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第49章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所以你認為即便到了如今地步,櫻自己其實依舊並沒有強烈的參加聖杯戰爭的意願?」
簡易點點頭:「如果她真的有強烈的參與聖杯戰爭的意願的話,今晚我們很難全身而退。」
截至目前,黑影並沒有出現,也沒有在迦摩身上感受到如同十年前的火災中感受到的那種不詳氣息,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
若是還有黑影相助的話,今晚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未知的問題。
「那你的猜測是…」
「我覺得你的妹妹極大概率是被迦摩忽悠了,比如說只要贏下聖杯戰爭就能復活衛宮士郎之類的,伱的妹妹相信之後將身體交給了他。
不過,精神層面卻沒有與迦摩融合。
這也導致,即便成為了擬似從者,迦摩也並沒有能夠完全掌握你妹妹的一切,那具身體作為聖杯的機能的確被迦摩給開啟了,但絕對不多。
要知道,是否開啟自身作為聖杯的機能,與迦摩關係不大,而是跟你妹妹本身的意願有關,換句話來說,只要她的潛意識裡還有一絲絲猶豫,黑聖杯的機能就無法得到完全的解放。」
「目前來看似乎是這樣的呢。」
伊莉雅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緊接著就是極為歡快的噔噔噔的腳步聲,再接著凜就看到一個銀色的身影向著簡易飛撲而去。
「大哥哥~~~」
「你幹嘛?」
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伊莉雅的后衣領,空中攔截成功的凜一臉的不善。
沒有理會偷襲失敗,鼓起一邊嘴巴用碎碎念不斷詛咒著自己的伊莉雅,凜將伊莉雅交給了沒能看住伊莉雅,后伊莉雅一步進來的阿爾托莉雅。
「伊莉雅你也感覺到了嗎?」
簡易看向被阿爾托莉雅放下來的伊莉雅。
「差不多吧。」知道阿爾托莉雅與凜兩人在場的情況下自己很難得手的伊莉雅隨口說,同時打量起這個略有些簡陋的魔術工房。
「到底什麼意思?」凜問。
「哼——噠!就不告訴凜!」
「你這小鬼!!」
「別逗她了伊莉雅,同為聖杯之器,你應該能感覺到櫻的身體作為器的機能的對吧?」
「但是如果是大哥哥想知道的話,嘻嘻…」伊莉雅嘻嘻笑著,晃過凜后十分親昵地拉住了簡易的胳膊貼了上去,「我全部都會告訴你的!」
雖然很不爽伊莉雅的行為,但為了從伊莉雅嘴裡得到信息,凜最終也只能選擇忍耐。
「櫻作為聖杯的機能就像大哥哥說的一樣,確實被激發打開了,但卻只開啟了一部分,並不一定就比我強,如果下次有從者退場,若是開啟拉力戰,我大概是不會輸給現在的她的。」
「你指的是吸收戰敗從者的能力?」簡易問。
伊莉雅點頭:「沒錯,不過也只是目前罷了,若是她作為聖杯的機能被進一步開發,我大概就搶不過了,櫻她的身體隱藏著那樣的潛力,即便是我也無法比擬。」
「而進一步開啟的條件是櫻自身的意願嗎?」凜捏著下巴自語著,隨後便將伊莉雅拽離了簡易,畢竟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再一次地無視了因為不滿而張牙舞爪起來的伊莉雅,凜看向簡易:「那麼,是不是說我們只要喚醒櫻的人格精神,就能解決危機?」
「大姐你真單純,先不說行不行得通,我就問你該怎麼喚醒她?當她面大喊嗎?你覺得迦摩會不會嫌咱們吵一把火燒了咱們?」
剛說完,簡易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那就是當初Rider偷襲凜致其差些身死,如今看來,這件事可能也跟迦摩有關。
假設背後是迦摩在攛掇間桐慎二的話,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只為了引出在家養傷的紅A從而解決紅A?
不對,如果只是那樣的話,凜當時的傷勢也未免太重了一些,自己若是再晚到半個小時那就是神仙難救,可以看出來就是有計劃的下死手。 或許,是因為凜對其有著一些威脅,也或許是凜的存在會阻礙她的計劃。
迦摩憑依的是櫻的身體,而凜是櫻的姐姐,櫻雖然很少表現出來,但實際上卻很在意這個姐姐,根據三角函數與勾股定理……
「遠坂,或許你的想法是對的。」
思索良久,簡易看向凜說到,如果一切都如自己猜測的那樣,或許凜就是櫻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是其最後的剋制。
而迦摩很有可能就是想要拔掉這個對於櫻來說最後的剋制,想要一舉擊潰還在苦苦堅持內心那片善良的櫻,讓其將黑聖杯的機能完全解放。
想到這裡,簡易情不自禁地對間桐櫻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兒生出幾分同情與敬佩。
即便被非人地折磨了十幾年,也沒有黑化,依舊堅守著自己底線。
換做自己的話,無論那條線,估計都會變成黑聖杯,即便是衛宮士郎帶來的光,也絕對無法照亮那些深處的黑暗。
「也就是說有可能咯!」
凜激動地看向簡易,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也就是說,或許真的有可能通過這種方式解決眼下世界範圍的危機並拯救小櫻!
「我只是說或許是對的,而且,就算真的是這樣,我也不覺得迦摩會給那樣的機會。」
簡易的冷水讓凜低下了頭,右手緊緊地抓著左臂,包含著不甘,擔憂,自責,愧疚,以及不忍的複雜情緒於臉上浮現。
「遠坂,那不是你的錯。」簡易安慰道,「要不我教你一句咒語吧,每當你想要自責的時候就念上一念,絕對有作用的。」
「還有這樣的咒語嗎?」
伊莉雅一臉的好奇,而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阿爾托莉雅也看向了簡易。
「這是我從古老而又神秘的華夏學來的秘密咒語,你們且記下。」
簡易故作神秘地道,后清清嗓子,用標準的普通話,一字一句地說出了那句十分有名的台詞。
「一切都是時臣的錯!」
「一卻都似時岑的…」
就在伊莉雅咬著字跟著學嘴,一邊的阿爾托莉雅還在想時臣這個熟悉的名字究竟是誰的時候,暴怒的凜一記手刀沖著簡易的腦袋劈了下去。
「你特么真以為我一句漢語也聽不懂嗎?!」
「你竟然能聽懂?!」
挨了一手刀的簡易驚了,本想讓凜這個時臣之女親口說出這句名梗的,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聽懂了!
「我也就是沒考證而已,我的普通話雖然不算標準,但與華夏人正常交流都沒問題!」
「你在哪兒學的?」
「幹嘛告訴你?」
凜哼了一聲,自不會告訴簡易自己是小時候跟某個中餐館的老闆學中餐時學了點兒漢語。
不值一提的是,當時的凜少女努力學習中餐貌似是為了某個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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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問道塵世、艾麗薩的百賞,感謝suange的千賞,感謝!
不是大事,工作上的事。