花都。


  新開的道場之間。


  石堅作為創始人和大師兄雖然短暫離開。


  留下來了幾位師弟。


  這幾日,

  在道場之中。


  也陸陸續續有了生意。


  這倒不是說石堅已經聲名在外。


  在津門,花都做的好大事情。


  已經宣揚在外了。


  石堅的名氣,大多數都在這同行之間。


  要是說起來道場的事情。


  主要是此地的蔗姑師徒,引來了不少的人。


  人多了。


  機會,自然也就多了。


  就比如說這幾日,屠龍就收了幾個病人。


  這幾個病人害的都是虛病。


  所謂的虛病,也就是一些丟了魂魄,和神魂之上有關的疾病。


  不需要吃藥,就可以完好。


  當然。


  正所謂,不通岐黃術,不是修道人。


  作為一個道士。


  不管是茅山的,還是其餘的道士。


  多多少少,在岐黃之術上面也有一些自己的研究。


  遇見了這些有虛病的人。


  先是治療了虛病。


  屠龍幾服補藥下去,還真治好了不少人。


  再加上朱大膽兒,從下鄉搬了過來。


  也不遠走,就在這道場的旁邊,開了一個白事鋪子。


  雖然說這幾日,沒人過來。


  但是朱大膽也輕輕快快,將鋪子開了起來。


  要是鋪子裡頭無人。


  沒事還在道場之中給人幫忙。


  道場之中。


  一切都井井有條。


  留在了此處的幾個人。


  麻麻地這幾日,連軸轉。


  雖然他是屠龍師兄。


  但是沒了大師兄在上面維持秩序。


  他在許多方面。


  還是不如屠龍這個師弟。


  就是這幾天時間。


  他就壓不住屠龍這個師弟了。


  並且屠龍還很有心機。


  就是治療幾個人的虛病這件事情。


  他大大的利用這些手段。


  打出了一些名號。


  專精於給人治療虛病這件事情。


  起碼有人說起來。


  說起來石堅的道場。


  就說地方的道士,倒是有些本事。


  這還是屠龍約束了自己。


  沒有亂來的緣故。


  俗話說得好,學好三年學壞三天。


  屠龍下山這才幾天。


  這裡的城狐社鼠。


  他都認識了不少。


  就好像他渾然就應該吃這一碗飯一樣。


  只不過有大師兄在他面前。


  屠龍就算是想要吃吃這一碗飯。


  也要好好地斟酌一下。


  他到底敢不敢吃這一碗飯。


  不敢手底下壞了規矩。


  屠龍於是又另闢蹊徑。


  找到了另外一個方法。


  學習以前的杏林老手。


  從這窮苦人的人心入手。


  在治病的時候。


  給一些貧苦之人,少些銀錢。


  或者說,直接叫他們有什麼。


  拿著什麼。


  再者。


  在道場的門口。


  熬煮一些湯藥。


  至於說有沒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


  但是不知兵,只是叫人感覺些許溫暖。


  就是喝熱水。


  連補藥都不是。


  屠龍也害怕出事。


  正所謂是虛不受補。


  屠龍也不知道這些人。


  是不是以前身體就不行。


  萬一喝了葯,出了事怎麼辦?

  所以就來了這寡淡如水的湯劑,方子,叫他們喝一口嘗嘗鹹淡。


  大師兄走之前。


  可是給了不少銀錢。


  叫他們隨意花。


  麻麻地被屠龍架住,也無事可干。


  當然。


  也可能是因為,也不知道如何去干。 畢竟,


  處理一個道場。


  還是一個花都這樣省城,大地方的道場。


  三教九流。


  魚龍混雜。


  的確是和在鄉下、鎮子經營一個義莊。


  不太一樣。


  千鶴,還受著傷呢。


  再說就算是千鶴沒有受傷。


  他也不是一個做生意的人。


  屠龍也十分注意這邊的事情。


  害怕有無賴在這葯湯上做事情——這樣的事情那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就是一兩個潑皮。


  說是喝了湯。


  人死了。


  要賠償。


  這一行,假一點的。


  那就是裝一個死人。


  但是這一行裡頭。


  要是喪盡天良的。


  那就從街上找一個老弱。


  直接毒藥。


  灌藥灌死了他。


  隨後拉到了道場前頭哭喪。


  至於說害不害怕神佛懲罰?

  都活不下去。


  靠這個活著。


  還害怕神佛?

  全身賤骨頭的混不吝罷了。


  不過好在,石堅雖然去了津門。


  可是在花都。


  有石堅在上面罩著。


  還有姜巡捕官面上照拂。


  也未曾出過什麼事情。


  安安穩穩的差不多了。


  所以在花都。


  這一切,都算得上是蒸蒸日上了。


  唯獨一個人。


  十分不好受。


  那就是四目了。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四目的生活是什麼呢?


  每天勤勤懇懇,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強迫自己看書。


  正所謂是,頭懸樑,錐刺股。


  四目還真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面,拴了一根繩子。


  綁在房梁之上。


  防止他打瞌睡。


  只要他的頭稍微上下那麼一點。


  頭髮立刻準備拔出一兩根。


  這手段。


  不可為是不狠。


  不下定決心。


  這每一次拔掉頭髮,都疼的四目眼淚都下來了。


  在他學習的桌子前面。


  就是出山的時候。


  師父老人家的給予的他,符合他修行的那本請神術。


  此刻,


  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接的香火點燃。


  並且早上就沐浴乾淨。


  雙手做法令。


  然後圍繞著法壇。


  走來走去。


  他來來去去的走,嘴巴之中念念有詞。


  那都是「請神之術」的詞語。


  念完之後。


  他的雙手在自己的眼前一晃。


  做劍指。


  然後用力的用腳跺著地面,大聲的說道:「弟子四目當前,請祖師爺上身。


  弟子四目當前,祖師爺上身。


  祖師爺!

  祖師爺!

  祖師爺你在哪裡?

  祖師也你要是聽到了的話。


  給我回應一聲好不好?「


  就如此喊了半天。


  四目的腳,都在地上跺麻了。


  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上身感覺。


  祖師爺爺未曾接受香火。


  沒搭理四目!

  四目放棄了!

  他坐在地上。


  滿頭大汗。


  剛才的所作所為。


  看起來就像是四目在搞什麼鬧劇一樣。


  做到這裡,四目灰心喪氣。


  用力的拍了拍腦袋。


  滿腦子的疑惑不解。


  「哎呀,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

  怎麼就是請不到神,感覺不到師祖呢?「


  「哎呀,這花都城真是倒霉,我逛了好幾圈,連一個能做法器的東西都沒有。「


  「大師兄都已經做得這麼風生水起了。


  我還是這個樣子。


  真是該死啊。


  連一點大師兄的忙都幫不上。


  真是苦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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