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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實際上是推理番噠!

  第67章 實際上是推理番噠!


  「所以你猜測迦摩為櫻編織了一個櫻所希冀著的夢境?而櫻現在則沉浸夢中不願醒來?」


  簡易點了點頭:「吉爾伽美什退場的那天夜裡,迦摩曾說間桐櫻沉溺在她的愛中,而Rider被我炸出間桐櫻的精神現在沉浸在夢中的重要信息,那麼,之間的關聯性就很明顯了。」


  當然,雖然這點兒搞清楚了,但又出現了諸多的新疑點。


  根據Rider最近的表現跟昨晚夢中的說辭,可以推斷出迦摩並沒有洗腦間桐櫻,畢竟,若是迦摩真的用了針對間桐櫻精神的手段,Rider怕是第一時間就背刺她了。


  這就十分奇怪了,讓簡易來說,迦摩若是真想實現她得到冬木聖杯的目的,沒有什麼手段比洗腦間桐櫻來的更簡單更省事。


  但其偏偏沒有這麼做,沒有融合其的精神成為完全的擬似從者,也完全沒有干涉間桐櫻的精神不說,甚至還煞費苦心為間桐櫻編製了一個其所希冀著的夢,就像是在照顧間桐櫻一樣。


  難道是覺得櫻的遭遇實在太慘,導致同情心泛濫,所以不由自主地想要幫助間桐櫻?

  「或許,搞懂迦摩與櫻之間真正的關係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凜若有所思地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很遺憾,關於這點,我套過Rider的話,但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衛宮士郎退場后的早上,迦摩出現了。」


  「所以說,是因為衛宮同學的退場,導致櫻召喚出了迦摩嗎?」


  「目前這種解釋最合理,因為衛宮士郎掛了,無法承受的間桐櫻內心痛苦想要逃避這種事實之時,與相性不錯的無形者迦摩互相呼應。」


  說到此處,簡易稍略微停頓了下,眼睛微微眯起,話鋒一轉:「但是,也僅僅是合理。」


  「你認為還有其他可能性?」


  「有可能,迦摩開始謀划這場聖杯戰爭的初始時間比我們以為的要早上不少,只是她一直都在暗處潛伏著從未現身。」


  道出猜測,簡易又開始闡述自己這般猜測的理由所在:「首先,我一直在思考,迦摩那晚為什麼會放過我們,明明稍微動用全力就能把我們全部留下,但卻還是放過了我們,還選擇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方法。


  思來想去我只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她不敢使出全力,怕被印度其他的神性發現,尤其是負責看管他的濕婆,所以他才會繞這麼一大彎子,將冬木製成迷宮。


  其二,不敢使用全力這一點,製作冬木迷宮時應該也一樣,在唯恐暴露不敢使用全力的前提下,一夜之間或者更短的時間甚至有可能是一瞬間將整個冬木製作成迷宮,我覺得她做不到。


  但既然事實上她真的做到了,並且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被印度神性發現甚至侵入,那麼我做個大膽猜測,她很有可能就將冬木做成可供羽化的迷宮這件事暗地裡準備謀劃了很久。


  很有可能就像是Rider在這個學校設置的結界一樣,提前在各處刻畫好了即便是你也難以發覺的魔術式,之後,一個念頭就足以發動。」


  凜順著簡易的思路繼續向下做延伸:「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其實早就來到了冬木這片土地,為自己的羽化做了諸多準備,只是未曾想到聖杯戰爭開始后他得到了憑依櫻的機會。」


  「慢著!」Caster提出了異議,「雖說這樣講得通,但迦摩應該被濕婆的第三隻眼燒成了無形者吧?無形者的他別說刻畫魔法陣,就是連影響現實都做不到!」


  「這確實是困擾我的疑點,關於這點,我想到了兩種可能性,一個是借她手中的魔力結晶聖杯做到的,第二個則是……」


  簡易抬起頭,認真著表情繼續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或許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她就已經成為擬似從者了呢?」


  「不可能!第二個猜想的可能性為零!」凜反駁了,「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我時常見到櫻,與平常的她沒有絲毫區別,若是已經被迦摩憑依的話,我不可能察覺不到她的變化的。」


  「迦摩因為怕被發現,隱藏在間桐櫻體內,由間桐櫻做主導的可能性也不是完全沒有,甚至於兩人很有可能還簽訂了什麼協議。


  另外,長時間的相處,讓病情相似…呸,經歷相似的迦摩與伱妹妹產生了一些病友情,這才導致她不忍心對你妹妹下手,沒有融合她的精神意識,更加沒有對她使用洗腦。」


  「病友情?」凜的眼神有些不友善。


  「口誤,總之,這種假想而來聽來不可思議的可能性,雖然細節上也有著一些無關緊要的bug,但整體來說,足以解釋當前的一切。」


  凜支著下巴思索片刻:「確實,若是平日里以櫻為主導,以櫻的性格,即便得到力量,也會堅持內心的善良,不會去報復傷害過自己的人。」


  「嗯,我之前問間桐慎二間桐櫻產生異變的具體時間,其實就是想確認這個,但奈何無論是間桐慎二還是Rider,都無法提供強力且有效的可以佐證這個可能性的論證。」


  這時,枕著雙手,靠在門一側的牆壁上的Lancer切了一聲,不耐道:「說到底都是猜測而已,而且聽來也沒什麼用,我覺得乾脆點兒加速前進,到最後一層的boss那裡自然就什麼都知道了。」


  「確實,想要弄清楚真相這個方法最簡單。但是,咱們百分之兩百會排排躺在那兒。」


  面對迦摩的本體,就自己這裡這些人,但凡超過三秒才打出GG都算是奇迹。


  雖說扶她go中迦摩表現力不行,還被打哭,但那是因為咕噠身邊正好有另一隻獸殺生院,還有帕爾瓦蒂,以及不講道理的「我才是大奧」的春日局,但凡少一個條件,咕噠都得玩完。


  「另外,我有種若是提前找到真相,或許能成為我們手中一張王牌的奇妙預感。」


  「你的預感一向准嗎?」凜有些懷疑。


  「讓你失望了,一向都不怎麼准,要不然怎麼會被牽扯進這麼危險的聖杯戰爭中呢?」


  凜:……


  這時,簡易翻身下床,伸展雙臂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好了,我已經把我從Rider那裡套來的,以及分析到的與猜測全部告訴你們了,接下來,就該去找與間桐櫻有關的線索了。」


  自這一刻開始,本來就只是如同勇者斗惡龍的闖關加戰鬥的基調,又加上了推理的元素。


  簡言之,更累人了。 ……


  看著從間桐櫻教室中,與在弓道部找到的,似曾相識,被奇怪的力量打著碼的兩頁筆記紙頁,簡易那不怎麼準的微妙預感再次上線。


  雖然還沒辦法確認是不是自己的筆記,但能確認的是,絕對與真相有關。


  「你想到什麼了?」凜問。


  「沒有,繼續吧,這一層主要是深山町,屬於間桐櫻平日里主要的生活範圍,多耗些時間,盡量探索完每一塊區域搜集線索。」


  另外,簡易覺得既然是深山鎮,那麼深山鎮的商店街大概率也在這一層,當然了,神女魃老祖宗還在不在店裡就不好說了。


  「簡易,Rider除了那些外,沒有跟你說其他的?」


  「說了啊,說是讓我跟她走,還說保證能讓我回到原來安穩的生活中什麼的。」


  簡易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凜叫嚷著這種事為什麼不早說,阿爾托莉冷哼一聲認定Rider就是在挑釁自己,甚至一不小心還因為這句話讓隊伍爆發了信任危機,一下子哄鬧起來。


  「別吵別吵,就算能活命,咱們也算同生共死過了,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苟活?」


  「真的嗎?你真的沒心動?」凜一臉懷疑。


  「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動?呵呵!我怎麼可能因為那種話不心動!」


  「看來你還算有點兒…等下!」話沒說完,突然反應過來的凜眼角直抽,「你特么剛剛是不是多說了個不字?」


  「沒有,任何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心動的,我也一樣,只是我問她能不能帶上你們一起活命,被她拒絕了,所以我也拒絕了她。」


  「小子,我對你刮目相看了!」


  Lancer大為震驚,一度以為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個小子竟然放棄了活命的機會!

  「別誇我,不然我會驕傲的。」簡易輕笑一聲說,還帶著幾分的不好意思,並沒有說跟Rider討價還價的時候大狗子是第一個被自己拋棄的。


  但是很不幸,除了自己外,Rider不允許再帶任何一個人,所以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


  簡易在第四層所花費的時間比迦摩想象中要久不少,將第四層的每一個區域探索完畢才向著自己所在的關底房間前進。


  「終於要來了嗎?」


  等了整整三天,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的迦摩放下手中的欲經,從沙發上坐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美妙的身材頓時就突顯地淋漓盡致。


  然而,就在其滿心歡悅等待簡易到來之時,簡易一行人卻停了下來,突然卡住不動了……


  商店街,看著蹲在地上,抱著腦殼,好似戴著痛苦面具表情扭曲的簡易,凜滿臉無語。


  「喂,不是說同生共死嗎?怎麼到這會兒你慫了?」


  「說不定下一層咱們就要排排躺送彼此上路了,讓我花點兒時間給還不想死的自己做做思想工作不行嗎?」


  凜呵呵一笑:「信你才有鬼,你是想找的大腿沒能找到才露出這幅表情的吧?」


  「哎?」


  簡易一愣,這雙馬尾是怎麼覺察到的?


  「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上次在商店街你說商店街是最安全的地方,不過卻被你用Saber當理由糊弄過去了。


  進入迷宮,你又主動詢問間桐慎二關於商店街的位置,之後一直都有意無意的尋找商店街,沒問題才奇怪!」


  聽到這裡,簡易驚訝不已,這個平板凜跟了自己沒幾天竟然就學會了推理!

  「從初中認識你開始,我時常都能見到你進入這條商店街的某家店,那麼,簡單的分析,真相只有一個,你要找的就是紅洲宴歲館·泰山!」


  簡易驚了,竟真給她學到了精髓!


  同樣經過這麼幾天,跟著簡易學到了點兒推理皮毛的Caster從凜剛剛的推理中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等下,遠坂家的小姑娘,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你會知道boy每周都會來商店街的一家店?」


  氣氛,頓時就「輕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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